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了……” 哪怕抓到温义全出轨的证据,也不能当做夫妻关系破裂的证据。哪怕留存家暴证据,哪怕家暴,出轨的证据摆在一起走法律诉讼,只要温义全咬死不离婚,咬死感情不破裂,装作会改正想挽回,就不会轻易判定离婚。 她会被推进无穷无尽的调解里,一波又一波的人轮流来劝,来威胁,占她的时间,影响她的工作,不让她赚钱,打乱她的生活,一点一点把她磨到松口。 孙何婷后来才发现,原来只要温义全不松口,不同意离婚,她就别想逃掉。 温砚安慰:“不会,他一定会按时来的,你就放心吧。” 提交过离婚申请后,温义全就被谢不辞的人带走了,他们会一直看着温义全,直到离婚证拿到孙何婷手里。 然后温义全会进监狱,这辈子,都别想再来给她们找麻烦。 温砚垂眸:“明年小墨的腿就好了,下半年考进市一,跟我一块上下学,再过一年我就高考了,考上大学。再停两年小墨考上大学,你就搬到小墨上大学的地方,跟她一块儿住吧。” 孙何婷应了一声:“那以后还回来吗?” 她从小在平昌长大,在这里受了再多的苦,再多的难,也觉得自己根在这里。人要是没了根,就像浮萍,吹到哪里,都不觉得踏实心安。 温砚:“说不定会回来,你喜欢洛海吗?如果以后……我能在洛海买房,你想去洛海定居吗?” 孙何婷想了想,说:“行,行。” 有了房就有了地上的根,她心里的根在温纸墨和温砚身上,洛海那么繁华,去当服务员工资都高得很,她总能适应的。 收拾完家里,温砚又跟孙何婷一块儿揉面擀皮包饺子,边聊天边包,聊着聊着,温砚忽然问了一句:“妈,要是我以后不想嫁人怎么办?” “不嫁人?”孙何婷愣了一会,捏着手里的面皮,低头道:“不嫁人好啊,小砚,你是有本事的人,你学习好,你要往上考,当大学生,当研究生,努力读书,自己拼个未来。不结婚也好,就是没人能照……” 她本来想说温砚没人照顾,想列举些婚姻的好处,可想想自己的婚姻,却又说不出来了。 “结婚才好才对”的主流观念,和她亲身经历过的不幸婚姻,两种念头在脑海中冲突拉扯,让她说不出劝阻的话。 “这世界上,总有好的人吧,你找个好的结婚,”她只能干巴巴地说:“不然没有孩子,等老了以后,谁照顾你呀……” 温砚用玩笑的语气跟她说:“只是不嫁人,说不准我跟女孩子一块儿过呢,互相照顾。” “同性恋?”孙何婷瞪大眼睛:“不行啊砚,同性恋不行,不结婚没事,同性恋,那可是病……” 时间还长,温砚有的是办法慢慢让妈妈松口,她没打算一蹴而就刺激孙何婷:“想哪去了妈?我是说找个也不想结婚的搭伙过日子,互相照顾。你不是说一个人过不好吗?所以我说跟女孩子一块儿过,合租,一块住,互相照应。” “而且同性恋不是病,早八百年就不是病了,喜欢一个人,管她什么性别呢?” 防止孙何婷一下接受不了,温砚转移话题:“对了妈,我跟谢不辞说了想请她来咱们家吃饭,她同意了。” 孙何婷终于抓住自己能想明白的话题:“那咱们得提前把东西都准备好,到时候多做点好吃的招呼人家,她喜欢吃什么?哪天来呢?” “她不挑食,”温砚违心夸了一句,又紧接着道:“她喜欢吃什么我都摸清了,到时候我做。她说今年过年来,不过也没说是哪天……” 刚说完这句,随身揣着的手机就响了。