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征服不了的女人。” 这句话犹如魔咒,控制我半点动弹不得。 他沉下身体,笑声闷在胸腔,磁性而诱惑。 我伸手抵住他胸膛,他头稍稍抬起一点,但也只是一秒便重新埋下,更肆虐吞噬我的肉体。 他的心跳,撑在我掌纹之内,蓬勃,急促,如同我的囊中之物。 可我知道他不是。 张世豪,东三省最可怕的男人。 他不会成为任何女人的猎物。 036 要了命的欢愉 前戏,持续了十几分钟,我缺氧到含着他舌头,汲取他的呼吸,就连祖宗也没这么吻过,他更喜欢玩我下面的嘴。 我哆哆嗦嗦的,在香料搅得迷迷糊糊的意识,还有最后一丝理智,我哀求他,“戴套。” 他沉默了一会儿,拉开抽屉,取了一枚。 最大的尺码,还有三四厘米的一截根部露在外面,我想起祖宗干后庭的情景,吓得脸发青,我求他别进那儿,他伏在我背上:“你让我进哪个洞。” 我红着脸咬唇,他掐我屁股,“乖,扶我插进去。” 我的手被他放在根部,许是太凉了,刺激到了他,他一下子绷得更紧,胀得更大,他压抑着欲望,诱哄我,“我不会,你教我。” 我骂他流氓。 他笑得很轻,很哑,他的鼻息是热浪,“我遇到你,紧张得不会了。程小姐不知道,我有多想让你爽。” 他扳着我脑袋,强迫我看他,“我是谁。” 我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在天堂地狱间徘徊,我顾不上回答,他狠狠顶了一下,粗暴戳入子宫里,顶开了那块小小的闭合的从未开启过的肉包,这股蛮力令我仰面惊叫,他不罢休,“说,我是谁。” 我觉得耻辱,也莫名刺激,偷偷的,躲藏的,说不出的欢愉,“张世豪。” 他双眼赤红,咬着我肩膀横冲直撞,他声音断断续续,“张世豪是谁。” 我哭着说是你。 他闷声笑出来,抽离我体内,翻转脊背从正面刺入,他和我肌肤相贴,完美而紧密重合。 我抗拒不了张世豪,抗拒不了他这样的男人,爱与不爱不再重要,欢愉战胜理智,刺激麻木了尊严,他使我上瘾,使我迷失,使我忽略掉这一切的道德,伦理,禁忌和感情,他的亲吻和抚摸,是最烈的酒,最毒的药,我忘乎所以,我甘之如饴。 “程小姐这么紧,我不想离开了怎么办。” 我哼哼唧唧的哭着,他沉浸在情欲中,暗哑低沉的嗓音,说不出的性感磁性,那一刻,我眼前心虚闪过祖宗的脸,他雷霆大怒,拿枪指着我,我惊吓之余蓦地一抖,下面夹得过于紧,张世豪一声高亢的啊,猝不及防泄了出来。喷了足足十几秒。 他并不尽兴,眉眼有懊恼,摘掉射了多半管的套子,拆开一枚新的,“程小姐故意对吗。” 他那玩意射了一发有些软,在我乳沟里摩擦了几下,立马硬了,床头时明时暗的香饵烧了两寸,我已经意识到那是什么,我却克制不了,难以形容的燥热没有完全宣泄,狠狠折磨着炙烤我,我情不自禁爬到他身上,仿佛一个褪去了羞耻的荡妇,伸出舌头含,他一把扯住我头发,将我提了上去,他不要我的嘴,他上一次说过,他要我的身子。 我骑坐在他胯上,用力晃动,毫无章法,他被夹得痛苦又舒服,眉眼皱成一团,精壮的胸肌膨胀如海。 