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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它的血! 顾溪竹其实很痛,她的元神在进来之前就被血煞气层层削弱,此刻每迈出一步,都像是在刀尖上跳舞。 每一次跳起,落下,从头到脚都在发颤。 她只能通过胡思乱想来转移注意力。 此刻的她像超级玛丽——历尽千辛万苦,想要救自己的公主。 一朵、两朵、三朵…… 踏过数不清的蘑菇后,顾溪竹都没注意到,她的元神已经缥缈得像是一缕轻烟。 最终,她穿过层层阻隔,跳到了巨兽的鼻尖上。 在落到它身上的那一瞬间,顾溪竹浑身一颤,身体好似弯曲成了波浪线,直到此时,她才从巨兽的眼睛里清晰的看到了自己的模样。 她只是一缕白色的烟,虚弱得好似随时都要散开,只怕眼前巨兽一个鼻息,就能将她彻底冲散。 她竟试图唤醒这样一具元神。 就凭她这缕一吹即散的烟? 就在这时,顾溪竹看到巨兽张开了血盆大口,尖利的牙齿朝着她狠狠地咬了下来。 “夫君……”她嘤咛一声,试图在烟雾之中幻化出一双手,主动贴了上去。 哪怕是一缕烟,她也要捧起他的脸,让狗东西感受到自己的真心。 烟尘撞上尖牙的那一刹那,顾溪竹只觉天旋地转…… 她是被吞掉了吗?我只是想捧着脸,不是想亲个嘴啊…… 怎么浑身不再冰冷,好似被什么柔软的东西彻底包裹?顾溪竹一个激灵,该不会是仇泷月的舌头吧? 待四周终于稳定下来,不再颠倒之际,顾溪竹发现周围景色发现了变化,她眼前是一个水潭,潭水清澈,水中央倒映明月,而水潭边,还有一丛翠色绿竹。 她的身体好似不由自主地飞了起来,与此同时,仇泷月清冷的声音响起,“你来了。” 顾溪竹没看到他人,“啊,尊上,你在哪儿?” 仇泷月:“叫夫君。”从她进入,他就能感知她的一切情绪和想法。明明在她眼中,他是一只恐怖的巨兽,而她,从头到尾都没有过害怕,更没被那些肉灵芝诱惑。 她拼尽一切想要救他。 她还说:他是公主。 虽觉奇怪,但此时此刻,仇泷月的思绪里已经容不下别的东西了。 他彻底握住了那缕闯入他元神的烟。 顾溪竹觉得自己浑身发烫,如果说之前是白烟,现在,她大概是紫烟。 红得发紫那种。 日照香炉升紫烟…… 好日啊。 顾溪竹:“夫君。” 她看不见他。 然而这里是他的识海,处处都是他。 顾溪竹只觉得好似一阵清风吹过,她的神魂就不受控制的飘了起来,又好似有水漫了上来,一层一层地冲刷她神魂的每一寸,不留任何空隙,用他的气息,将她元神彻底填满。 她脑子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不知道自己是谁,更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巨大的欢愉之中,又夹杂着轻微的疼痛,更像是伤口愈合时酥酥麻麻的痒意遍布全身,让她难受的同时,又想靠着那山石磨蹭,用来缓解身体的那些不适。 这种状态持续了很长时间。 直到她再也承受不住,彻底昏睡过去。 仇泷月看着那缕云雾飘出了他的识海…… 出窍的元神不能在外界久呆,特别是失去意识之后,必须返回自己的肉身。 虽然不想她走,但此时也不能强留。 等到她元神离去后,仇泷月起身,飞到了泰玄旁边,将昏倒在它背上的顾溪竹打横抱起。 泰玄傻眼了,“她真的将你喊醒了。” 仇泷月顿了一下,“嗯。” 她喊得嗓子都哑了。 第98章 我从来都是讲义气的好龟龟~呀~ 顾溪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 意识一直昏昏沉沉的, 好像有过那么一瞬间能感知到外界,然而不知为何太过疲惫,始终没办法睁开眼睛。 