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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打得一阵翻白眼,气若游丝艰难的回答:“......不、不知道。” “那留你有什么用!”阮棠一拳将人打昏,凶神恶煞的目光落在第二个俘虏身上,那人被她看了一眼,直接吓得撅了过去。 众人:“……”这小姑娘有、有点可怕。 秘书君被扶上担架,临走前还不忘拉着她的衣袖,近乎哀求的说:“阮、阮小姐,给留个活口。” 留个屁! 阮棠抱起她的画,抚摸着上面的黑洞,简直伤心欲绝,“我要让这群傻x给我的自画像陪葬!!!” 裴恙仰头,苍白的脸色没有一丝血色,他微微扶额,顾不上探究这小姑娘到底是什么人,哑着嗓子:“别胡闹,回去再给你画,上车。” 阮棠转头看他,猫眼迷蒙,泫然欲泣的和他讨价还价:“一百张。” 裴恙:“……” 他咬牙切齿:“你是想我死。” “九十九章!”阮棠:“我还救过你的命,就拿画抵了!” “上车!”裴恙强忍着没有爆粗口。 阮棠权当他答应了,立刻转怒为喜,抱着画像乐颠颠的跟着他上车,目光在男人身上环游了一圈,护士正在照顾他,肩膀上处的绷带微微渗着血,腹部的子弹最深,这时候还在小心翼翼的包扎。 那作精却只看得到他肩膀处的伤,因为...... “伤得重不重,不会影响到画画吧?”她很是担忧。 裴恙都被她气笑了。 男人转身,护士欲拦却被他一把挥开,大手扼住阮棠的下巴,他缓缓靠近,异常凶戾:“伤的很重,我如果死了,就剥了你的皮,留下骨架给我陪葬。” 阮棠一把摁在他腹部的伤口处,听着男人的抽气声,冷漠的表示:“你要是死了,我就另找一个画师,画出我的美。” 操! 他的价值也就是当个画师了吗! 裴恙跌坐在车上,颓然的扶额。 很快裴恙等人便被送到了医院,他受伤不轻,一开始还能和阮棠折腾,后来已经渐渐地撑不住,但是被抬上担架送往手术室之前,男人却微微抬手,哑着嗓子喊了一声:“阮棠。” 那小姑娘跟在后面,闻言慢悠悠的走过来。 裴恙的亲信与医生护士等人诧异的看着她,却还是迅速散开,让她站到了男人身边。 病床上的男人面容苍白却坚毅,一双黑眸泛着探究的光,注视着那深不可测的小姑娘,她美貌却也放浪形骸,活的潇洒而恣意,大胆的令人惊叹,他本以为她只是性格如此,今天却收获了一个好大的惊喜。 一个竟然能在裙子下面藏手榴弹的人物,关键他前一天才抱着她下了水,摸遍全身,都没找到异样,只能说明他家里都有她的内应。 能够在他家里安置内应,还能瞒天过海将手榴弹带到淮州而不被察觉,还使得一手好枪法,这样的阮棠真是无时无刻不在给他惊喜。 却也迷雾重重。 他问:“你是谁的人?” “你应该问谁是我的人。”阮棠慢吞吞的说:“还是你觉得,我会受制于人,受人管束听从发号施令?” 不会。 裴恙如果之前会怀疑她是哪个势力手里的特务,如今便绝不会有这样的想法,这样的阮棠,没有人能指挥得动,她是天生的上位者,操控全局,让所有人心甘情愿的臣服。 他无声的笑笑。 阮棠诚恳的对他说:“你不用管我的目的是什么,反正我不会要你的命就是了,我但凡想搞死你,还有那群人出手的机会?” 这倒是,无论阮棠是谁,她都不可能想要他的命。 众人面面相觑,惊异的旁观着打哑谜的两个人,一个躺在病床前却依旧让人不敢小觑的裴恙,一个看起来柔柔弱弱却能与裴恙气势不分高下的女孩。 