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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安排,下在楚溶的身上,他们准备将一个女人丢到楚溶的床上,直接就生米煮成熟饭,第二天引导阮小姐去捉奸。” 这种手段虽然老套,但是无疑是有效的,精准又狠毒,直接摧毁了楚溶的一切可能性。 和静庭忍不住揉了揉眉心,“这种上不了台面又极为阴毒的法子,也就只有他想的出来。” 大秘书说:“细风也有自己的想法,表面上答应的好好的,然而他却准备……将药用在自己和阮小姐身上,然后闹大,这样捉奸的话也就直接把他和阮棠的关系摆在明面上,暴露在公众的视野内了。” 到时候,还是那句话,木已成舟,看你们怎么拦。 该说不愧是小和教出来的小小和吗,这种损毒的法子,也就他们叔侄俩人做得出来。 然而和静庭的注意力却不在这里,唯独“公众”二字让他沉下了脸,“去拦,现在就去,不能让他们胡闹,一群蠢货!” 真真是蠢到家了。 潜在情敌不知凡几,还没把所有人掌握在其中,他们就想把阮棠暴露在公众视野内? 你焉知,阮棠的债主就只有他们几个吗,像他们这种被那个祸水的死遁蒙在鼓里的怕是还有吧,这一闹大,好处没有,情敌全都被你招来了! 和静庭想到这里,立刻坐不住了。 第160章 现代终极修罗场 《生灵》剧组在影视基地展开两个月的拍摄周期, 后勤部门为了能够让拍摄顺利进行,特意包下了一家酒店供演员和工作人员住宿, 地址就在山下。 主演、导演和几位重量级演员单独住在一层, 方便进出,阮棠来的时候楚溶已经为她安排好房间, 就在他的隔壁。 入住前, 她还调侃:“为什么要单开一间作为浪费?” 这话,是笃定了他会来夜袭, 两间房完全是掩耳盗铃。 楚溶不自然的低咳一声,板着脸, 耳垂却泛起微红, 偏要一本正经的训斥她:“胡说什么, 快进去!” 若是寻常时候,楚溶没准还真会按照她的话那样做,但是偏偏他这次是另有目的, 当然不可能如此孟浪的一来,便让大家看见他们同食同寝。 那样对明姝不好, 他认真的想。 阮棠抵达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也累了一天,见他当真不为所动, 便点点头也不强撩,可有可无的道:“你要是不来,我就休息咯。” 楚溶抿了抿唇,压下心里那份对明天的期盼雀跃, 低声:“晚安。” “安。” 阮棠走进门关上门,一股似有若无的气息在空气中飘荡,她立刻便察觉到,今天晚上怕是没得安了。 她四下扫了一圈,唇角微微上挑,镇定自若的循着香气向前走,穿过客厅拉开卧室的门,“咔哒”一声,卧室内浅橘微暗的光线下,正坐在窗边看夜景的男人转过头来,露出一张俊朗迷人的面孔。 和细风的香槟色外套搭在一侧,裁剪精细妥帖的马甲包裹着白衬衫,勾勒出男人宽阔的肩膀与窄而细的腰肢,一派贵气,堪称极品。 他的双腿交叠,身体放松的往后一靠,端是自在从容,犹如身在自家,朝阮棠一笑,“等你半天,可算是到了。” 阮棠不知道他是怎么进来的,但总归是瞒着楚溶,不然的话外面那位仁兄早就打爆他的狗头了。 不过,很显然她也并没有计较这些。 那祸水依靠着门,唇角带着吟吟笑意,“怪不得空气中都是甜腻的香气,原来是有大美人投怀送抱,”她勾了勾手指,说:“过来,让爷看看,大美人今天都准备了什么乐子。” 香气。 