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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果。他伸了个懒腰,稍稍一动便露出结实的肌理和白花花的长腿。 男人却不以为意,俊美的面孔令人捉摸不透,稍稍挑了挑眉,轻描淡写的道:“怎么想的,说说看。” 阮棠这还是第一次看清魔神的真面目,这位掌控深渊、令无数恶魔虔诚的臣服于脚下的至高神,当真不愧他的称号,但看这张脸便足以令人窒息。 但是……,他这副放荡不羁的做派,只让她想到了两个字:骚气。 还有比魔神更骚的男人吗?没有。这不是魔神,这是骚神。 这么骚,简直就是在勾引她去搞他! 阮棠气愤填膺的想着,理直气壮的爬上去坐在祂的腿上,看着那双吊儿郎当的大长腿,忍不住下手摸了摸,没想到入手却是一片冰冷的丝滑,不像是滑腻的肌肤,倒像是一块冷玉。 不过,这种质感的冷玉,只怕天上地下也只有魔神才能拥有,摸得她一时间不由得心驰荡漾,低咳一声才正经的道:“一开始是打得我措手不及,才没来级的细究,但是从该隐离开时毫不意外的反应来看,我就怀疑这一切在他的计划之中了。” “该隐当面没这个能力算计光明神,能够使出这种计划的只有您,吾神。”她摇了摇头,叹气道:“这也就能理解,为何我被该隐袭击,您却无动于衷,甚至提醒我去找光明神。因为这都是您算计好的,目的就是给我制造接近光明神的机会。” “我还注意到一个细节,他抓到我之后并没有急着离开,先是等杀戮魔王赶来,而后又留下来激怒精灵王,这其中就是因为他并不打算抓走我,只是为了把我逼到绝境,让我祈祷求助光明神成为顺理成章的事情。” 想到这里,她不禁牙疼的看了一眼魔神。 这狗东西长得忒勾人,就是下手太黑,不是个东西。 魔神却猖狂一笑,颇为畅快,长手一挥便将她搂在怀里,奖励性的亲了一口,道:“我的希瑞莱,你不仅讨人喜欢,讨神喜欢。” 这精明冷静又狡猾的劲儿,就是戳到他的痒处了。 阮棠翻身,一手抵在他的肩膀处,轻笑,声音轻哑的暧昧:“希瑞莱还能让您更喜欢,您想要吗?” 魔神的手在她纤细的腰肢上微微滑动,在这暧昧的暗示下,眼眸微暗。 但是紧接着他却被一大推开,只听那祸水说:“以后您用不着这么大费周折了,我想接近光明神,哪里需要什么助攻,不就是打了电话的事情吗。” 她轻飘飘的说着,突然闭上眼睛,放空大脑,虔诚的祈祷:“吾神,在吗?信徒希瑞莱有重要的事情要向您汇报。” 光明神:……又来? 魔神:……艹。 被挑逗的上不去下不来的魔神脸色发黑,却还是配合的消失了。 再看那祸水,她哪里用得着制造机会,骚扰光明神那还不是张嘴就来。 光明神没有说话,但是电波一连上,就注定沉默都是徒劳的反抗。 阮棠关切的问:“敬爱的光明神,您的身体还好吗?” 光明神沉默的盯着她看,就见圣女满脸真诚,但即便是如此,祂仍旧怀疑她的关心有问题,尤其那句“身体还好吗”,立刻就微妙起来。 光明神慢吞吞的道:“你想说什么?” 圣女一脸忧伤,眼眸中泛着柔弱的泪花,悲声:“吾神,希瑞莱似乎中了恶魔的诅咒,隐约间似乎因为体内的血液而导致善良的精灵王和正直的圣骑士长发生暴动,这诅咒实在恐怖,信徒惶恐,倘若也连累到吾神,当真是罪不可恕。” 光明神:“……” 阮棠得寸进尺:“您还好吗?” 光明神沉默的盯着她,总觉得她不是在关心他的身体,只是单纯的想问: ——您,是不是也硬了? 这问题简直充满了揶揄。 