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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订婚宴当天,假千金沈妍披头散发,满脸是血的冲进来,跪下痛哭: “姐姐,你已经让人毁了我的脸,我再也不能威胁到你的地位了。” “求你不要把我关进精神病院,不要让我和哥哥们,还有瑾怀分开好不好?” 大哥瞬间黑了脸,狠狠扇了我三十几个耳光。 二哥当场掀桌,用高脚杯的碎片划花我的脸。 未婚夫傅瑾怀直接取消订婚,把血淋淋的我拖上车,关进精神病院。 他们为了给沈妍出气,让院方把我当最严重的病人处置。 三年里,我被电击了上万次,皮肤焦糊萎缩,浑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块好肉。 更狠的是,他们说我得了肾病,强行手术摘除时连麻药都不给我打。 后来……哥哥们哭着求我回家,傅瑾怀张罗给我举办世纪婚礼。 我却眨着懵懂的眼睛,疑惑不解: “你们是谁呀?!” …… 时隔三年,我裹着又破又烂的棉袄,被送进了傅家的老宅。 傅瑾怀和我的二哥沈确坐在沙发上,冷漠地看着我。 二哥打量了我一眼,满眼厌恶: “沈星,你是白痴吗?大夏天的穿个破棉袄,也不怕捂死你。” “还有,我不是早就让人给你送过祛疤膏了吗?为什么你的疤看起来更严重了?这副鬼样子跑出来,等会儿吓到妍妍怎么办?我看你就是故意恶心人!” 我有些茫然地抬起头,沈星,已经三年没有人这么叫过我了,竟然觉得好陌生。 傅瑾怀在看见我的脸时,眼中闪过一丝烦躁。 他拿出一个奇形怪状的打火机,点燃口中的香烟。 那样特别的设计……像极了电击枪。 我整个人僵在原地,后背爬上密密麻麻的冷汗,那种骨头缝都在疼的感觉仿佛再次席卷而来。 下一秒,我猛地跪在地上,不停地朝傅瑾怀磕头: “主人,小狗知道错了,我不该伤害妍小姐,也不配姓沈,求你不要对我用电击枪,小狗真的错了……” 最初,那些人把我摁在床上,一遍遍问我知道错了没有,每问一次,我就要承受一遍电击的痛苦。 后来,他们说我是野种,不配姓沈,沈家的千金永远只有沈妍一人,傅瑾怀和她才是天生一对,我只配做他们的狗。 三年来,上万次的电击让我形成了肌肉记忆,学会了绝对顺从。 我忘记了姓名,只记得自己是一条卑微的狗。 额头传来剧痛,打火机被丢在我面前。 傅瑾怀眉头紧皱: “沈星,你是在精神病院呆傻了吗?什么小狗和主人,什么电击枪?” “睁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看,这只是个打火机而已!” 他将打火机递到我面前,想让我看清楚。 可那太过相似的外形,让我想起无数次被电击枪戳着太阳穴,整个头颅几乎都要被电碎的疼痛。 我猛地推开他的手,不停地作揖,哀求道: “不不不,我不叫沈星,我叫小狗,我只是一条下贱的狗,求您放过我吧……” 傅瑾怀愣了几秒,厌恶地推开我: “几年不见,装可怜的本事倒是见长了,难怪故意不用祛疤膏,是想博取同情吗?” “就算我当初一气之下,让院方把你当最严重的病人处置,可妍妍心软,早就让我跟院长打过招呼了。” “不过是让你做了三年护工而已,妍妍被你害得差点毁容,好不容易才恢复,比起她身心受到的创伤,你已经捡了很大的便宜,还有脸在这演戏?!” 二哥指向窗外,傅家养的猎犬正在啃咬一根牛骨,口水四溢。 “沈星,你不是喜欢装吗?不是说自己是狗吗?那你就证明给我看,去跟它抢骨头啊,正好你的晚饭也省了。” 他以为我会像从前那样,被他欺负时,张牙舞爪地跳上他的后背,一边揪着他头发,一边让他向我道歉。 