两个字一点出来,和细风无奈一笑,道:“那么浅的气味都被你嗅到了,果然不能小瞧你啊。” “当然,我不仅嗅到了,而且还猜到它是从哪来的。”在和细风走过来的时候,那祸水突然伸手一拉,将人抵在墙上,她的唇在他的脸颊上轻柔的滑过,深深的吸了一口,似在品尝,点点头说:“不错,是侨妹的杰作,你们俩什么时候搞到一起了?” “当然是在你要和楚溶订婚的时候。” 和细风将人往怀里一扣,狠狠的咬了一口她柔软的唇瓣,然后这小畜生便将他的小叔、阮侨都给卖了。 “小叔听说你要订婚都气疯了,阮侨提供的药,他安排我来做,下在楚溶的身上,再往他床上丢一个女人,看他还拿什么和你订婚。” 阮棠惊异的看了他一眼,真不愧是小和教出来的小小和,这段话说出来给她的感觉,可不仅是小和忒不是个东西,况且和明珈不是人这件事她早就知道了。 但是和细风这小畜生,能够轻描淡写的就把他叔给卖了,这份狠毒还真是一脉相承。 她被紧紧的扣在他的怀中,还能感受到他胸腔内跳动的频率,以及温热而强势的呼吸,女人点了点他的鼻尖,笑盈盈的问:“那你怎么不听你小叔的话,还跑来告诉我了?” 岂料,和细风根本就没打算拿这事和她表忠心。 他的狐狸眼一弯,狡猾的很,混不吝的道:“这药到我手里,当然要发挥最大的效果,与其用在楚溶身上,还不如用在我们身上对不对?” 他抱着她,将人压在床上,耳鬓厮磨柔情至极的缠绵中,只听他说:“与其对付楚溶,我不如办了你这个妖精,看你哪还有力气到处勾人。” 阮棠笑,只问:“这么大胆,真不怕你小叔生气?” “我啊,就是个畜生。”和细风懒洋洋的声音如此评价自己,他说:“我知道你是谁,你是我小叔朝思暮想的女人,也是我养父此生挚爱,他们拿你当命,你活着他们就活着,你死了他们就是一具躯壳,这些我都知道。 但是那又如何,你招惹的男人多了去了,不差我这一个,对不对阮棠。肥水不流外人田,他们爱的女人,我为何就不能爱?” “就算小叔发现了,我也会诚恳的告诉他,与其让这个女人去拱别人家的白菜,不如就在咱们和家的田里内部消化了,哈。” 听听,这是人说话吗! 偏偏,这畜生就对了阮棠的胃口,她闷闷的一笑,轻声似呢喃又似挑衅:“那我就尝尝……和家的田里的大白菜,有多鲜美可口?” 事实证明,精虫上脑这种事情,不是男性的特权,还得把阮棠算进去。 隔天清晨,她才意识到自己把自己给坑了。 彼时,敲门声起此彼伏,咚咚咚咚,宛若锣鼓,吵得人睡不安稳,阮棠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却听到旁边一声轻笑,“睡吧,我来处理。” 和细风似乎早有预料。 她睡意惺忪的看过去,率先看到的是穿上西装裤的一双大长腿,男人的手指随意的在皮带上咔哒一扣,便带着一股莫名的色气,令人无端的想起昨夜的春色。 他的上半身仅仅是穿上一件衬衫,未系纽扣,大大咧咧的敞开,常年锻炼的身体呈浅麦色,纤长的骨架上被一层薄薄的肌肉所覆盖,流畅的线条是运动后令人惊艳的活力。 令人很想再回味一下咬在上面的口感。 和细风已经走出去了。 他就这么衣衫半敞随性不羁,半点没有遮掩的意思,走出卧室,又拉开客房的门,对着门外的几张熟悉的面孔一挑眉,丝毫不意外,只笑了笑,道:“呦,都起的这么早。” 楚溶一看见他,眼都红了,小影帝的矜骄当然无存,失控的一拳打过来。 “和细风我他妈警告过你,别碰她!” 和细风顺势往后一躲,但是没和他扭打起来,只是将人迎进来,笑的猖狂自在,“怎么,你还要和我讲讲先来后到?那没办法了,我这个人不择手段惯了,想要就自己争取,不管她是谁。” 