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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珀小说> 妈妈不在家【骨科  兄妹】 > 第43章

第43章

间内或许还会怀念一下,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都会慢慢淡忘。 ——直到她的世界里,再无任何一丝他的痕迹。 裴恙清楚的直到这一点,却无法接受。 他疯狂的将人压在身上,撕扯着她的衣服,两个人在地毯上滚成一图,他低沉沙哑的声音一遍遍的念着她的名字,然后在她耳边,清晰的告诉她: “阮棠,你别想。” “你招惹了我,便不要想和以前那样潇洒的抽身而去,我就算把你捆在身边、没日没夜的锁在这暗无天日的地下室里,也不会让你有机会离开我。” 裴恙发狠的声音带着一股偏执的疯狂,他一字一句的给她描绘她的未来:“这里是我的灵感来源处,我喜欢黑暗,也喜欢你,所以我会将你永远留在这里——” 他的手搭在她纤细的脚踝上,脉脉含情的说:“这里会被安上黑色的脚链,另一端钉在地底下,你的活动范围就是整个画室,永远也别想迈出去半步,原钦然或是康念找到天涯海角也找不到你。” 阮棠的脚一缩,他也不计较,转而握住她的手腕,微微摩擦,轻笑一声说:“这里也要锁住,以后你吃饭喝水我都会亲自来喂,连你上厕所都要我抱着才行。我要慢慢的,将你养的什么都不会,只能依附着我才能生存——” 阮棠声音沙哑,却语气笃定:“你疯了。” “我一直都很疯,只是在你激怒我之前,这些都良好的克制住了。”裴恙冰冷的唇落在她的唇瓣上,温柔的亲吻了一下,说:“我舍不得杀你,舍不得剥去这层美丽的皮囊,只留下没有生气的白骨,所以我们就用这种仿佛纠缠一辈子吧,好不好……” 好不好,我心爱的姑娘。 我可喜欢你了,但是我抓不住你,只要一想到你离开后会忘了我,会和别的男人像曾经对我那般风情万种,挑逗勾缠,我就嫉妒的要发疯。 渐渐地,裴恙的眼眸愈发的黑沉,比黑暗的颜色还要深,他悄无声息的走向了一个极端: ——得不到,便毁去吧。 阮棠能够感觉到他情绪中的不稳定,只能微微叹气,“你确定要这样吗?” “当然,这是我唯一的选择。”裴恙轻柔的将她抱在怀里,宛若对待一个瓷娃娃,他将她放在椅子上,打开了昏暗的灯光,虔诚的在她唇边落下一个吻。 那般的轻柔 阮棠眨眨眼,却说:“你看起来,似乎很想吃了我。” “是的,如果能够将你拆吃入腹,一定是我求之不得的幸事。”裴恙将她安置好,站起身,叹了口气,说:“只是在这之前,我需要先处理一下你留下的小麻烦。” 阮棠歪头:“比如?” “比如你那两个小情人,他们肯定已经得到你暴露的消息,为了能够安稳的将你留下来,我得运作一番。”裴恙亲昵的用额头抵住她的额头,说:“乖乖等我,很快就好。” 不知道的,大概会以为他们是一对舍不得分离的恋人。 然而事实上,裴恙的离开,是去处理掉阮棠的后手,然后将她锁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室,让她在这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裴恙离开了,锁死了地下室的门,并将整个地下通道所封禁。 