第113章 神明战争 阮棠入戏太深, 声泪俱下的表示如果诅咒太深,为了避免造成灾难, 她愿意自我了断, 但是话里话外都在暗示,您得先承认受到了“影响”, 才能确定她的判断。 这边作妖刺激了一通, 一直没有收到对面的答复,阮棠也不以为意, 过足了嘴瘾就准备换话题,结果就听光明神慢吞吞的“嗯”了一声。 阮棠:? !!!!! 卧槽她没幻听, 真的是应下了?! 阮棠忍不住揉了揉耳朵, 还觉得不可置信, 她做过无数设想,比如光明神装死不回忆,或者恼羞成怒怒斥她, 但是无论怎么想,也想不到他竟然承认了! “吾、吾神?” 紧接着, 她的眼前变成了一片空白,阮棠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只觉得身体轻飘飘的, 她走了两步才发现自己置身于云端,眼前是一望无际、巍峨耸立的宫殿,但是四周冷清的却连活人气息都不曾有,以至于她的骨头都跟着冷起来。 “过来。” 光明神唤她。 阮棠顺着声音的方向迟疑的走过去, 穿过延绵的路,最终来到了宫殿大门外,她尝试着要去推开,却没想到大门竟像有生命似的自己避让开,示意她进去。 光明神殿的大门敞开,里面的画面顷刻间映入眼帘。 庄严肃穆的大殿一尘不染,用特殊晶石构造的墙面清晰的映出她的面容,尚未走进去,已经被扑面而来的光明元素、精纯本源所包裹,油然而生一种顶礼膜拜的冲动。 她压制住这种被控制的冲动,向四周望去,就见大殿一角的落地窗下,一身白袍的神明正躺在藤椅上晒太阳,祂散着一头金发,竟让洒进来的阳光都显得暗淡失色,修长的骨架懒散的舒展开,随性中带着别样的优雅,祂的一只手抵在头上,眼眸半睁半阖,像是在打盹。 他和约书亚的容貌非常相似,但是气质却截然不同,比约书亚更冷漠无情,也更威严的恐怖。 听到动静,光明神缓缓睁开眼睛,一双金瞳淡漠威严的注视着阮棠,随后朝她伸出一只手,掌心向上,这是一个邀请的姿势。 阮棠走进神殿内,出乎意料的在外面被感染的一身寒气竟消散的无影无踪,只剩下暖洋洋的气息在周身萦绕,她走在地板上,却轻飘飘的像是踩在云朵上面,一步一步的朝他走来。 光明神的手还没收回去。 她垂下眼眸,一眨不眨的注视着那只修长白皙的大手,它仿佛是造物者的杰作,一寸寸骨节比例恰到好处、完全无缺,阮棠将手覆了上去,大手收紧,将她拉到祂的面前。 阮棠踉跄两步,满脸惊讶,甚至怀疑这个主动的光明神是不是魔神假扮的。 但是紧接着,便见光明神将她的手掌舒展开,祂的指甲在她的掌心轻轻一划,阮棠甚至没有感觉到痛,便已经嗅到了血腥味,掌心绽开小小的伤口,一滴血珠溢了出来。 光明神没有犹豫,干脆的低下头,薄唇覆下来,阮棠只觉得手心一阵温热,紧接着伤口处一痒—— 祂已经用舌头将那滴血珠卷入口中。 阮棠低低的“唔”了一声,沙哑而柔媚,却被祂的指腹抵在唇边。 祂微蹙着眉,声音清淡的喝止:“不许出声。” 那作精眨眨眼睛,故意使坏,她朱唇轻启,似乎想问为什么,但是嘴唇一张一合便阴差阳错的将光明神的指尖含了进去。 光明神只觉得指尖一热,紧接着便是被舌头划过的酥痒,尽管她迅速吐了出来,但从未有过的异样感觉还是涌了上来,祂蹙着眉头,看着指尖上晶莹的水珠,陌生的冲动在心头徘徊。 不知是那滴血液在作祟,还是她的缘故。 阮棠张张嘴,无声的问您还好吗,然后见祂盯着指尖看个不停,干脆便俯下身、鼓起腮帮子,一下一下的往指尖上吹风,似乎想将它吹干,来弥补自己的过错。 