这话,可不止是对楚溶说的。 跟在楚溶身后走进来的和明珈,发出一声冷笑,真是长本事了这个小畜生。 他们知道和细风临时变卦的事情已经晚了,但是和明珈就是和明珈,即使被算计了,也能果断的回击回去,这不大清早的就把楚溶引过来了。 虽然过程出现偏差,但是结果也总归差不多。 几个人发出的动静着实不小,从敲门开始,就惊醒了工作人员和这一层楼上的几位重要演员,此时也是跟着凑热闹,只是越听越觉得微妙。 秦助理忍不住嘟囔了一句:“一般那种霸道总裁文的开端,不应该是女主发现未婚夫和妹妹搞到一张床上去了吗?怎么到了我们小影帝这里,就成了男主把未婚妻和兄弟捉奸在床了?这性别是不是颠倒了???” 也就只有他敢这么吐槽一句了。 其他人看热闹都怕被波及,谁敢说话啊! 然而,这戏码远远没有秦助理想象的那么简单。 就在他以为这是和细风、楚溶兄弟为一女反目成仇的戏码时,便见这随后进来的男人,对着和细风抬起长腿,狠狠的一踹,只听闷哼一声,躲楚溶攻势分外从容的和细风,竟承下了这一脚,直接便痛的跪了下来,冷汗淋漓。 众人顿时吓了一跳,不仅为这陌生男人下手之狠,更为和细风竟然硬生生的受了这一脚,而不是反抗? 要知道,那位天之骄子可是和家的继承人,和静庭唯一的养子,由和明珈亲自养大的小少爷! 但是紧接着,便见和细风仰起头来,竟还笑得出来,他喊了一声:“小叔,你看起来很生气。” 小叔两个字,瞬间为所有人解惑。 这、这个男人,能够暴揍和细风而全身而退的男人,想也是,只能是他,和明珈。 和家那位令人胆寒的混世魔王。 和明珈踹完人,便随意的往沙发上一坐,掸了掸裤腿上的尘土,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半跪在地上的侄子,轻蔑一笑,“细风,你这点小算计,只会毁了你自己。” 和细风往地上一坐,大大咧咧的盘腿,腹部上是小叔踹出来的淤青,脖颈处还带着一抹暧昧的红痕,他摊了摊手,苦笑,却坦坦荡荡的道:“是,我知道用这种方法来争取阮棠,肯定会惹您不痛快,但是我别无选择,后果能不能担住,我都得自己担着呗!” 阮棠?! 这两个字让秦助理的心头顿时漏了半拍,不自觉的失神,随即不禁哑然失笑,原来楚溶那位小嫂嫂,竟然和她同名。 但是,紧接着却见楚溶一拳打在和细风的脸上,他愤怒的模样似火焰在燃烧,咬牙切齿的道:“你喜欢那个阮棠,为什么要来招惹我的明姝。” 诶? 到底叫阮棠还是明姝! 两个截然不同的名字,让不明真相的路人全然懵逼。 这个时候,和细风先是一愣,随即想到楚溶还蒙在鼓里,顿时露出一抹微妙的笑容。 这一笑,实在是微妙,似嘲讽似怜悯,还有几分羡慕在其中,情绪之复杂,难以形容。 他轻声:“楚溶,你什么都不知道啊。” 你不知道,她不叫明姝,而是阮棠,是一手创建了国内最大艺术学院的阮校长,是那个风华绝代却红颜薄命的祸水,是人人忌讳不敢喊出的名字,还是…… 是他的养父,一生挚爱,他的小叔心心念念甘愿守寡的女人,更是那位地位超然的阮教授此生生命中唯一的色彩。 她招惹了那么多的人,但是大家都只是她生命中的过客,知道真相的人只觉得悲凉难堪,却又不甘心的想争取一线希望,不知道真相的你,还在天真又幸福的幻想着未来。 不过,他是不会羡慕他的,因为无论是小叔还是养父,他都会和他们争夺到底。 不过是三个老男人而已! 和细风坚决的想,他就算熬,也能熬死他们! 楚溶皱着眉头,“你什么意思?” “他的意思是,里屋那个女人根本不是什么明姝。” 