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按照您的要求,在探索、填补感情上的空白,才会这么纵着她而已!” 这话说的……连他自己都没底气。 楚溶回去的时候,还在心不在焉的想着这个问题,他是不是真的对那个作精太纵容了,以至于连老师都看出来了? 一到家,管家立刻迎上来:“少爷回来了!”他说着,便要去报告夫人,往常都是这个流程,因为大少爷意外逝世,小少爷变成了夫人唯一的独苗,所以为了安抚夫人,楚溶就算在忙,忙到深夜,也会隔三差五回来陪陪她。 然而今天,出乎意料的是,楚溶却果断的将人拦了下来:“陈叔,别去了,剧组还没忙完,我拿了东西便走。你现在告诉母亲,她肯定又要失落,就没必要多此一举了。” 还要走啊。 管家一怔,随即理解的点点头,叹了口气又开始劝:“少爷也要注意身体才是,工作再忙,您也不能把自己熬坏了,现在楚家只有您……”他说到这里,意识到自己犯了忌讳,立刻住嘴,苦笑一声。 楚溶却点点头,敷衍道:“知道了陈叔,你去忙吧。” 他说完,便迈着长腿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只是管家不知道的是,他们家那位冷淡傲娇的小少爷,一双腿根本没有迈进卧室的大门,脚步一转,便悄无声息的进了后院,他已过世哥哥的院子里。 夜风阵阵,为他悄然的举动平添了几分神秘的刺激,哥哥的婚房内还亮着灯光,从楼下往上看,隐约看到床边上那道玲珑身影。 那是哥哥的未亡人,也是他的……女人。 呼啸的风似乎在指控他的放浪形骸,连未亡人小嫂嫂都能霸占,如此不伦行径简直丧尽天良;又像是从地狱归来的恶鬼哥哥,恨不能将这个霸占他妻的没良心的弟弟抽筋剥骨,以泄心头之恨! 然而楚溶,却坚定地迈开了腿,走上二楼,推开了那道门。 阮棠正趴在床上看书,一身丝绸睡衣柔软服帖,勾勒出她玲珑有致的身材,女人的长发如墨洒在床上,她一手撑着下颌,侧颜安静美艳,听到动静后微微转头,而后眨了眨眼。 仅仅是这一个动作,便灵动到了极致。 楚溶关上房门走了进去,他站在床边上,双手环臂居高临下的看着床上的女人,哼了一声道:“用这种鬼话连篇将我骗过来,明姝,你现在已经放肆的必须要吃点教训才能学乖了。” 阮棠故作乖巧的坐起来,衣衫半敞,雪白的肌肤在灯光下莹润的耀眼,她仰着头眨巴着大眼睛,歪头一笑,故意问:“那小叔子要怎么惩罚我哦?” 妖孽! 这就是活生生的妖孽! 楚溶被她反将一军,下意识的想到那种不和谐的画面,立刻耳垂泛红,低咳一声,不自然的怒斥:“你整天都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哦——”阮棠拉长了语调,故意逗他:“原来我的蓉蓉在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啊,啧啧啧,我刚才还没想到,现在才明白过来你的意思哦。” 楚溶想凶她。 那祸水却突然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往床上一拉,紧接着整个人跌在他的怀里,在他想挣扎的时候,女人却突然将纤细的手指抵在他的唇边,混合着一股甜美的香气,是她贴耳时轻轻地声音:“你看,你哥哥就在这里哦,楚溶,他正在冷冷的注视着你,看着你霸占他的未亡人,这可怎么办呐——” 她形容的绘声绘色,仿佛他们真的在偷情,简直不能更刺激。 