裴恙:“守旧,亦或者是新锐派,无所谓了。” 他笑了笑,艰难的朝她抬了抬手,“伸过来。” “什么?” 阮棠疑惑的将手伸过去。 男人握住她的手,紧接着轻描淡写的将自己手腕上的手表摘了下来,戴在她的手上,随着“咔哒”一声,那款男士手表便稳稳地扣在她的手腕上。 与此同时,守在裴恙身边的几个男人同时脸色骤变。 阮棠若有所思的看着他们的反应,又看看无动于衷的裴恙,“这是……?” “在我走出手术室之前这段时间,所有的事情一律由你做主。”裴恙微微一笑,仿佛在说吃什么这么简单,却是将他手中那偌大、惊人的权利完全放在了阮棠的手心,权利递交托付,如此从容,又如此洒脱。 他躺好,“进行手术。” 裴恙被送进了手术室,但是在场的所有人却紧紧盯着阮棠的手腕,准确的是看着她手腕上的那块表,或惊异或嫉妒或敬畏或贪婪的视线,如此明显,也恰恰说明了它的价值。 那小姑娘看起来弱不禁风,被付以重任却格外淡定,她坐在医院的长椅上,摆弄了两下手表,对着众人晃了晃,好奇的问:“这玩意代表着什么?见表如见人?就像是皇帝身边的玉玺这种存在?” 没有人说话。 这时走廊里传来一阵急匆匆的跑步声,紧接着各方势力蜂拥而来,将整个通道挤得水泄不通,阮棠看了半天,也就认出来其中一个女人是凝露,那位曾经主动找她搭话的侦探社社长。 只是当时凝露笃定她也会成为裴爷身边命运相同的女人,而如今却是这样一幅场面。 其中一个身穿皮衣腰间配枪的男人走上来,看了一眼正在进行手术的字样,气势汹汹的转头便问:“怎么回事?裴爷是怎么出事的?当时哪个废物陪在他身边,给我滚出来!” 有人不怀好意的指了指阮棠的方向,说:“秘书和司机去抢救了,裴爷也受了重伤,当时在车里的只有她毫发无损。” 一群人好奇的打量着这小姑娘,裴爷的新欢?那可真是不幸,今天怕是在劫难逃了。 皮衣男充满戾气的眼神立刻落在了阮棠身上,仿佛随时可能会把枪给她来一下,权当祭天。 阮棠分毫不惧,她抬手朝凝露招招手,“过来。” 她一抬手,手腕上的男款手表立刻暴露在众人的视线之内,但是没有人会嘲笑一个女孩戴男表,而是同时脸色大变,尤其凝露与皮衣男,那惊骇的眼神仿佛在看什么天方夜谭。 皮衣男上前,一把握住她的手腕,细细的打量了一圈手表,脸色愈发难看,“这表怎么在你手上?” 凝露亦是上前,神色凝重。 之前第一个抵达现场救下裴恙的下属站了出来,冷静的解释:“裴爷亲自戴在她手腕上的。” 只有这一句话,甚至不提之前裴爷具体说过什么,但是在场所有人却在一瞬间便了然,甚至可以说是心知肚明。 那对阮棠不怀好意的男人也站了出来,愤愤然的嚷道:“裴爷当时中枪神志不清,这肯定不能作数,让一个小姑娘来主事——” “嘭——!” 他的话没说完,已经瞪大了眼睛倒地不起,眉心的窟窿冒着黑血。 皮衣男冷漠的收回了枪,一反之前对阮棠充满攻击性的态度,他开口简洁明了的道:“井子阳,听您差遣。” 这一枪,让所有的骚动在一瞬间化为寂静。 凝露神情复杂的看了一眼阮棠手腕上的男表,却还是压下了复杂的情绪,低声对她解释:“他是井子阳,淮州地下势力青帮帮主,裴爷身边最为倚重的武将,绝对的忠诚,你可以信任。” 忠诚是绝对的,确定了手表,也不管这表现在的主人是不是一个不靠谱的小姑娘,干脆利索的就宣布效忠,有反对的直接就毙了,还有比这更忠诚的? 阮棠点点头,转头看她,“那你呢?” 凝露笑了笑,说:“我是凝露,侦探社社长,裴爷身边的情报网之一。”