出声的人不是和明珈,而是站在角落里没什么存在感的一个男人,但是他一说话,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过去。 有人认出了他的身份,顿时瞪大了眼睛,下意识的喊出一个字:“阮……” 后面两个字,已经咽了下去。 阮侨注视着楚溶的眼眸,给他残忍一击,“她不是明姝,而是我的姐姐,阮棠。” 轰隆隆——! 这个真相宛若一道雷劈下来,劈的楚溶一瞬间大脑空白,不知该作何反应。 “什么阮棠?”冷清的声音突兀的响起,带着几不可察的疑惑情绪在其中,时钰来了。 他一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场闹剧。 地上躺着的那个人,是和家的小少爷和细风,旁边失魂落魄的人是他的关门弟子楚溶,另外两个男人虽不认识,却可以猜测出他们的身份不低,然而,时钰的注意力都在那两个字上面: ——阮棠。 秦助理嘀嘀咕咕的给他们时钰讲述了一番这场大戏,不禁感慨贵圈真乱。 却没注意到,时钰的眉头越皱越深,完全不像他那个冷清的性格,男人薄唇紧抿,下意识的朝卧室的方向看去,一双清淡大气的时风眼,此时早已失去了平时的冷静淡漠。 眼眸中带着,连他自己都没发觉的期盼、患得患失。 明知不可能,但是当秦助理形容完之后,他的脑海中还是闪过那个荒诞到不可思议的念头。 时钰啊时钰,此时的你,早已没有了平时的冷静自若,多么像一个天真的孩童。 这个时候,当然没有人注意到时钰的变化,因为全场的焦点都放在和细风几人身上。 无论楚溶的心情是如何的癫狂,但是是此时真相曝光后,和细风的心情顿时极为畅快,甚至大笑出声,“楚溶,现在你明白了吧,为什么我要走这一步,因为我只有这样才有一搏之力。你看,现在我不就成功了吗?” 即便他作为一个小辈,然而小辈的优势就在这里了,当这些人轻视他之后,就注定要付出代价,瞧瞧,这场博弈的胜利者现在不已经清晰明了了吗? 和明珈还没说完,却听阮侨低低的呵了一声。 这个男人,平时不声不响的毫无存在感,显得冷淡阴郁,仿佛与世无争,然而论起绝情狠毒,却丝毫不比小和差到哪里去。 尤其在他被激怒的时候。 阮侨上前,半蹲在和细风的面前,他的唇角向上勾起一个并不明显的弧度,声音不咸不淡:“你觉得你爬上了她的床,便可以在我面前耀武扬威?” 和细风是真不知死活,竟挑衅的一笑,直接戳中他的痛点,“阮教授,我想在场的几个人里面,唯独只有你没有爬上过她的床吧?无名无实,你才是最大的输家。” 阮侨冷眼看他,黑眸阴郁,似搅动着狂风骤雨,却轻描淡写的说:“但是我可以杀绝你们所有人,自然能做最后的赢家。” 他说着,直接拎起和细风的衣领,简单粗暴的直奔窗口而去。 “阮侨,你疯了!” 这一刻,即使是愤怒到极致的和明珈,都不由惊异的出口阻拦,“够了,你真想把他扔下去不成!” 阮侨却一把拉开窗户,回首,眼眸阴戾的恐怖,“有何不可?” 他是真的将直接就摔死和细风! 和细风竟然也半点不反抗,又畅快又似解脱的鼓励他继续。 其实想想也对,爱上阮棠这种女人,活着远远比死去所受的痛苦、折磨要多得多,有的时候求而不得的痛苦,甚至是被她绝情所伤,让你忍不住觉得死亡或许更为幸福一些。 时钰眼眸微沉,冷静的吩咐秦助理去联系消防人员。 他可不管这群人的爱恨情仇恩怨纠葛,如果是在别的地方,你别说死一个人,就是他们一群死绝了,时钰都不带眨一下眼睛的。 