仿佛她真的是哥哥钦定的妻子,与他感情深厚鹣鲽情深,而哥哥意外过世后,他却霸占了小嫂子,在哥哥的婚房内,他阴冷目光的注视下,他却受这段畸形、不伦之恋所吸引,而…… 他仰躺在这柔软的婚房上,面前是新婚小嫂嫂挑衅而目光,远处似乎还能感觉到哥哥阴冷的注视,双重夹击之下,肾上腺素在疯狂飙升。 楚溶一把将她扣在怀中,压在身下,一夜春色。 第156章 现代终极修罗场 芙蓉帐暖春宵短。 一场酣畅淋漓的亲密接触后, 两人相拥在一起,耳鬓厮磨间, 看得出来楚溶的确情动的无法克制, 他低沉暗哑的声线带着前所未有的认真,承诺: “明姝, 我会对你负责。” 刚吃完肉就听到这种噩耗, 阮棠顿时眼皮一跳,转脸看他, 脸上顿时一派犹疑。 楚溶坚定的告诉她:“一会天亮,我就告诉母亲, 我们在一起了, 从此以后……” “打住!”阮棠惊恐的捂住他的嘴, 抓狂的问:“咱们之前不是说好不公开吗,楚小溶,还带你这么出尔反尔的???” 就特么吃了一口, 就要她负责,那你这和骗炮有什么区别! 如果吃之前告诉她要负责, 她打死也不碰他一下,让他当一个贞洁烈男去吧! 楚溶蹙眉,认真的告诉她:“因为在我最初的计划中, 前期我们的接触当以试探为主,就像每一对正常的情侣,从暧昧开始,擦出火花、感情渐深, 然后再订婚、结婚……以后我们可以有一个宝宝,男孩女孩无所谓,TA都会是楚家唯一的继承人……” 眼看他越说越离谱,简直将她的后半生都安排的明明白白,阮棠连忙打住:“别跑题!” 楚溶声音一顿,似乎从幻想中醒来让他有点遗憾,紧接着懊恼的道:“但是,我很抱歉,我高估了我的自制力,在一开始便跳过了前面的过程,所以我们省略了前奏,可以直接从订婚开始。 如果这一次你会怀孕的话,那么我们会有一个很可爱的宝宝,无论TA是男孩女孩,都会是……” “闭嘴,你又扯回去了。” 阮棠面无表情的吐槽:“楚小溶,楚影帝,你现在的样子看起来很傻乎乎的你知道吗。” “明姝!”楚溶额头青筋迸出,“你别转移话题!” 阮棠幽幽地道:“其实我昨天晚上骗了你。” 楚溶:……? 那祸水幽幽的叹了口气,说:“其实是这样的,昨天晚上你哥不在这屋里,只有咱们俩,才让你太太平平的活到了现在。” 楚溶:“……”废话,这他当然知道,他从来就不信他哥死后变成恶鬼徘徊不散这种迷信的事情。 紧接着,阮棠又指了指他的身后,说:“但是他现在回来了,就眼睁睁的看着你钻进他的被窝里,和他媳妇抱在一起。” 一双阴冷的血眸,在黑暗中分外明显,注视着床上的两个人。 楚溶深吸一口气,“明姝,别再胡闹了。” 他话音未落,突然察觉到危险降临,本能的抱着阮棠向床下一滚,将人牢牢地护在身下,紧接着天花板上的吊灯已经无情的掉下来,在大床上砸成碎片,七零八落。 楚溶:“……” 阮棠推开他,慢悠悠的站起来,“你瞧瞧我说什么来着,你哥生气了哦,蓉蓉。” 楚溶抿唇,一言不发。 不知是在气阮棠遇到这种生死关头的意外竟然还有心思开玩笑,还是在认真思索哥哥的鬼混是否真的存在。 但是阮棠作为罪魁祸首,一个不折不扣的祸水,此时却显得分外的从容,似乎半点不惧厉鬼索命,坦荡而放肆的拉开衣柜,半点不见扭捏矫情,就这么坦荡的在这对兄弟面前换掉了睡衣,换上正式的衣裙。 她一边盘头,一边转头看向楚溶,这位一向心高气傲的小影帝此时面容非常复杂,阮棠挑了挑眉,说:“你再不走的话,可能就真的走不了了。” 你哥那样子,看起来已经被刺激疯了。 楚溶不理会她的风言风语,只是皱着眉头问:“你要去哪里?” “去看一位朋友。”