她指了指后面那群人,挨个给她介绍:“商会分行会长、抚州财阀掌权人、康川财阀、宁兴……内景……东溪……其余的因为离淮州太远不能及时赶到,这些财阀遍布天朝各地,包括守旧派与新锐派的领土,他们依存着裴爷而生,同时也是裴爷掌控着偌大的政治的一颗颗重要的黑棋。” 她挨个介绍,阮棠看的眼花缭乱。 这时又有一位西装男站出来,开口便道:“夫人,裴爷出事后,国内守旧派与新锐派均有派专人问候,R国Y国P国以及所有和裴式有商业往来的国家均送来问候,这些人看似是问候但实则都是探听情况,因为裴爷若出事,整个国家的经济网将迅速瘫痪。” “我已经安排人封锁消息,暂时没有任何情况流出去,但是纸包不住火,如果裴爷不能及时醒来,混乱是迟早的事情。” 他喊得是夫人,这种称呼是不屑于对那些姨太太喊得,显然对于这群人而言,戴上手表的阮棠,已经是名正言顺的裴家嫡夫人。 阮棠撩了撩眼皮,说:“裴恙没事,死不了,经济也不会瘫痪,就算他死了还有我呢。” 这话可真是不客气,立刻就有人露出不赞同的神情,仿佛她是在诅咒裴爷一般。 作者:爱小说,爱八鸽看书网:BAGEKS.COM,十万本小说等着你 但是那位西装男士却点点头,一副安心的表情:“既然这样我就放心了。” 阮棠不耐烦的对他们摆摆手,“没事就散了吧,别在这碍事,人太多连空气都不流通了,烦人。” 一个娇娇软软的小姑娘,对着各方势力大佬说“你们碍事你们烦人”,这放在以前绝对是想不到的荒唐,尤其她这什么背景啊,她名义上的爹,那个阮明可是连出现在这里的资格都没有。 但是现在,这群人却敢怒不敢言,眼见夫人发话,即便没有裴爷仍旧有主事的人,只能纷纷应下,迅速离开。 凝露悄然松了口气。 还好,裴爷没有看错人。因为这小姑娘但凡有半点软弱,便会迅速被这群豺狼撕碎,他们来这里可不止是关心裴爷的安危,一旦裴恙醒不来,夺权才是第一位。 这也就是为什么,井子阳干脆利索的毙了那个闹事的人的缘故,为她立威,也是震慑所有不怀好意的小人。 一场暴风雨,尚未开始便消弭的无影无踪。 这样想着,她看向阮棠的目光倒是多了几分信服的意味,能够半点不露怯,表现的稳重而大气,这小姑娘别看年龄小,真是不一般。 寻常人都被挥散,能够留在这里的只剩几个裴恙真正的亲信。 阮棠的目光落在井子阳身上,猫眼转了转,突然问道:“你很忠诚?” 井子阳双手环臂,酷酷的道:“只要这块手表在你身上一日,我就会效忠一天。” “那太好了!”阮棠拍手,喜不胜收:“你现在就去,去给我找一箱手榴弹来,不同款式的手枪长枪什么枪都要,还有什么地雷炸弹一切火药,都要!” 井子阳:??? 凝露:??? 其他人:???? 那作精理直气壮:“这个世界太凶残,我得防身。” 系统:…… 怎么滴,您觉得花积分买手榴弹亏,所以要用裴恙的钱来买是不是,而且还得随身带手榴弹,以后看谁不顺眼直接投掷过去,这可还行? 井子阳:“......你确定?” “我确定啊。”阮棠瞪着眼睛看他,还比划了一下手表:“小井,听话不?” “知道了。”井子阳面无表情的站直了腰,转身便走。 给她置办火器去。 裴夫人要的东西,谁能不给? 那作精折腾完他,又去折腾凝露,她微微一笑,说:“凝露啊,你是裴有病的情报网是不是。” “……”凝露心生不祥预感,却还是乖乖应下:“是的,夫人。” 谁能想到呢,她曾经以为的小顾客,甚至与人打赌她能活几日,转眼间她已经成了她的老板娘。 作精:“去给我把世界各地最好的画师找来,什么写实派印象派野兽派抽象主义,给我来一打。” 凝露:?????