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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电光石火之间,脑海中重现混乱时的画面,她被推到,跌坐在地上,手里多了东西却没注意…… 是那个时候,曲七爷塞在她的手里的! 那一眼,是在暗示她…… 阮棠的心口一窒,只剩大骂一声疯子! 曲七爷这个狗东西,从一开始就已经掌控了全局,李兆动手在他意料之中,阮棠被挟持在他意料之中,而现在—— 他想要什么? 他想要逼迫她开枪,自救。 简直丧心病狂! 第17章 豪门娱乐圈 死寂的气氛下, 李兆的手抖的越发的激烈,象征着他内心的不平静。 他知道自己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 不是今天, 而是很早之前,从被利益熏心铤而走险开始, 他的结局就已经注定了。 他斗不过这个老狐狸, 甚至连他培养的继承人,都不是对手。 见面求饶不行试图袭击曲七爷, 何其可笑的行为,却也说明他是真的走上了绝路, 就因为这种一点点看着自己距离毁灭越来越近却无能为力, 所以才会有这样愚蠢的念头。 他绝望的去看对面, 曲七爷双腿交叠姿势闲适,那个男人仿佛永远都是这般矜贵从容,慢条斯理的一点点推动他的毁灭, 却连这种包含血腥的行为都带着一股优雅的味道。 这个认知,让李兆的双眼通红, 理智处于绷断的边缘。 曲七爷没有看李兆,他从没有去看手下败将的惨状的爱好,一双眼沉沉地注视着阮棠, 看着她脖颈处渗出来的鲜血,苍白的唇和不可直视的眼神。 男人的黑眸深不可测,里面的情绪令人无从探究。 李兆的理智被彻底击碎,整个人溃不成军, 他通红着眼眸,加重力道握紧手里的刀片,危机朝阮棠袭来。 千钧一发的时刻,阮棠往下一蹲,同时转身,枪口对准绑匪的胸口,重重的扣下扳机。 “——砰!” 手枪的后坐力震荡剧烈,差点从她的手上飞出去,阮棠死死地将其攥在手心,强烈的求生欲让她在李兆的枪击中的一瞬间,身体向前扑去,紧接着整个人已经落入了陌生的怀抱。 男人将她抱在怀中,大手扣住她的后脑勺,阮棠的面颊压在男人的宽阔的肩膀上,低沉的声音温柔的安抚:“好孩子,别怕,你已经安全了。” 子弹打在胸口,李兆的身体向后倾去栽倒在地,大片的鲜血涌出来,随后便被计航等人控制住。 曲七爷漠然的看了一眼,没有丝毫的动容,他的大手温柔的抚摸着阮棠的头发,女人的双手拉着他的衣袖,在怀中小幅度的颤抖,显然受惊不小。 但是,今天这反应,却大大的出乎他的意料。 李特助低声问:“七爷,接下来……” 曲七爷却临时改变了接下来的行程,他沉稳的声音不容置疑,吩咐:“回家。” 为什么回家,当然是因为阮棠这个意外。 李特助诧异的看了阮棠一眼,神情有一瞬间极为古怪,却又迅速恢复正常,领命应下。 她杀人了。 这个关头,阮棠还能冷静的想,这算是正当防卫还是防卫过当? 没等她想出了一二三四五,额头的碎发被轻柔的拨开,男人冰冷的唇在上面安抚性的亲了亲,他说:“好女孩,什么都不用怕,你做的很好很对,我们回家。” 曲七爷没有给她太多思考的时间,会所里发生的事情自然会有人处理,餐桌上的佛跳墙尚未凉透,他们已经回到了曲家。 李特助拉开车门,“七爷,到了。” 曲七爷拍拍阮棠的后背,“下来,到家了。” 阮棠却将脸颊埋在他的怀中令人看不清神色,双手死死地攥着他肩膀处的衣袖,激动的就是不放手。 男人无奈,在下属惊异的目光中,一把将阮棠抱在怀中走下车,径直朝大厅走去,上楼的时候他的脚步一顿,似在考虑将人安放在哪里,又垂眸看了一眼怀中的女人。 那平时又作又坏的妮子,这时候正鸵鸟似的藏在他怀中,一副饱受惊吓的样子,哪还有平时的精气神。 曲七爷无奈的弯了弯唇,抱着她走进了自己的卧室,末了回头吩咐管家:“去拿急救箱。” 那管家见他抱着女人回家本就瞠目结舌,再看七爷竟然将人抱进了自己窝里,更是眼珠子都要瞪下来了,闻言干脆就一副“我在做梦”的迷惘状态。 被七爷冷冷的看了一眼,才迅速清醒过来。 ……他们七爷,清心寡欲的一辈子,好像突然在男女情事上开窍了?! 曲七爷将阮棠放在床上,待药箱拿来后又亲自给她上药,奈何这妮子实在不配合,两三下就能完成的事情愣是折腾了半个小时,也亏得七爷耐性好一直纵容着。 