阮棠顿了顿,面露同情,说:“一位此时正在泌尿系外科病房里养病的朋友。” “性病?”楚溶脱口而出。 阮棠:“那应该去皮肤性病科,他当然不是。他只是……咳,亲弟弟断掉了,需要接上而已。” 楚溶被这个高能的回答给答的一愣,第一个反应竟然是松了口气,那这个人应当没有竞争资格了,等等……!小影帝反应过来顿时非常恼怒,他为什么要担心这种问题! “总之,看朋友可以,但是不许再胡闹,有什么事立即联系我。”楚小影帝板着一张脸来掩饰自己怪异的心情,酷酷的道:“楚家的少夫人,不需要与任何人虚与委蛇,我碰了你,便会对你一生负责,同理你也要乖乖的,知不知道!” 不知道呢。 阮棠耸肩,连你哥那个名正言顺的死鬼都管不住她,楚小影帝你还是洗洗睡吧。 楚溶说完,便维持着自己的“威严”,趁着夜色走了出去,只是刚一到拐角处,却是脚下一滑,整个人便从楼梯上滚了下去,发出巨大的动静。 吊灯砸下来时,有恶鬼的结界,所以无人察觉,而现在楚溶砸下来的声音没有刻意屏蔽,如此大的动静立刻惊醒一片,一群佣人跑出来就见小少爷头破血流的摔倒在地上,连忙上前来扶。 “少爷,你没事吧!” “没事。”楚溶摆摆手,接过毛巾捂住额头的伤口,一张俊逸的面孔难看得紧,薄唇紧抿一派严肃,他回过头,注视着灯光下的楼梯,似乎并无异样,但一切却又充斥着违和感。 他不是小孩子,脚步沉稳有力,怎么可能会冒失的踩空摔下去,刚才那一下分明就像是踩到了油,然后被一阵风顺势推了下去,才会摔得这么惨。 大灯,楼梯,两桩事故让整个后院小楼显得异常诡异,似乎连闪烁的灯光都变得阴森起来。 楚溶本想出去以后安排管家给阮棠换灯,此时却果决的改了主意,简单粗暴的道:“陈叔,小楼这边的建筑不是很牢固,安排人再过来修一修,为了避免再出事故,在修好之前这段时间内,小嫂嫂便先搬出小楼吧。” 他的声音清朗,仿佛能驱散一切阴霾,不带任何私心,全然是公事公办,“我常年不在家,那边空着也是空着,你要是不介意的话可以先搬过去住,和这边没什么两样。” 阮棠站在楼梯上,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行啊楚小溶,果然是开荤以后就学精了,现在竟然都可以轻描淡写的给自己谋福利了。 被她这么一看,深意无限,楚溶顿时眼皮一跳,本来他只是担心明姝危险才提出的这个建议,但是现在却无端的升起几分旖旎的遐想。简直就是不由自主的被她的思想带着走。 阮棠斜靠在墙上,笑吟吟:“好啊,如果弟弟不介意的话,我当然没问题。” “弟弟”两个人,咬的格外清晰,像是在暗示什么。 楚溶心头一跳,为了避免再被这个妖精诱惑,果断的转身便走,颇有点落荒而逃的意思。 那祸水看到这一幕,笑的愈发放肆。 管家佣人们都分不清状况,却也知道不该问的不多问,识趣的继续自己的工作。 阮棠逗完小朋友,却被一只突然出现的大手拉回了房间,伴随着大门被关上的声音,她已经落入了阴冷冰寒的怀抱,阴风阵阵,男人苍白而阴郁的面孔就在眼前。 恶鬼扣住她的腰肢,喉咙里发出古怪的笑声,说:“你以为从你嫁进来以后,还有机会摆脱我?” 他嗅着女人身上那股人类的香气,甜美的诱人,冰冷的唇在脖颈处亲昵的摩擦着,声音却异样的暴戾:“为了能够顺利勾引楚溶,你甚至不惜将我骗到音乐室去,但是那又如何,明姝我告诉你,就算你爬上了我弟弟的床,也休想借他摆脱我。他不行,任何人都不行!” 她嫁了过来,就是恶鬼的新娘,谁也别想从他身边抢走他的人。 