阮棠将捆绑在手腕上的领带解开,却仍旧打不开地下室的门,她幽幽的叹了口气,抱怨:“你说好好的一个人,怎么说疯就疯呢。” “胡说,我又没做什么,第一次见面我就说了,他喜新厌旧我也喜新厌旧,前排高能预警好吧,谁知道他玩不起了呢!”阮棠痛心疾首。 她只是以渣对渣,结果把人渣给渣的黑化了,这可真是冤枉! 她被锁在地下室,这里戒备森严,怕是连原钦然的人也接触不到,想逃离目前看来是难如登天。 阮棠盘腿坐在地上,揉了揉手腕,满是忧郁。 “否,离我远点,别想动我的评分。”阮棠非常冷酷无情,除非上次画像被毁激怒了她,其余的别想动她的积分! “急什么,会有人来救我的。”阮棠淡定的说:“我把凝露策反了,她不会不管我的。” 阮棠:“女人的暗号你不懂。” 阮棠叹气,忧郁的说:“我这一走,剩下的九十九幅画,他肯定给我鸽了。我在考虑要不要等他画完以后再跑路。” 牛逼,还是宿主牛逼。 这个时候,泰山压顶不崩于前,还有心情惦记她的画!!! 就在这里,画室的门被咔嚓打开,伪装后的凝露出现在阮棠的面前,“走不走?” “走!”阮棠立刻站起来。 这下忍辱负重只为画的计划只能落空了,裴恙黑化了,她先走为敬! 阮棠换上了凝露带来的衣服,却并未着急走,而是在房间里找找寻寻,然后抄起一把剪刀。 “你想做什么?”凝露诧异。 阮棠拿起剪刀,毫不犹豫的将长发从脖颈处开始剪短,伴随着凝露“嘶”的震撼声,她将长发丢了过去,“收拾好,一起带走,别留下痕迹。” 凝露连忙将她减下来的金发放进包里,一抬头就见这疯子从画室的一角找出油画所用的颜色,动作麻利的将一头短短的金发染了个黑。 凝露目瞪口呆,眼睁睁看着大美人变成了土里土气的小少年。 阮棠这才心满意足,“走吧,这下隐蔽多了。” 凝露咽了咽唾沫,跟着她走出去,内心无限感慨,这女人太狠了,关键时刻对自己的美貌都下的去手,这份心智……狠人! 她服了! 在凝露的带路下,阮棠成功的溜了出去,逃出生天。 凝露说:“我准备好了车票,你现在直接出城,别去临宁,他发现后肯定会在临宁的必经路上堵你,去内景吧,从小路就可以走,够隐蔽。你先躲一阵子,然后联系你那边的人,再回临宁。” “不去内景。” 阮棠摇头,冷静的分析:“当裴恙发现我跑出来后,他会在每一条线路上追捕我,去内景不如去盛州。” “盛州?”凝露瞳孔收缩,“你的意思是……” “这个时间段,首脑应该在盛州军校视察吧,只要能逃到那边,裴恙的手就伸不进去。” 凝露为阮棠准备了新的身份证件,一位男性的身份,阮棠拿着为数不多的行礼一路南下,躲开各路追兵,直奔盛州而去。 - 裴恙处理了原钦然留下的人,回到地下室时,迎来的却是空荡荡的画室。 金屋藏娇,他的娇人却不见踪影。 男人脸色阴沉可怖,将整个画室砸了个稀烂,他走出来时只有一句话:“查内鬼,找阮棠。” 逃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把你找回来。 - 原钦然的人没能救下阮棠。 局座的脸色同样阴鸷,他冷冷一笑,戾气十足,“和老子抢人,裴恙,你他妈的敢把人藏起来,老子就捣烂了你的老巢!” 不知阮棠已经逃出生天的原钦然,对裴恙发起了进攻,百般攻击下,竟也为他造成了不小的影响,以至于裴恙抓捕阮棠的计划频频失利。 - 在一头细碎凌乱的黑发,眉清目秀唇红齿白,看起来比女孩都要漂亮,虽然衣着朴素风尘仆仆,但一举一动都带着股潇洒的大气,就这么坦然的走进了盛州的中心城。 他弯了弯唇,在盛州的旅社住了一晚上,隔天去成衣铺买了套衣服,又在理发店剪了个头发,显得格外干练,再走出来时已经是一位颇具文气的美少年。 