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
修得一身佛性。 没想到真是如此。 到头来,还得需他来亲自动手处理干净。 沈家主心中失望归失望,但仍道:“虽然你没达到令我满意,但你毕竟是吾妻唯一的血脉,沈氏依旧是你的,没有人与你抢,至于以后你将沈氏糟践得如何模样,与我也无甚干系。” 沈听肆长眉轻敛,微微一笑,没说什么。 沈家主不欲与他再多说什么,命人推着离开。 可还没有走几步,他忽然捂着胸口大口呼吸,脸色瞬间如窒息般憋得黑红。 而一旁的下人却像是没有看见,依旧推着他继续往前走。 而青年浓睫低垂地立在身后,温润的眉眼如佛寺中受人尊敬的神佛,低声念着经文。 小岳听着经,看着地上尚未清理干净的血渍,不禁想到这些时日,先后从雁门传过来的信,神情微妙一变。 怜娘子胆子太大了,难怪郎君一刻也等不及,用这种不计后果的行为处理余下之事。 念完最后的超度经,沈听肆睁开眼,望着前方的眼底黑如沉墨,脸上半分笑意都没有。 可以回去了。 第47章 荼蘼的艳 沈听肆离开丹阳二十多日了, 没有任何消息传来,谢观怜也不知他究竟是否要回来。 谢观怜每日会在清晨用完膳去训诫堂听经,听完经文又去书阁看小半日的书, 然后下午再去后山的竹林小舍中喂小兔子, 最后天黑前再回明德园。 日子平淡得如一潭死水,没有丝毫波澜。 入春后春雨下了好一阵子,后山的竹林中一夜之间冒出许多笋尖,似乎连叶子也变得更绿了。 又是一夜的噩梦。 不过幸而有了替代,这一夜还算安稳。 谢观怜从噩梦中醒来时天还没亮, 寺内晨钟没有被敲响。 当她看见不远处背对自己的年轻僧人,微微一怔。 但待年轻僧人转过身,他那俊秀的脸庞又将她的思绪拉回。 她还以为是沈听肆回来了。 “观怜, 你醒了。”沈月白端着铜盆放在她的身边,目光从她微乱的衣襟划过。 女人初初醒来像是劳累一夜,眸中的神采是散开的, 眼尾沾着湿润和迷茫, 颊边透赤,尤其是身上宽大的衣裙,衬得肌肤白皙得似泛着莹白的光。 甚少见女子这般模样,沈月白耳廓一阵发烫, 垂下眸,不敢再看, 蠕动着唇想要提醒她领口散了,但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谢观怜呆了片刻,回神后从榻上坐起身, 面上带着对占用他床榻一夜的愧疚。 “抱歉,昨夜又打扰你了。” 沈月白薄唇微动, 想要她不要这般客气,可话至唇边最后止住了。 他摇首,将帕子浸在水中,绞干后递给她:“洗漱一下吧。” 谢观怜神色微窘,其实她没在这里留宿过,每次只会在病发时来找他,听完他诵经后缓和心里的焦躁难安便会离去。 但昨夜她听后睡得太沉了,他亦没有叫醒她,以至于清晨教他见了自己如此的一面。 谢观怜低声道谢,双手接过湿帕子慢慢洁面,目光忍不住望向他。 沈月白知她在看自己,坐在木杌上由她看。 谢观怜看着他脸上的柔情,不由得记起此前两人争吵时的场面。 那是她第一次见他那般失控,甚至还拿沉着脸,用刀当着她的面将脖颈上的那颗痣剜了。 那颗痣…… 谢观怜目光骤然落在他的脖颈上,放下手中的湿帕,仔细打量。 难怪,她总觉得有何处不对。 她记得那颗黑痣的确是没有了,但现在又生到了喉结上,而喉结上的肌肤上还残留一道伤疤。 沈月白察觉她注意到了那颗痣,耳畔微红地垂下头,不自在地摸着喉结上的痣,轻声说:“当时是我太冲动了,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我不应如此做的,只是那里留了伤疤不好,我便让人重新点了一颗痣在这里了。” “抱歉。”谢观怜闻言愧疚地看着他。 沈月白摇头,并不想再继续说这件事,起身接过她手中的帕子,转身出去。 不过片刻,他又回来了。 谢观怜已穿戴整齐,正要向他请辞。 沈月白见她要走,沉默须臾,开口挽留:“可以再陪我一会儿吗?我已经让人告知给小雾,你在我这里了。” 每次她来都只听他念经,却甚少主动与他搭话,他很想她想以前那样对他,至少别将他当成陌生人。 谢观怜思及两人的确许久未见,而且这段时日叨扰了他多次,再拒绝似乎也不好,毕竟下次她或许还得需要他。 “好。” 两人坐在院中,他依旧维持曾经的习惯,在石桌上摆放一套茶具,一边煮茶,一边与她温声讲话。 “观怜,其实我一直有想过回来找你,离开当天我便后悔了。” 可当时他又为了维持自己那可怜的自尊,总想着她或多或少真心与他心意想通过,会打听他去了何处,会给他写信。 他甚至都已经想好了,只要她还爱他,哪怕一点,他都会放弃一切回到她身边,但从未等到过。 谢观怜对他心中微愧疚。 其实分开后,她没有想过他。 “当时是我没有想通。”沈月白面露惭愧:“这一年多,你是不是过得不好?” 谢观怜端起茶杯,咽下清茶,声线被压得模糊:“没有,还是和以前一样,没什么不同。” “这般啊。”果然,他并没有他所想的那般重要。 沈月白压下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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