可我没有任何犹豫,踉踉跄跄地冲出去,和那条猎犬撕打在一起。 曾经,我被和十几个有暴力倾向的患者关在一个房间三个月,充当他们发泄暴力的玩具。 起初,我也挣扎反抗过,可换来的,却是头破血流,浑身被烟头烫得没有一块好肉。 我躺在冰冷的地上,没有食物和水,奄奄一息。 院长笑眯眯地告诉我,这些都是哥哥们和傅瑾怀的吩咐。 只要我乖乖的,就不会饿死。 后来我不再挣扎,只为了等那些人高兴,从嘴里吐出一口食物,作为‘奖励’。 三年的折磨,我早就没有任何尊严。 和野狗抢吃的,又算得了什么? 最终,我终于抢到了那块骨头,胳膊和手却被咬的鲜血淋漓。 二哥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出来,嘲讽道: “吃啊,你们狗不是最喜欢啃骨头吗?你要是不吃,就说明你是装的,我立马把你送回精神病院。” 我体因为这句话而恐惧得浑身颤抖,不,我再也不要回到那个地狱! 刚要把骨头往嘴里塞,傅瑾怀突然冲过来,用力拍开我的手。 他一把将我薅起,眼中满是怒火 “够了,沈星,你怎么变得这么贱,你是沈家的千金,是香江的红玫瑰,谁允许你趴在地上跟狗抢吃的?!” “你这么喜欢演戏和下跪,等会儿见到妍妍,就好好忏悔你的罪孽,别再惹她不开心!” rn 傅瑾怀将我丢进车里,一路开到酒店。 原来今天,是沈妍的生日,他们包下香江最豪华的酒店,为沈妍庆生。 刚进大厅,就看见大哥沈修将一条鸽子蛋大的粉钻项链戴到沈妍脖子上,温柔道: “我最宝贝的妹妹,我们沈家唯一的掌上明珠,哥哥祝你生日快乐。” 我的手用力攥起,指甲陷进肉里。 那条项链,是爸爸生前准备送给我的新婚礼物。 爸爸心疼我小时候在外面流浪受苦,亲自选了原石,并亲自设计图样,叫‘还君明珠’。 只是因为工艺太过复杂,粉钻又太过珍贵,必须精心打磨,需要三年之久。 如今三年过去了,爸爸却不在了,项链也戴在了别人的脖子上。 当初我才被送进精神病院,后脚就从护工嘴里,听到爸爸病危的消息。 我趁护工不注意,抢了他的手机,给哥哥们打去电话,求他们再让我看爸爸最后一眼。 回答我的只有他们冷漠的声音: “你对妍妍做出那么恶毒的事,有什么脸见爸爸?他就是让你活活气死的!” “妍妍的脸还没恢复,现在把你接回来,她会以为我们偏心,该难过了,再等等吧,你好好呆在那里,反思自己的罪过。” 我终究没能见到爸爸最后一眼。 而这一等,就等了三年。 沈妍的脸光洁如瑕,见到我,她挽着大哥撒娇: “大哥,人家都被你宠坏了,姐姐回来了,今天也是她的生日呢,你也不说给姐姐准备个礼物,好歹送她点化妆品嘛,姐姐的脸实在是有点儿吓人。” 周围的人听到后,看着我的眼神满是震惊和厌恶: “天啊,这个丑女人居然是沈星?那还是人的脸吗?好恶心,我刚刚吃的东西都要吐出来了。” “还是人家沈妍心善,怕她一个人孤单,特意把她接出来一起过生日,要我说,这种恶毒的女人,就应该让她死在精神病院!” “这么热的天,开了空调我都出汗,她居然裹着棉袄,别是在精神病院待久了,自己精神也不正常了吧?能不能让她滚啊,万一把精神病传染给我的宠物狗怎么办?” 大哥板着脸走到我面前,冷哼道: “再好的化妆品,也遮不住你内心的丑陋,毁容脸最适合你这种毒妇,有你这样的妹妹,简直是我这辈子的耻辱!” “你当初伤害了妍妍,气死了父亲,也配收到礼物?来了这么半天都不知道叫人,肚子里的教养都喂狗了,白眼狼一个,一点都没有妍妍乖巧懂事。” 这些话犹如冷水般,将我浇了个彻骨。 这样的指控和咒骂,我已经听过无数遍,却再也没有辩解的力气。 我也曾像个无助的孩子,哭着喊哥哥救我,傅瑾怀救我! 