美少年在中心城转了两天,吃透了这里的脉络,然后走进了一处军区,应聘文官。 他拿出身份证件和各种学历证件,自称“应瑭”,来自淮州,曾是八鸽看书网,如今家道中落,但是学富五车,可以从最基本开始做起。 乱世缺人才,应瑭这类主动投奔的有才青年在当地实属常见,只是谁也没想到今天就这么巧,首脑恰恰就视察到西区,一转眼就看见了这英气勃发的美少年。 阮棠微微一笑,你说,这不是巧了吗? 第69章 动荡民国 这事要从头说起。 现在的部队分配远没有后世那样严苛且精密, 必须要听分配过五关斩六将才能进去,因为人才太少, 大学还是这几年才兴起来了, 所以阮棠这种情况一般会留下来,先从底层的记事员开始做起。 在这期间, 部队自然会去调查他的身份背景有无问题, 若表现良好日后会慢慢向上升,这也是为了保证部队的保密性, 避免军事间谍。 不过“应瑭”一来,拿的就是淮州大学的毕业书, 立刻就惊住了面试官。 淮州大学在这个时代, 称得上是NO.2, 名校中的名校,当不成第一还是因为NO.1是中央军事学院,不过尽管如此这份学历证明仍旧耀眼的令人侧目。 于是面试官没有着急敲定, 而是迅速联系了上峰,这一来二去就被西区的郑参谋长给相上了, “你是淮州大学的毕业生?” “是的,去年毕业,因对盛州军慕名已久特前来效力。”面试官换了人, 阮棠倒也不慌,仍旧对答如流。 参谋长又问了几个问题,见少年侃侃而谈毫不怯场,眼中的欣赏更浓了。 旁边的同僚与他低声讨论:“如果背景没问题, 这倒是个可以用的人才,可以先从连队的文书做起。” 这话在理。 但是参谋长摸了摸下巴,没有回应,因为他另有打算。 正巧这时候西区司令的助理员打了个报告走进来,敬完礼之后便是苦笑连连的问:“参谋长,司令让我过来拿演讲稿,问您写好了没有?” “演讲稿?” 参谋长看了一眼外面的天,似恍然大悟:“今天首脑会过来巡视对吧……” 得,看这意思就是没写。 西区副司令参谋长和总司令这俩人简直一对活宝冤孽,司令最烦读书识字,所有和笔杆子打交道的工作都丢给参谋长,参谋长被他的琐事烦的不要不要的,不过这次在元首面前演讲这么大的事情竟然没准备……?! 这个消息也是够出乎意料的。 但是参谋长不仅没慌,还眼珠一转,落在了阮棠身上,他搓了搓手,突然问道:“你是淮州大学文学系毕业的?” 阮棠秒懂,笑了笑,顺着他的话往下接:“是的,而且来之前我做了很多功课,对盛州军队还算了解。” 参谋长当即指挥着那助理员,“拿纸笔,给他试试。” 旁边的同僚眼珠子都要瞪下来了,立刻杵了他一下,“你没毛病吧?” 这么大的事情,这么儿戏吗? “没毛病,看看再说。”参谋长对他的劝告半点不听。 阮棠上手就接了这么大的单子,整个人也是半点不怵,完全无视众人惊异的目光,他拿起钢笔微微转动,大脑略一思索,便开始落笔写起来。 众目睽睽之下,少年坐在会议室的一角,姿势标准下笔从容,仿佛身处教室一般,在学识的领域上那份自信,一瞬间令所有人侧目。 遣词造句信手拈来,甚至不需要旁人催促或提醒时间,不过短短片刻,便见他放下笔,步履稳重的将演讲稿递上来。 真的假的? 几个人皆是不可思议,诧异的目光甚至有点怀疑这小子是不是敷衍了事。 如果是这样,未免胆子太大了,如果不是敷衍,短短片刻没前情不酝酿的,能写出什么玩意儿来? 参谋长虽然对他抱有几分信心,这时候见他交卷如此快,也是有点不敢相信,他好奇的接过稿件,便想要一探究竟,只是尚未低头,便听外面传来一道低沉含笑的嗓音: “瞧瞧,这么快你的演讲稿就有着落了?” 