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实这游戏的目的不是为了方便他们学习新知识,是为了给国家挑选运动员吧! 乌龟 在这场国际赛事上, 每个国家只有四名选手能够作为代表出战,每个人的排名是单独的,为了斩获更?多荣誉, 杨教练在选人时自然会选择更优秀的那些。 楚听乌一直在两可之间, 但看着楚听乌一次次考试的成绩,杨教练最终还是拍板选了她—— “一方面, 在国考结束后,她的集训营内考试排名还在不断进步,”他说,“另一方面, 她的错题再错率非常低。” 这表明楚听乌不仅没放弃继续充实自己,稳步前进, 而?且做错的题目基本?不会再错……所以, 综合考虑后,她就获得了最后一个名额。 当他们在讨论时, 一抬头?就能看到窗外楚听乌踩着滑板经?过?, 还同墙头?趴着的猫打招呼,她“喵喵喵”地滑过?去时,其他人下意识看向杨教练。 杨教练:“……咳。” 小孩比较能全面发展嘛, 又不是非得时时刻刻都学习才?能算优秀学生。 至于封子平……杨教练想到他就无?奈。 虽然封子平有一张仿佛时时刻刻都在“怒目而?视”的脸,但在四人中,他应该算是性格最温柔好说话的那个, 平日里有些温吞,还有点迷信。 但杨教练不太担心封子平会因为迷信影响考试, 别看他现在说塔罗算过?今天会破财—— 等会儿他拿出铜钱再算一下八卦, 算出个平平安安的卦,就会相信今天会很?顺利, 什么事都不会有。 杨教练:所以你?是只信对自己有利的部分吗? 但比起?集训营其他成员,封子平迷信这只能算是小毛病了,何?况队伍里有能压他的人,比如: 周蔷:“你?平时会扔硬币来决定出门走哪条路吗?” 封子平:“你?怎么知道?” 对,他会,他也会用?硬币决定早饭吃什么,比如现在他就想扔一下决定飞机餐选哪一套。 周蔷:“那要是硬币立起?来了呢?” 封子平:“这种可能出现的概率很?低,不会对我的生活产生影响。” 周蔷看向楚听乌。 楚听乌:“?” 她掏出硬币,捏在手指间感受了一会儿,确定了平衡性后,再向上抛出——硬币闪烁着银光落下,“当”一下砸在桌上,甚至还弹了一下,然后开始疯狂转圈,最后,缓慢地立住了。 没有正面朝上也没有反面朝上,就是立住了。 封子平看看硬币,又看看楚听乌,艰难地说: “那我不吃了。” 杨教练:是让你?压一下但不是让你?们欺负老实人啊! 好在也只是一顿飞机餐,杨教练叹气,没怎么管他们。但他补了个觉爬起?来,发现其他人戴着耳塞睡觉,封子平在悄悄练习抛硬币。 硬币无?声落在更?软一些的地面上,但一次都没成功立起?来。 他露出了宛如道心破碎的表情。 杨教练:“……” 喂。 - 陶拉举着旗子和接机牌,在洛朗机场等待。 马伽纳共和国已经?承办了几十届世界奥林匹克生物竞赛了,陶拉是工作人员,且也是生活在马伽纳共和国的华裔,在语言上没什么障碍,这次就负责接机华国人。@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在看到华国队一行人时,她的笑容很?灿烂,和大家打过?招呼后,她边引着大家去巴车上,边说: “开幕式就在后天,然后是讲座,明天大家大概得接受一下采访……” 这些杨教练在飞机上时和楚听乌他们说过?。 其实在去机场时,大家就在机场门口拍了下“出征”合照,直觉告诉他们这张合照一定会非常尬,所以大家很?有默契地把?封子平推到最前面,何?况他也长得最高?。 封子平人高?马大地堵在前头?,就像是他们的队长,楚听乌和周蔷一左一右站着,露出浅笑,楚萧落在后面,试图找出自己的口罩。 上飞机时众人就在感慨: “感觉这张照片要上电视或者报刊。” “等我们比赛完会发出来吧?还好我站得比较靠后。” “我看到了,你?鞋尖比我落后半个,不公平= =” “嗯?”封子平疑惑,“你?们是紧张吗?但你?们之前不是上过?电视台吗,刚国考完的时候,我家里人还特地喊我去看节目呢!” 楚听乌&楚萧&周蔷:“……” 正在陪三五五骑马的邵令梧:“阿嚏!” 但在国内拍了,国外也有采访,而?且同样是国人过?来采访,是常驻洛朗的官媒记者。 