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咧到耳后的,是怎么在梦里生吞活剥他一次又一次,不管他怎么哀求都没用! 恐惧,害怕……他跌坐在地上两股颤颤,牙关都在咯吱咯吱的发着抖。 难道……难道她唐清骓还真能看见他对唐棠不好,回……回来报仇了不成? 丁俊明眼球上红血丝吓人,脸色惨白,还冒着冷汗,模样狼狈的一点没有往日斯文的长辈样,让那些少爷小姐都皱起了眉。 副官跟司机低声吩咐,大步走过来淡淡的看了一眼那几个少爷小姐,将他们的长相记在脑子里,又扫过坐在地上直冒冷汗的丁俊明,说道:“当年,唐家小姐因病过世后给小公子留下了不菲的遗产,言明等待小公子成年便可以全权交给他打理。” 他音量虽然淡淡的,却莫名有一种威慑力:“丁老爷,大帅让我问您,您是不打算还了吗?” 仿佛想起来什么似的,副官突然的笑了一声,又说:“我记得这间房子,在多年以前叫唐公馆。” 那些少爷小姐缩了缩脚,有点儿尴尬,刚才唐棠说的时候他们还想反驳“怎么就是你母亲的地了”,幸好没说,要不然丢人死了。 他们有些埋怨丁嘉熙,更加埋怨丁俊明这位叔叔。 那么点儿遗产,早点给他不就好了嘛,害得他们这么尴尬。 不知道一个大洋能买几个烧饼的少爷小姐在心里嘀咕,还非要鄙夷唐棠小家子气。 丁俊明汗流下鬓角,他扶着丁嘉熙的手站起来,深吸了口气,想要给自己挽回一点颜面。 “请大帅放心,丁某无论如何都不会吞掉那笔遗产。” 丁嘉熙懊恼的扶着父亲的胳膊,咬了咬口腔里的软肉,用疼痛刺激自己昏昏沉沉的脑袋。 昨夜的噩梦还是给他带来了一些影响,他不该这么着急的。 这次终究是失策了。 丁嘉熙深深看了一眼红着眼眶的唐棠,心想还是没把他的骨头磨碎,他竟然还敢还嘴! 表面却端庄的说:“遗产交接是需要时间的,请您放心,我们一定会尽快把大娘的遗产交还给小弟。” 他以退为进的一招让在小团体中岌岌可危的信誉值往上拉了一拉,可受到大帅千叮咛万嘱咐的副官可没那么好说话。 “还有一件事。” “我听说丁老爷和您二姨娘才是真爱?和唐小姐的婚姻只是被唐老爷逼迫的,对吗?”副官每说一个字,丁俊明就尴尬一分,副官可不管他死不死的活不活的,一点脸面不给的继续:“那丁老爷当初发家的钱,养二姨娘三姨娘,还有……” 他看了一眼脸色也不怎么好看的丁嘉熙,笑了:“还有养你这俩儿子钱,供他们锦衣玉食出国留学的钱,也别忘了还给小公子。” “……” 那几个富家少爷小姐脸色逐渐变得不怎么好看,这些天真的少年人似乎到这一刻才明白,原来丁家的一切都是靠着那位“强迫人”的正室夫人的,就连他们的好朋友,丁嘉熙的吃穿都是那位唐夫人的银钱。 趁在场的人各自有各自的心思,没人注意他,副官偷偷掀开手心瞅了瞅,确定晏七爷交代的话都用上了,才终于松了口气。 七爷不愧是七爷,有备无患都能算到这几句话最管用,嘿,真神了。 唐棠看看丁家父子一个比一个难看的脸色,在心里咂咂嘴,他也没想到昨天睡着后那两个男人还调查了他家里的事儿,本来今天就是想给丁嘉熙和丁俊明添个堵,验收一下昨天释放技能的效果,没想到直接一次性把遗产的事搞定了。 这场戏看的他简直身心愉悦。 唐棠漫不经心的想着——还不够,这才刚开始,你们父子欠欠下的债,都要一丝不差的还回来。 ……那几个少爷小姐随便找了个借口想要离开,他们虽然都在克制自己,但和丁嘉熙对视的那一刻也都没忍不住露出一丝嫌弃,让心细如发的丁嘉熙看了个正着。 他仿佛没看见一样,依旧端庄的笑着,诚恳的和他们道了歉,心里却咬着牙想,没关系,等他在发表一篇诗歌或者文章上报纸,这些少爷小姐们就会再次崇拜他了。 而且就算被他们说了出去也不会有人相信,丁嘉熙胸有成竹,北平有不少学生百姓和文豪大家都喜欢他发表出去的诗歌文章,这些偷来的名气,就是他最大的金手指。 …… 这场闹剧结束了,丁俊明心里有鬼,一刻都不敢跟唐棠多待,丁嘉熙也早早地回房间努力回想上辈子那些有名气的文章去了。 副官走之前给了唐棠一把枪,吓得唐棠差点蹦起来,脑袋摇地像个拨浪鼓似的,一下都不敢碰。副官说他今天跟丁家闹崩了,需要一件武器来防身,唐棠听着听着觉得有道理,小心翼翼的藏了起来。 送走副官后,懦弱的小公子回到房间,门“啪”地一声被关上。 “……” 不怎么宽敞的房间没了外人,怯生生的小动物贴在门板,慢慢变成成了精的小狐狸,他慵懒地勾着唇,慢悠悠地转着手中的枪,想要说些什么,又突然闭上了嘴。 窃听器啊…… 唐棠眉眼弯弯。 主角攻的鸟儿够不够活泼(剧情/肉渣) 梨园。 白卿之带着耳麦,坐在椅子上闭着眼抚摸着怀里发出呼噜呼噜声音的白猫,旁边黑色机器闪过绿光,耳麦里有脚步声传来过来。 他也想不明白自己究竟为什么鬼使神差的将窃听器塞进了小公子床缝,还带着耳麦等了这么久。 但……听到耳麦里逐渐传出悉悉邃邃的脱衣服声,白卿之rua猫的手也跟着一顿,表情虽然没变,可却像是在仔细地听着那边的动静。 怀里打着呼噜的长毛白猫不满主人走神,呼噜呼噜地蹭了蹭主人的手心,喵喵~的叫了两声。 可惜它的主人现在满心满眼都是窃听器那边儿的小妖精,根本没空搭理它,甚至在小妖精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后霍然起身,抱着它快步走到门外。 “啪——” 门被主人冷酷无情的关上了,长廊的风喧嚣的吹过来,金贵的长毛白猫懵懵的蹲坐在紧闭的门口。 “喵???” 白卿之缓了口气,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一般回到座位,带上耳麦仔仔细细的听着那边的动静。 …… 丁公馆。 唐棠掀开长衫下摆,脱了裤子跪在床上,上身紧贴着床单,白皙的浑圆高高撅起,中间红肿的小花羞涩的溢出一点晶莹,简直涩情的要命。 他脸贴近床缝,一边用抹了药的手指去给肿胀的肉穴上药,一边发出暧昧勾人的喘息声。 一声一声撩的那面的白卿之胯下硬挺,同时眉心一跳,心想这位唐小公子究竟是在干什么? “呀……” 那边传来一声喘息,白卿之似乎听见了“咕啾咕啾”的水声,还有男孩时而委屈的嘟囔这一句“够不到”。 “……” 他好像猜到了唐棠在干什么,胯下挺硬的将长衫都顶起来了一块,男人呼吸有些粗重,也更加觉得匪夷所思,因为不管怎么看这位小公子都不像是这么放浪的人。 “呜呜好痒……” 唐棠在电话那边微眯着眼眸,侧脸贴着枕头,故意弄出几声泣音,他一只手后翻搭在穴口,用两根抹了药的手指在烂熟的小屁眼儿里进进出出,“咕啾咕啾”的抽插,淫水儿也跟着溅在白皙的浑圆上。 他爽的小口小口呼吸,秀气的小肉棒也随着手指在肉穴里碾压敏感点逐渐溢出了一丝一丝精液。 ……电话那边的白卿之就不好受了,深秋天冷,他连喝了两大壶凉了的茶,还没压下去身下的火,反而让不争气的兄弟越来越硬挺。 茶杯和托盘相碰发出声响,白卿之胸膛起伏,他闭上了眼睛,听着耳边呜呜咽咽的喘息,将修长好看的手伸向了下身,圈住那布满青筋的肉棒,慢慢抚慰了起来。 两道不同的喘息隔着耳麦相交在一起,他们仿佛离得很近,近到正在互相缠绵于床榻,就连喘息声都是那么的切合。 “呜怎么办……好痒好疼嗯哈……呜呜呜都……都怪他们。” 这时耳麦里突然传出少年略有些委屈的声音,这里面的信息差点没让白卿之的火一下子灭了。 都怪他们? 什么意思? 白卿之撸动性器的动作变慢,涨红发紫的大肉棒布满蓬勃的青筋,硕大龟头马眼微张,吐着一丝一丝前列腺液,滴在了指骨。 没等他思考完,那面的小公子突然短促的尖叫一声,委屈兮兮的喘着气着喃喃:“怎么办啊……我怎么……我怎么会被哥哥前世的爱人上了,还……还……” 他磕磕巴巴地说了一半,似乎把脸埋在了枕头里,闷声闷气的难为情死了:“呜……还是两个!” 白卿之:“……”松开自己沾染前列腺液的手,彻底没那个世俗的欲望。 他突然想起来唐棠昨天一夜未归,应是在大帅府过的夜,再结合小公子今天不经意间说的这几句话,白卿之从而得知……他看上的猫儿被人抢了。 还是两个。 “呵……” 男人拿出白色的锦帕,慢慢擦着手上晶莹的液体,一个指缝一个指缝的细心擦拭,他坐在木雕椅子上,微微垂着眼,轻“呵”了一声。 …… 窃听器那边,演够戏的唐棠觉得差不多了,他停止苦恼的碎碎念,走到书桌旁边想要写日记。 可刚拿起日记本,夹在里面的纸张就悠悠的飘了下来,唐棠疑惑的看了看,弯腰将他捡起来。 开头这一句话,就让男孩儿白了脸色,他赶紧看下去。 纸张上连个署名都没有,唐棠翻了又翻,始终没在上面找到一点有用的消息,他咬了咬唇,很想龟缩在家里哪儿都不去,可是不行。 如果这个神秘人把事情告诉丁嘉熙了,他的后果可想而知。 他犹豫再三,还是把枪藏在略有些宽大的袖口里,整理整理衣服,趁着没人察觉赶紧出门。 …… 出了丁公馆的前院后视野变得开阔起来,民国是个很神奇的时代,中式和西式结合初次在一起,构成了这个时代独有的特色。 现在已经深秋,百姓们在道路两边支着摊儿,随着一声“卖包子喽”的吆喝,食物的香气飘出去老远,旁边电车的鸣笛声,小贩的叫卖声,和报童喊出的“卖报卖报”的声音交汇,让整个世界都鲜活了起来。 唐棠没怎么出过门,也并不知道梨园在哪儿,他摸了摸扁扁的钱袋,里面银钱不多,是他省吃俭用攒了许久,准备省下来买书本的。 不过这钱今天是省不下来了。 小公子叹口气,往黄包车夫哪儿走,选了一个最便宜的大叔,坐上他破旧的黄包车往梨园去。 …… 北平的梨园最是热闹,不管何时都不缺看客,里面飘来淡淡的茶香,锣鼓声和台上戏子悠扬的曲调儿让过路的人都要瞅上一二。 唐棠下了黄包车,将银钱点算清楚交给车夫,这才抬起头看向红松木雕刻成的牌匾上那两个不失风骨的“梨园”二字,深深吸了口气。 可能是看他盯的太久了,门口穿着马褂的小厮主动来问。 “小公子可要看戏?” 唐棠后退了半步,有点想说自己来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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