院长一边欣赏我痛苦的表情,一边恶趣味地给他们打去电话。 在崩溃的哭喊中,我听见他们厌恶的声音: “阿星,别装了,你这种人,什么时候哭过?声音又假又难听,妍妍刚做完脸部恢复手术,疼得难受,我还要哄她睡觉,没空陪你演苦肉计!” “沈星,你不配叫我们哥哥,我们也没你这么恶毒的妹妹,别再烦我们,否则你这辈子都别想出来!” 为了惩罚我敢跟沈妍抢哥哥和未婚夫,那些人以我患了肾病为由,强行摘走了我一颗肾,全程没有打麻药。 我在剧烈的疼痛中,感受到身体的一部分被活生生夺走。 我学会了闭嘴,学会了无条件认罪和服从,哪怕我从来都不知道,我到底错在了哪里。 沈妍嗔怪地白了大哥一眼,笑呵呵地挽住我: “姐姐,过去的事就别放在心上了,我已经原谅你了,咱们永远都是一家人。” “知道你今天回来,妹妹特意准备了一瓶好酒,想和姐姐一起庆祝生日,我记得姐姐的酒量很好呢。” rn 沈妍让人拿来一瓶烈酒,意味深长地看着我。 我下意识捂住后腰,那里,如今只有一颗肾。 喝酒,无异于是要我的命。 我慌乱地摇头: “不,我不能喝酒,我的身体……” 沈妍顿时红了眼眶,一脸委屈: “姐姐,你是不是还在怪我?对不起,我当初就该躲起来,让脸烂光,这样就不会连累你进精神病院了。” 她楚楚可怜的模样激起了傅瑾怀的保护欲,他凉凉地看向我: “沈星,你是忘记刚刚我跟你说过的话了吗?不要惹妍妍不开心。” “我记得沈老爷子在的时候,你没少帮他挡酒,当时能喝,现在就不能喝了?我看你就是存心给妍妍找不痛快,你不喝也行,我现在就让人把你送回去,这辈子也别想出来。” 我猛地抬起头,那些被折磨的场景一一在眼前浮现。 我宁愿死,也不要再回去! 我闭了闭眼,将烈酒灌进嘴里,辛辣的酒精入腹,疼痛在体内蔓延。 直到一瓶酒见了底,我猛地跪在地上,疯狂咳嗽,吐出几口鲜血。 大哥和二哥脸色一变,下意识想要伸出手,沈妍却赶紧过来扶起我,一脸关切: “姐姐,你没事吧?你看你,身体不舒服怎么不早说呢?妹妹担心死了。” 她的手不动声色地伸进棉袄下,牢牢扣住我的后腰。 我浑身一震,那个位置,是我的肾脏被摘除后,留下的刀疤! 她贴近我的耳朵,声音刻薄又得意: “沈星,被生生挖走一颗肾的感觉好吗?你知不知道那颗肾最后去了哪里?瑾怀为了保护我,去年也送了我一只猎狗,小家伙的胃口很好,一点都不挑食呢,什么脏东西都吃得下。” “还有,你爸那个死老头子是我药死的,谁让他不肯相信你会害我,非要把你接回来呢?所有挡我路的人,都得死。” 我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爸爸是被害死的?! 即便知道沈妍不是亲生后,他也把她当做亲女儿疼爱,没有半分苛待过,沈妍怎么能这么狠心?! 沈妍将我的反应看在眼里,嘴角勾起,尖锐的指尖在刀疤上来回摩擦,切割着我紧绷的神经。 当初那些人怕玩儿出人命,草草将伤口缝合。 可那种剜肉蚀骨的疼痛,却好像永远地留在了那条刀疤上,成为我不可触碰的逆鳞。 哪怕只要轻轻碰上那么一下,都能让我浑身颤抖。 仿佛随时有人会将疤撕开,再次夺走我的某个器官。 我再也忍受不住,一把推开沈妍,哑声嘶吼: “不要碰我!” 我根本没有用力,沈妍却尖叫着扑向旁边的香槟塔。 酒杯碎裂的声音接连响起,沈妍的脸颊被玻璃碎片划出一条血痕。 傅瑾怀一把将我推倒在地,数不清的碎片摁进两手掌心,我痛得脸色惨白。 他将沈妍抱在怀里,朝我怒吼: “沈星,你发什么疯?!” “刚刚不还卑微地像条狗,这么快就演不下去了?三年时间还不够你学乖,还想再次伤害妍妍吗?赶紧道歉!” 