他一贯到底,带出一枚环儿,环儿跌落在枕芯,我并不痛,起起落落的快感取代了一切知觉,我只想叫喊,我也的确在声嘶力竭呻吟着,张世豪的勃发在我的深处跳动抽搐,他狰狞抱紧我,像是一个修炼的魔,大声吼了出来。 那一刻,天塌地陷。 我默默数着,十秒,十五秒,满满的注入,他一遍遍吼,我无助而麻木望向窗外浓黑的天色,这座城市的灯火,已经熄灭得所剩无几。 谁又知道张世豪的疯狂,知道我的放荡。 谁也不会知道,更看不着。 它藏在似遮未遮的帘子后,藏在这间淫靡的,不见光,不见世人的屋子里,它被欲望的大火吞没,焚化,再也不是原来的样子。 037 你这是强暴! 喷水多了容易晕厥,更悲哀我躺在他床上,做的梦里也有他,他光着身子从车里跳下来,那玩意直挺挺的支楞,我大惊失色,扭头就跑,可不管我怎么狂奔,躲避,还是落入他圈套,他就在那里等我,等我累极了,再不费吹灰之力攻克我。 我在啼笑皆非的荒唐梦中,吓醒了。 窗帘拉开,阳光灌入,灰色地毯也是暖的。 角落是一枚填满白液的套子,鼓囔囔的,我昨晚分明和张世豪做了两次,实实在在的真枪实弹,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困意一哄而散,我撑着被子四下梭巡,在床头发现撕开包装却未用的另一枚,外层涂抹的油晾干不少,不加遮掩暴露着。 轰隆一下,晴天霹雳,我脑子有那么一瞬的空白,像一簇大火烧光,寸草不生。 浴室内的水流戛然而止,片刻窸窸窣窣的声响,紧接着门推开,张世豪穿着崭新的白衣黑裤,一手擦拭短发,另一手系纽扣,清冽的沐浴香味弥散,如同倾盆大雨浇注,洗净了淫靡的一切。 我红着眼睛扑过去,在他身上胡乱抽打,“张世豪你骗我!你没有戴!” 他敏捷扼住我手腕,略微错愕,“没戴什么。” 下一秒套子丢他脸上,眼角刮出一道细细的血纹,我胸口起伏着,他大拇指一抹,血珠蔓延。 “爽忘了。” 三个字,云淡风轻的解释。 我发了疯,香炉高举过头顶,砸在他脚下,焚化的香饵灰烬泼洒而出,缕缕纠缠的光束经尘埃侵入,浑浊了许多,“你这是迷奸!强暴!你简直流氓!” 他不慌不忙,对我的唾骂无动于衷,迈过那堆狼藉,囚禁我在床头和窗帘逼仄的墙角内,“程小姐比我爽。” 他控制我五根手指按压他裆部的裤链,那一坨肉很软,但是特别鼓,特别大,隔着布料也滚烫炙烤,“摸着它告诉我,不爽吗?” 我气得浑身发抖,“土匪!” 他闷笑,“我一直都是。” 他又带着我那只手,一点点向上,他剃了胡茬,收敛了凌厉的杀气,格外干净俊美,诱惑人心。我记得他横在我身下,被喷出的水柱覆了满脸,我遗忘了那么多细节,唯独烙印了这放荡不堪的一幕。 我愤怒推搡,弯腰捡地上的大衣,他趁我不留神,从后面抱住我,拖进了浴室。 他以极其高难度的姿势吻我耳朵和鬓角,从没有任何男人,能够像他三下两下便唤醒我的情欲,揭露我的淫荡。他的肉体,他的强悍,我既渴望又畏惧,渴望那份浸入骨髓的欢愉,更畏惧他花样百出的折磨。 他领我踏进一个全新的,陌生的,跌宕又疯狂的,会因此而堕落的性爱世界。 他从背后抵住我,下摆最后一粒衣扣,他声音阴森蛊惑如地狱而来的魔鬼,“我愿意身体力行告诉程小姐,什么是强暴。” 