温砚一怔,擦擦手上的白面粉,拿出手机看谢不辞发的消息。 过了十几秒,温砚才略带迟疑地开口:“妈,谢不辞她说……今晚就来。” 孙何婷哎呀了一声:“今晚?她不用跟家里人吃团圆饭吗?她什么时候到呢?咱连饺子都没包完呢,得赶紧做点别的菜呀!” 温砚也不知道谢不辞怎么会突然过来,今天是除夕,按理说谢不辞肯定要跟家人一块过吧? 洛海到平昌的高铁要两小时,这段时间估计还很难买到票。开车的话得五六个小时,再加上春运期间交通拥堵,在路上堵一天都有可能,谢不辞该怎么回来?什么时候才能到? 她又给谢不辞发了几条消息,但谢不辞都没回复。温砚只能当她在路上不好回消息,一边帮孙何婷做饭,一边焦灼地等回复。 两小时后,一桌子菜都快做完,手机仍旧没有消息回复,温砚忍不住打电话过去,一连打了几个,等她都不抱希望准备挂断时,电话忽然被接通。 “谢不辞!你怎么回事嗯?电话不接消息也不回,你要把我吓死了!你现在在哪呢?” 门外传来两声敲击,谢不辞微哑的声音从电话那头和门外,一同传来:“……对不起。” “温砚,我在门外。” 第45章 ……干净,也不行 顾不上挂断电话, 温砚匆匆起身到玄关,打开家门。 谢不辞举着手机贴在耳侧,鼻梁上架着副平光银框眼镜, 正低垂着眸子, 听见门响, 垂落的长睫轻颤,抬起。 下一刻,她被用力抱进温热怀抱。 “谢不辞!”温砚用力抱紧谢不辞,语气恨恨咬她的名字,又在嗅到她身上寒凉冷气后软下语气:“你到底怎么回事?刚刚怎么不回消息?路上没出什么事吧?” 谢不辞回抱温砚,轻声道:“没事。” 温砚从她怀里退开,这才注意到谢不辞穿的挺薄,身上衣服像学院校服, 鼻梁上还架了个银框眼镜。 她想问的话卡了一瞬:“你怎么还戴上眼镜了?穿的跟校服一样, 还这么薄,冷不冷?” 谢不辞:“眼镜没度数…这样像好学生。” 温砚噗嗤一声笑出来:“也不怕把自己冻感冒, 不是说过年期间回来吗?今天才除夕, 怎么突然回来了?” 谢不辞没回答这个问题, 侧了侧身, 温砚这才注意到谢不辞身后已经堆了不少礼盒袋子,仍旧有保镖上下电梯往外搬东西。 温砚暂时忘了上一个问题, 忍俊不禁:“…你这是准备在我家开超市?” “是礼物, ”谢不辞顿了顿,继续开口:“衣服,饰品, 保健品,燕窝人参茶叶, 水果坚果…不知道该买什么,就都买了一些。” 温砚刚想开口,身后率先传来一道声音:“砚砚,是你同学来了吗?” 孙何婷把最后一道菜端上餐桌,一边在围裙上擦手,一遍急匆匆走到门口,探头一看。 “哎呀!这孩子生得,真漂亮啊!” 谢不辞脸上神色瞬间紧绷,脊背挺得笔直,朝孙何婷微微鞠了个躬:“阿姨好。” 孙何婷没想到谢不辞这么客气,吓一跳,后退两步。 谢不辞站直,僵硬地自我介绍:“我是谢不辞,温砚朋友,洛海人。” 孙何婷哎了一声:“知道知道,小砚跟我提过你,怎么穿这么薄,冷不冷?快进来,别在门口站着啦。” 温砚牵着谢不辞进门,露出了后面小山堆似的礼物,震的孙何婷呆愣在原地。 “这…这是……” “第一次来,不知道您喜欢什么,就随便带了点礼物,”谢不辞垂在两侧的手有些紧张地蜷起:“希望有您喜欢的,祝您新年快乐。” 熟稔的套话里带了点生硬和官方,温砚听得想笑,忍住了,把僵持在原地回话的谢不辞往屋子里推了推:“先进屋,这里太冷了。” 