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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前说的那些话未必没有引谢不辞心疼她的念头,但看着谢不辞塞给她的东西,心里又不是滋味,真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这是怎么?心疼我啊?” 谢不辞很坦然地嗯了一声。 温砚指尖落在冰凉凉的书包拉链上。拉开,从里掏出耳机,挂在谢不辞脖子上。 “随随便便就心疼别人,真不怕被人吃得骨头都不剩。” 她撑开耳套,压住谢不辞耳朵:“听你歌吧。” 谢不辞看了她几秒,见温砚到桌子侧边坐下,掏出卷子开始写,不搭理她了。 谢不辞慢悠悠喝完了水,往前挪了挪,把杯子放在角落,胳膊压在桌子一侧,托住下巴拿手机看。 房间内安静下来,雨点砸在窗户上连绵不绝的声响,伴着笔尖落在纸上的沙沙声,无端给人种安宁静谧的感觉。 谢不辞垂下眸,指尖半天没动,手机的光亮暗下去,又自动黑屏。 她有点困了。 跟她一同围在桌子边的人伏了下去,温砚抬眸,见谢不辞手肘弯曲,压了一半在桌子上,侧脸半躺,眸子已经合上。 她目光落在谢不辞低垂的眸子上,觉得太漂亮不能久看。视线下滑,又觉得那白玉一样的高挺鼻梁,弧度漂亮的要命,让人想摸摸。只好继续往下看,最终定格在谢不辞唇瓣上。 温砚在酒吧兼职见过太多漂亮女人,烈焰红唇,浅粉唇蜜,温柔豆沙……哪种都好看,又哪种都没眼前谢不辞色泽浅淡的唇好看。 颜色不红不艳,淡淡的粉,明明是让人注意不到的寡淡颜色,偏偏落在谢不辞脸上,又好看的要命。 不知不觉看了许久,直到微软的触感从指尖传来,温砚才恍然回神,猛地缩回手。 疯了? 手指紧紧蜷在掌心,热得发烫。胸膛里的心跳一声重过一声,在耳中鼓噪。 她平息片刻,把谢不辞喊醒,让她去床上躺着睡会儿,又拿了厚外套给谢不辞盖住,这才回到桌子边。 只是再去看题,目光扫过,却没半个字能读进脑子,心头乱的像一窝马蜂在嗡嗡。 潮湿味道从窗缝透进来,脑袋里胡思乱想半晌,温砚视线床边并在一起的书包,忽然就释怀了。 想什么呢,她跟谢不辞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管它什么手段,能捞到钱才是最要紧的。 这场雨来得急,跟破了口的粮袋一样,哗啦啦下个没完,一直到八点半都没停的意思。 朱姐发了消息说九点还不停就给她放假,温砚回了个好。 等到九点,外面仍旧哗啦不断。 谢不辞还在床上睡觉,看样子睡得很沉,温砚却没敢再看她,只在心中纠结接下来怎么办。 是干脆不喊谢不辞,留她在家里睡,彻底完成好朋友三部曲的最后一步,还是把她叫醒,让司机来把她接走? 纠结犹豫半晌,看谢不辞身子蜷缩着陷在那件外套里,还是起身过去把人喊醒。 “已经九点了,雨还没停,今天去不了酒吧了。” “这小区排水很差劲儿,再过会儿说不定就要淹了,打电话让你司机来接?” 谢不辞还有些睡眼惺忪,在床上静静坐了数息,才略有些迟缓地应了一声。 “我让司机送你回家。” 这样的雨天回家确实麻烦,温砚有点心动,又想起自己停在单元楼下的自行车,想着明天还要上班,就摇摇头。 “我今晚就在这儿睡,刚好收拾一下东西。” 