但是这家酒店是剧组包下来的,他们就不能死在这里,给他添乱。 然而,事态的转折再下一秒发生,根本不需要秦助理联系消防人员,里屋那位坐山观虎斗的,似乎也被这血腥的生死斗给逼的坐不住了。 只听砰地一声,大门被推开,紧接着便见一道火红色的身影跑出来,她光着脚丫踩着地面上,身体是那般的纤细、弱不禁风,吼出来的话却让全场一静:“行了阮侨,你还真想把他摔死啊,赶紧给我放下来!” 这种场面下,也只有她可以跑上去,对着阮侨的脑袋就是一巴掌,紧接着霸道的将人给拽了下来。 全程,无一人反抗。 显然,这些互相残杀的男人们,即便再凶再狠再绝情,还是被这个女人吃的死死的,她一出来,所有人俯首称臣。 这一刻,唯独一向漠不关心的时钰瞳孔骤然收缩,他的身体僵住,不可置信的看着那抹红色的身影。 只是一个背影,却,让他一生难忘。 那是刻在时钰灵魂里的女人。 曲见琛刚刚走进来,靠在墙边上优哉游哉的看戏,好不快活,结果大戏没看完,便爆发出不可置信的惊呼:“阮棠?!” 几个男人齐刷刷的朝曲见琛看过去。 阮棠:“……” 阮棠看了一眼门口的两位债主,有种让时间倒流,回到卧室里,任由阮侨把和细风弄死的冲动。 第161章 现代终极修罗场 场面乱成一锅粥。 小和正经的站直了身体, 满脸的乌云密布;阮侨只看了一眼那两个面容陌生的男人,无论时钰还是曲见琛, 论相貌论气场都与他们不相上下, 他甚至不需要再看阮棠的反应,唇角已经挂上嘲讽的弧度。 又是一桩牵扯进来的情债。 而且看样子, 还是他们送出来的人头。 站在秦助理旁边的剧组男二号是个年轻的小鲜肉, 这个时候就看出来年轻不稳重了,在那张脸转过头来时, 强烈的冲击让他脱口而出:“诶诶诶诶??这是不是……是不是《佳人旧影》的女主角?” 旁边的女主角打了他一下,低声:“胡说什么, 那位影后过世十来年了!”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这个新名词在和家叔侄的心里掀起的滔天巨浪暂且不说, 楚溶的内心深处涌出强烈糟糕的感觉,他怔怔的看着时钰,强笑道:“老师, 她是明姝,只是和阮老师有几分相似而已。” “不, 她是阮棠。” 时钰清冽的声音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决,他的眼眸从始至终都在盯着她看,重复:“她是和我搭档多年, 一起创造出无数作品,完全刻进我的灵魂的阮棠。” 楚溶只觉得喉咙一阵猩甜,他花了好大的力气才勉强压制下来,脸色已经一片煞白。 老师? 阮棠看看楚溶, 再看看时钰,那个心情简直难以言喻,她之前分明做了充足的调查工作,却没有发现楚溶和时钰的师徒关系,要说没有系统在其中作祟,傻子都不信! 这四个任务目标,楚溶和时钰的师徒关系、宁水源与阮侨的师徒关系、和细风与小和、大和的亲人关系、还有楚溶和楚嘉音的兄弟关系,完全就是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图。 系统为了坑她,加大难度,真是无所不用其极了。 她现在的心情那叫一个MMP呦,你看看眼下这一二三四五六个男人,六个受害者碰在一起,之间把所有的事情都在一瞬间曝光出来了,即便强大如阮棠,面对这种修罗场那心情也是格外的酸爽。 曲见琛似不耐烦这种废话连篇的纠缠,又似已经回过神来,他大步迈上前朝阮棠走来,步步紧逼,与此同时便如同一道信号,让其余的几个男人也齐刷刷的迎上来,一瞬间气氛剑拔弩张。 