有点儿像以前的鬼压床, 但又没有鬼压床那么难受。 在她不舒服的那一刹那, 就会有一股凉凉的清风吹过来,亦或是让人觉得温柔的暗香,能够让那些无法醒来的惊惶无措如潮水般褪去, 留给她的是安宁和平静, 足以让她再次陷入深眠当中。 不知道过了多久,顾溪竹好像听到了一声轻唤, 又好似“叮”的一声响。 熟悉的声音让顾溪竹识海一震,笼罩在周围的混沌被劈开了一道裂缝,顾溪竹瞬间恢复清明, 她整个人唰地一下坐起来,“蟹崽!” 她刚刚听到蟹崽叫她了。 “蟹崽在泰玄身边。”清冷的声音在床尾响起,顾溪竹愣了片刻,视线缓缓聚焦在了床尾位置。 魔尊竟然把蒲团放到了她床上,然后在床尾的蒲团上闭目打坐?明明都说话了,眼睛也未睁开。 他青丝以竹枝松松挽着, 头发垂落在床上,与身上红衣相映,真是…… 绝了啊!睁眼床上坐了个闭着眼睛的美男, 睫毛好长好长,还很翘, 像是两把乌羽扇, 让人手指发痒,想伸过去刮一下。 顾溪竹有点儿口干舌燥, 她下意识地低头看了一眼身上的衣服。 嗯,还穿得好好的。 就是…… 怎么只剩下了一件天蚕玄丝甲? 这天蚕玄丝甲是被她当里衣穿的,就是内衣那一层,而它本身足够轻薄,穿在里头会变得更加贴身,几乎与肌肤融为一体,恍若无物…… 顾溪竹攥着被角的手微微用力,缓缓将被子往上拽了一些,堪堪遮住胸前春光。 恰在此时,坐在那头的仇泷月睁开了眼眸,那种感觉,就像是黑色幕布拉开,璀璨星河露了出来。 四目相对的瞬间,顾溪竹唇角立刻扬起一个恰到好处的弧度:“尊上,早?” 今天不是太阳晒屁股了吧? 她偏头望向窗外,眼尾弯成月牙:“朝阳真美。” 只是窗外景致却与往日大不相同——原本郁郁葱葱的花草尽数消失,宛如一幅山水画卷被人用炭笔狠狠抹去,只余下焦黑一片。 洗剑池里的小竹子只剩光秃秃的茎秆,大片大片的缤纷色彩消失了还有点儿不习惯。 就连净世花也莫名凋零了大半,原本层层叠叠的雪白花瓣变得稀疏寥落,活像个一夜秃了头的可怜人。小竹子是自断枝叶,净世花又是怎么回事呢?明明它生命力那么顽强,被魔尊的黑气包裹也能屹立不倒。 小竹子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主人,净世花的花瓣是大绿哥和惊尘摇光的哟。” 顾溪竹:“……”因为怕你秃头难过,所以就让净世花陪你一起秃是吗? 果真是贴心的灵龟与剑。物似主人形,顾溪竹眼角余光瞥向仇泷月,心想:他其实也是个贴心的人。 窗边书桌上的香炉上方还飘着缕缕轻烟、还有床头边的凝神花在风中摇曳,花瓣碰撞叮铃作响,以及她醒时发现自己额头上那快要完全融化的冰魄,丝丝清凉好似沁入识海的春雨…… 这些东西显然都是魔尊为她准备的养神之物,价值自不消说。 难怪这几日,她元神恢复得这么快,要知道,她当时虚弱得只剩下了一缕轻烟,现在,已经恢复得七七八八了。 刚在心中感叹完他的贴心,下一刻就听仇泷月淡淡道:“那是夕阳。” 顾溪竹:“……” 嗯,他不仅是个贴心人,他也是个扎心的人。 夕阳怎么了,夕阳也美。 她远眺暮色,正好看见泰玄骂骂咧咧地翻窗进来,“喊啥子喊,喊啥子嘛,老子正在灵网上下注,非要喊老子出来!” 它将蟹崽从壳子里摸出来,轻轻往顾溪竹床上一放,“睁眼就要看蟹崽,耽搁一会儿咋了嘛。” 顾溪竹刚醒脑子还有点儿迷糊,下意识软声辩解:“我没喊呀。” 泰玄扭头瞪仇泷月:“狗东西喊的……”在仇泷月冷冰冰的视线压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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