大哥冲上来,一连扇了我十几个耳光,骂道: “妍妍不计前嫌,好心给你过生日,不知道感恩的贱人,居然敢对妍妍动手!” 这样的情形,仿佛让我再次回到了精神病院那个暗无天日的地狱。 在所有人的怒视下,我不顾掌心的疼痛,跪在地上,用碎片疯狂割着自己的脸。 “对不起主人,小狗错了,我该死,都是我的错,我不该伤害妍小姐。” “我把自己的脸皮赔给她,我愿意三天不吃饭,不要用电击惩罚我,不要抢走我的器官……” 全场哗然,大哥和二哥面面相觑,从彼此眼中看到一丝震惊。 傅瑾怀松开沈妍,死死握住我的手腕,脸色难看: “沈星,你到底在干什么?我只是让你向妍妍道歉,谁要你割自己的脸,谁要抢走你的器官?!” “你这样装疯卖傻地伤害自己,是觉得你没错,在向我抗议吗?!” 不等我说话,沈妍突然惊呼出声: “天啊,这是什么?!” 大屏幕上,突然放出了一条视频。 画面里,女人闭着眼,不着寸缕地躺在一个男人怀里,男人穿着病号服,低头吻着女人。 视频拍的很糊,由于角度的关系,看不清男人的脸,却依稀能辨认出来,里面的女人是我。 全场倒抽了一口凉气: “我要是没瞎,那应该是沈星吧?天啊,她不是傅总的未婚妻吗,居然和精神病乱搞,还幕天席地的,太不要脸了吧!” “看她身上那些痕迹,又黑又紫的,还那么多,肯定不止跟一个人乱搞,好恶心啊。” rn 沈妍震惊地捂住嘴: “姐姐,就算你在精神病院寂寞,也不能给瑾怀戴绿帽子啊。” 二哥一脚踹向我的后腰,咒骂道: “不要脸的小婊子,我们家的脸都被你丢光了!” 而傅瑾怀,脸色早已经黑得能滴出墨来。 他拎起一把椅子,狠狠砸向大屏幕,显示屏应声而碎,变成死寂的黑。 “你们先带妍妍去医院,我还有事要办。” 傅瑾怀冷冷地交代完,拖着我直奔顶楼客房。 他将我整个人丢进浴缸,抬手拧开花洒,冰冷的水将我浇了个透心凉。 可傅瑾怀的声音更冷: “沈星,好好洗洗吧,你不觉得自己脏吗?!” “我送你进去,是让你反思自己的罪孽,不是让你出轨背叛我的,你把我傅瑾怀当什么了?王八吗?!”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将我从浴缸中拎出来。 脸上的伤口还在不停地渗血,傅瑾怀盯着看了半晌,取来一瓶药膏。 黏腻清香的药膏刚沾到我的脸,我却像是触电一般,猛地拍开他的手,尖叫道: “别碰我的脸!” 刚进精神病院时,那些人也说要给我的脸上药。 可后来我才知道,他们在我的伤口上涂满蜂蜜,然后放出上万只蚂蚁,让它们啃食我的血肉。 直到我愿意称自己为‘小狗’。 从那时候开始,我抗拒往脸上抹一切黏腻香甜的东西。 傅瑾怀看着自己通红的手背,忍无可忍地怒吼: “沈星,你别得寸进尺,我还没跟你算出轨的帐,你倒是给我蹬鼻子上脸起来了,我是你的未婚夫,我不能碰你,那些精神病就可以是吗?!” “我今天就让你知道,谁才是这世上最能碰你的男人!” 他扑上来撕扯我的衣服,大手无意识地扣住我后腰的疤痕。 当初那些人夺走我的肾时,也是这样摁着我,扯碎我的衣服,像是对待案板上的一条死鱼。 巨大的阴影笼上心头,我拼命挣扎,崩溃哭求: “求求你放开我,不要碰那里,我真的知道错了,你让我干什么都行,去死都行,求你不要碰我的衣服!!!” 傅瑾怀眼中怒意更盛,动作更加粗暴,冷笑道: “怎么,还想为那个野男人守身如玉吗?沈星,照照镜子吧,你都烂成这样了,除了我,谁还会要你?!” “你现在要做的,就是乖乖取悦我,平息掉我的怒气!” 嘶啦—— 随着布料碎裂的声音响起,我残破不堪的身体彻底暴露出来。 傅瑾怀看见了那些焦糊萎缩,乌黑的痕迹。 他只愣了一瞬,就嘲讽道: “沈星,看不出来,你口味还挺重。” “宁愿让那个精神病这么玩儿,都不肯让我碰,你可真是好样的,也够恶心。” 