谢不辞没再说什么,拿手机联系司机。 谢不辞的衣服已经烘干,临走前她换回了那套衣服,温砚老老实实出客厅等她换好。 小区路况不好,自行车电动车垃圾堆都放得歪七扭八,车就是开进来也不好出去。等司机说到了小区门口,温砚撑着伞送谢不辞出去。 伞面朝谢不辞那边倾斜,雨点噼里啪啦打在伞面,顺着伞骨滑落,连成一片雨幕,把声音全罩在这方寸之地。 “又要两天见不到你了,”温砚侧头看谢不辞,眉眼弯着,一如既往调笑:“谢不辞,你会不会想我啊?” 谢不辞道:“只是两天。” “明明两天也很久了,”她挑眉,刻意把话说得暧昧:“你好歹也上过我的床,怎么还这么冷漠?” 谢不辞瞥她一眼,淡淡开口:“别乱说话。” 温砚舌尖轻抵上颚,啧了一声。 谢不辞一路被送到小区门口,坐进车里,看着撑伞站在车外的温砚,想说什么,又咽下去,只道了声再见。 温砚笑着冲她挥手,车门合上,温砚的身影后移,消失,连雨声好像都被隔绝了。 司机闻到股淡淡的火锅香气,透过后视镜看了眼望着窗外的谢不辞,不禁出声:“大小姐去吃火锅了?” 谢不辞嗯了一声。 “一个人吗?还是跟上次那位朋友?” “是朋友。” 司机看她心情不错的样子,遂开口提议:“既然是大小姐的朋友,不如请她一起参加生日宴会?” 谢不辞垂眸,眉间那点生气又被沉甸甸的阴云笼住。 “不用。” 第26章 我想见你 等谢不辞走后温砚就关了小太阳, 仔仔细细压住窗帘,尽力阻隔从窗户缝里透进来的寒意。 写到十二点肚子饿了,又想省省洗洁精和水, 温砚就撕开泡面袋, 就着袋子冲了热水泡, 然后拿小皮筋扎住袋口。 拿一次性筷子吃完,面汤喝个七七八八,套个塑料袋束上口,等明天再扔下去。 写到一点终于写完假期作业,温砚又刷了两套卷子,直到脑子都有点使用过度的发胀感,眼睛也酸胀难受,这才放下笔。 常盖的被子已经拿到新房子, 只剩两床陈旧老被子还没搬走, 温砚把那两床旧被子搬出来抖了抖。 旧被子里的棉花已经成了沉沉的一坨,盖在身上沉甸甸的, 不保暖, 还带着股陈旧的味道。 不大好闻。 要是谢不辞留下了, 盖的这种被子, 恐怕要被压得心头发沉,一晚上睡不好觉。 温砚凑合盖着睡了一晚, 窗外的雨噼里啪啦, 一直到她睡着都还没停。 第二天起床才发现手机昨晚忘了充电,现在已经自动关机。 起床给手机充上电,温砚泡了袋泡面, 趁间隙又刷了十几道选择题。 选择题写完,泡面已经有点被泡发的模样, 温砚吃完早饭,把手机开机,抽出两千块钱分成几份打出去。 没过一会儿,有人打电话过来。 一接通,对方亲热的声音从电话那侧传来:“小温怎么又打钱过来了?你爸前些天不是已经把我们几个的钱都还了?” 温义全,还清,妈妈的债。 像是听了什么天方夜谭,温砚脑子里懵了一瞬:“温义全?他把债都还清了?” “是呀是呀!”对方语气里带了点试探:“还多还了点呢,我是真没想到你爸这么有本事,居然一次就把钱还清了,满共十万块呢,你爸这是找着什么好活计了?这是赚了大钱吧!” 赚了大钱?温义全赚了大钱能给她们用?挖了大坑还差不多。 应付几句挂断电话,温砚心绪不宁,拧着眉给温纸墨打去电话。 她昨天给温纸墨发了消息,说雨大留在旧房子睡一晚,温纸墨没回复。 第一次没打通,第二次才被接通:“小墨,家里这两天有人来吗?” 