孙何婷从愣怔里回神,一块儿把谢不辞迎进屋,让她坐在沙发上,又开始絮絮叨叨:“小辞,我能这样叫你吧?” 孙何婷还站着,谢不辞下意识想起来回话,被温砚搂着腰按住了:“不用这么严肃,你还准备站起来回话啊?” 孙何婷冲她和善笑笑:“是呀,不用这么严肃,就当是在自己家!” 这个代入比方对谢不辞来说,可不是什么好回忆。温砚唇瓣动了动,又把话吞回去。 谢不辞点头,脊背挺直:“阿姨您好,我是谢不辞,您可以叫我小辞。” 孙何婷说回刚想说的:“门外那些东西都是你买的吗?你来就来了,怎么还买那么多东西呀?走的时候带回去啊,让你家里人知道你花这么多钱……” “妈!”温砚打断她的话:“谢…小辞带着礼物上门,你让人家又原封不动带回去,这像什么话?你就先收下吧,等下次我去小辞家里时,也多带些礼物就是了。” 孙何婷只好应了一声,跟外面的人一块儿把门外的东西搬进来。 温纸墨拄着拐杖从卧室里出来,好奇的目光落在谢不辞身上。她早就在群里听过不少关于谢不辞的传言,今天还是第一次见到真人。 ……长得真的好漂亮啊! 温砚知道谢不辞肯定知道她妹长什么样,但还是礼节性介绍一下:“这个是我妹妹,温纸墨,你可以跟我一起喊她小墨。” “小墨,这是我好朋友,谢不辞,你喊她……”温砚本来说喊姐姐就行,思索了一下话头一转:“你喊她谢姐或者辞姐吧。” 温纸墨应了一声:“辞姐好。” 谢不辞点头,后知后觉现在这个环节该送见面礼,但她带来的礼物都不在手边,只好指指客厅已经堆放了一座小山的礼物。 “那里有给你带的衣服首饰,还有一根拐杖。” 温砚:“……” 温纸墨手里的拐杖忽然变得烫手,她干笑两声:“谢,谢谢你啊辞姐。” 谢不辞点头:“你喜欢就好。” 温砚&温纸墨:…… 门外小山堆似的礼品,终于被搬进客厅内,孙何婷送走那些帮忙搬东西的“好心邻居”,抓了点瓜子和糖要送给他们。 十三层的好心邻居们:……敢收吗?不敢啊救命!雇主就在里面,要是以为我们经常受贿占便宜怎么办!! 他们手忙脚乱推拒,逃也似的跑了。 孙何婷念叨着他们人好,把装了糖和瓜子的盘子又原封不动端回来,开始夸谢不辞:“小辞以后常来阿姨这儿玩啊!阿姨真得谢谢你帮了我们家那么多,砚砚跟我说过你,学习特别好,心肠还这么好,你妈妈培养你肯定花了不少精力……” 温砚没想到她妈居然能一次次精准踩雷,一边握住谢不辞的手安抚,一边试图制止孙何婷:“妈,行了行了,别说了,快吃饭吧?饭都要凉了!” “哎哎,”孙何婷应了两声:“是该赶紧去吃饭,饭都快凉了。走走走,咱们赶紧去吃饭!” 吃饭前,谢不辞把眼镜摘了放在茶几上。四人两两相对坐到餐桌旁,温砚跟谢不辞挨着,孙何婷跟温纸墨挨着。 桌子上九盘菜,还蒸了白米饭,孙何婷特意给谢不辞烫了新碗新筷子,给她盛了满满一碗。 撑死两个谢不辞,都够呛能吃完。 温砚直接把谢不辞的碗拿起来,把白米饭往自己碗里拨了一半:“妈,她胃口小,你给她舀这么多她吃不完。” 孙何婷:“那你挖走的也太多了吧?只给小辞剩那么点儿,够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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