前往赛场路上,杨教练也忍不住嘱咐他们:“我们不在的时候,你?们可别乱跑啊,考完会留时间让你?们在洛朗玩的!别乱跑啊!尤其是你?楚听乌!” 他看向楚萧,楚萧点头?。 楚听乌也点头?:“我侄子会管我的。” 杨教练:“……本?来好好的,听你?这话怎么觉得楚萧也变得不靠谱起?来了呢?” 教练们还真可能不在,因为教练和参赛考生并不住在一块。 马伽纳共和国现在的通用?语言是英语,虽然大家的英语水平都还不错,但考试时,肯定需要把?语言翻译成更?易读懂的母语,所以教练等人会提前看到考题。 为了保证考试的公平性,在开幕式之后,前去翻译考题的教练几人就无?法联系上楚听乌四人了,一直到考试结束。 杨教练还在车上再确定了一下考试流程,感慨:“今年说是要改革,但没有一次性改太多啊。” 整体流程变化?不太大,但似乎比往年更?严格了一点,可能是因为两年前出过?作弊的事情。 陶拉就笑眯眯地看他嘱咐—— 比起?其他国家的学生们,华国学生其实乖多了,让他们待在宿舍就不会乱走动,也很?少会和其他考生发生争执,格外令人放心。 男女生分开住宿,但住宿点很?宽敞,从全世界赶来的参赛选手也只有三百多人,所以这里是独立住宿,楚听乌得知自己隔壁是俄国的考生,另一边是周蔷,对面则是法国的考生。 众人入乡随俗,用?水平不一的英语进行了简单的交流,放下行李后又被各自的领队领走。 楚听乌和周蔷一起?下楼,一路上至少遇到了三波正在自拍和拿着相机拍视频的考生。 周蔷:“……” 她瞥了眼楚听乌:要不你?也拍一下? 楚听乌:“不了吧……” 三五五正在播大猫骑马呢。 周围是不同的肤色,各异的声音,陌生的建筑风格与陌生的人,楚听乌在此刻才?有了点来到异国的感受,心情有些复杂地转头?看了一圈,但当她再眨了下眼睛后—— 所有人身?前都有了字幕翻译。 楚听乌:“……” 仿佛是在什么全息实景电影里一样,众人的语言下面跟着实时的翻译,下一秒似乎就可以上前触发对话了。 系统:“=v=” 对话真的来了! 不对,这个她听得懂! 是住在隔壁的俄国考生,棕色头?发的……什么莎,因为名字太长了所以大概叫阿留莎吧?她是过?来找楚听乌她们问?晚上要不要打牌的,因为开幕式之后学生住宿区域会断网,所以提前来约一波牌友。 她说话俄语夹着英语夹着一点中文,带着奇妙又让楚听乌感到熟悉的卷舌音。被阿留莎拉来的姑娘同样是棕发,只是更?偏红一点,满脸写着无?奈,直到听到楚听乌那口俄语,才?提起?精神: “什么棋牌游戏?” 嗯……楚听乌说的自然是《学不通》上线的小游戏。 无?论是什么游戏,给人的趣味性都是会随着时间缓慢降低的,即使是养成游戏会从兴致勃勃变成上班打卡,所以游戏才?需要不断地更?新新的玩法。而?《学不通》就将软件分成了学习区和猫咪区,他们的软件既能帮助使用?者自主复习,也能让他们体验到纯粹的AR养猫游戏具有的乐趣。@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学习区前段时间就上线了一系列棋牌游戏,把?打牌和做题结合起?来,被部分玩家怒批: “这谁喜欢玩!如果不是为了崽崽的新衣服我才?不会打这个!” 但另有一部分玩家认为这种棋牌小游戏的单机玩法真的很?有用?—— “感觉自己没有在浪费时间,摸鱼玩手机时的罪恶感都变淡了呢。” 而?且玩着的确是有趣味性的,还真能学到知识,甚至还能顺带拿到奖励,你?不玩那我玩。 依譁 楚听乌介绍的却不是线上玩法,而?是断网后的线下模式。毕竟这里不仅没网,其实也不能在这里打《学不通》,因为目前游戏还是锁区的。 所以楚听乌特地带来了AR投影设备,在住宿区楼下检查行李时,还被查了老半天,以确定她不是带了什么高?级作弊工具。 她和阿留莎她们约好,当晚先休息过?,第二天又跟队友们一起?去回答了采访,做出一点常见的考生宣言,就回了宿舍。 男女生分住两栋宿舍楼,但中间有公用?的大厅相连,明天就是开幕式,领队们也没法联络学生了。 杨教练和学生们分开后,在自己的房间看了会儿书,莫名有些心神不宁。 他磨蹭到晚上八点多,干脆叫上另外两位观察员,决定再去宿舍看一下几人。 