温热的气流伴随着女人身上的香气不停地吹过来,不仅没有气到吹干灭火的作用,反倒是让那陌生的情欲开闸泛滥似的涌上来。 光明神皱着眉头,将手指收了回去,慢吞吞的说:“故意的。” “怎么会?” 阮棠一脸惊讶,诚惶诚恐的解释:“希瑞莱怎敢冒犯吾神,这一切都是误会。我只是想问为什么,没想到会触碰到您的手指,简直罪不可恕——” 听她说的,每一个行为都有充分的理由解释。 谁叫你把手放在她的嘴唇边,她想说话当然会触碰到;她看见你纠结于被含过的手指,也是为了弥补过错才去吹干,这一桩桩一件件可没有死心,您想歪了都是您淫者见淫。 但是…… 偏偏这祸水的段位高就高在这里。明明撩了你,还让你抓不到毛病。 光明神也不想和她计较,只是点名了她的坏心眼,然后用慢吞吞的语调继续自己的话题,他经过“试验”已经确定:“你体内的血液发生了变异,不是被诅咒,而是融合了前爱神……的体质和她尚未炼化的醉红莲加以发酵,完全将它的效力融了进去。凡是接触到你的血液,无论人、神,皆会被扩大心底的欲望。” 祂说到“前爱神……”的时候停顿了一下,阮棠怀疑祂是想加上名字,但是想了想,还是想不起来那个不起眼的爱神叫什么,最后干脆就省略了过去。 可怜爱神娜塔莎,爱他爱到失去理智,铤而走险锻炼醉红莲失败,落得陨落下场,结果在他这里毫无存在感。 但是万年无情无欲的光明神,这个时候显然是遇到了对手。 他的圣女状似惊讶的“啊”了一声,不经大脑脱口而出:“所以连你的欲望都被放大了吗!” 光明神沉默的盯着她看,眼神幽幽。 阮棠无辜的眨眨眼,轻咳一声,继续维持她娇弱的形象关切的往下问:“吾神,这、这可怕的诅咒,可有方法解除?” “死亡,终结。” 光明神说完,却没有停顿,而是又给出了另一个方法:“或者成神。” 成神?阮棠没有想到祂会给出这样一个答案,顿时讶然,“您说真的?” “嗯。”光明神懒到半点不想说第二个字。 阮棠幽幽地道:“成神哪有这么容易。” “镇压魔神,便可成神。”光明神说的理所当然,这八个字却带着一股冰冷无情的威严,重重的压下来,祂道:“魔神为至高神明,不死不灭,无法被终结,但是只要你能够镇压他,让他无法离开深渊来光明大陆作恶,其功德自可成神。” 光明神没说的是,其实魔神和光明神虽然是对立,但都无法奈何对方,就是因为这个世界缺一不可,按照惯例他们会打到天荒地老,但是祂早已厌倦对方在祂面前蹦跶来蹦跶去的各种作妖,简直烦得不得了。 所以才想让圣女将魔神镇压到深渊,眼不见为净,清净。 后来阮棠才算了解这位神明,完全可以用一句话概括:不喜交际、不爱游乐的佛系宅男,甚至于他为了能够安心宅在云端之上,甚至可以分出一道道分身去做圣子教皇,便于主持大局。 现在的阮棠对他还不够了解,只是公事公办的打官腔:“是,我将以消灭黑暗为毕生使命。” 结果就听光明神慢吞吞的拆穿她:“你在赫拉斯那里的口号应当是‘我将以消灭光明、让光明神堕落为毕生使命’,可对?” 卧槽!简直精准到一字不差! 赫拉斯,应当就是魔神的名字。 魔神间谍现场翻车,阮棠当然不会承认,“怎么会呢!吾神,希瑞莱对您忠心耿耿,从未动摇,您是知道的!” “赫拉斯常年在光明大陆广撒网企图捞鱼,像你这样的间谍祂派出来的不计其数,只不过唯有你成功的接近了吾的神识,这才受到了祂的重用。” 光明神依旧是那副慢吞吞的口吻,内容却着实惊人:“祂将爱神的精血给予了你,造就了你特殊的体质,甚至不惜让整个深渊陪你做游戏,就是为了让你能够接近吾。 