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阮棠理直气壮:“不懂?” 凝露沉重的点头,真的不懂。 阮棠:“找画师当然是为了画出我的美!”她一把将长椅上的画作拿出来,悲愤的摆给凝露看:“你看,我的自画像,被一枪打坏了!” 这画作上多了一个黑洞,但是还是能看得出来上面的自画像有多美丽,令人不禁去想,这么出神入化的画技是哪位大师的手笔? 她这么想着,就给问了出来。 然后就听到阮棠随口说:“你们裴老大画的。” 凝露:!!! 裴爷什么时候画过人像???!!! 再看那作精不以为然的样子,她的心情更复杂了。 果然,裴爷所有的特殊,都给了这个女孩。 - 手术过后,裴恙被送进了病房休养,男人躺在病床上睡得极其不安稳,耳边总有沙沙的声音在吵,他微微拧眉,心里一片冷然,想着哪个玩意儿这么不知死活,敢打扰他睡觉。 一睁眼,整个人都愣住了。 之间偌大的病房里,那作精穿着一件红色的晚礼服坐在中心位置,妩媚多情国色天香,七八个画师将她围成一排,正在勤勤恳恳的为她作画。 裴恙:“……” 旁边的下属见他醒来,连忙去叫医生护士,很快一边人便匆匆赶来,却十分识趣的避开画师们与阮棠,凑到病床前为他检查诊疗。 医生们这熟练的动作,让人不禁去想,他们到底做过多少遍。 那作精,又在他的病房里,胡闹了多久? 一时间,裴恙的神情都微微恍惚,开始怀疑他将手表交给阮棠是不是一个正确的决定。 下属君还在插刀:“夫人吩咐凝露为她找来了十位画家轮流作画,为了保证能够一边作画一边陪在您身边,所以将作画地点放在了病房内。” 裴恙:“……”不,画自画像比他重要,在那个作精眼里,他才是附带的。 第65章 动荡民国 裴恙醒来后由着医生检查完身体、叮嘱完注意事项、换上了新的点滴、喝了一碗粥吃了一个苹果, 又发了一会呆之后,才得到了阮棠的一丝关注。 因为这个时候, 自画像终于画完了。 阮棠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脖子, 转过头去时就看到裴恙正在单手剥橘子,男人靠在枕垫上, 穿着一身简单的病号服, 空荡的袖口露出一截削瘦苍白的手腕,看起来像一个病弱的书生。 他拒绝了下属的帮助, 一只手灵活且从容的剥开橘子皮,将一瓣橘肉塞进嘴里缓慢咀嚼, 紧接着另一瓣就落入了阮棠的手。 裴恙无语的看着从自己手心抢水果的作精, “连病号的橘子你都抢。” “我是你救命恩人。”阮棠理直气壮, 低头看一眼被剥的整整齐齐一个弧形的橘子皮,撇了撇嘴,伤成这样还强迫症, 没救了。 裴恙若无其事的接话:“我以身相许。” 阮棠:“算了吧,你以画相报, 九十九幅谢谢,真的感恩的话可以再加一幅凑个整数。” 那作精,对裴直男分外嫌弃, 唯独很欣赏他的画作。 裴恙和她大眼瞪小眼,眼见这女人是来真的,他瞥了一眼那八位画师,冷哼一声:“不是已经有人在给你画画了吗。” 阮棠:“画不嫌多啊, 而且每一位画师的风格都是不一样的,我当然要从多种风格多种角度来欣赏我的美。”作精说着,她拿起其中一位画师的作品摆在他面前,用咏叹调来夸张的赞颂:“你看这位画师的画技,如此的精湛,简直就是出神入化,他画中的美人宛若西方神话中的雅典娜女神——” “再看这幅画,画师是一位写实派,她用精湛的技巧画出了模特活灵活现的大眼睛——” 裴恙面无表情:“闭嘴。” 敲门声打断了两个人幼稚的对话。 