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 “你毁了我的家庭,害死我儿子,这就是报应!” 想想前世种种,我突然释怀,安心回家养胎。 医生说我身体本就受到过伤害,加上年龄问题,这次怀孕来势汹汹。 温砚辞很紧张,还问医生打胎行不行? 但我却格外珍惜这个,我盼了两辈子才有机会生的孩子。 生产那天,温砚辞紧张的多次晕厥过去。 我进产房时,他拉着我的手说,“书仪,你一定要平安出来,我有个秘密还没来得及告诉你。” 这个秘密直到儿子满月,我才知道。 原来当初给我补习,是温砚辞刻意为之。 他是我妈指腹为婚,给我定下的未婚夫。 时局混乱下,因为他的留学背景,一家人都被下放。 通知回城时,他一家几十口,就只剩他还活着。 处理好一切,想到小时候他喜欢的小姑娘,便来京城找我。 得知我的遭遇后,他和我爸商量,先给我适应的时间,与他培养感情。 他怕我的上段经历,会抗拒他的到来。 得知这些后,我感动的泪眼朦胧。 看着睡在身旁的丈夫跟儿子,我开心的笑了笑。 前路浩浩荡荡,我们一家人的未来尽可期待! 此去经年人未还 ----------------- 故事会_平台:阳光故事会 ----------------- 沈青禾和霍沉洲结婚的第三年,他出任务牺牲了。 他的双胞胎哥哥霍沉越带回来一枚染血的徽章,声音沙哑地对她说:“青禾,沉洲他……回不来了。” 她当场昏死过去。 醒来后,她疯了似的要去找他,被婆婆死死抱住。 后来,她吞过安眠药,割过手腕,跳过河,三次寻死,三次被救回来。 所有人都说:“霍团长和沈同志感情真好啊……” 是啊,真好。 好到,他“死”了三个月,她才知道—— 死的根本不是他。 …… 第三次自杀被救活的那天晚上,沈青禾脸色苍白地来到婆家,想找婆婆寻一些霍沉洲以前的物件以慰相思,却听到里屋传来低低的说话声。 “沉洲,你还要瞒到什么时候?青禾都为你自杀三回了!” 她的手指猛地掐进掌心。 沉洲? 婆婆为什么对着大伯“霍沉越”叫沉洲? “妈,再等等。”这个声音明明是霍沉越的声音,可语气却像极了霍沉洲哄她时的温柔。 “大哥临死前托我照顾大嫂,可大嫂身娇体弱,听到大哥死去的噩耗定然不能活,我只能先顶着大哥的身份,给大嫂一个孩子,有了这个孩子做寄托,大嫂才能继续活下去。” 沈青禾的血液瞬间凝固,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所以,死的是霍沉越,不是霍沉洲。 她的丈夫还活着,却顶着哥哥的身份,每天睡在隔壁——和周雪芙一起! “可青禾呢?”婆婆的声音更急了,“你天天睡在雪芙房里,就没想过青禾的感受?” “她比大嫂坚强……” 这句话像刀子一样捅进心窝,她踉跄着后退,却不小心碰倒了墙边的扫帚。 屋里骤然安静。 她却转身就跑,仿佛身后有洪水猛兽。 跑着跑着,她忽然感觉手中刺痛,打开掌心一看,才发现手中的徽章由于攥得过紧,已经划破掌心,鲜血流淌。 这三个月,她日夜抱着这枚徽章入睡,在梦里哭醒无数次。可现在,它突然变得那么可笑。 原来她的丈夫没死。 他只是为了体恤大嫂,所以选择让她以为他死了! 五年前,她和霍沉洲初识在一场军区联欢会上。 他是铁血团长,她是文工团的舞蹈演员。 追他的人很多,追她的人也不少,可那天晚上,他站在台下,目光灼灼地看着她跳完一支《红色娘子军》,然后大步走上台,当着所有人的面,把军大衣披在她肩上。 他说:“沈青禾同志,风大,别着凉。” 她披着他的外套,也羞得红了脸。 后来,他开始追求她,每次出任务前,都会绕路来文工团看她。 她答应和他处对象那日,他喝得酩酊大醉,抱着她在院子里转圈,说:“青禾,我霍沉洲这辈子就认你一个。” 结婚后,所有人更是说,霍团长疼媳妇儿疼到骨子里。 她也曾经以为,他爱她如命。 可现在呢? 他为了“照顾”大嫂,冒充他哥的身份,和大嫂同床共枕,甚至准备让她怀孕。 而她,像个傻子一样,为他哭,为他死,为他痛不欲生。 他有没有想过,她也会疼? 浑浑噩噩回到家时,媒婆刘婶又来了。 “青禾啊,贺团长半个月后就要调去海岛了,这是他第七次托我来问……他说,要是你还不同意,这辈子就不回来了。” 贺临渊,霍沉洲的战友。 从她被宣布成“寡妇”那天起,就一次次上门求娶。 前六次,她都拒绝了。 因为她觉得,她这辈子,只会爱霍沉洲一个人。 可现在…… 她抬头,平静地说:“好,我嫁。” 刘婶愣住了:“你、你说真的?” “真的。”她笑了笑,“麻烦您告诉贺临渊,半个月后,我嫁给他,跟他一起去海岛。” 