那声音不算威严,甚至是带着几分调侃的平和,却瞬间令参谋长瞳孔收缩,在场众人皆是脸色一变,齐刷刷的朝门口看去—— 首脑! 也不知他在这里看了多久,总不会是悄无声息的旁观了整个过程吧! 阮棠好奇的抬眼看去,司令员正侍候在男人身边将人请进来,她尚未看清那人面容,却感觉到一股稳如山岳的气势扑面而来。 “首长!” 众人齐刷刷的站定,抬手行礼,敬畏与敬重从心底油然而生。 “都坐吧,我也是便装出来,没这么多讲究。” 柏晰上座,态度温和,他穿着一件老式的中山装,朴素的衣着却难掩举手抬足间的贵气,到了首脑这样的地位,面容的好看与否已经不再重要,哪怕他的气势内敛,仍旧会让人感觉到浓重的压迫力。 那不是他施加的,而是所有人内心深处,对首脑这个人、这层身份根深蒂固的敬重。 参谋长在激动过后慢慢冷静下来,他干笑两声,主动将阮棠的稿件呈上来,说:“赵司令员身边缺一位辅助处理公务的文职,我这正在为他挑选合适的人选,让您见笑了。” 他说着,狠狠的瞪了一眼司令员。 赵司令也是不甘示弱的回瞪,你丫的要是早点给老子把演讲稿写出来,还用丢人丢到首脑那去吗?! 柏晰接过演讲稿,低头看了一眼,行云流水的内容不外乎是一些振奋士兵气势的词汇,说的端是慷慨激昂,但细究之下便会发现这简直就是一份万能的通用稿,用在哪里都合适。 狡猾的笔者。 看到这里,柏晰微微一笑,带着几分了然的意味,算是明晰了他写的如此从容飞快的根本原因。 不过,这稿件上矫若惊龙的字体还是让男人眼前微微一亮,能够写出这样的字,这少年确实不失为一个好苗子,看完演讲稿,他的视线在落款处的“应瑭”二字上微微定格,放才抬起头。 柏晰的目光落在了阮棠的身上。 少年面容俊秀气质不凡,肩膀稍显削瘦却不柔弱,一双明亮的大眼正与他对视,干净的目光只有好奇,却也放肆得很。 柏晰笑了,“应瑭?” 阮棠点头,声音带着伪装后的轻哑,仿佛变声期的少年,“是我。” “不对,”那位一直很温和、仿佛没有爪牙的首长,第一次摇了摇头,否决了她的名字,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仿佛已经掌控一切,只淡淡的说:“你不叫这个名字。” 假身份?! 众人心里一惊,下意识的看向阮棠,目光一瞬间充斥着警惕与探究。 连同门外的警卫,都在一瞬间握住了腰间的枪支,进入备战状态,仿佛随时可能拔枪控制局面,室内友好的气氛立刻变得剑拔弩张。 一开场就掉马,什么情况! 连系统都惊了,阮棠这就暴露了?哪里露的破绽? 这种情况下,唯独阮棠神色不变,她只是将目光放在那张稿件上瞥了一眼,随即大大方方的一点头,承认:“对,我不叫应瑭,不姓应。” 众人:???这和你姓什么有什么关系! 关键是你竟然用了假身份来军队应征,这分明就是间谍啊! 但是无论他们怎么想,首长在听到这句话时,却并没有让人将少年逮捕起来,以至于现场的对话愈发的令人看不懂。 柏晰问:“那你姓什么?” 阮棠没说话,而是微微转身。 一个简单的动作,却让在场的众人一瞬间警惕的拔出了枪,齐刷刷的对准了她,只要她有任何异动,便会被打成筛子。 这是自然的,首长面前,不容有任何忽视。 阮棠无辜的看着他们,一摊手,表示自己什么都没有。 柏晰摆了摆手,声音沉稳:“放下枪,无妨。” “......这!” 众人微微迟疑,但是见首长态度坚决,却还是纷纷放下了枪,听命行事。 阮棠耸了耸肩,径直走到座位上,她提笔写下两个字,将这张纸递到了柏晰的面前,坦荡的说:“禀告首长,这才是我的名字,不过在毕业前夕,我已经打好申请将身份证明与毕业证书改成现在的名字。” 