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可以的话就定下来。 第二天一早吃过早饭,温砚早早去了学校,没继续进行图钉返还计划。 三颗钉子扎回去两颗,还差一颗,张子轩肯定觉得她今天早上也要去,说不定会在一旁守株待兔。 等到大课间,温砚才带着图钉出去扎了一遭。 [图钉返还进度:3/3] 图钉返还计划圆满完成,但就这么结束好像又有些太过仁慈。 当初她补车胎花了15,电动车胎修补更贵些,张子轩这几次修车子花销肯定比她多。 但不够。 滴水之恩,要涌泉相报。 温砚到小卖铺花两块钱买了盒图钉,前胎不好扎,就绕着后胎扎了一圈,确保后胎一定能废掉,这才满意停手。 被一而再再而三扎车胎,今天又被一口气扎上几十个图钉,别说是人,就算张子轩是条狗那也忍不了。 张子轩确实忍不了。 昨天中午下了小雨,他想回家吃饭顺便带上雨衣,结果车子一推出来就发现车胎瘪了。好在修车子的大爷还没走,但顶着小雨给他修,多收了十块钱。 张子轩一看钉子就知道谁干的,只是正下着雨他又没带雨衣,只好先放弃找温砚车子报仇的想法,赶紧回家。 昨天下午他特意早来,把学校前后左右转了个遍,都没发现温砚的自行车,没能报复成功。 为了防止温砚晚上又扎他车胎,他把车子藏到学校南侧,没想到晚上顶着雨一看,又被扎了! 就连他挂在车子上的雨披都不翼而飞! 晚上修车大爷不在,雨披又被人薅了,给爸妈打电话也没人搭理他,最后他只能顶着冷雨一路把车子推回去。 回去后气得上楼想找温砚她妈理论,结果拍了半天门里面都没人开,又把他给气个半死。 今天一早他把车子停在校门口,躲起来准备好手机录像,试图把温砚扎他车胎的证据录下来。 结果等过了预备铃,差两三分钟就要响上课铃的时候还没等来温砚! 他只好一路狂奔回教室,还因为迟到被记了名字。 早上没看到温砚扎他车胎,怕温砚中午放学去扎他车胎,下课铃一响他就跑出去了,几乎是第一个冲出学校的,结果车子都还没来得及推出来,就看见后车胎上一圈儿图钉,在阳光底下熠熠生辉。 一圈! 三次了!第三次了!扎一圈图钉跟往他脸上扇巴掌有什么区别! 张子轩咬牙切齿,恨不得把温砚的自行车拆成零件,只可惜找了一圈也没能找到温砚把车子停在哪。 后车胎算是废了,找修车大爷换轮胎花了一百五,回去又被他爸劈头盖脸一顿骂。张子轩憋了一肚子气,下午到学校,直接跑一班班主任那举报去了。 他在十班,温砚在一班,班主任都不在一层楼,周老师一边叫十班班主任下来,一边让人去喊温砚。 等人的时间里,周老师看了眼气势汹汹满脸愤怒的张子轩,忽然开口:“你和温砚的矛盾很大吗?” 校长拿到的虽说是匿名举报信,但办公室和楼道都有监控,一查就知道信是谁送的,只是为了保护学生隐私没有点明。 但这不代表她认同张子轩做的事。 张子轩不知道他做的事早就暴露,听到周老师的话,还以为她是想和稀泥,当即开始编排温砚: “老师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温砚非要这么做!我们还是从小一块儿长大的邻居,不知道她是不是因为被曝光了心情不好就拿我撒气,这两天已经扎了我四次车子了!” 他也听过谢不辞要找律师的消息,不过没放在心上。传播消息时他都是匿名传播,后来为了避嫌,也怕温砚报复,在班里都没说温砚的流言。就算谢不辞要找律师要起诉,那也追不到他头上! 所以现在他毫不心虚。 周老师默默在心中给他下了判断。 撒谎成性。 明明举报的就是他,还在这里装若无其事。 温砚还没来说具体情况,但周老师心中已经因为张子轩的谎话,先偏向了温砚。 温砚从办公室来时带着手机,十班班主任跟她前后脚到,还有十几分钟上课,各班课代表也有的到办公室帮老师拿东西或交作业。 此时看见风暴中心的温砚出现在办公室,一个个都不由放慢了动作,竖起耳朵想听听到底发生了什么。 人到齐,张子轩先发制人,大声质问:“温砚!我到底是哪里得罪你了?我明明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非要扎我车胎?” “就因为你扎我车胎,害我上学差点迟到,放学淋雨回家发高烧,我补车胎花了大几百,回家了还被我爸骂!” 周老师拧眉,拦住咄咄逼人想去推温砚的张子轩,看向温砚时缓和了语气:“温砚,是你扎的他车胎吗?” 现在撒谎没用,张子轩可以要求调监控,就算监控没拍清她的具体动作,频繁出现在张子轩车子前,老师们也不会相信她什么都没干。 温砚没有否认,直接认下:“是我扎的。” 周老师啊了一声:“你怎么会去扎他的车子呢?是有什么原因吗?” “那些图钉是从我的自行车车胎上拔下来的,”温砚低头,伸手揉了揉眼:“有人录到张子轩偷偷往我车子上扎图钉。” 张子轩没想到自己偷扎图钉时竟然被人看到了,心虚一瞬,很快又理直气壮起来:“那是因为你先往我车子上扎图钉的!你能扎我的,我不能扎你的吗?更何况我只扎了你车胎一次,你已经扎了我车胎四次了!这次你还扎了一圈……” 温砚心中暗赞一声蠢货:“上次他往我车子上扎图钉,导致我只能推着车子回家。