浓重的毛发扎在股沟,痒中透着疼,他撅起我一条腿,和肩膀持平。 情到浓时,他闷哑着命令,“抬头。” 我不肯,他掐紧我下巴,逼迫我看向镜子,澄净的玻璃内,他刚劲结实的臀紧贴我胯骨耸动。 张世豪拥有一副蜜桃臀,男人也有这样的臀,窄得恰到好处,肌肉丰满,弧度挺翘,做爱最有力度,完美驾驭所有姿势。他在我耳边吼,腔调里带了一丝颤抖,不论他如何爽,他的上衣始终平整,连纽扣都系得完整,而我袒胸露乳,面露潮红。 那屈辱的,不知羞耻的潮红。 他骤然停下,缓解喷射的冲动,气息凝着湿润的唾液,“程小姐,被我强暴也能高潮吗。” 我倔强反驳没有! 他拧开水管,按着我的头,埋入汹涌流泻的水流,我不会水,他知道。 我呛得窒息,源源不断的水掠夺氧气,拔离胸腔仅剩的呼吸,我无助挥舞手臂,又挣脱不了,张世豪一波比一波入得深,戳得狠,我在将死的缺氧里,爽得尿了。 不是喷水,而是尿。 我听见尿坠地的哗哗响,大腿根内侧一片燥热。 他从背后重新压上来,我在他掌心声嘶力竭的尖叫,绝望痛苦的表情,彻底激发张世豪的兽性闸门,狂风骤雨的猛插使他大腿线条绷得紧紧的,奶子在空气和镜框间来回颤动,打在玻璃上,下面吧唧,上面啪啪,响得没完没了。 我精神无比恍惚,肉体又兴奋不已,他翻过我坐在水池边,双腿于他面前敞开,我猜到他要做什么,奋力踢打,他毫不吃力握紧脚踝,唇吻上落了几滴尿液的脚面,沿着青筋舔舐,下移,含住了一颗脚趾。 大脑皮层比过电的快感还猛烈,我全身抽搐,。 他折磨得我只会哭,失去反抗的能力,我一节节瘫软,一寸寸缴械,最终魂飞魄散。 张世豪当着我的面把软了的家伙塞回裤裆,他姿态狂,神色也痞,狭小闷热的卫生间,空气中浮荡着污秽的腥味。 “想留下,还是回去。” 他搞得我连讲话的力气都没有,哑着嗓子说回去。 他摆正皮带的金属扣,“沈良洲暂时几天,麻烦不小。” 我一愣,仰头注视他,天花板虚晃的灯,和张世豪欣长笔挺的身躯连成一线,贵气,不羁。他引诱女人最大的资本,就是在下流野兽和冷峻头目之间拿捏自如。 而这两者,都令女人神魂颠倒。 他似笑非笑,“风月山庄是我的,和林柏祥没关系。” 我又是一震。 祖宗对张世豪的猜忌果然不错,我亲耳听到他压根不信,是条子信誓旦旦,说一定和林柏祥有关,祖宗才带着人马包抄,笃定山庄窝藏了走私违禁品,竟然是跳了张世豪的陷阱。 我搜肠刮肚,找不到形容他的词,恶狠狠说了句,“你卑鄙。” 他淡淡嗯,“沈良洲并不比我好。” 我扶着马桶艰难站身,“把裙子还我。” 张世豪斜倚墙壁,点了事后一支烟,“我留个纪念。” 我赤脚一步跨到他眼前,对准他脸颊举臂劈下,他目光一凛,没阻拦,也没开口。 在距离不及两厘米的地方,巴掌变成拳头,紧了松,松了紧,我到底没敢打下去。 真打了,睡过一觉就以为能网开一面吗。 张世豪倘若那么讲情分,东三省的混子怎会对他闻风丧胆。 我撕碎他买的三点式内衣,真空赤裸,裹严实外套离开住处,在门口意外碰上了鲁小姐,她拎着一袋子洗护用品,男女款式都有,她也没料到我会从屋里出来,微微一怔,平稳了情绪,“程小姐来找豪哥吗。” 语气有几分女主人的架势,我说找完了,多谢。 