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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人是他,他做得出强制押我回宫。 暗暗捏了捏已经被汗水打湿的掌心,强压下心底的惧意。 我以淡定的姿态迎上去。 只有我才能护住我。 皇兄他们当我耍小孩子脾气,没想到,我动了真格。 顿时沉了脸。 “是哪个不长眼的,敢给公主剃发?” 来自上位者的威压,年纪轻的比丘尼哪里扛得住,开始瑟瑟发抖。 师太上前:“施主,是……” 我打断她:“阿弥陀佛,是贫尼自行断发。” 不能因我连累本就无辜的出家人。 皇兄斥责我任性妄为,不顾皇室颜面。 我有理有据:“施主,皇后娘娘亲口应允贫尼出家,为先皇太后祈福诵经。” 皇后宫中一干人等都可为我作证。 我转身跪于佛前,虔诚道:“贫尼自知过往荒唐,愿余生为皇太后祈福,既是尽孝也是赎罪。” 幸好,他不想跟我较真,又或许他认定了我会自己灰溜溜地回去。 皇兄沉默片刻,留下一句“慕容婉,好自为之”,便转身离去。 我喃喃低语:“贫尼法号——悟空。” 抬起头,望向佛祖,狡黠一笑。 后来,天下皆知我已遁入空门。 从此世上再无公主“静婉”,只有小尼姑“悟空”。 长久以来,每一次与人交谈、每一个行动,都像是在走钢丝,唯恐有差池。 然而此刻,我终于卸下了沉重的枷锁。 可以当一个开开心心的小尼姑啦。 11 李长泽起兵的消息传遍了大夏。 比书中的日子提前了一些。 就像为他让路般,父皇也提前驾崩了。 我以出家为由拒绝下山。 断就要断得干干净净,才不会有把柄。 皇兄在飘摇中登基了。 李家军兵符在他手中,他自信过了头。 父皇在时他靠伪装,有付首辅替他撑着。 没了上位者的打压,他变得奢靡无度。 付首辅在朝堂上可谓只手遮天,朝政腐败,武将失势,援军不至。 朝廷无能将可用,节节败退。 后来,付首辅提议联姻突厥,东西夹击李长泽。 他还记着我挖他女儿墙脚的仇,打起了我的主意。 皇兄强行将我掳回宫。 我因在尼姑庵里没受什么苦,把自己养得珠圆玉润。 说起来,只要换身华丽的衣裳,再稍微拾掇拾掇,往日公主的风范立马就能重现。 可偏偏我的脑袋,成了棘手的问题。 没了一头青丝怎么装点华发。 往那一站,再缀一句“阿弥陀佛”,是要气死所有人的节奏。 不像去联姻倒像是结仇。 我光头袈裟,憨笑行礼:“施主,别来无恙。” 皇兄气得冒烟,却又拿我没办法。 于是我又开开心心地回了我的尼姑庵。 为了这一天。 我可是庵里剃头最勤快的小尼姑。 刮得那叫一个,连渣都不剩哦。 锃亮锃亮的。 12 我三天两头祈祷李长泽早日大胜,国家早日步入正轨。 一定是这份诚心打动了佛祖。 李长泽的军队势如破竹,一路高歌猛进,朝廷节节败退。 我手握剧情以身入局,情节必然有我的手笔。 因为这一次,皇兄没能与突厥取得联系。 是薛琉书出手了。 此时,他已是大理寺少卿。 明面上付首辅的女婿,暗中支持的却是李长泽。 是他派人截获了送亲队伍。 书中的他坚守本心,明知慕容皇室已无药可救,依旧挣扎着匡扶正统。 即使他视李长泽为至交好友,也并未支持。 直至后来,彻底死心。 暗中为李长泽扫清了不少障碍。 掳走他那晚,我与他执手相谈一夜。 谈天下大势,聊百姓疾苦,论王朝兴衰。 中学时还在脑子里的历史知识,都被我套了个干净。 我一个公主都不对慕容皇室抱有希望。 他坚守的臣子心也许是错的。 早早将他弄到了李长泽的阵营。 外面战火纷飞,血雨腥风。 金戈铁马吵不到我岁月静好。 我不在乎皇兄和母后的死活,但我也不想亲眼见证他们的死亡。 我所在的尼姑庵宛如一方与世隔绝的净土。 许是沾了皇家的名头,又或许真有神灵默默护佑着。 竟没有任何人来打扰。 13 一日,我背对着阳光打坐。 暖融融的光催生了我的困意。 我竟歪进一只大手中。 半张脸吻合在那手中,好似最契合的依靠。 人在脑袋不清醒的时候是不清醒的。 我迷迷糊糊地听到。 “公主这样心不诚,不怕佛祖怪罪?” 这声音带着笑意,又仿佛夹着宠溺。 一下就钻进了我混沌的意识里。 ……有点熟。 我的心跳开始加快,莫名的紧张和期待涌上心头。 睁开眼,入目便是高大的影子。 将我的身影完全笼住了。 时年二十岁的李长泽能轻易被我推倒。 现年二十四岁的李长泽光影子都能把我吞了。 光透过庵堂的窗棂,斑驳地洒在地上。 静谧的氛围中,他的声音悠悠传来。 “公主睡觉还淌哈喇子啊。” 话语里带着几分调侃,还有几分跨越千日的熟稔。 我还回神,整个人呆呆的。 他似是觉得有趣,收手屈指,轻轻弹了一下我的小光头蛋子。 “哎哟!” 那动作虽不重,却让我一下子清醒了,又羞又恼。 我下意识地捂住脸,试图掩耳盗铃。 嗡嗡说道:“施主认错人了,庵里不曾有公主。” 李长泽却嗤笑一声,满是笃定。 “你就是化成灰,我也能认出你来。” 言罢,他微微直接穿过我的腋下。 把打坐成一团的我拎起来了。 我摆好的双盘腿依旧坚挺。 李长泽就那么一路将团团的我提溜进了卧房。 轻车熟路,看样子已经把庵堂摸清了。 14 把我放置在小榻后,单膝跪地。 他像虔诚的信徒。 不像是来寻仇的,也不像是来报恩的。 倒像是来讨债的,带了点无赖相。 四年吃斋念佛,本以为能六根清净。 可如今见到他,才发觉凡心仍在。 眼前的他,又黑了点,身形也更加壮硕,举手投足间多了几分沉稳与英气。 那张脸却更加好看得让人移不开眼。 似是带着一种无形的魔力。 勾挠着我的色心。 一只土拨鼠在心里狂叫 鼻间萦绕着他的气息。 不臭,也不香。 只是灼热。 慌乱之中,我无措地立起手。 “阿弥陀佛。” 试图用这佛门之语来掩盖内心的窘迫。 他扯下我的双手,捏住不放。 “公主可还记得,欠我的债?” 当年监狱中,我起身离开,扫过他被捆住的手,被他握住了。 他说:“我们会见面的,一定会,等我来讨债。” 可我,打算赖账。 “施主,都是前尘往事,贫尼早已忘怀。” “公主这是当尼姑当上瘾了?” 我梗着脖子道:“贫尼悟空。” 我抽手,他却不依不饶。 “行,那悟空小师太,可有还俗的打算?” 我下意识地摇了摇自己空空的脑袋。 避开他那炽热的目光。 “施主,庵里都是比丘尼,施主是男人,不该来此。” 他坚持:“可你是我的妻子,我得接我的妻子还俗。” 我反驳:“施主已和离。” 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我们之间不该再有瓜葛。 “我李氏宗祠家谱上,你的名字还在。” 他同我一样固执。 蹲在那儿,像是一座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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