阮棠倒是半点不惧,反而斜睨了他一眼,嗔道:“你对你亲弟弟下手,也是够狠的。” “死不了。”恶鬼的声音就在她的耳边,粘稠中带着极深的恶意:“就算真的死了,那也是他的命。” “等他死了,又变成一个恶鬼,你们俩就可以天天打架了。”阮棠摆摆手,实力吐槽,说完之后又摇摇头,“不行,如果他真的死了,又变成一个你,那我岂不是要每天都被你们俩烦死?不行不行。” 恶鬼:“……你这么快,便厌倦他了?” “那倒不是。”阮棠摸了摸下巴,叹气:“其实你弟弟蛮可爱的,但是我真的没想到,他特么骗炮啊!之前说好的走肾不走心,不公开不挑明,结果他现在要我负责? 开什么玩笑,我怎么可能会负责呢!” 她摇摇头,非常忧郁的感慨:“果然啊,男人的嘴骗人的鬼,男人靠得住母猪能上树,你们都是大猪蹄子啊,说话一点不算数,不能惹不能惹。” ???到底谁是大猪蹄子??? 恶鬼都惊呆了,他甚至开始觉得自己欺负弟弟是一个错误的决定,因为很显然他弟弟也是个受害者。 一般情况下,男女性爱上,都是男方渣,但是到了这位手里,就只有百分百的她渣别人,这才是一个标准的大猪蹄子,撩完不娶,穿裙无情。 你特么哪来的脸指责别人! - 这边小影帝刚开荤,就已经闹着要公开、要结婚,要生宝宝甚至连宝宝的未来都规划好了,把阮棠吓得够呛,只能暂时先避避风头换别的乐趣。 于是,她就去招惹躺在病床上毫无战斗力的宁水源了。 之前说好会去看他,阮棠说到做到。 宁水源所在的医院是C市最好的私家医院,然而最巧合的还是这家医院竟然还是他工作的地方。 阮棠不知道面对自家外科圣手宁主任被割唧唧这种事情,医院里的其他工作人员是何等心情,但是她来了以后,站在病房外面便看到,宁水源躺在病床上还不忘处理工作。 那个男人看起来消瘦了许多,常年白大褂的模样被一身病号服取代,他的脸颊是没有血色的白,多了几分病弱的美感,戴着眼镜,斯文优雅。 宁水源半靠在病床上,一双拿着柳叶刀的圣手,此时正转动着钢笔,在病例书上写写画画,是不是的吩咐旁边的医生几句。 医生听训,病号做主,这画面真实相当的有意思,阮棠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 隔着门,宁水源便像是感应到了她的笑声,男人转动钢笔的动作一顿,抬眼看过来,清淡的眉眼在一瞬间染上了一抹笑意。 他放下笔和病例书,递给旁边的医院,吩咐了两句,几个人微微诧异,却还是听话了退了出来,和阮棠打了个照面。 “您是……?” 宁水源低哑的声音在病房内响起,淡淡的,替她回答:“是你们的主任夫人。” ……woc!!! 一群人瞬间惊呆了。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齐刷刷的用看神仙的眼神看向阮棠,仿佛在惊叹,这是什么仙子呦,竟然将高冷洁癖的宁主任都给拿下了! 关键他可不单单是一位杏林圣手,还是全国地产业龙头大鳄的独子啊! 能够拿下宁水源的阮棠,自然非同凡响。 她淡定的走进去,关上了门,隔绝了外面探究的目光,好笑的道:“行啊,宁水源,你还真敢说,不怕你老师与小和找你麻烦?” 宁水源一笑,不似在外人面前的斯文,反倒是带着一股邪佞的妖孽,道:“这玩意儿都能割下来一次了,你觉得我还会怕什么?”这话说的。那叫一个猖狂,简直就是无所畏惧的疯子。 “更何况明姝,我的至亲至爱的大宝贝,可是为了你才遭此大难的,差点就接不上了,于情于理,我为你付出这么大,你说你该不该对我负责?” 