她原地未动,目送我出栅门,走了好长一段路,我察觉有一辆奔驰在不紧不慢跟着,车里是谁我再清楚不过,我捞起路边的花枝,石头,甚至破筐,有什么算什么,齐齐扔向那辆车,门窗紧闭,司机像木头毫无反应,只是任由我发泄,直到我累了,拦了出租驶离,他才再没跟上。 回去途中路过一家药店,我下车买了盒劲儿最大的避孕药,张世豪精量多,射得也深,劲儿小我怕不管用,我绝不允许有任何差错,更不会自毁前程,为一颗糖衣炮弹,丢掉祖宗这座更牢固的靠山。 我原以为要面对一场恶仗,成与败,生与死,都在祖宗信与不信一念之间,然而进门别墅里冷冷清清的,保姆坐在阳台发呆,我还没问她,她倒迫不及待先问我了,怎么没一起回来。 我猛然意识到,祖宗大概有麻烦了。 我没和保姆详细说内幕,抱着电话从中午一直打到晚上,关机,他办公室的则转接下属内线。 我在官场有几条人脉,曾经的金主,以及通过金主酒桌认识的,玩玩闹闹没真睡,话还是能说得上,当前风口浪尖不太好央求,只能眼巴巴等,结果一等就是五天,祖宗半点消息没有,市检察院对他的下落也守口如瓶,一丝不漏。 倒是文娴来过一趟别墅,取点东西,祖宗书房抽屉的一张复印件,但我没下楼打招呼,彼此厌恶痛恨到这份儿上,何必惺惺作态呢,保姆替我问了句,沈检察长和秘书怎么都联络不到。 文娴自然不会说,她是一个喜形不于色的女人,好与坏,善与恶,在她脸上根本窥探不出。 我万般无奈请米姐出山,找大人物透透口风。 她给我的回话是,祖宗老子照常开会,应酬,不像有事儿的。 我当即否认,张世豪说他有麻烦,那势必有,很可能祖宗黑道的身份暴露了,在局子接受审讯,碍于他老子的颜面,保密进行。官员双规首先要通知家属,我只是没名分的二奶,所以消息不会捅到我这儿来。 我催促米姐想办法,把情况确凿了,她琢磨了一会儿,“军区管着两院一局,你有熟人吗?” 军区的人物,明着极其正派,几乎不逛场子,米姐接触不到,职务高不露面,职务低又摸不到机密,我一时焦头烂额,目光不经意瞟向门后,祖宗的灰色大衣挂在银钩上,一刹间脑海涌出一张脸。 那个把我当作土特产的男人。 关彦庭。 他不到四十岁熬到这位置,绝对是根基颇深,八面玲珑,正巧我们见过,凭我和祖宗的关系,他不至于驳我这点面子,总比我聋子似的一点风声听不着强。 我克制住内心的喜悦,对米姐说我认识关首长。 她沉默了一下,“哈尔滨军区关彦庭?” “你知道他?” 米姐嗤笑,“好歹白道混饭吃,有名号的我不认识也了解。” 我一边穿衣服风风火火往市委大楼赶,一边问她这人怎样。 她咂吧嘴,“冰疙瘩。东三省军区翻个底朝天,关彦庭这么铁面无私的,你找不出第二个。” 我乐了,“你听谁说的。” “我后台啊。他侄子想调部队,铁饭碗嘛,混个小官当,这辈子就不愁了,他和关彦庭共事这么多年,都是官场的老油条,就打了个招呼通融,结果关彦庭直接压下了,一丁点脸都没给,还跑去省委负荆请罪,闹得沸沸扬扬,我后台气个半死。” 我扑哧一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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