不止如此……以祂的性情,轻则会在你身上留一道神识,重则直接将真身留在你身边,比起远程操控你,祂会更加迫不及待的亲眼看到吾的神堕。” 祂说的,当真是半点不差,连细节都讲的清清楚楚,听得阮棠头皮发麻,甚至怀疑祂是不是就是魔神本神,不然的话单凭了解,就能猜的如此准确? 这未免太可怕了。 其实阮棠这次来找祂,就已经做了充足的准备。 她的血液是由爱神的精血和醉红莲引起的异变,魔神清楚,自然也逃不过光明神的眼眸,只不过那位神明心有疑惑却按兵不动,而不是原地结果了她,那只能说明祂另有算计。 把柄在人家手里,不如主动出击,所以她才主动来试探对方。 不过,光明神对她和魔神的事情了解的竟如此的详细,还是大大的出乎了她的意料,简直不能更吓人好吗! 阮棠的心里泛起滔天巨浪,神情却半点不显,她的大脑在迅速运转,开始思考光明神到底意欲何为,祂既然如此清楚,便不需要寻找证据之类的,想要杀,更不需要将事情讲的明明白白,容忍她到现在。 所以…… 阮棠一笑,伪装尽数褪去,她悠闲地坐在男人的对面,半点危机感没有,反倒是一派从容,坦坦荡荡的道:“是,你说的没错,我的确是魔神派来的人,那么您留我到现在,又是需要我做什么呢?” 光明神无波无澜的“嗯”了一声,没有意外之色,也没有揭穿真相的得意,简直佛系的不得了,祂并没有直接说出要求,而是用一种慢吞吞的口吻在和阮棠分享祂的心情: “你可知道,赫拉斯有多烦人。” 阮棠:“……嗯?” “作为整个大陆唯二的至高神,我们注定要共存,谁也无法消灭谁。但是祂就像是打了鸡血似的,每天都要来找我麻烦、给我添堵,简直烦不胜烦。 祂就没有点自己的私人爱好,也不给我留点休憩的空间,我早已厌倦这种模式。” “呃……”她听着光明神吐槽魔神,简直无法形容自己的心情。 就好像是在看到一个咸鱼死宅男在吐槽一个好战分子,只不过这里的咸鱼是整天休憩睡觉晒太阳的光明神,那个邪魅狂狷的好战分子是魔神。 光明神抬眼,一双金瞳注视着她,带着异样的色彩,祂道:“你是个很有野心的女孩,不会甘愿受制于人,哪怕是赫拉斯。所以,祂可以派你来接近我,我自然也可以派你去接近祂,在我的帮助下成功的镇压祂,让祂无法离开深渊半步。” 然后祂就清净了。 “事成之后,你将以消灭黑暗的功德,成为新的神祗,再也不需受制于人。” 果然。 就算光明神表现的再佛系再与世无争,祂仍旧是将世间一切掌控在手中的至高神,从来没有什么能瞒得过他的眼睛,也无法逃脱他的算计。 魔神赫拉斯将间谍派过来,祂便顺势策反。 阮棠是诱惑光明神堕落的最合适人选,但同样也是反戈一击镇压魔神的最好选择,因为只有她能够有机会接近这两位神明,卸下祂们的防备。 那祸水这一次,注定要挑起一场神明战争了。 不过,到底谁能成为最后的赢家呢?光明神还是魔神?亦或者是周旋在两位神祗之间的第三方祸水本祸? 那祸水面对光明神提出的交易,猫眼微微闪烁,似在考虑可行度,从她灵动的眼神中就可以判断出来,这作精肯定没揣好屁。 不多时,她道:“我不过是一个人类而已,想要镇压魔神,还需要您的帮助才是。”这便是要祂的承诺了。 光明神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道:“当然。” 正中下怀。 阮棠眨眨眼,往下接:“那么首先,为了能够接近魔神让祂放下防备,我需要确定我的体质究竟能够做到什么程度,对神祗的影响力多大,这一点……” 魔女如蛇一般柔软妖娆,爬上了光明神的身体,感受着圣洁的神力,她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吹了口气:“您一定可以帮助我的对不对?” 