我脑中的某根弦终于彻底断了,连眼泪都流不出来了,只有满心的绝望。 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看? 为什么连最后的尊严,都不肯留给我? 他像是没了兴趣,将浴袍扔在我脸上,喊来了一名女私人医生,声音冷漠: “治好她脸上的伤,还有身上的疤,我嫌恶心。” 我麻木地任凭私人医生检查身体,呆呆地盯着天花板,再也没有挣扎过。 有那么一刻,我觉得自己的灵魂已经死去,只剩下一副躯壳,大脑陷入混沌之中。 半晌后,私人医生有些焦急地对傅瑾怀说: “傅总,当务之急不是治沈小姐的疤痕,而是赶紧把她送医院。” 傅瑾怀一脸不解: “什么意思?” “我虽然不知道沈小姐为什么会少了一个肾,但从她的刀疤来看,当初的手术环境极其不卫生,操刀的人也不够专业,刀口一直没有完全恢复,且有感染的迹象,一直靠廉价的消炎药吊着命。” “沈小姐刚刚沾了冷水,感染加重,她现在烧得很厉害,这里条件有限,必须立马送去医院,晚了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傅瑾怀瞬间愣在原地。 rn 他像是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 “你刚刚说,她少了一颗肾?” 私人医生点头,有些莫名: “对啊,沈小姐是您的未婚妻,傅总您难道不知道吗?她左后腰上有那么长一道疤。” “我从业这么多年,从没见过这么烂的缝合技术,表面看起来似乎愈合了,其实下面的肉已经烂了,她平时一定很疼。” 一瞬间,傅瑾怀想起在宴会上,沈妍搂着我时,手似乎触碰到了我的腰。 还有他刚刚也……所以我才会挣扎的那么厉害? 他猛地冲过来,一把掀起我的浴袍,猛地瞪大了眼睛,脸色瞬间苍白无比。 比他手掌还长的疤痕,正往外渗着黄绿色的浓水,看着就疼。 傅瑾怀就是再蠢,也不会相信这世上有人为了情趣,会甘愿让人挖走自己的一颗肾! 在他不知道的日子里,我到底经历了什么?! 可我却顾不得他在想什么,我的思绪骤然回笼,只觉得眼前这张脸好陌生,他身边的每一寸空气都是那么危险。 恐惧的本能让我一把推开他,踉踉跄跄地冲出门。 我疯狂摁着电梯,门开的那一瞬间,赶紧蹿了进去,却跌进一个温暖的怀抱。 我惊慌地抬起头,看见一张英俊到让人炫目的脸。 男人心疼地抚摸我的额头,语气温柔: “阿星,我来接你了,对不起,我来晚了。” “好姑娘,你辛苦了,从现在起,只要我活着一天,就再也没人能欺负你,你累了,好好睡一觉吧。” 或许是他身上的气息总让我觉得有些熟悉。 我彻底放松警惕,晕了过去。 再睁眼时,是在一个满是白色的房间里,男人守在床前,紧紧握着我的手。 大概是感知到他并没有恶意,我小心翼翼地问: “大哥哥,你是谁,这是哪里呀?” “我还要回去割猪草,要是晚了,阿爸要打我的,你能送我回去吗?” 男人愣了下,眼中闪过一抹心疼: “我是宴盛司,这里是医院,阿星生病了,以后大哥哥来照顾阿星,你再也不用割猪草了。” 我开心地瞪大眼睛: “真的吗?” 从很小的时候我就知道,我不是阿爸的亲生女儿。 他为了让自己的孩子过上有钱人的生活,在妻子生产那天,把我和他的女儿调换了。 阿爸不喜欢我,总让我干各种粗活,动不动就会打我骂我,能离开阿爸,我很开心。 大哥哥不光人长得好看,对我也特别好,会给我讲真假公主的睡前故事。 他说从前有一个小公主,从小和家人失散,被养父虐待。 后来小公主终于找到了家人,可家里已经有了一个假公主,除了父亲疼爱小公主,两个兄长和未婚夫都只喜欢假公主。 