商行经理顶着两位大boss齐刷刷看过来的目光,硬着头皮凑进来,顶住压力将手里的高高的一叠报告递上来,汇报:“裴爷,这里是需要处理的一些问题,您看......” 裴恙将剩下的橘子塞进嘴里,若无其事的将身体下滑,在床上躺好,盖好被子,淡定的说:“让你们裴夫人处理。” 神特么的裴夫人。 阮棠瞥了一眼那高耸入云的公务,都要气笑了,“裴有病,你确定让我来?” 裴恙扯了扯唇角,露出一抹假笑,“你当给你戴上那个手表,全是让你用来发号施令找画师的?” 该担起的责任负责的公务,当然不能少! “行啊。”阮棠倒也不怵,当即就说:“你都将偌大的家业送到我手边上了,我还是不玩玩,那都对不起你的良苦用心是不是。” 她指挥经理:“你,跟着我,今天去商行视察。” “好的,夫人。”经理立刻答应,没有半点犹豫,甚至还有些谄媚。 毕竟,这可是裴爷亲口认证的夫人。 她这一走,几位画师立刻被清空,病房里顿时清净下来。 裴恙的心腹斟酌着开口:“爷,夫人现在还是一位学生,将商行全权交由她打理是否不妥?” “你怕她做不来?”裴恙把玩着手里的玉扳指,哼笑一声:“你看她有什么做不来的事情,我这一进手术室生死未卜,她将那些鬣狗治的服服帖帖,这女人啊不简单,我还真好奇,她能不能管好这商行。” “您既然知道她不简单……” “所以我想看看,她背后的背景究竟是哪方。” 裴恙看着窗外的风景,语气平淡:“无论是守旧派还是新锐派,终归是冲着我手里那点财来的,看看她有什么动作就是了。” - 一排轿车停在商行门口。 门口的小马仔连忙跑下来,恭恭敬敬的拉开车门,街道上路人好奇的张望,便见红色的高跟鞋从里面伸出来踩在地面上,一截削瘦的小腿白的让人眼花撩乱,紧接着女人弯腰走了出来。 她穿着火红色的长裙,凹凸有致的身材带着逼人的艳丽,肩上披着西装外套,纤长的手指轻巧的摘下墨镜,露出一张小巧而精致的面孔。 身后的车辆纷纷停下来,数不清的保镖站成两排,手里的枪支散发着冰冷的气息,以最严谨的距离来保证她的安全。 商行经理点头哈腰:“夫人请。” 这排面着实不小,就是放在现代那也是大佬级别的,甚至比现代还要夸张。 因为法治社会不允许私人配枪,但是在这里,裴恙就是法,而阮棠也有幸体会到做黑帮大佬的女人的滋味,相当的奇妙。 她被一群业界精英、商业新贵簇拥着走进商行,立刻便有数不清的公务等着她拿主意,从各地银行的管理到放贷问题,又从几个地下势力的火拼到外交事宜。 作精处理的相当随意,却被这群人奉为圣旨。 她走进办公室,坐在裴恙平时的位置上,晃动着真皮椅,刚处理完这些公务还没喘口气,井子阳就闯了进来。 他说:“平阳路上的袭击案,我查清楚了。” 阮棠精神一振,“啪”的一声拍在桌上,当即就一个字:“说!” 那群家伙毁了她的画,她抓住幕后使者决不轻饶! 井子阳被她突然爆发的气势吓了一跳,紧接着还有点改观,这女人也不是一无是处嘛,起码她对裴爷的感情是真的,一听说查出来了,这真实关心的态度,是不能作伪的。 他道:“那群瘪三还想伪装成帮派内斗恩怨,我直接扒拉几个人的皮,立刻就有人招了,指向是R国那边派的人,说是对和谈条件不满,想要杀死裴爷引起我国内乱浑水摸鱼。” 阮棠:“然后呢?” “我当然不会轻易相信,害死裴爷是想坑国内没错,但不一定是R国动的手,其他几国也有嫌弃,我一路查下去,从兵器来源入手,又查了所有人的私人关系,最后终于确定就是Y国那群洋狗干的!” “杀死裴恙嫁祸R国,既打击了国内又把仇恨值都拉到小鬼子那边去,这招够毒啊。”