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又来了两个人,其中就有纪宸。侯子博急于分享刚刚看到的八卦,所以用十分夸张的语调说道:“嘉嘉你们专案可是够幸福的了,哪像我们陈年旧案,改革开放都不知多少年了,竟然还是个和尚庙。” “我警告你很多遍了,别叫我嘉嘉!”曾永嘉像是被人踩住了尾巴的猫,被刺激的直跳脚,以至于忽略了对方言语中的阴阳怪气、意有所指。 “那你先别叫我猴子。” 两个人跟斗鸡似的,就差掐到一块近身搏斗了。 贺姝又草草的往下翻看了两条微博,便将手机收起,把剩下的最后一块饼干放进嘴里几口嚼碎之后,拿起杯子里已经温了的水一饮而尽。 这时鼻间传来了咖啡的香气,她不自觉的瞟了一眼,就见纪宸背对着她站在流水台旁,搅拌了几下才将咖啡杯凑到了嘴边。 别招我。 那几乎是低吼出来的三个字犹在耳边,就算她原本有什么心思,现在也都暂时收敛了起来。她的确是有所企图,但是无端惹人厌烦却也不是自己的风格。 想到这,贺姝站起身,和其余两个人友善的打了招呼,走掉了。 曾永嘉又和侯子博继续拌了几嘴,自然也是没有继续纠缠,一瞬间,休息室就安静了下来。 侯子博摇晃着脑袋点燃了一根烟,语气轻快:“看着曾永嘉那副苦大仇深的样子,想来这两天是累坏了。听说专案这次的案子挺复杂,下午那阵在楼下搞得阵仗是相当的大了。连轴转了两天了吧,看来新来的贺队真是不简单啊,工作狂属性初漏端倪,以后有他们受的。” “可是我听专案的谢哥说,她人好像不怎么样。”另外一个陈年旧案组组员开了口,说完之后还挠了挠头。 “老谢说的话还能信?他就是上怼天、下怼地,一天七个不服八个不忿,没见他夸过谁。”侯子博摆了摆手:“现在全局上下都盯着专案,就想看看新队长来的第一案,会是怎么落幕。” 他说完之后猛吸了两口烟,然后看着自刚才开始就沉默的站在窗边不说话的纪宸,问道:“纪组,你猜猜这新队长的位置坐不坐得稳?” 纪宸沉默不语,抿了一口咖啡,过了半晌才看向了其余二人:“饿了吗?” 这话题转的简直是猝不及防,侯子博微愣,然后摸了摸胃部点点头:“你别说,还真有点。” “打电话叫几份水饺,我请。”纪宸说完,也转身出了休息室。 专案大队办公室内。 时间已经过了晚上九点,贺姝坐在电脑前继续看着刚刚没翻完的微博和朋友圈,保持一个姿势久了,难免肩颈有些酸痛,眼睛也略显干涩。 她将头微微往后仰,后颈发出了‘嘎巴’的声响。 就在这时,忽然响起了敲门声,一个带着小红帽的年轻小伙从没关严的门缝中探进来半个身子:“您好,这是你们点的水饺,放在哪里呢?” 常斌正在办公室里转圈休息,见状迎上前去迟疑的接过两大兜饭盒:“谁叫的?” 送货的看着倒是眼熟,应该是附近那家饺子馆的服务员。 “纪组啊。”红帽小伙子笑道:“听他们组的警官说,刚刚成功破了一个大案,纪组一高兴,就说要招待全局今晚值班的人吃夜宵。” “那成吧,谢谢了。”常斌道谢,在对方走了之后,将东西放在了离门口最近的办公桌上,摸着下巴嘀咕:“这特么还真是大姑娘上轿头一遭,咱们两个部门之间啥时候关系如此和谐了,夜宵都要带一份。” “老常你把人想的太善良了,这是什么?这是赤裸裸的嘲讽啊!”曾永嘉走过来,一边掏出一盒饺子,一边说着:“他们哪里是好心,明显就是炫耀,嘚瑟!就他们组破案了?德行!” 众人一听,都觉得有道理,但是说归说,不吃白不吃。是以一群老爷们儿一窝蜂的上前,将袋子里的饺子瓜分了七七八八。 常斌回到自己位置的时候,顺便给贺姝拿了一盒:“贺队,吃了再干吧!” 贺姝道了谢,打开饭盒夹起一个小水饺吞了进去,待到尝到内馅儿的咸香味道后,略有些吃惊的眨巴眨巴眼。刚刚升腾起来的念头还没捂热乎,就被她给按了回去,一份饺子而已,哪里会有那么多说法。 话虽这么说,她却不受控制的回想起今天午后的情景,眼底闪过一丝遗憾:如此近的距离,不知道这辈子还有没有下次。 啧。 她回过神,表情多少有些复杂。 …… 第二日上午,曾永嘉突然蹦起来,用力的拍了拍桌子。就算几乎一夜未眠,但是那张带着黑眼圈的脸仍旧显得亢奋异常:“贺队,真让您说准了,我查到了汤佳、章胜男和潘毓这三个人之间到底有什么联系了!” 他语速快的好似机关枪,几乎不喘气的继续道:“因为章胜男和聂翰结婚之前都不在静淮市生活,所以人际关系及生活轨迹上会比较单纯,于是我就先从她这里入手的。