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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也不能怪她。 第74章 你受得了吗? 十月下旬出了面试结果, 温砚顺利通过复试,选定导师后,又选修了部分研究生课程。 这部分课程内容她早就自学过, 应付起来不算麻烦, 只是博导偶尔会叫她去开组会, 还让她十一月中旬提前进组跟项目适应。 忙碌的生活来得比想象中更快,等进组后,温砚就没办法在晚上接谢不辞回家,没办法跟她一起吃饭……即便现在还没进组,温砚偶尔也会缺席晚饭。 学校到家骑电车要四十分钟,家到公司也要十几分钟,学校到公司更远,骑电车要将近一小时。 早一些, 她在学校待到下午六点, 晚一些,她要待到晚上七八点, 等以后进组时间只会更晚……即便最早的离校时间, 她也没办法去接谢不辞。 好在现在的课程集中在下午, 温砚上午还能陪着谢不辞。 只是早上出门送谢不辞上班, 回家,来回是半个多小时。学习一会中午做饭, 再去接谢不辞下班回来, 又是半个多小时。 吃过午饭休息不了多久,她又得抓紧时间送谢不辞去公司,把谢不辞送到公司, 她要骑将近一小时的时程到学校,奔波一个半小时, 学习到下午或晚上,再骑四十多分钟回家。 算上间隙时间,每天都要在路上奔波将近四小时,只坚持过一周,温砚就有点吃不消了。 她的学习时间没办法聚焦专注,好像从早到晚都在路上掐着时间跑,一天折返数次奔波,感觉比从早到晚学习都疲惫得多。 结束一天的课程回家,温砚站在家门口搓了搓脸,尽力把疲惫从脸上赶跑,揉出一个笑容来,才用钥匙开门进去。 谢不辞恰好从厨房里走出,手里端着白粥,放到餐桌上。 温砚把背包放到沙发上,在玄关处换了拖鞋:“你怎么还做饭了?不是说今天等我回来给你做吗?” 谢不辞:“饿的有点胃痛,等不了那么久了。” 温砚动作一顿,心里不太是滋味:“下次中午我多做点饭,吃前先单独盛一小份出来,你回来要是很饿,就先热点中午的饭垫垫肚子。” “没关系,我可以做饭,本来就说好了和你一起做饭,”谢不辞走过去抱住温砚,下巴压在温砚肩膀上:“你来不及做,那换我来也一样。” 温砚不知道该说什么,做饭的事本来就该她做,伴侣在生活中肯定要互帮互助,她住着谢不辞租的房子,骑着谢不辞买的车,日常开销,家里用品都是谢不辞出钱让助理采购,那她当然应该负责做饭和打扫卫生。 可实际上她做饭时谢不辞一直在帮她打下手,准备食材,准确来说饭还是谢不辞跟她一起做的。 温砚心中五味杂陈,她把谢不辞按在餐桌前的座位上:“不是说饿的胃痛吗?你先喝点粥垫垫肚子,我去炒个菜……你想吃什么菜?” 她边说边往厨房走,进去却看见台面上放着盘炒好,已经被装在盘里的土豆丝。 谢不辞没动位置,指尖在桌面轻扣两下:“端过来吧,我按照你炒菜方法做的,尝尝味道怎么样。” 每次她炒菜时,谢不辞都会站在一旁盯着,能看会也不奇怪。温砚先在水槽处洗了个手,拿纸巾擦干,端上土豆丝出去。 这盘土豆丝卖相不错,味道居然也很好,温砚没想到谢不辞第一次做饭,居然就能做得这么好吃。 “味道很好,感觉比我做的都好吃,第一次炒菜就能炒这么好吃,你很厉害嘛谢不辞!” 谢不辞坐姿端正,脊背挺直,脸上没什么表情,很云淡风轻地嗯了一声,只是低头喝粥时,唇瓣没忍住轻轻弯起。 吃完饭,温砚洗了碗筷,谢不辞做完饭就把案板灶台都收拾干净了,温砚洗过碗筷也不用怎么收拾,四处看了一圈儿,瞧着垃圾桶里差不多快满了,提着垃圾袋提手拉出来,却忽然闻到股有点奇怪的味道。 她撑着提手抖了下,盖在最上方的卫生纸被颠到一边,藏在下面的明显能看出是土豆丝,再往下还掺杂着一小片黑漆漆干瘪不明条状物。 温砚把垃圾袋系好放到门外,回来洗了手,又打开冰箱。 ……她记得昨天才买了八个土豆,今天冰箱里就剩四个了。 谢不辞这一顿炒了四个?那盘土豆是两个的量,另外两个谢不辞是做实验用了?炒了一次还是两次?不知道,总之最后都进了垃圾袋没错。 温砚本想跟谢不辞点点这两个失踪的土豆,只是她实在有?*? 点疲惫,再加上还要抓紧看课题组和博导的英文文章,了解研究方向,也就没时间再谈两个土豆的事了。 谢不辞已经洗漱过,现在正在书房加班处理工作,温砚去卫生间洗漱完,总算清醒了些,把笔记本电脑抱过去坐到书桌旁,开始学习。 学习起来,时间的流速仿佛都被加快,温砚盯着屏幕,看久了眼睛有点干涩发胀,她闭上眼一边做眼保健操,一边在脑内继续分析方才看的文章内容。 咚—— 很轻的一声响落下,震动通过桌面传递给温砚,温砚下意识睁开眼,看见面前一杯刚放下的温水,杯内的水面还在轻荡。 谢不辞收回手,摘下鼻梁上的金丝眼镜,轻轻放在桌面上。 “温砚,你看上去很累。” 尽管尽力掩饰,温砚的疲惫还是显眼到能被轻易看出,她早就看出了温砚的疲惫,只是默不作声忍到现在才问出。 让温砚累一点,再累一点……等到温砚觉得痛苦,觉得难受,是不是就会放弃坚持,乖乖回到她身边? 温砚回她:“也还好,再习惯一段时间就好了。” 