阮棠惊叹。 井子阳撇嘴,“可不是吗,但是谁他妈也不傻,还看不出来这里面的门门道道?”他话锋一转,“夫人,这仇也不能不报,您说怎么处理!” 阮棠赞同的点头:“这群洋鬼子就是害死我的画像的罪魁祸首,姑奶奶绝对饶不了他们……” 对!这才是配得上我们大佬的夫……等等? 井子阳神情呆滞,“......画像?” “您是为了给您的画像报仇,才这么义愤填膺?” 阮棠无辜的看他,“不然嘞?” 井子阳:“……” 阮棠对他的崩溃充耳不闻,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副对待好同志的表情,讲:“干得不错,接下来交由我处理,我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井子阳的智商稍稍回笼:“你想怎么做?断绝与Y国的贸易,还是联合其他国家一起排挤?” “这种太小儿科了!”阮棠:“你看我的!” 井子阳:? 阮棠扭头看经理,问:“守旧派和新锐派那边不是派人来打探情况了吗,安排他们,我逐个见见!” “你是想?” “裴恙!那虽然是变态,但可是国宝级变态,他被敌国袭击了,难道不应该全国上下联合一起,一起和Y国要个说法吗?”阮棠义正言辞。 两个人目瞪口呆,纷纷竖起大拇指,高啊,实在是高明。 他们就想着用商业上报复Y国了,但是咱看看夫人这境界,总揽大局,从国家角度入手,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而且这事吧,还不用她出力,她直接推到帝国和党国身上了,自然有那两边出力对付敌人! 经理当即便去安排了裴夫人与使臣的见面。 阮棠吃完午饭后将手搭在小狼狗井子阳的手背上,仿佛太后巡游一般悠然的朝会客室走去,大门打开,党国派来的外交官已经等候多时。 两个男人一起站起来,朝这边行注目礼。 阮棠走进去,坐在他们的对面,经理介绍:“这位是我们裴爷的夫人,这段时间可以全权代理商行的工作。” 裴夫人? 对面两个人神情微妙,一个脸部有点扭曲,另一个穿着中山装脸上还有撇小胡子的男人,扯了扯唇角算作是笑容,只是怎么看怎么像是嘲讽。 阮棠看着对面那俩人的打扮,低咳一声,勉强压住笑意,一本正经的与对方开始寒暄。 短暂的交流过后,她便将几个人都打发了出来,会议室内立刻只剩下阮棠和对面那两个奇装异服的男人。 罗元杰:“这么做是不是太明显了?” 原钦然翘着二郎腿,吹了吹脸上的小胡子,漫不经心的说:“她都从裙子里掏出手榴弹干翻全场了,还能再怎么明显?裴恙是腹部中枪又不是眼中枪,没瞎。” “我也没打算瞒着他。” 阮棠说的坦然,突然一把扑上去,将原钦然摁在沙发上,她抬手拽了拽他脸上那撇小胡子,突然发出惊天动地的爆笑:“原局座您这是什么造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原钦然将人往怀里一扣,对着她的脖颈狠狠的咬了一口,恨恨的道:“要不是担心你的安危,老子至于乔装打扮成这副鬼德行,来淮州当什么外交官?……嘶,你给我停下!” 阮棠一把将小胡子给撕了下来,听得他龇牙咧嘴。 罗元杰副官默默地缩到墙角里,假装自己不存在。 一番打闹后,才进入主题。 “看起来这裴恙被你迷得七荤八素啊,明知道你不是什么好东西,还把手表给你了。” 