改名? 众人迷惑不解。 唯独柏晰,看了一眼上面的字,微敛的面容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意,仿佛认可了她的说法,“阮棠,念起来像个姑娘家,看来你是不喜欢这个名字。” 阮棠? 应瑭? 这竟然是个谐音游戏。 “当然不喜欢!” 少年理直气壮的说:“我堂堂七尺男儿,被人一口一个软糖、糖糖的叫着,岂不是半点威严皆无?” 柏晰坐在椅子上,面对他的理由,有些好笑的点了点少年,说:“但是你长得也像个小姑娘那样秀气。” 阮棠丝毫不顾及他是首长,位高权重无人能及,肆无忌惮的说:“那又怎么样,我有才华有能力,现在可以改名字,以后可以爬到所有人都仰望的高度,那个时候就没有人再注意这张脸了,他们只会将关注点放在我有多厉害上面。” 她说的眉飞色舞,坦坦荡荡的态度丝毫不介意野心暴露给对方看,说完目光落在柏晰的脸上,冷不丁的来了一句:“首长生的如此好看,在身处现在这个位置之前,难道就没有过类似的苦恼吗?” 柏晰被她笑容晃了眼,那野心勃勃的样子让黑白的世界仿佛都绽放出了金色的阳光,只是他还没有细细深究,就被阮棠突如其来的问题立刻给呛住了。 这小朋友竟然还…… 众人顿时微微皱眉,参谋长低声呵斥:“怎么和首长说话的?” “无妨。” 柏晰看着少年又无辜又理直气壮的小模样,好笑的道:“你啊,还真是什么都敢说。” “当然了,是您在曾经演讲的时候说过人人平等的。” 阮棠话锋一转,好奇的问:“其实我还想知道,您是怎么知道,‘应瑭’这个名字不对的?” 柏晰指了指她的落款,声音平淡却犀利:“人这一生写的最多的字,大抵就是自己的名字,但是应瑭这两个字,你写起来却是格外的生疏,一看便是不常写。” “原来是这样。” 阮棠挠了挠头,恍然大悟的点点头,“那我以后得多练,否则人人要是问这个问题,我岂不是白改名字了。” 众人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又觉得有些哭笑不得,搞了半天竟是这样的乌龙? 唯独系统,此时简直在阮棠的脑海里刷屏了。 柏晰察觉字体有异,从而试探阮棠,那祸水倒也狡猾,一瞬间就猜到了露馅的地方,却佯作不止,将一出傻白甜的戏码演的出神入化,最后这个问题简直就是点睛之笔。 任谁看了,都会下意识的信服。 因为整套对话下来,实在太自然了,没有半点做作的痕迹,完全让人兴不起怀疑的心。 不过……这还不够。 系统也想到了这个问题。 怎么办? 阮棠在内心深处发出一丝冷笑: 祸到临头,只能强行办了,没有路就自己挖掘出路来,总归不能坐以待毙。 不过谁也没想到,机会来的如此之快。 阮棠准备的演讲稿,让赵司令成功的在校场大出风头,回头以后就对着参谋长嘚瑟:“找这么一个文职过来,算是你这辈子干的最得老子的心的一件事了,以后什么演讲稿汇报稿之类的,总算都有人做了......你那是什么眼神?” 参谋长欲言又止,最后说出一个残酷的事实:“你的文书被截胡了。” ??? 什么玩意儿?! 赵司令怒吼:“谁干的!” “首长。”参谋长说:“人,现在已经是首长身边的秘书了,你就别想了。” 残酷的事实,仿佛一道晴天霹雳,劈在赵司令头上。 - 另一边 平地飞升的阮棠也觉得很诧异。 就算她在会议室大出风头,演讲稿写的再好,也不至于被破格录取,一下就成了首脑秘书吧? 尤其,现在部队对她背景的调查,应该还没下来吧。 