到家才发现我爸回来抢钱,打了我妈妈和妹妹。” “我在家单独装了防盗门,就是为了防止我爸回去打人,但张子轩他们家说必须把防盗门的钥匙交出去一把,否则就要把门拆掉,钥匙我也给了……可那天我爸还是进去了,钥匙是张子轩他们家给的!” “我知道这件事儿不能全怪张子轩,可如果那天我回去的再晚一点,我妈妈和妹妹可能死在家里都没人知道!” 老师都没料到还有这种隐情,神色俱都凝重下来。 张子轩讷讷道:“不是…那是你爸啊,他是你家人找我们要钥匙,我们能不给吗?而且他说了就是回去拿个东西……” “你难道不知道他每次上门都是打人抢钱吗?”温砚质问:“当初我装防盗门,你们来要钥匙的时候,我难道没有再三强调,钥匙一定不能给温义全?” “你们既然明知道把钥匙给他之后,他一定会进去打我妹妹和妈妈,为什么还要把钥匙给他?” “温义全明明从来不敢在我快回家的时候去找事,为什么偏偏那天大中午就去了?为什么偏偏那天你扎了我的车胎?还是说……你其实跟温义全约好了拖住我,给他制造机会,让他去害我妈妈和妹妹?” 张子轩当即大吼:“你别瞎说!我没有!” 温砚再次用力揉眼眶,把眼睛揉得通红,冲在场几位老师鞠了个躬,语调哽咽:“对不起老师,我不该迁怒,但我太生气太害怕了,我怕以后还会出现这样的事,我怕张子轩还会继续在我车子上做手脚……” “如果因为不能及时到家,让我妈妈和妹妹遭受无法逆转的伤害,我不知道我还有什么脸面活下去。” 学生自杀是无可争议的丑闻,学校沾上一点就麻烦缠身风评大坏。此话一出,把两个老师吓得不轻,连忙开口安慰: “怎么能这么想呢?不会的不会的,现在你们不都好好的吗?” 十班班主任更是气愤,用力一拍桌子:“张子轩!你先知不知道你这种行为会造成多严重的后果!” “明明是她先扎我车子!”张子轩咬牙切齿:“她嘴上说说想死就严重了?她又没真的去死!” “张子轩!你说什么胡话?”十班班主任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气得脸都红了:“回去写检讨好好反省一下自己的错误!还有,现在!立刻马上跟温砚同学道歉,保证你以后再也不会做这样的事!” 张子轩大声嚷嚷:“本来就不是我的错!就是她先扎我车子的!只准她扎我的,不准我报复吗?” 温砚:“无缘无故,我为什么要往你车子上扎图钉?” “那是因为我发现你在酒吧当服务员,我说要曝光你,所以你才故意报复我!”张子轩气血上头,一不注意就说了出来,随即连忙补救:“但是我没说,学校里传的也不是我说出来的!” 上钩。 温砚掏出手机,打开朱姐发来的视频,将屏幕面朝两位老师:“老师,这是我在酒吧的工作录像,录像里清楚录到张子轩跟踪我。他偷拍我的工作照片后,传到学校群里,造谣我在酒吧卖.淫。” “妈妈治病借了很多钱,我要去工作才能还清,只有酒吧的工作时间不影响学校上课。我不明白张子轩为什么一定要置我于死地,难道要我被欠款压死,继续辍学打工他才能开心吗?” 张子轩讷讷:“不是,肯定是误会……温砚!你别忘了当初是我妈把你妈你妹送到医院的!” “误会?证据已经摆在眼前,你还不想认?是。你妈当初帮忙把我妈和妹妹送进医院,我记着你妈妈的恩情。这两年你们把房子高价租给我,我咬牙认了。让我给你和你姐姐补课,两年来不管工作有多累,我也抽出时间给你们量身制定计划专项补习,从没收过你们一分钱!” “我做的还不够多?还不够还完那个帮忙送到医院的人情?是不是一定要把我逼死你才能开心?是不是一定要我赔上一条命,才算还完人情?” 温砚早就习惯在人前揭开伤疤以达到目的,她知道办公室里有人偷听,说话时音量更是毫不遮掩,生怕他们听不清楚。 办公室里偷偷竖起耳朵的老师和学生们听了全程,心底一个比一个震惊。 话赶话一句接一句,张子轩根本没反应过来,狡辩的话还没来得及想出,好像就已经滚到了很严重的地步。 他变成了仗着恩情极力压榨温砚的恶人,温砚则成了重情重义尽力报恩却被欺负压榨的小可怜。 从头听到尾,十班班主任此时再看张子轩,眸中带了失望:“张子轩,证据在这,你要看吗?你尾随温砚拍下照片,在学校里造谣,你到现在还觉得自己做的没错吗?” 张子轩张张嘴,脑子却像被堵住一样,不知道从哪开始分辩:“我不是……” 温砚直接开口:“老师,我扎了他的车胎虽然事出有因,但确实对他造成财产损失,我愿意赔张子轩修车胎的钱。” “但张子轩已经满十六周岁,达到负刑事责任的年龄。恶意造谣污蔑的事我会追究到底,请律师起诉,让他得到应有的惩罚。” 张子轩再蠢也知道坐牢不好,这时候终于慌乱起来:“你要告我?我妈……” “够了!”十班班主任忍不住出声呵斥:“都这个样子了你还要继续威胁人?” 转头看向温砚时,班主任又和缓了语气:“温砚同学,张子轩造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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