光明神的手指微颤,淡漠威严的金眸中闪过一丝涟漪。 她没有被拒绝,于是得寸进尺的伏在他的身上,柔软的唇瓣在神明丝滑如玉的肌肤上滑动,明明阳光普照,祂甚至那么喜欢晒太阳,但是祂的身体却异常的冰凉,让她情不自禁的在上面咬了一口。 女人的身体比阳光要温暖、甚至是炙热的,光明神很喜欢阳光,但是这样炙热的温度却让祂异常陌生,祂皱了皱眉,在她咬上去时候,终于无法维持淡漠的平静,连威严冷漠的声音都沉了下来:“希瑞莱,你可知道你在做什么。” 来自深渊的魔女闷闷的一笑,轻声,玩世不恭的答:“知道啊,吾神,希瑞莱当然是在……亵神。” 亵渎神明,引诱至高无上的光明神堕落,让祂感受情欲的滋味,再也无法做到纯粹的冷漠,让祂无欲无求的眼眸染上妖冶的色彩,让祂掌控众生的手指为她合紧隐忍,让祂对着人类发号施令的薄唇,一遍遍情动的喊出她的名字。 这才是最带感的事情。 她的唇着魔似的贴在祂冷漠的金瞳上,轻轻摩擦,呢喃:“吾神,您还记得吗,在最初的最初,圣女的存在便是人类祭祀时先给神明的祭品,有的种族将其称为食物,有的种族将这种祭品称之为……” “新娘。” 她念出这两个字后,痴痴的笑出来,“我的神啊,您的新娘就在这里,等着您来品尝……采摘。” 她衣着松垮,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褪出伪装后的黑发散在身后,长长的向下蔓延到地面上,放浪形骸的坐在男人的身上,绯红的脸颊、迷离的双眸和含笑诱人的红唇,美到了极致,也带着坦然的放荡。 魔女的身下,是至高无上的光明神,祂一身白袍冷漠禁欲,却和她的黑发缠绕在一起,平添了几分暧昧的气息,两个人纠缠的难舍难分,即便是高高在上的神明…… 也不可能完全的无动于衷。 祂皱着眉头,一双手搭在藤椅上慢慢收紧,却没有推开她,而是移开了视线,冷漠的任由她肆意妄为,仿佛这只是一场平凡无奇的考验。 直到…… 阮棠咬住了祂的耳垂,耳鬓厮磨的时候,缱绻的唤出那个名字:“约书亚……” 简简单单、平平无奇的一个名字,却在一瞬间像是点燃了烟火,在光明神的身上炸开了烟火,本应当被祂吸收掉的约书亚竟尚有存留,一瞬间他的思想冲破阻碍占据了主动权。 光明神的眼眸都红了,低低的唤出她的名字:“……希瑞莱。” 希瑞莱、希瑞莱、希瑞莱、希瑞莱、希瑞莱…… 祂的大脑中都是希瑞莱,是她的一颦一笑,坏心眼的算计、玩世不恭的率性,无情的性格,每一点都在牵动祂的神魂,让祂的心脏都在慢慢收紧。 欢喜、苦涩、惦念,甚至于情欲,那些让光明神为之陌生的情绪尽数涌了上来,打得祂措手不及。、 阮棠都没想到这个称呼带来的反应会是如此激烈,她瞪大了眼睛看着神祗的变化,在祂缓缓平静下来后,才轻声唤了一句: “吾神,你还好吗?” 却没想到,光明神突兀的睁开眼睛,冷漠的金瞳上染着情欲的血色,妖冶且疯狂,祂一手扣住她的腰肢,;另一只手抵在她的后脑勺上,让人重重的压下来,然后是一个粗暴的吻。 这应当是光明神的初吻。 遇到阮棠发生过的一切,都可以说是祂第一次经历到的事情。 血液中的诱惑扩大了祂的欲望,虽然被强行压制住但效力还在,她打着探索血液效果的能力对祂百般引诱,使得被压制的诱惑开始松动,又因那句“约书亚”,让属于前圣子的意识冲了出来,带祂领略到关于情爱的滋味,使得祂的理智开始崩塌。 