神特么至亲至爱的大宝贝,阮棠顿时笑出声,故意上前揶揄的看了一眼下边,说:“那我可得检查检查,这大宝贝接上了不错,但是能不能用、顶不顶用,可还是一个问题呢,对不对?” 宁水源握住她的手腕,在女人的手心亲了一口,暧昧的说:“放心,等大宝贝养好了,就给你机会让你好好的、细致的检查一遍。” 病房的门被突兀的推开,阮侨的声音冷飕飕的传来:“不用了,我现在就可以再给你割下来,让它以后都派不上用场。” 宁水源:“……” 他无语的看着他的老师,从他重伤住院到现在,多少天都没见到过一次人影,绝情到了极点,结果阮棠一来,他就迅速跟上来的阮侨。 这可真是……亲老师呦! 第157章 现代终极修罗场 阮棠还无良的插刀:“诶?侨妹这么巧。” 巧个鬼, 他分明就是冲你来的! 阮侨却眼都不眨,低低的“嗯”了一声, 走上前倒了一杯温水递到她手里, 虽未说话,但是亲密自然的表现让一切尽在不言中。 他还真就默认了! 宁水源都要被气笑了, 如果被外界知道, 一向以孤僻、高冷闻名的地位超然的阮教授,竟然也有如此不要脸的一面, 说谎都不带眨眼的,不知会作何感想。 要知道, 以阮侨的性格, 莫说是欺骗, 便是敷衍别人的力气都没有。 能够独享被他宠着哄着这一特权的人,也就在眼前了。 不过现在的宁水源却无暇顾及老师,他整个人都被阮棠所吸引, 那女人知道自己出来穿的少,面对阮侨的指控, 颇为给面子的喝了半杯温水,细长的手指握住水杯一直无意识的晃来晃去,透明玻璃上那一抹红印尤其显眼。 阮棠正在和阮侨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 突然就听到宁水源爆发出一阵激烈的咳嗽,简直称得上是撕心裂肺,她连忙转过头,颇为细心的为对方拍打后背, “没事吧?” 宁水源却顺势从她手中抽出水杯,那熟稔的姿势仿佛预演过千遍万遍,打的所有人一个措手不及,阮棠眼睁睁看着他从容的将清水一饮而尽。 男人姣好的薄唇,恰恰便印在她留下的口红印上。 间接接吻。 宁水源喝完水,却没有将水杯放下,而是握在手中爱惜的摩擦着,他微微一笑,显然格外轻描淡写,“刚才情急,喝了你的水……老师不会介意吧?” 前半段是对阮棠说的,后半段却是对阮侨。 阮侨眯眼,毫不意外的看到那个小王八羔子眼中的挑衅。 阮侨用一杯清水便宣誓了他们之间亲密的默契,礼尚往来,他用小计将这杯喝了一半的水要过来,是以争夺、分享之意。 宁水源从来不是什么好东西,从他看的那些畜生事里就能看出来,但是在遇到阮棠之前,起码这小畜生无论是出于对他的技术钦佩还是对老师身份的敬畏,他都是尊师重道的。 结果阮棠一出现,便宛若一把万能钥匙,打开了囚禁猛虎的囚笼,让这个毛还没长齐的小畜生彻底放飞自我了。 阮侨的眼中无波无澜,面对弟子的挑衅,连讥讽或恼怒都不曾有,只凉凉的道:“这个时候不计较细菌问题?” 宁水源哑着嗓子笑着答,一语双关:“甘露在前,哪管那些扫兴的问题。” 谁说宁水源重度洁癖来着,连和人握手都戴着手套,再看看他现在这德行,简直就是现场表演了一个:真香.JPG。 阮侨却没有理会两人的暗流涌动,她坐在床边上撑着下颌,近乎着迷的盯着宁水源的唇看,在他们唇枪舌剑气氛剑拔弩张的时候,就听见她不耐烦的打断:“别吵。” 两人:……? 阮棠用首富点了点宁水源的唇,那苍白而凉薄的唇,被她的口红印染红,一片妖冶,偏不均匀,带着几分凌乱颓废的美感,简直就颠覆了宁水源斯文败类的固板印象。 这一刻,阮棠微微一硬以示敬意。 