男人嗤笑一声,满脸阴霾,他瞥了一眼楚溶,道:“你告诉我,你口口声声说爱慕的小嫂子,就是她?” 多么的荒唐,他和时钰竟然还怂恿着楚溶去追求她,还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出谋划策,闹到最后这一切……哈,自己给自己戴绿帽子。 楚溶闭了闭眼,没有说话,却已经默认了这个答案。 得到这个答复,时钰看起来仍旧面无表情,唯独手指在一瞬间悄然的轻颤,谁也不知道,他的大脑早已开始天旋地转,原来……原来她从那么早就已经在他身边打转,就在他的徒弟旁边,他却一无所觉。 然而这种时候,谁也没想到曲见琛竟然还笑得出来,他没有强行去拉阮棠,而是朝她伸出手,轻描淡写的说:“过来,让我看看是不是你。” 这要是换一个人,掉马掉的如此恐怖,被六个恐怖的男人夹在其中,吓都要吓死了,别说过去,第一反应只怕是迅速开溜。 但阮棠什么性格,那祸水强势的一塌糊涂,即便有懵有愁有措手不及,却从来不会露怯。 那女人闻言眨了眨眼,唇角微微上挑,当真将手搭了上去,紧接着便被曲见琛抱在怀里,她也不惧,反而是轻佻的捏了捏对方的脸颊,笑:“小少,好久不见。” 一声小少,恍如隔世。 曲见琛早已不是当年那个玩世不恭的曲小少,他的头顶已无七爷这座大山压顶,如今掌控着金融商业帝国的男人,早已是独当一面。 然而,也只有她会一如既往,用那种轻慢而混合着丝丝暧昧的口吻,喊他:小少。 其他几个男人神色不一,但是看着曲见琛的眼神却是如出一辙的不善。 曲见琛却似分毫未觉,又似非常享受这种带有攻击性的目光,他将脸埋在女人的脖颈间深深的嗅了一口,贪婪的宛若在吸取仙气,紧接着是从胸腔里溢出的愉悦笑声,“不错,是我的阮棠,你回来了。” 阮棠病逝后的身体,是曲见琛亲自送往火化,又亲手埋葬的。 然而,此时此刻对她的回归接受程度最为良好的男人,也是他。 因为曲见琛掌握了一个别人不曾知道的秘密,他知道阮棠不是阮棠,从当初发现陶满柔重生开始,他就笃定他曾经包养过的小明星阮棠被换了芯子。 从始至终,能够吸引到他,让他心甘情愿的沉沦的女人,只有这个芯子。 她死了,又活了,还是那个她,没有半点变化。 面对这个死而复生的中心人物,围观群众早已不知该作何反应。 她是那样的美,美到独一无二,不可复制,所以根本就没有冒充的可能性,眼前这个一身睡衣却坦荡从容、风情万种的女人,就是那位早逝的传奇影后。 阮棠。 被所有人这样注视着,她却从容自若的推开了曲见琛,转向时钰,张开双手笑靥如花,“时钰,我回来了。” 她回来了。 时钰的眼眸细细的描绘着女人的面孔,明明已经有十年未见,却没有半点的陌生感,那是他的阮棠,他的缪斯,他生命中所有快活的来源,自她离开后他便将自己封印,形容傀儡。 现在,他又重新感觉到了心脏的跳动。 时钰伸手,一个不含任何情欲在其中的拥抱。 只有感觉能够察觉到,他的呼吸已经乱了,说明了他内心的不平静。 “去换件衣服,我们谈谈。” 她听见,他的声音都是哑的,和她记忆中那个冷静自若的男人有很明显的变化。 阮棠直到第一个世界结束时,都觉得自己看不透时钰,他太冷静也太淡漠,只有在面对艺术时偶尔会爆发一些狂热的情绪,大部分时间都是冷淡的,她能感觉到他对她是有感觉的,然而这个男人的自制力实在太强大,宛若x冷淡,面对她的拨撩愣是丝毫不动容。 但是这一刻,她却清晰的感受到了时钰内心的失控。 此时的他,根本不像表面上那么冷静,甚至于他的表面,已经都快要无法维持这份虚假的平静了。 