柏晰这做法,真是既儿戏,又仿佛高深莫测。 所以在被带到柏晰身边时,她还是忍不住好奇的问出这个问题:“您就不怕我是敌方派来的间谍,这么安置在身边,会对您不利吗?” 那男人坐在办公椅上,他的双手搭在案前,面容成熟俊美,微微一笑,大气而洒脱的道:“我相信我看人的阳光,你这小孩虽然性格没定型,但是总归不是坏孩子。不至于有什么歹心。” 阮棠眨眨眼,故意问:“那我如果真的有呢?” 柏晰的身体微微前倾,挑了挑眉,温和不见,倒是流露出一股强横的霸气,他不紧不慢的说:“即便真有,你觉得你能伤的了我?” 哇,还真是有自信呢。 不过阮棠很快便发现,他还真不是平白来的自信,因为阮棠就算真的有歹意,也伤不了他。 因为她根本没机会近他的身。 据说首长有六个秘书,这次出来视察只带了两位,一位是生活秘书负责端茶倒水饮食起居,一位是文职秘书,处理各种琐事要务,而阮棠...... 她是个吉祥物。 阮棠自己发现这点是时候都惊了。 柏晰竟然把她放在身边当吉祥物,平常没事的时候说两句话解解闷? 亲你没毛病吧! 不仅如此,她发现柏晰身边所有的秘书和助理员都是男性,平时接触的人也都是男性,身边连个母蚊子都没有,她这个女扮男装的秘书大概算半个女的。 阮棠摸了摸下巴,总觉得这位首长怪怪的。 从他到他的工作氛围再到身边的所有人,都很怪异。 因为不止柏晰,连他身边的两位秘书,都对阮棠的态度非常友好,俨然也是一起拿她当吉祥物了。 阮棠:? 她是什么锦鲤人设吗? 首长身边的彭秘书是一位非常擅于处理生活杂物的男性,不仅处理了首长的生活,还顺带的帮衬了阮棠,甚至连做早饭都捎上阮棠那份的。 吃着彭助理亲手做的早餐,第一次接触这种人设的阮棠情不自禁的感慨:“彭秘书,你真的很人妻你知道吗……” “什么?” 彭秘书没听清,满脸的莫名其妙。 “没什么。”阮棠若无其事的转移话题,状似无意的说:“我只是有点感动,我亲爹都没彭哥你对我这么好,这么细心周到。” 彭秘书被这么形容只能哭笑不得:“你最小啊,看起来也就二十出头,刚刚毕业的学生,连自己做饭都还不会吧?” 阮棠顺着他的话往下说:“对啊,我本来是应聘部队文职的,没想到会一步登天,留在了首长身边,这些天想想都觉得惶恐呢……” “用不着这样,小应,你挺好的。” 彭秘书似乎想说些什么,最后却又咽了下去,最后只说:“慢慢来,时间久了你就明白了。” 不,她要是抓不住这个关键点,怕是等不到时间久了,整个人就要凉了。 阮棠微微眯眼,看着他欲言又止的态度,心里的怀疑越来越深,很显然彭秘书是因为她的工作性质对她另眼相待,甚至是想告诉她却又有所犹疑,那到底是什么呢? 柏晰每天晚上都工作到深夜,甚至是后半夜。 这天晚上,正好彭秘书有事不在,阮棠便沏了一壶茶给首脑送了过去。 柏晰正伏于案前,随口说道:“放这吧。” “好的。”阮棠应下,沏好茶放在一角,还不忘叮嘱:“首长注意休息。” 听到阮棠的声音,柏晰的手微微一顿,他抬头起来,就见少年站在眼前,一身军装英姿飒爽,比起刚来的时候显然更多了几分军人的气势。 他微微一笑,眉眼舒展开,朝对方招招手,示意他坐下,问道:“最近还适应吗?” 阮棠坐下,耸了耸肩,没有半点面对首长的拘束,直说:“挺好的,什么都不用敢,有什么不适应的。” “慢慢来,你需要适应一个阶段。” “不对——” 阮棠大胆的说:“我感觉的出来,您是拿我当吉祥物呢,一开始也就没想用我。” 柏晰挑眉,“觉得屈才了?” “那是。”