阮侨一看她那副没出息的德行,就知道这祸水又犯病了。 果然,在他冷淡却难掩阴郁的目光中,那祸水转过头兴致勃勃的和他分享:“你觉不觉得,你这个小徒弟的唇,特别适合涂唇脂。”她顿了顿,肯定的补充:“尤其是大红色!” 那种美艳大方的颜色,涂在他的唇上,立刻就变成了不正经的妖异,直接打乱了这个男人的气质。 宁水源微微一愣,神情微妙,但不是感觉到被羞辱还是怎么的,这种情趣互动如果不是在老师面前,他完全可以无所顾忌的抱住那个妖精一顿亲,蹭的唇上都是她的痕迹不可。 但是,阮侨就在这里。 最神奇的还是,面对阮棠这种无所顾忌的行径,阮侨不仅没有生气,反倒是一副习以为常的模样。 倒像是……没法奈何,只能纵着? “喜欢就涂得专业一点啊。” 懒洋洋的声音响起,带着一股漫不经心的怂恿味道,当然不是出自于阮侨,小和不知道在门外站了多久,双手环臂身体懒散的往后靠着,由下而上的看,一双长腿简直极品。 阮棠倒是不意外他的出现,事实上她毫不意外,这群小混蛋都有派人监视她,绝不放过任何一个亲近的机会。 她只是挑了挑眉,疑问句的口吻:“专业?” 和明珈站直了身体朝她走过来,男人的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微微弯腰,慢条斯理的拉开她手边的包包拉链,修长的手指轻巧的一勾,便取出一根包装精美的口红,他熟练的一转,大红色的唇膏映入眼帘,美的鲜艳欲滴。 阮棠眼前一亮,要不说她就喜欢小和,这狗东西实在对她的胃口,连审美都一致。 十八岁的和明珈是口蜜腹剑的芝麻包,满脸纯良的外表下是数不清的阴谋算计,但还是稍显青涩,十几年后、如今已经走向成熟的他从相貌上看起来并无太大变化,但是气质却如同在深窖久经酿造的烈酒,越品越有味道。 男人握住她的手指,唇膏在她白皙的指腹上轻轻一抹,便留下艳丽的红痕。 阮侨似乎想到了什么,唇角带着几分厌恶而讥讽的弧度,就像在看一个带着君主为非作歹、不务正业的奸臣。 小和也的确如此。 他在宁水源狐疑的眼神中,握着阮棠的食指,朝男人的唇瓣上轻轻一擦,宁水源下意识的要躲,却不愿露怯,于是也淡定的稳坐在病床上,任由阮棠的指腹在他的唇瓣上划过。 淡淡的香气中混合着口脂的味道。 宁水源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他猜到了和明珈的想法。 和明珈,一个阮侨等人眼中大奸大恶、欺上媚主的奸臣,却也是阮棠最喜欢的宠臣。 他握着“主子”的手行云流水的涂抹着,那认真细致的表情,仿佛是在处理几十亿的合作报告,又像是在描绘无价的艺术品,然而事实上这个男人却是在帮着一个女人,将口红抹在另一个男人的唇瓣上。 三个人的姿势,还有冷眼旁观的男人,形成错综复杂的关系,却也勾勒成一副绝无仅有的美景。 轻佻的暧昧是有的,不伦的禁忌感也掺杂在其中。 小和放下手,轻笑:“这不就好了吗。” 眼前的宁水源,哪里还有半点斯文优雅贵公子的模样,反倒像是山里惑人的精怪,正是阮棠脑海中勾勒的画面,分毫不差,让她如何不爱? 偏偏,亲手为情敌画出阮棠最爱的画面,和明珈本人却看都未看宁水源这个情敌一眼,那轻视的态度、不,已经完全算不上轻视,甚至是无视,只将他当做一个道具、一个没有生命的模特而已! 这就是和明珈的高明之处了。 既讨了心爱女人的欢喜,又兵不血刃的打击了情敌,赤裸裸的羞辱! 宁水源当然也知道。 