电话那段顿了两秒,才传来温纸墨轻松的声音:“没事啊姐,我昨天一个人睡的大床,还开了暖气,可舒服了。” “我都知道了,”温砚诈她:“你们现在到底怎么样?” “……我跟妈人没事,就是家里被砸坏好多东西,他们说再给一周时间,如果还不上钱就要拿我们抵债!” 温纸墨再也撑不住轻松的语气,压抑着哭腔:“怎么办啊姐?他们说得一次还清,那么多钱怎么一次还清……” 预感还是成了真,温砚咬牙,只恨不得把温义全拖出来一刀一刀剐了。 她调整好情绪,放缓语气:“没事,不着急,等我回来。” 顾不上收拾东西,挂断电话,温砚急匆匆下楼,骑上车子往那边赶。 家里被收拾过,却仍旧能看出不少痕迹。电视机屏幕被砸坏,冰箱一侧凹陷下去,桌子缺了一角,连沙发都像是被什么锋利的东西砍得破破烂烂…… 温砚到的时候,物业和房东都在。物业说对方确实是小区租客,不过他们上门找的时候那房子没人,联系房主又联系不到,让她们想想是不是得罪人了。 房东则嚷嚷着押金不够扣,要加钱赔偿,说再有下次就不把房租继续租给她们。 软硬兼施送走物业房东,温砚的脑子里已经胀得快要爆炸。 温纸墨眼眶通红,能看出已经哭了很久:“他们说温义全借了高利贷,是为了做生意还妈妈治病借的钱,现在温义全跑了,就是按照法律也该妈妈还债。” 把跟熟人借的债款还清,把债款转移到高利贷手里。 温义全能想出这种招数?不可能。背后肯定有人指点,或者说,指使。 做出这种事的还能是谁? 又有哪个高利贷会为了不动声色进债主小区,专门在小区里租房子? 温砚指尖掐进掌心,眸色阴沉不定。 谢承业。 该死。 还真是小瞧了他。 温砚心头烦躁,拿手机搜了半天,发现那群人说的没错。 温义全借高利贷还了妈妈的医药费,就算按法律说,她们也有义务还医药费部分,包括医药费部分产生的利息。 最好的办法就是借钱一次性还清她们该还的,防止利滚利。 但事情可能这么简单吗? 指尖悬在谢不辞的联系方式上,却半天也没落下去。 * 富丽堂皇的宴会厅,西装革履衣裙华奢的人们来往交谈,推杯换盏。 酒杯轻轻一碰,含着笑意轻言: “谢家真有意思,一场生日宴还分两场,白天宴会晚上邮轮,赶场呢这是。” “白天那宴会是谢文康办的,这场是许镜心操持,分开办的。” “这夫妻俩什么意思?还分开办?” “公司都快劈两半了,撕破脸了呗,我看这白天晚上两场席可不是为了庆生,是为了看表态看站队呢。” “尚奢到底姓谢不姓许,这么早就把纷争摆到明面上,许镜心是有什么倚仗?” “听说是跟调来的那位,搭上关系了……” 作为宴会名义上的主角,谢不辞此时并没出现在会场,而是坐在化妆间由化妆师补妆。 和场内妆容精致衣裳华美的宾客相比,她的穿着并不高调,一身绒面纯黑礼服,只在胸口与腰线处以点缀了数颗墨蓝色宝石。 缎面的晚礼手套遮住半个小臂,纤长脖颈上搭了条蓝宝石项链,水晶冠压在发顶,冷白皮肤包裹在纯黑色绒面下,衬得愈发夺目。 被请来的化妆师一开始看到她时,甚至不知道该怎么下手,生怕自己妆点之下,反倒掩盖了她浑然天成的美丽。 化妆室的门响了两下,不等化妆师抬头说话,门已经被人推开。 为首的少年踢了脚半开的门,大大咧咧带着身后一群男男女女进来,视线落在端坐镜前的谢不辞身上。 唇角一掀,就是恶意满满的话:“这不你生日吗?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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