假公主怕自己的地位受到威胁,诬陷小公主毁了她的脸,两个哥哥还有那个未婚夫很生气,不仅毁去小公主的容貌,还把她送进了疯人院。 小公主每天都被虐待和折磨,可她并不孤单,因为她认识了一个叫小司的朋友。 小司是被继母陷害,送进来的。 他们两个在那个暗无天日的地狱里相依为命。 小司刚到疯人院时,很不服管教,挨了很多打,是小公主去护工那里偷了药,帮他治伤。 后来被护工发现,小公主被扒光衣服,在寒冬腊月的夜里,被他们虐待得没了半条命。 小司想要救她,也被打得奄奄一息,他哭着抱住他的公主,给她做人工呼吸。 在他最绝望和阴暗的日子里,是小公主给了他温暖和救赎。 或许小司是幸运的,继母的儿子出车祸死了,他那个铁石心肠的父亲终于想起了他。 小司想要带小公主一起走,可他当时力量微薄,冷血的父亲不愿意招惹小公主的哥哥们和未婚夫。 走之前,小司发誓,他要变强,他要救出他的公主。 短短一年,他成长快得惊人,吞了家中的公司,软禁了父亲。 当他回到那间疯人院时,却得知他的小公主被那群魔鬼带走了。 更让他心碎的是,那个变态的院长受不住刑,招认了夺走小公主一颗肾的事实。 幸好他最终还是找到了小公主,可小公主病了,她因为精神受到重大刺激,心智变回了八岁。 但是没关系,自己会永远照顾好小公主。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故事听得我心里闷闷的,有些难过。 困意袭来,我将脑袋埋进宴盛司怀里,瓮声瓮气道: “小公主以后有小司疼,阿星以后有大哥哥疼。” 意识模糊间,男人温柔的嗓音从头顶响起: “没错,大哥哥会疼阿星一辈子,我的……小公主。” rn 大哥哥说,我还要在疗养院呆些日子。 虽然我腰上的伤口好了,但我刚做完面部恢复手术,脸上的绷带要过段时间才能拆。 其实是美是丑我并不很在乎,但是我不愿意看见大哥哥伤心的眼神。 好在医院的日子并不无聊,这里的护士姐姐们很温柔,院长婆婆也很慈祥,不会像故事里的护工那样虐待人。 最重要的是,大哥哥每天都会陪我玩儿。 这一天,我们正在花园里玩儿跳格子,突然传来一阵喧闹声。 一个男人领着一个女人闯了进来。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他们长得都很好看,可我心里却莫名的反感。 男人冲了过来,一把拉住我的手,眼里满是血丝,语气焦急: “阿星,你怎么能随便跟陌生人乱跑,你知不知道我找你快找疯了?!” “精神病院里的那些王八蛋欺负你,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你不是香江最骄傲的红玫瑰吗?你为什么要老老实实被虐待,你的傲气和狠劲儿呢?!” 我被他疯狂的模样吓到了,似乎在过去的某个时刻,也是这样的一张脸,带给我无尽的痛苦。 头痛欲裂,我拼命向后退,尖叫着: “别碰我,我不要跟你走!” 男人眼中闪过痛苦,下意识松开手,懊悔道: “阿星,你别这样,我知道是我不好,是我忽视了你,但我真的不知道那群混蛋会阳奉阴违,我明明跟他们打过招呼,只让你做护工的。” “你跟我回家,我会把那人都抓到你面前,你想怎么出气都行,好不好?” 他试图走上前,却被大哥哥一拳打退。 大哥哥牢牢将我护在身后,声音冰冷: “傅瑾怀,你还有脸出现在阿星面前?” “她一个女孩子,进了那种地方,面对那么多的人,受着那样的折磨,再多的傲气和狠劲儿也会被毁的一分不剩,你是怎么厚颜无耻地说出那种话的?” 话音刚落,又有两个容貌相似的男人跑了进来。 