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0章
翻滚的实在难受,忍不住捶在地面,咬牙道:“不论如何,我兄长都不能再待在这深宅之中!” “到底发生了什么。”禅景皱着眉拍开潺渊挂揽在他肩头的手臂,对禅睢道:“睿哥哥如今正是需要静养时,你想他往哪去?” “去哪里都不能再留下来。”禅睢猛然盯向他,红着眼眶涩声:“再待下去,我兄长会死的。” “你说什么?!”禅景大惊,“怎么会死!” “你懂什么。”禅睢颓然道:“你什么都不知道。我先前只当嫡系打压我们,所以兄长才会从名动王都到落寞度日,如今看来绝不止如此。” 禅景敏锐的察觉到这其中缘由颇深,斟酌道:“就算要走,又往哪去?这天下哪里是安国公府查不到的地方。” 禅睢沉默。 两个人就在这样滴滴答答的雨声中沉默下去,禅景摸不清什么事,只能跪在一边猜着,不敢唐突开口。禅睢是心乱如麻,觉得前途茫茫然,他找不清方向。 另一头也在沉默。 禅睿换了衣衫,坐在小案前俯首练字,禅宗坐在另一边喝茶旁观。 他的字越发峥嵘了。 想必是胸中不平气太盛吧。 禅宗茶杯沿边,自嘲的笑了笑。将茶杯置压在他的笔墨前,淡淡道:“这事迟早都会知道,禅睢如果懂事,就会闭紧嘴。你在气什么?” 不想那笔尖顿了顿,转锋另战。“我明白有这一天,我一直都知道禅宗。”那垂向纸间的眸长睫阴影,他道:“是你不曾料想过。即便我于你而言是个玩物,但在小睢心里还是兄长。你曾预想过小景知道那一刻吗?泰山尽崩,四面口伐。”那笔一气呵成最后的一笔,他将笔规整的放置在笔座,终于抬起了头。目光风轻云淡的不可反驳,他道:“禅宗,算我求你,将小睢送出府去,送到父亲那里去。” 禅宗锐气的探身过来,逼迫的望着他的眼,道:“不可能。” 禅睿早有预料般低眸笑,他道:“都这么多年了,你什么时候能改掉这说一不二的毛病呢。”他语调温柔,抬手抚上禅宗的颊,目光也温柔道:“快长大吧阿宗。” 禅宗胸口突然升腾起一阵不妙,是患得患失的不妙,是沉迷他这温柔的不妙,还有被他这样轻而易举拿住命门的不妙。他干巴巴的道:“有这样的毛病,真是抱歉。” 禅睿轻轻笑,窗外雨惊碎了芭蕉。 而禅宗做梦也没想过。 温柔是把杀人的刀。 *——*——*——* 春试虽然叫做春试,实质是在夏时启幕。盛夏的夜,禅家子弟云聚帝都,不论嫡庶都将在禅祠台上切磋一番,以此警醒禅家子孙不忘沙场之职。 虽然实际上近年来圣上多喜提拔寒门子弟,但偶有兴趣时,也会在禅家春试的台上坐一坐。 圣上一来,安国公必定不会下山。 这样一来只有禅宗出面秉持家杖全权负责,今年也是这般,他忙得脚不沾地。禅睿像是与这热血滚烫的气氛并不相关,依旧在他的小院里安静的喝茶练字。当禅宗询问他这一次是否前去观看时,他照旧含笑拒绝了。 这也是惯例,被禅宗藏在后院之后,他便鲜少露面。 禅景上台时胸口怦怦,他看不见潺渊,却能感受到刀柄上反握他的力量。这让他多少有些安心,当他的刀露出来的时候,庶族中一片嘘声。 这斑驳破烂的刀,除了大的出奇,简直就是废弃的东西。 对手也露出气愤之色,对他嫡废子的名字有所耳闻,以为他猖狂到用把柴刀来羞辱自己。 禅景行礼,道:“敬请赐教。” 双方的刀刃陡然相撞! 却说这战意正酣,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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