无论是对于老师而言,还是和明珈,在他们眼里他都是无足轻重的小辈,连如临大敌的情敌都算不上,你看阮棠没出现的时候,这几个人有谁搭理过他?更别说可以针对了。 根本不屑于此。 但是面对这种羞辱,宁水源却微微一笑,表现的异常淡然。 那又如何,争女人这种事情,可不是靠的辈分儿,尤其是明姝这种女人,倘若她只看中权势地位,那最令为将人娶到家的,就是和家大家长和静庭了。 显然他也没能做到。 那么想要讨到这个祸水的欢心,还是得看自身本事。 小和只是跟着胡闹了一下,没有多留,临走前对着阮侨使了个眼色,不着痕迹的把人一起捎走了。 他们俩一走,宁水源这小狐狸就开始放肆了。 他噙着笑,点了点唇上的口脂,问:“喜欢吗?” “真不错。”阮棠凑过去,一张美艳的面孔放大在他面前,兴致勃勃的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甚至还要拿出手机拍张照片做珍藏。 但是身体一晃,已经被男人抱在怀里,一个湿吻压了下来,呼吸纠缠间是他低笑的声音:“用手涂抹的,还有你亲自来的痕迹更自然。” - 另一边 和明珈刚上车,阮侨便跟上来,拉开车门进了后车座,“有事?” 小和坐在驾驶席上,在黑暗的地下车库中神情晦暗不清,只听他冷淡的声音念出三个名字:“宁水源、和细风,楚溶,是我目前知道的名单。” 这其中给他冲击最大的,莫过于和细风。 因为他的资料查下去才知道,那个小混蛋竟然早在多年前就开始调查关于阮棠的资料,那时候他甚至未曾见过她,只是从旁人的只言片语、和他手里的照片视频中,便已经深陷进去了。 和明珈知道真相时,心情说不上来的荒唐。 当然,此时却分毫不显。 阮侨对于这三个名字毫不意外,眼皮撩了一下,“所以呢?” 和明珈转头看他,唇角扯出一抹嘲讽的弧度,“那你知不知道,楚溶已经开始着手解除她和楚嘉音的婚姻关系,并开始安排他们的订婚典礼了?” 阮侨骤然睁开眼睛,“你说什么?” “订婚典礼,哈。”和明珈笑了,“你说说,谁有这个荣幸,和她公开这份关系呢?你吗?和静庭吗?都不是,竟然让楚家的小辈们占尽了好处!” 阮侨冷静下来,“这应当是楚溶一厢情愿,她不会答应的。” 和明珈:“根据我查到的资料,她已经从楚嘉音的婚房搬出来,和楚溶同食同寝,你觉得这是楚溶的一厢情愿?” 如果是之前的阮棠,阮侨当然可以肯定这个答案。但是阮棠这次出现就是以楚嘉音未亡人、一个已婚的身份,已经给他们造成很大的冲击,现在又加上一个订婚的信号,谁的心情还能稳如泰山? 阮侨的声音彻底冷下来,“说说你的想法。” “我的想法……”和明珈凉薄的唇微微弯起,他道:“既然要玩,就玩个大的,直接断了这群小辈的念想,顺带解决一下潜在的情敌,你觉得如何?” 阮侨轻声:“那就让这场订婚热热闹闹的,闹到不可收场的地步吧。” 不过如果是这样的话……他们还得考虑一个问题,就是既要闹大,又不能把自己坑进去,惹恼阮棠。 所以,和明珈才必须要把阮侨拉下水。 协议达成后,小和略一沉思,拨通了一则电话:“让细风过来。” 你觉得他们会自己动手搞事情? 不,和明珈已经不是昔日那个单刀赴会,将整个世界搅成一池浑水的小和了,他现在要更为狡猾,更为狠毒。 所以这件事,当然是要由和细风来做。 - 其实作为当事人之一的楚溶,最近也是状态不佳。 曲见琛因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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