见到我,他们眼中露出惊喜: “阿星,终于找到你了,对不起,是哥哥们没照顾好你,让你受委屈了,快跟哥哥回家吧。” 好奇怪,为什么今天找我的陌生人这么多? 这两个人自称是我的哥哥,但我的心里却并没有丝毫亲切的感觉。 我从大哥哥身后探出头,看看傅瑾怀,又看看那两个男人,懵懂又不解地问: “你们是谁呀?” 所有人都愣住了,像是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一切。 两个男人想要靠近我,语气焦急: “阿星,你在说什么啊?我们是你的大哥和二哥啊,你不认识我们了吗?” “对啊,还有瑾怀,他是你未婚夫,你不是最爱他了吗?你连他也不认识了吗?我们是你最亲的人啊。” 我呆呆地摇头,抱住大哥哥的胳膊: “我没有哥哥,也没有未婚夫,我只有大哥哥一个亲人。” rn 傅瑾怀脸色阴沉,一把揪住大哥哥的衣领: “宴盛司,你到底对阿星做什么了?她为什么不认识我们了?别以为我没查出来,视频里的那个狗男人就是你!” “你这个连自己老子都下得去手的疯狗,居然敢动我未婚妻,你到底打得什么主意?!” 他身后的女人也赶紧开口: “姐姐,我是你亲爱的妹妹沈妍啊,就算你失忆了,也不能随便跟野男人乱跑,给瑾怀戴绿帽子啊,可把大家担心坏了。” 大哥哥闻言,冷笑出声: “亲爱的妹妹?沈妍,你脸皮还真厚。” 他看向傅瑾怀: “你说得没错,我是疯狗,但疯狗也有想守护的东西,不像你,被心机婊玩弄于鼓掌之间,让自己的未婚妻受了三年折磨,你连畜生不如。” 傅瑾怀皱眉道: “你胡说八道什么?妍妍怎么会是心机婊?!” 大哥哥懒得跟他废话,将自己的手机丢过去,里面是那个院长的录音。 他亲口承认,是沈妍给了他大笔的钱,要他好好折磨我,包括电击、烫烟头、挖肾、成为有暴力倾向患者的发泄对象等种种行为。 为了证明自己没有撒谎,他还拿出来沈妍和他的聊天记录。 包括当年沈妍所谓的被我毁容,也是她自导自演。 就连我父亲的死,都是她一手所为。 傅瑾怀不可置信地看向沈妍: “所以,你当初故意装作心软,让我跟院方打招呼,不要苛待阿星,转头却指使他们虐待她?这些年,你一直把我当猴耍?” 沈妍脸色惨白,想要开口解释: “瑾怀,不是这样的,你误会我了……” 话没说完,她就被我那个所谓的二哥一巴掌抽翻在地。 大哥狠狠抽了她几十个耳光,她的脸瞬间肿成猪头: “原来是你陷害了阿星,还害死我们的父亲,他老人家那么疼你,阿星也一直把你当成亲妹妹,你怎么这么狠心?!” 他一把薅断沈妍脖子上的‘还君明珠’: “你这个贱人,不配戴这条项链,我会让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你的后半生,就等着在监狱度过吧!” 他和二哥将沈妍拖走了。 傅瑾怀脸色苍白地看向我,想要开口说些什么。 可刚刚听完那些话,我突然觉得头痛欲裂,整个人失控地倒下去。 最后听到的,是两声惊慌失措的呼喊: “阿星!!!!” rn 这一觉,我睡了很久。 再醒来时,已经是三天后。 周围的环境不再是疗养院的病房,而是一个装修温馨的房间。 男人趴在床边,好看的下巴上冒出青色的胡茬,眼下有些乌青,可见几天没睡好了。 被我的动作吵醒,他惊喜地看着我: “阿星,你终于醒了,吓死我了,饿不饿?大哥哥去给你弄好吃的。” 我微笑道: “宴盛司,你比我还小两岁,怎么好做我大哥哥?” 他愣了下,随后眼中涌出狂喜: “阿星,你都想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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