阮棠理直气壮的说:“我可是堂堂高材生,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您什么都不让我做,我怎么能实现我的抱负?可不就是屈才了。” 她还真敢说。 柏晰不置可否,只是从厚厚的一叠公务里抽出其中一张,递给她,“高材生,会翻译吗?” 阮棠低头一看。 豁,还真是不常见的语言。 她拿起笔,跃跃欲试的道:“您请好吧。” 柏晰也不忙公务了。 他坐在办公椅上,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清淡的眼眸落在奋笔疾书的少年身上,微微定格。 有野心的人他见过很多,但是像少年这样散发着蓬勃的朝气,连野心都变得如此可爱,还真是头一次见。尤其……他的野心绽放出来时,似乎连黑白的世界都亮了起来。 柏晰想起他曾经无数次在书中看到的那个词汇——“金色”,只是他这一生都没见过,如此却仿佛在那个野心勃勃的少年身上,看到了那抹颜色。 就在这时,丁秘书敲响了办公室的门,打断了他的思绪。 丁秘书是来汇报工作的,结果一进来就看见“应瑭”献宝似的将一份稿件递到首长面前,得意洋洋的炫耀,说什么也不难嘛。 他微微一怔,首长这是用了应瑭? 再去看,首长那冷淡而严肃的面孔,此时在应瑭的闹腾下,竟然呈现出无奈又宠溺的神情,连连承诺以后会给他工作,不让他屈才。 ......这、这还是首长吗? 分明那应瑭的底细还没调查清楚,就这么信任的话,也太儿戏了吧! 严肃的丁秘书显然是不赞同的。 这是柏晰终于将注意力放在他身上,“什么事?” 丁秘书连忙回神,然后汇报道:“首长,军统那边出事了,原局座竟然和淮州裴恙起了冲突,现在两方打的是不可开交,简直就要摆在明面上了。这样下去的话,就怕外国和北虞那边会借机生事。” 柏晰面容微敛,一派沉肃,整个室内的气氛都在瞬间一片死寂。 他坐直,沉声问:“怎么回事,原钦然为何与淮州起的冲突,康念那边有没有及时制止?” 丁秘书神色有些古怪,他说:“我们的情报系统大部分都来源于军统,但是现在原钦然强行压下封锁了消息,所以根本无法查,已知的一些零碎消息就是为了一个女人,原钦然让裴恙放人,裴恙说人失踪了反找原钦然要人,而首相那边……” “首相也参与了进来,要人。” “他说,他要的是他的首席翻译官顾明澜。无论在原钦然还是裴恙手里,都得给他交出来。” 饶是强大如柏晰,这一瞬间都不由得有些神情呆愣,“三方抢一个女人?” “是、是这样,目前得到的消息就是这样。”丁秘书也觉得很荒诞,“我其实更倾向于应该是局座放出来的负面消息,他强行起了冲突不听命令,简直就是要篡位的意思,但却说会亲自和您解释…… 或许局座另有打断,毕竟倾城祸水引得三方打成一锅粥,实在有些不切实际。” 他不知道…… 那祸水这时候就在这间办公室里,心虚的低下头,摆弄着手里的笔,装作什么都没有听见。 幸亏是顾明澜……这要是传出来的名字是阮棠,她怕是要当场翻车了。 柏晰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他将茶杯重重的放在桌上,响声清晰,男人的声音更清晰:“回临宁。” “是!”丁秘书连忙道:“我这就安排。” 柏晰简直忍不住揉眉心,他这才出来两天,怎么就天下大乱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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