结果被我查到两个月前,她报名了一家名字叫做‘灵瑞瑜伽’的瑜伽馆推出一项五天塑造形体的课程,课程价格优惠而且是限名额的。你们猜怎么着,那一期一共18个报名的,她们三个竟然都在名单里!后来课程结束,这家瑜伽馆不知什么原因没有继续这门课程,自此三人看起来就再也没有了交集。” “靠!”常斌在一旁听完了,不太文雅的词汇脱口而出:“这算不算是报应?静淮市这么大,三个都对聂翰抱有恨意的女人凑到一起的几率有多大?可是这种情况偏偏就这么发生了!” 曾永嘉在他感慨完毕之后,打了一个响指:“还有更劲爆的,在调查聂翰妻子章胜男这个人的过程中,我有联系了他们二人户籍所在地韶州市警方帮忙了解情况,结果在调查过程中发现,二人虽然相亲认识的,但是一开始章胜男并不愿意,是聂翰单方面进行纠缠。根据章胜男同村村民的说法,听说是聂翰霸王硬上弓了,章家嫌丢人,不仅没报警还收了一大笔彩礼就劝着女儿嫁了。这件事在他们村上传的沸沸扬扬,有鼻子有眼的。” “这就是我们要找的重合点了。”贺姝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着桌面:“因为都是被聂翰强jian过,同样的经历使得三人之间所产生的羁绊会比我们想象中的还要深刻的多。既然不是这三人动的手,那第四人……” “难不成也是聂翰的受害者?”常斌猜测。 “不,不,不能让这种思维局限住咱们的调查方向。曾永嘉,将那期瑜伽课程的所有会员都排查一遍,注意看看有没有人有过被强jian等相似的经历。如果课程瑜伽馆正好有影像记录的话,也一并调取回来。”贺姝交代完,看向常斌继续道:“其实眼下最快速和简洁的办法就是汤佳、章胜男和潘毓这三人身上有所突破,马上把章胜男和潘毓二人带回来,进行突审。” “是!” …… 汤佳安静的坐在椅子上,侧过头看着窗外树枝上的鸟,手边还放着半杯凉了的水及一整盒动都没动过的饭。在审讯室里呆了一宿,她的神情很是憔悴,脸色灰败,嘴唇干出了裂痕。 这时门被人从外面推开,贺姝带着常斌慢吞吞的走了进来,在看到那盒饭之后挑了挑眉:“汤小姐,小心身体。” 汤佳咽了一口唾沫,沙哑着声音开了口:“美彤姐,她真的和这件事没有任何关系,求求你们让她走吧!” “这事儿就不用你操心了,待到我们警方查清一切,她的确无罪自然会被释放。”常斌整理了一下文件夹中昨天的笔录,正欲开始今天的审讯,门却忽然再次被大力推开。 是两名民警带着一个女人,女人的脸贺姝也熟悉,是潘毓。 那打头的民警是谢子豪,起先看到屋里面坐着人,惊了一下,随后打了招呼:“哟,贺队和常哥你们俩在这屋啊,那我们去隔壁了,真是不好意思,搞错了。”连连道歉之后,他便将人带走了,门就那么敞开着,有阵阵走廊里的凉风吹进来。 汤佳和门外的潘毓有一瞬间的视线交汇,两个人很快一起移开了视线,但是这个微小的动作却没有逃出有心人的眼睛。 末了,贺姝隐晦的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接下来在常斌问话的过程中,汤佳明显变得心情浮躁,坐立难安。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两间审讯室的门都开着的原因,隔壁的声音总是若有似无的往她的耳朵里钻,却又听不真切到底说的什么,这种感觉令人几欲呕血。 常斌一边记录着女人那驴唇不对马嘴的回答,一边给贺姝使了一个眼色。 贺姝会意,拿起电话发了一条信息,随即气定神闲的双手环胸,靠在椅背上盯视着对面的人。 不出五分钟,走廊里就传来了凌乱的脚步声,紧接着又是两名民警带着一个人经过,在他们这间审讯室前略作停留,互相寒暄。此次被带过来的那个,自然是聂翰的妻子,冷冰冰的章胜男。 只说了两句话,那两个民警就继续往前走,在隔壁潘毓所在的审讯室门口处做了同样的停留,之后才拐了个弯,消失不见了。 汤佳只觉得心惊肉跳,手心开始冒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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