其实主要还是路上来回奔波时间太长,加深了疲惫感,但她不敢顺着谢不辞的话往下,她只要附和说自己现在累,谢不辞下一句八成是让她放弃读博,乖乖在家待着。 谢不辞靠着桌面,稍稍俯身凑近,手指落在温砚眉骨和太阳穴上,轻轻揉动:“累了,就不要继续了,你不需要那么累温砚,我不想你那么累。” “你本可以不用来回奔波,只要每天在家待着,做你喜欢做的事就可以……你可以轻轻松松的,不用这么累,不用这么努力。” 只要乖乖在家待着等谢不辞回来,听起来多简单? “可人这辈子,总该自己丈量一下从现在通往未来的路,哪能天天想着躺平,靠别人,得过且过呢?” 温砚开玩笑:“谢不辞,你是把我当小鸟,还是当包养小情.人呢?” “……不是笼中鸟,不是包.养,你是自由的。” 谢不辞说违心的话:“我不会禁锢你,不会把你关在笼子里,你可以出门,可以社交,可以去散步,培养兴趣爱好……也可以去跳广场舞,做任何你想做的事。” “温砚,你是自由的,我没有禁锢你,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我只会陪着你……妥协让步的,从来都是我,不是吗?” “我不想让你读博,不想你天天去学校,我想每时每刻,每分每秒,闭上眼能触碰你,睁开眼能看到你……如果我把你当成笼子里的鸟,把你当成被包养的情人,我应该强硬要求你退学,随时随地陪着我,满足我的一切想法。” “可我没做,你想读博,我没有阻挠,你不能接我下班,不能陪我一起做饭吃饭,你要学习,所以违背了我们之间一个又一个的约定……错的是你,可我什么都没做,没有惩罚你,没有不顾你的意愿,做会让你生气的事。” 谢不辞本可以抓着她失约的行径责怪她,指责她,让她愧疚,让她作出补偿,要求她妥协……可谢不辞什么都没干,即便饿到胃痛,也只是自己做饭,还做了她的那份。 温砚放缓语气:“不是指责你…是跟你开玩笑呢,我知道你做的很好,谢不辞,你做得很好。我现在在做的,也是我想做的事,我们不需要改变什么,维持现状就很好。” “改变?维持现状?你还是觉得,我要做什么,会做什么,”谢不辞说:“你还是觉得我想禁锢你,所以让我什么都不要做……可明明是你把我关起来,栓起来的。” “你让我离不开你,放不下你,没有你就会觉得痛苦难过。”她握着温砚的手背,牵着温砚的手,放在自己脖子上,轻声道:“你在这里套了缰绳,你能掌控我的喜怒哀乐……” 落在谢不辞脖颈上的手被牵引着下滑,按在心口:“刀柄,也在你手里。所有,一切,都在你手里,温砚,是你把我关起来的。” 温砚想抽回手,却被谢不辞用力按住,她轻叹一口气,翻过手屈指,叩门一般在谢不辞胸口轻敲两下:“谢不辞,你知道我一点都不想你变成这样,不想栓着你,也不想把你关起来,更不想让你把所有情绪寄托在我身上……” 她的声音渐渐低下去,如果谢不辞足够冷静,足够理智,或许分开就不会那么痛苦,或许她也不会放不下……如果谢不辞足够冷静理智,她们不会再重逢。 即便重逢,应该也只当做熟悉的陌生人,匆匆一瞥后各奔前程。 她想谢不辞冷静理智,爱得自私一点,谨慎一点,收敛一点。可一想到这种假设的结果,是她们再不会交集的未来,她就没办法真心实意期盼谢不辞变成那样。 谢不辞的感情太炽热疯狂,孤注一掷不留退路,将她看做生命的全部,人生的目标与终点……谢不辞把她看的太重,所以注定分别,亦或短暂分离时,都会被痛苦难过吞没。 谢不辞爱得越深,就越容易被刺伤,可也正是因为谢不辞毫无保留,近乎偏执的爱,她们才能重新走到一起。 “可是我想,”谢不辞轻声道:“可是我想,温砚,只有这样你才会心安,我推给你十分的爱,你才敢谨慎,吝啬地回我一分。” “你可以多爱我一点,你不是被关在笼中的鸟……我才是。” 温砚声音都变得干涩:“谢不辞,你不该被谁关着。” 谢不辞说:“可我心甘情愿被你关着。” 生命那样无趣,无趣到令人厌烦,是温砚出现在她的生命里,让她尝到活着的滋味。是温砚,让她的生命延展,触及到生活。 她把温砚关起来,她拥有温砚。 温砚把她关起来,她被温砚拥有。 拥有和被拥有,都能让她觉得,她在活着。 温砚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她有满口正确的大道理,可正如谢不辞所说,谢不辞要的、选的,从来都不是正确。 当正确都不能作为劝导依据,她还能靠什么说服谢不辞呢? 温砚只能转移话题:“已经快到你生日了……你妈会给你办宴会什么的吗?到时候你有什么打算或安排吗?” 从前生日,许镜心也只是让人给她准备个蛋糕,在平昌别墅待着的那些年,甚至鲜少和她见面。 这个在别人眼中特殊的,需要家人朋友陪伴庆贺的日子,只是一遍又一遍提醒谢不辞,她不重要,她没人在乎。 生日在谢不辞的眼中,只由一块蛋糕,和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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