阮棠的血液再次发挥效力,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约书亚的意识已经退了下去,但是光明神的理智却已经全然崩盘,被全面开发的欲望所操控,让祂本能的去亲吻她的唇边,吮吸她的津甜。 这还不够,远远不够。 光明神的内心,第一次出现野心这种东西的存在,让祂渴望得到什么,本能的去掠夺、占有,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填补内心的焦躁与疯狂。 祂想要,于是便这么做了。 神圣肃穆的光明神殿内,光明神将深渊魔女压在地板上,耀眼的金发与漆黑的长发纠缠在一起,象征着光明被黑暗侵蚀的征兆,连光明元素中都染上了暧昧的气味,甚至影响到了下界的元素。 神明冰冷的身体和魔女滚烫的身体裹在其中,祂汲取着这温暖的温度,贪恋着她嘴唇的甘甜,听着她发出悦耳动听的声音,愈发的情难自控,光明神享用了祂的祭品,祂的新娘。 在神圣的大殿内,光明神与圣女,抵死缠绵。荒唐,却又是理所当然的结局。 剧烈的纠缠中,没有人注意到,黑暗的色彩悄然染上了光明神的后腰,仿佛是一个小小的纹身,在上面悄然定格,随着祂疯狂的动作,在悄无声息的、一点点的晕染。 这一刻,至高神的堕落,已成定局,只是时间的问题。 阮棠,赢了一盘。 第114章 神明战争 阮棠的意识逐渐回笼, 耳边突然多了一道慵懒的嗓音在问:“怎么样,你看到祂了?” 她缓缓睁开眼睛, 又眨了眨, 才发现自己回到了帐篷内,此时正躺在床榻上, 而魔神就盘腿坐在一侧, 端是不羁的姿势,手里拿着果子随意的啃着。 “嗯, 看到了。” 她慢吞吞的拉过来被子给自己盖好,末了补充了一句:“非常不错。” “嗤。”魔神不屑的道:“祂那张脸是自己捏的, 以至于后来的神明都学着祂那样捏脸, 又导致全人类的审美都变成了那样。” 祂以为她说的是长相, 其实……她说的是美妙的体验(。 不过她当然没有拿这种床上的事情来炫耀的习惯,不仅没必要还显得很猥琐,所以在被误解了之后, 她就顺水推舟的就着这个话题往下聊。 她歪着头看了魔神两眼,突然问:“那你这张脸呢?” “也是自己捏的。”魔神一笑, 邪气毕现,“深渊的审美都是照着我的脸来的。” 那你们俩也是半斤八两了。 阮棠眼中的意思很明显了,但是魔神今天心情好, 不和她计较,反到是捏了捏她的脸颊,道:“你能够去光明神殿接触到祂,就说明你在祂心目中是有一定分量的, 看来今天这猛药下的不错……” 想到这里,魔神若有所思。 “您快收收,别作妖了,今天我就差点翻车,再作两次真圆不上了。”阮棠忍不住吐槽:“祂今天就察觉了我体内的血液有问题,还好蒙混过关,吾神,您还是在一侧旁观吧,诱惑光明神这种事我在行,您一个门外汉就别跟着添乱了。” 魔神赫拉斯脸色不善的看着她,“你现在是越来越放肆了。” “嗯,发现我对您有用,也发现您好说话,于是我的本性就暴露了。”阮棠相当的坦然,理直气壮的道:“就像现在,您知道我放肆,但是您舍得惩罚我吗?” “哼!” 魔神一挥袖子,消失在空气中,只丢下一句话:“好好做你的事,倘若完不成任务,吾让你死的比娜塔莎还惨!” “好走不送。” 阮棠打了个哈欠,盖好被子就准备睡觉,半点没有心理障碍,反正那一个她都吃到嘴了,这一个也是即将放到餐桌上,威胁完全没有用。 - 隔天醒来时天已大亮,阮棠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迟钝的想起来自己是在野外,她挣扎着坐起来,才发现帐篷的一角放着一盆清水和换洗的衣服,顿时一怔。 不消说,肯定是圣骑士长的贴心行为。 “上一个这么贤惠的,还是符卿吧。”她轻轻地嘀咕了一声,来这个世界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再想起符东风已经恍如隔世。 而且,这种贤惠贴心真是太难得了,尤其她在这个世界遇到的大抵都是一些不靠谱的家伙,一个个要么让她头疼不已,要么就得费尽心思的周旋。 这么一衬托,圣骑士长真是可爱呢。 那祸水感慨。 她起身,梳洗好之后便走出了帐篷,圣骑士长已经在外面等候多时,看到她后,那双深蓝的眼眸不自觉的明亮起来。 “殿下。” “温瑞斯特,谢谢,你太贴心了。”阮棠毫不吝啬自己的夸奖:“有你在我身边,就好像什么都不用我操心一样。” “我会永远留在殿下身边的。”圣骑士长望着她,轻声的说,充满的温情的味道。 阮棠笑了笑,“那说定了哦。” 她向外走去,看着已经整装待发的军队,正容道:“走吧,还有多远的路程?” “今天下午就能赶到。”提到正事,圣骑士长严肃的道:“殿下,现在有一个不好的消息,深渊应该已经在我们的前面抵达了丘山之地,正在矮人族做客。他们的主神本就有靠近魔神的想法,只怕……” 阮棠摇摇头,淡定的道:“没关系,温瑞斯特,锻造之神是被吾神所裁决,足以吓破他们的胆子,就算有狂热派想归顺深渊为其主神报仇,也要说服全族一起搬迁去深渊居住。” “矮人族自有史以来便居住在丘山之地,在这里他们有天然的优势,搬去深渊便什么都没有,只能任由恶魔宰割,他们不会这么轻易的意见统一的。” “况且……” 阮棠向外面看了一眼亲卫队,轻笑一声,“光明教廷的大批军队很快便赶到了,能够以理服人最好,不然的话自然也有办法能够解决说不通的问题。” “是,殿下。”圣骑士长对她的决策毫无异议,忠心追随。 光明教廷一行人,在临近傍晚的时分终于抵达丘山之地,不过还没进去,他们就先吃了一个闭门羹。 不知道是主神陨给他们造成的冲击力过大吓得,还是誓死要和光明教廷决裂,矮人族愣是封闭了入口,让他们兜兜转转找了好几圈,也没找到进入底下的通道,更别提和对方交涉。 阮棠都被气笑了,“他们这是打算把自己关死在里面吗?” “这不是寻常的封闭术,应该是启动了锻造之神留下的神器天盾。”圣骑士长经过仔细的探查,向她汇报:“这神器是矮人族的秘宝,除非遇到了灭族之祸,否则绝不开启,看来现在我们的到来,对他们而言就是这个意义。” “天盾?” 阮棠:“这神器就没有破解的方法吗?” 一道饱含戏谑的声音插了进来:“有啊,用神器破解神器,但是你们光明教廷也不过有一件神器而已,还是在教皇的手里,没有第二件让你拿来破解可怎么办?” 阮棠敏锐的顺着声音看去,就见该隐坐在树上,他一身黑色燕尾服修身妥帖,即便少了一条胳膊仍旧不显浪费,反倒是用另一只手握着高脚杯,优雅的抿了一口红色的液体,不知是酒是血。 “原来跑到矮人族当说客的是你。”这个杠精。 圣骑士长已经抽出了长剑,满脸警惕的看着他。 阮棠望着他,心里还是蛮诧异的。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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