但当他赶到学生宿舍楼下大厅时,发现这里人……很?是不少。 杨教练:“?”@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有人低声交流,虽然声音不大,但还是显得嘈杂了些,杨教练拉着观察员挤进人堆……先看到了漂浮在半空中的两列卡牌。 这两列卡牌闪烁着半透明的光芒,一一对应,一行比另一行多一张。 各国考生似乎都到这里了,围观的人似乎神色都很?凝重。 楚听乌双手抱胸,站在卡牌对面,楚萧在她旁边,抬起?手,一张牌飘了过?来,在靠近到他面前时变成了一张小手牌,手牌表面显然有字,而?且是题目。 因为他很?快报出了答案。 杨教练听出来,是分子生物学的考题…… 他还在奇怪,下一秒,楚萧面前那列牌里又飞出来一张,两张小牌撞到一起?,消失了。 “噢!”旁边有人用?带着口音的英语说,“现在龟牌会不会在美国队手里?!” 杨教练:“……” 阵势那么大…… 结果你?们是在玩抽乌龟啊! 代表 仅仅用了一个晚上的时间, 华国队就让所有选手都认识了他们,提起来就是: “那几个在一楼大厅打牌的。” 楚听乌:“= =” 她其实并不想这么嚣张的,一开始他们只是找了个沙发?, 开了投影, 随便?打打,但路过的其他国家学?生围观了一会儿, 就被勾起了好奇心,询问能否加入。 当楚听乌等人回过神来时,他们已经开擂台开启车轮战了。 嗯? 抽乌龟这种常见的玩法?又叫抽鬼牌,在其他国家自然也有差不太多的打法?, 比如“俄国傻瓜”,所?以?阿留莎两人理解得很?快—— 不就是双方互相抽牌, 相同则消去, 最后那张小丑牌是单张无法?消掉,拿着牌的就成了傻瓜呗。 但因为加入了益智元素, 所?以?牌局的规则要更丰富了一点, 那就是“不翻面模式”。 双方最开始被发?到的牌数相等,没人知道谁手里拿着小丑牌。 而每张牌都代表着一道题,选择翻面后开始解题, 解题正确后才能看到题目的编号,编号相同则消除。 第一轮解题错误,就无法?看到编号, 只好等待互抽过的第二轮。 而第一次给?予大家的解题时间是有限制的,都是三分钟, 所?以?很?多人往往都还没来得及把所?有牌翻面。 ——这既考验做题速度, 也考验一点运气?。 所?以?楚听乌调整了一下牌局模式,干脆以?2vs2的形式打牌, 能拥有参与感的人也会更多。 但一不小心?,围观的人变多了,当阿留莎她们输了一局时,旁边看半天看懂了比赛规则的选手立刻想要加入——输了就换人,这不应该是默认的吗? 楚听乌:“?” 于是她这边打了一会儿,也开始轮换了,把封子平和楚萧也抓过来,大家随机排列组合轮流2v2。 在杨教练过来时,他们其实下场了一阵,这会儿才刚上场,对面是美国队的卢娜和杜克。 杨教练原本想要让他们停下,但比赛(?)进行到一半,周围是其他国家的选手,他并没有强硬开口——又等了约十五分钟,楚萧和楚听乌获得了这场的胜利。 阿留莎早等半天了,笑嘻嘻地推了下美国队的选手,示意他们可以?换人—— 要楚听乌看,阿留莎其实不像是喜欢做题,她更像是喜欢打牌,无论是什?么样的牌。 杨教练:“咳。” 楚听乌和楚萧对视一眼?,同周围人说:“你们来玩吧。” 对面的美国队选手疑惑地看过来,四人站在一起似乎是在交流些什?么。 杨教练也把自己队伍里的几个人聚了起来:“你们……算了。” 他仿佛是看到孩子在用小霸王学?习机打游戏的父母,看孩子这么上头想要阻止,但那游戏偏偏是英语单词消消乐。 让他们玩吧,就是别太嚣张了,自个在房间里玩不行吗? 大厅里这么大的动静,自然也惊动了主办方。 在杨教练来之?前,其实主办方的负责人就在大厅角落里了,三百多个未成年叛逆期青少年比三百多个山上的猴子更可怕,之?前甚至还发?生过斗殴事件,所?以?他们来得格外早。 发?现只是在“打牌”之?后,主办方松了口气?,在场的老?师也不过是乐呵呵地站在角落里看着。 看着…… 然后试题组负责人的表情慢慢变了,冷汗都要流下来了。 大厅里孩子们玩牌玩了两个小时,至少撞了六道笔试题,题干几乎一模一样,只有问法?有些差异,这也正常,毕竟能考的点一共就那么多,但刚刷出来的一道题连数据都一模一样,他没忍住上前找华国的学?