门帘突然被掀开,霍沉洲站在门口,脸色阴沉:“弟妹,你要嫁给谁?” 沈青禾看着他,忽然觉得可笑。 “大哥,”她轻声说,“这是我的事。” 他话是对媒婆说的,却攥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发疼:“弟妹有我照顾,不需要改嫁,而且弟妹那么爱沉洲,也不可能改嫁,刘婶,你以后不要来了,否则莫怪我赶客!” 刘婶一脸诧异,“可青禾已经答应……” 她的话刚说一半,沈青禾连忙拽住她的胳膊:“婶子,您不是说要去供销社吗,快些去吧,晚点就关门了。” 刘婶也确实被打了岔,连忙应是,飞快离开。 看到刘婶走了,霍沉洲才松了口气,他往前迈了半步,喉结滚动:“弟妹,虽然沉洲去世了,可你放心,我会照顾好你,以后这种媒婆上门,你直接打发走便是……” 这一刻,沈青禾只觉可笑。 他瞒着她整日睡在大嫂房中,却还怕她跑,怕她改嫁? 这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可她没有拆穿,只是点了点头。 反正半月后她就改嫁他人,永远离开这了,他也管不了她了。 夜里,沈青禾正在收拾行李,夜里收拾行李时,隔壁突然传来木床“吱呀”的声响。 以前听到这种声音,她只当是大伯和嫂子感情好。 可现在,每一声喘息都像钝刀割肉。 那分明是霍沉洲动情时的闷哼,是他曾经在她耳边才会发出的声音。 “啊——!” 一声尖叫划破夜空,她冲出去时,正看见霍沉洲抱着衣衫不整的周雪芙往外跑,月光下,她雪白的睡裤上洇开刺目的红。 家属院里顿时炸开了锅,隔壁李婶探出头。 “哎哟,这是怎么了?” “听说是办事的时候太激烈,出血了……” “啧啧,沉越平时看着严肃,没想到这么疼媳妇……” 沈青禾站在人群里,觉得浑身发冷。 她转身想走,却被李婶一把拉住:“青禾,你是弟妹,得跟着去看看啊!” 怕落人口舌,她只能披上衣服往医院赶。 医院走廊上,消毒水的气味刺得沈青禾眼睛发酸。 霍沉洲焦急地踱步,看见她时明显一愣。 “你怎么来了?” 沈青禾扯了扯嘴角:“作为弟妹,我该来看看。” 手术室的门突然打开,医生走出来。 “同志放心,你爱人没事,就是怀孕了,房事要节制……” 沈青禾站在医院走廊里,耳边嗡嗡作响。 医生那句“怀孕了”像一记闷棍敲在她头上。 她下意识看向霍沉洲,却见他先是一怔,继而眼底迸发出狂喜,低声喃喃:“太好了……一切都要回到正轨了。” 她当然明白这话的意思,周雪芙怀孕了,他终于可以卸下“霍沉越”的身份,回到她身边了。 可她已经不需要了。 “不过病人有些贫血,需要输血。”医生的话打断了她的思绪。 霍沉洲立刻挽起袖子,却被医生拦住:“您的血型不符,需要 B 型血。” 沈青禾,就是 B 型。 他的目光转向沈青禾,犹豫片刻后走到她面前:“青禾,你大嫂怀孕了,这个孩子……我们期盼已久。” 他顿了顿,“你给她献点血好不好?等孩子生下来,我一定会补偿你。” 补偿?沈青禾在心里冷笑。 他所谓的补偿,就是施舍般回到她身边吗? “血我可以献,补偿就不必了。” 她平静地说,转身跟着护士去抽血。 针头刺入血管时,她望着鲜红的血液流入血袋,忽然想起新婚那年她发高烧,霍沉洲连夜背着她跑了几里地去医院。 那天也是这样的采血针,他死死攥着她的手说:“别怕,媳妇儿,我在这儿。” 如今,她的血却要流进另一个女人的身体里,滋养他们的孩子。 接下来几天,沈青禾在家休养。 她透过窗户,看见霍沉洲连部队都不去了,每天拎着保温桶在家和医院之间往返。 今天炖鸡汤,明天煮红糖鸡蛋…… 曾几何时,她感冒卧床,他也是这样守在灶台前,变着花样给她补身子。 周雪芙出院那天,整个家属院都飘着奶糖的甜香。 霍沉洲抱着喜糖罐子挨家挨户分发,向来冷峻的眉眼染着掩不住的笑意:“雪芙怀孕了,吃颗喜糖。” “恭喜恭喜啊!” “这下可算盼来孩子了!” 他笑着应和,眼角眉梢都是将为人父的喜悦。 最后才走到沈青禾面前,递糖的手有些迟疑:“弟妹……” “恭喜大哥。”她接过糖,笑得恰到好处,“祝你们一家三口幸福美满。” 霍沉洲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 这样的祝福太过得体,得体到让他心里发慌。 自从“霍沉洲牺牲”后,沈青禾不是哭就是闹,何时这么平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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