那作精的唇角微翘,但是紧接着触及到小和几人虎视眈眈的目光时,又蛋疼起来。 今天这事,怕是没法善罢甘休了。 她后退一步,潇洒的耸了耸肩,说:“那你们等我,我换件衣服就出来。” 没有人提出异议,的确是该谈谈了。 结果阮棠这门一关上,气氛骤然一片死寂。 几个男人各自为营,或站或坐,神态不一,但是眼眸都格外的不善。 那小鲜肉男二号,还是一副游离于世界之外的模样,嘀咕了一句:“真的假的,阮老师当年竟然是诈死?而且看样子她和时导之间的绯闻是真的啊。” 旁边的姑娘用更低的声音问:“什么绯闻?我怎么没听说过影后还有绯闻?” 这几位围观群众里还真有一位识大体的老戏骨,先是看了一眼众人,而后果断的拉着几个人撤退,边走边说:“你出道才几年,没听说过很正常,她当初还在的时候绯闻满天飞,和时导的,和里面那位曲总的,更有甚的她和曲七爷的桃色关系那才是传的最令人不敢相信。” “后来嘛,影后因病逝世的消息一出来,各大媒体纷纷出来蹭热度,不少杂志、网络自媒体都以深扒阮棠背后的男人这类耸人听闻的标题做噱头,本想是吃一口人血馒头大赚一比,却直接惹恼了她背后的人。 当时不止那些小报记者,甚至于当年盛极一时的几家网络平台,都是在一夕之间被曲氏给收购了,不知多少八卦记者头一天还在吃人血馒头,第二天就失业了。” “自那以后,再也没人敢提关于她的桃色新闻。” 外面的议论声非常的小,而且渐走渐远,但是客厅内几个人哪个不是耳聪目明之辈,谁还能没听到? 和明珈面沉如水,内心早已搅动起狂风骤雨,他竟然从来未听说过关于娱乐圈那个阮棠的消息,倘若她们是一个人,这么多年,他是瞎了吗才会半点不曾察觉? 甚至于,不止是他,竟然连和静庭都不曾知道。 多么可笑! 这种时候,就听曲见琛短促的笑了一声,颇有种当年那个玩世不恭曲小少的神采,明明外面议论的主人公有他一份,但是这个男人却可以从容的顺着这个话题,打破僵局,率先发动战争,只听他轻描淡写的说:“他们说的没错,不过当年那件事根本没有轮到我出手,老狐狸已经第一个坐不住了。” 老狐狸! 这他妈是告诉他们,那个祸水的情债,不止眼前这几个,背后还有一位呢。 而且这位,非同小可。 和明珈轻笑一声,薄唇弯起浅淡的弧度,应道:“是吗,原来她从我这里溜走后,就是和你们厮混在了一起。” 什么意思? 曲见琛眯眼,他在前他在后? 一向只会冷眼旁观不屑于参与这种纷争的时钰,竟突兀的开口:“我与她合作多年,朝夕相处形影不离,从未听她提起过你。” 曲见琛先是一愣,没料到他会声援,紧接着嗤笑一声,顺势打击道:“所以说想论先来后到,也得确定你们是不是先来的才行。” 阮侨凉凉的开口:“她是我姐,一个姓氏一个户口本的那种,你们拿什么挣先来后到。” 瞧瞧,这个时候就看出来做弟弟的好处了吧! 虽然有的时候会碍于这层关系受制,但是在秒杀情敌这方面,那是屡试不爽,你们都是她养在外面没有名分的小婊砸,只有老子有身份! 这群人你一言我一语,怼的现场硝烟弥漫。 旁观的秦助理,那额头的冷汗都滴下来了,还没从阮棠死而复生的消息中缓过来,结果就看见阮棠家的债主们开始混战了! 偏偏这群债主那都不是什么小人物啊! 这边是拿过无数奖项赞誉的国家大导、时家少爷时钰、掌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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