阮棠把玩着手腕上的表,得意洋洋,“这是当然,我可救了他一命,那种情况下他唯一能信任就是我了,毕竟我要想杀了他,还用得着等到今天?所以我只可能是对他没害处的人,值得信任。” 原钦然:“对,你要想是杀了他,第一次见面就可以从裙子下面掏出手榴弹……” 阮棠一巴掌呼过去,“这个梗还过不去了是不是?” 她有什么办法,总不能凭空拿出手榴弹吧,胸口没地方,只能假装是从裙子下面掏出来的了! 想当初,她还吐槽过某抗战剧跨下藏雷,转眼间她就玩了一把裙内藏手榴弹,阮棠心想,没准那剧里的人物也有系统或者随身空间啥的吧。 原钦然主动转移话题:“动手袭击的是哪方势力,查清楚了没?” “Y。”阮棠冷哼,怒气冲冲:“他们还打坏了我的画像,这仇必须得报!” “报,当然要报,放心吧,我来处理。” 原钦然干脆利索的将事情揽了过来,又说:“本来将你安插在他身边,是想查查他有没有通敌的心,这么一看倒也算清白了,不过裴恙的存在危害性太大了,他自己几乎已经自成一国,如果可以还是要纳为己用的好。” 换言之,就是想让裴恙臣服党国。 经此一役,原钦然在与阮棠对话时,已经开始深入交流,说出来的内容也是越来越贴近于他本人的政治思考打算,算得上是将阮棠彻底当做自己人了。 阮棠懒洋洋的道:“让你们柏帅退位,我来登基,裴恙我就给你收服到党国旗下。” “少胡说八道,让你做元首你还不得把天翻过来。”原钦然无奈的斥她,倒也不算较真。若是一般人敢说这种大逆不道的话,早就被他毙了,也就是阮棠,待遇如此优厚。 完全是因为,他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阮棠哼了一声,没有再继续说。 原钦然问:“你最近迷上了画画?” 最新最全的小说尽在八鸽看书网:BAGEKS.COM “对,非常喜欢,我有一幅特别美的自画像被打坏了。”阮棠提起来都特别心痛,又和他说:“等会我给你,你拿回去给我修修,能修好最好,不行的话就放起来吧。” “裴恙给你画的?”原钦然眯眼。 那祸水非常干脆利索的一点头,“嗯哪。” 呵呵。 原钦然弯了弯唇:“行啊,我拿回去。” 拿回去给康念。 情敌的玩意,他才不屑要,给康念最好,让他看着画像思念这妖精,等知道真相后肯定恶心吐。 原钦然满怀恶意的想。 祸水不知他想法,还欣然同意。 临走前,原钦然将小胡子贴好,还不忘嘱咐:“你自己注意安全,一旦出问题必要时候断尾求生,我会在第一时间将你接回去。” “知道了,现在还不是时候。”阮棠摆摆手,说:“裴恙还欠我一百幅画呢。” 原钦然扶额,怎么这么不靠谱。 他这一边往外走,突然脚步一顿,转过头来,男人此时经过伪装显得土气而丑陋,唯独一双眼眸灿若星辰,他盯着她看,冷不丁的问了一句:“你之前的话是不是认真的?” 阮棠似乎早有准备,微微一笑,反问:“你觉得呢?” 原钦然叹气,抬手点了点她的额头,说:“我喜欢有野心的女人,但你野心太大了。” “只要胃口大,就能吃掉一切,并且消化掉。”阮棠笑吟吟。 罗元杰懵逼的看着两个人打哑谜,什么都没听懂。 待原钦然走后—— 系统无言以对,只觉得它家宿主越来越疯狂。 那就看看吧。 阮棠微微一笑。 - 另一边 医院 商行经理已经在第一时间出现在裴恙的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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