生打听了一下—— “啊,”封子平还算有点了解,“这些题是我们在集训营捡的……不对,刷的!总之?就是那种会在路上随机刷新出来的题目,由AI生成的。程序没有联网,所?以?都是老?题自动填充新数据,你说的这道我上周就做过……” 所?以?这只能算是巧合。 负责人问能不能把设备借给?他们研究,封子平慢慢露出了“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英语”的表情,于他而言,他只是在装傻,但在外人看来,真的像是怒气?冲冲。 负责人:……算了?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杨教练也带着其他人走过来,没有插嘴,而是想看看学?生如何处理——@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封子平把手塞进口袋,负责人下意识后退半步, 弋? 然后才想到华国学?生是不会从口袋里掏枪的,果然,眼?前的学?生只是拿出了一枚硬币。 正面或者反面都可以?,但立起来的话就不行。 负责人呵呵一笑。 封子平又指了下楚听乌,说:“设备是她带来的,所?以?她来扔吧。” 负责人呵呵两笑。 ……负责人没能笑到最后。 立在地面上的硬币在他的脑海中旋转,他离开的脚步似乎略有些匆忙。 楚听乌有些猜测,但周蔷等人不是很?在乎:他们觉得能继续玩牌就行,除了捉乌龟还有斗地主模式呢。 不过,试题组今晚要忙碌很?久了。 - 国际比赛开幕式的阵仗不小,但参赛选手大多见过世?面,都表现得很?平静。开幕式之?后,杨教练就消失了,直到比赛开始那天,他们才再次看到了杨教练。 比赛开始了。 楚听乌也很?平静。 但在看到试题时,她脑海中那种笼罩着雾气?的轻飘飘感终于消失,她猛地意识到: 在这场比赛结束后,她可能不会再参加其他生物?竞赛,她的竞赛之?路会正式画上句号,而竞赛期间学?到的知识会在她脑海中存在许久,而后随着时间慢慢淡去。 居然有一年多了啊! 她比其他竞赛学?生要更幸运,并不是睁眼?闭眼?就是刷题,大部?分时候,她保持着一个正常高中生的学?习步调,所?以?也没有觉得多么疲惫。 她比其他竞赛学?生要更幸运,因为她走得更远,因为她获得的教育资源也是更好的——当认为学?习无趣时,她甚至能亲手把学?习变得有趣,她把学?习和考试变成了游戏……然后,让更多人来玩这个游戏。 所?以?,她已经站在了这个赛场上,那就既不要辜负自己的努力,也不要辜负一路来老?师和朋友们的帮助和付出。 - 杨教练有些紧张,又有些期待。 笔试要花半天,而完成实验考试要花一整天,在考前那天,所?有电子设备就被转移出了宿舍,选手们在考后依旧可以?复习和交流,但他们应该也没有玩牌的心?情了。 他们提前看到了考试题目,所?以?他才更担心?学?生们的发?挥—— 至少要把平时的能力完全发?挥出来啊! “唉……”他转头向同事笑笑,无奈道,“算了,都已经开始了,我什?么忙也帮不上,只能靠他们自己了。” 和开场时目送这些孩子进去时一样,结束后,他也第一个站在门外,看着他们一个个走出来。 洛朗市的天空碧蓝如洗,几乎看不到云彩,但天气?正好,微风阵阵,太阳也并不热烈。 当楚听乌走出考场时,太阳已经挂到了山腰。 工作人员引导着学?生们出门,杨教练看了看他们,然后说:“押中的题……做出来了吧?” 不怪他着急问这个,因为他实在是没想到——他们居然能中那么多! 竞赛学?到了这个阶段,可以?说学?生们几乎没有没做过的题了,所?以?主办方卯着劲改革,创新,考最前沿的知识点,把分差拉开……但谁能想到他们挑中的知识点,恰好也是几人在软件上做过的呢! ……虽然那个软件的名字不叫学?习通,叫学?不通。 楚听乌也有点累了,只比了个“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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