第274章
舒服对吗?” 谢观怜半边身子靠在架上,双手压着他的头,轻喘着颔首:“嗯……” 他得了回应,莞尔弯眼:“我明白了,那我便弄此处。” 谢观怜颊边浮起薄红,喉咙稍有发干之感。 她只是普通的女人,也有正常的慾望。 眼下这般漂亮的男子,主动说出这样的话,她除了沉默,好像说不出拒绝的话。 沈听肆专注地打量她渐渐泛红的脸庞,眼中闪过顿悟。 原来她真的喜欢。 既然她喜欢,他便俯身,握住女人伶仃的雪白玉踝。 谢观怜的指尖狂颤,在他抬起骨肉匀亭的大腿时,羞耻得想要阖上膝盖。 他乌睫垂覆,掰开她的双膝,侧首先从踝骨往上吻。 当他彻底吻上后试探一吮,谢观怜猛然抽搐了一下,“嗯——” 她雾面上布满了淋漓的香汗,细长的颈子昂起,如缺水的鱼儿在凌乱不堪地用唇呼吸。 沈听肆听见她失控的呜咽,撩睫望着她,茶褐色的眸子覆上迷蒙的雾。 看着她陷入情潮中的涣散姿态,他难忍被勾起的慾望,整张脸深陷其中吻得更深了。 高挺的鼻尖随着他大口的吞咽,而不停地碾压着那点嫣红,直到被蹭得红肿。 谢观怜原本按住他头的手一时无处安放,拼命想要抓住什么,连压抑的声音都变得尖细,嘴里嚷着让他停下。 偏生他似没有听见,愈发饥渴地吞咽。 谢观怜开始带着哭腔挣扎,玉足抵在他的肩上胡乱踢。 直到将他踢开,才得以缓和铺天盖地而来的感受。 而被踢至一旁的青年迷茫地蜷缩着颀长的身躯,垂下的眼睫上沾的全是她失控留下的黏渍,玉面似洒霞色,透出一抹不正常的潮红。 高台上慈悲的神佛彻底坠落了。 谢观怜顾不得他,侧身软伏着大口呼吸,大颗泪珠沿着脸颊滑落,打湿了丝绸软枕。 还不待她失控的情绪得到缓和,身后又压来浓郁的檀香。 “怜娘……” 他气息凌乱地吻在她的后颈,死死地扣?*? 住她挣扎的手腕,抵开她双膝,就着湿润莽撞而去。 每一下,他都畅快得尾音轻颤。 越是畅快,他越难自持。 最后怀中的女人变成了一滩糜烂的泥,连气息都微弱得可怜,他仍出奇的不满足。 想要她完整的装下他。 “怜娘……” 两人是何时结束的谢观怜记不清了,他最后的呢喃似疯狂地喟叹。 再次醒来已是第二日。 天边大亮,而昨晚发疯索求的青年已不在房中。 谢观怜想要下榻,却发现腿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连撑起的手臂都巍巍发颤,可见昨夜他多禽兽。 腿都磨肿了。 谢观怜看见身上没有一块完好之处,羞恼地压着声,暗骂了一句。 好在他将她身上留下的那些痕迹清理了,此刻倒也没有特别难受。 谢观怜侧过身打量周围。 灰白的轻纱作帘,堆满书籍的案几,还摆放了不少颜色艳丽的梅花,梅香压抑了青铜炉中的檀香,淡香扑鼻。 不知道是在什么地方,很陌生。 看着室内精美的一应物件,谢观怜眉心微蹙,怀疑他将她带来了秦河。 如此想着,她不免开始担忧小雾。 他昨夜说的话还历历在目。 小雾若是以为她死了,得多难过,所以她得要想办法经快离开这里。 可她光是起身的动作都用尽了力气,只得倚在床头,捂着心口软软地喘气。 大腿还有些疼,不过还好,暂且能忍受。 她忍住身上的不适,虚弱地站起身,才发觉身上穿了件极其宽大的灰白寝袍。 如此不合身,她不用猜便知是沈听肆的。 太长,太大了,行动极其不便。 谢观怜无奈地抱起衣摆,趿拉也不合脚的木屐,步伐飘虚地往门口走去。 想要打开门,可试了好几下,门都没有被打开。 门从外面被反锁了。 谢观怜瞪了几眼门,遂果断弃门,转身尝试去推窗。 可看似完整的窗户,也被人从外面锁住了。 她与能出去的门窗纠缠良久,用尽了力气也不见又丝毫松动。 最后谢观怜气喘吁吁地坐在椅上,望着空荡荡的室内。 她像是身处在没有人荒废宅院之中,周围安静得诡异。 不只是室内安静,就连外面也安静得吓人。 谢观怜冷静地坐了会,再次回到榻上躺着等人。 直至中午时,院外方响起了动静。 锁上的门被打开。 沈听肆进来后站在门口,先是转眸打量周围。 门上没有硬物的撞痕,窗户亦没有撬痕迹。 所以她没有任何想要逃跑的行为。 沈听肆走过去将手中的食盒放在桌上,越过立屏行入里间,看见女人坐在榻上瞪着他,张口便是委屈的腔调。 “你去哪里了?怎么才来。” 谢观怜咬着下唇,眼眶红红地望着不远处的人。 这是她第一次见他没穿僧袍,一身素色的绸袍竟没有丝毫违和感,衬托得如玉雕般温润如玉。 沈听肆上前坐在她的身边,温驯地垂着眼睫,愧疚道:“抱歉,今日太忙了。” 谢观怜向往常那般,倚在他的怀中,闷声闷气地说:“我刚才想要出去,发现打不开门。” 他自然地环住她的腰,没有隐瞒,承认道:“嗯,我将门窗都锁了。” 谢观怜抬起脸,不解地问:“为何要锁门?” 搭在腰间的手指抚摸的动作微顿,他微微一笑,道:“因为我怕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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