上完药,她身上沾染污垢的衣服已经被丢在地上,整个人光溜溜的钻进被窝里,只露出半个肩膀和包扎成粽子的脖颈,即便如此这个祸水的身上仍旧散发着一股活色生香的气息。 阮棠的脸颊苍白,泪眼迷蒙间分外楚楚可怜,她的手拉着七爷的衣袖怎么也不肯放开,这似乎是最后的坚持,又像是溺水的人抓住救命稻草,仿佛动作一轻便会被活活淹死。 七爷无奈,只得坐在床边,将人抱住细细安抚。 这还真是自己做的孽了,本来只是想逗逗这妮子,看她的底线在什么地方,她倒是给了他一个出乎意料的结果,虽然事后阮棠表现的如此惊慌,但是当时那种情况下她的反应,确实是令七爷面露赞赏。 这也是为什么,七爷愿意改变行程留下来陪她,又百般纵容的原因。 但是七爷啊,哪里想得到阮棠就是一个不安定因素,当你做出这个决定时,坑的往往不是她,而是你自己啊。 阮棠的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仿佛怎么都无法被安抚下来似的,整个人不停地往七爷的怀里钻,一边折腾还不停地小声问:“我是不是杀人了……是不是……他死了没有?” 待七爷一句一句的哄完,整个人也被她拉到床上,那一丝不苟的西装揉的皱皱巴巴,领口的纽扣尽数散开,他看看怀里那个光溜溜的、扭来扭去的作精,黑沉的眼眸中翻涌着不知名的情绪,半晌后长叹一声:“你啊……” 阮棠泪眼迷蒙,坐在他的腿上气fufu的指责:“你这么害我,现在还凶……” 话没说完,已经被男人掀下来狠狠的压在床上,一个绵长的深吻随之而来。 被翻红浪,一室旖旎。 - 在同一时间,曲宅七爷的卧室里上演着淫靡不堪的一幕,而曲见琛却站在曲氏集团高层办公室内,他俯视着这繁华夜景,薄唇上下一动,发出一条又一条严厉狠决的指令,意在以最快的时间找回失踪的阮棠。 “李兆被您逼的走投无路果然去求七爷了,听说里面出了纷争,便很快就被悄无声息的压了下去。” “去查查,那狗东西还活着没有,从计航那将人要过来,把阮棠的下落问清楚。” 曲见琛面容阴郁,半句没问养父的安全,因为心知老狐狸根本不会受伤哪怕一丝一毫,此时他的心里全是阮棠,李兆明面上的势力都被查清楚了,但是却没有半点她的下落,叫他心情如何能好? 或许是因为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如果是在于时钰起争端时是三分爱意七分意气,在阮棠失踪后这份在意便逐渐加重到五分、七分,占有欲逐渐满格。 阮棠的身上贴着他的标签,岂容旁人沾惹? 赵秘应下,又说:“秦辉已经吓破胆提前认怂了,在李兆出事后便主动联系我,说想见见小少。” 曲见琛哪有心思管这些,他轻嗤一声,说:“他和李兆形影不离,从他入手查查阮棠的下落,能查得到就放他一条活路,没价值就不用留了。” 阮棠,还是阮棠。 他微微磨牙,无声的念出这两个字,这祸水一向惹眼,能被藏到哪里而不被发觉呢? 可怜小少不会知道,在他一遍遍念出祸水的名字时,那祸水被藏在他养父的床上,在两个人的失控中纠缠的难舍难分。 曲七爷怎么也没想到,就是想逗逗小姑娘,结果最后将自己给搭进去了。 清心寡欲几十年,最终在阮棠在他身上厮磨纠缠的这一刻,理智全然崩盘,偏偏又心甘情愿。 翻云覆雨之际,那祸水攀在他的肩膀上,背对着他的小脸,简直就是满脸势在必得的得意,哪里还有半点惊慌或柔弱? 你以为是你算计了她吗? 错了,从你算计她开始,接下来的每一个情节都是这祸水的套路。 所以说,轻视小狐狸,总是要付出代价的。 她坐起来,捧着他的脸颊,不住的在他的脸颊上亲吻,红唇着迷的顺着男人眼角的泪痣,看着它从冷清到妖冶甚至是靡艳,迷得阮棠亢奋不已,不停地问:“我是不是第一个这么欺负你的人?” 曲七爷仰躺在床上,以手撑额,这位心机深沉位高权重的一方大佬,此时便任由这小作精在他身上厮磨作妖,末了长叹一声,“迟早让你要了我的命。” 阮棠便咯咯一笑,像是受到了极大的鼓励,更加卖力的折腾起来。 阮棠呦,你可知道,你拿走的真的就是七爷的第一次,男女情事上各种意义的第一次,他今生所有的原则都是被你打破的,不止现在。 ——现在,不过是刚刚开始。 -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来,这个世界的走向已经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七爷靠在床头,褶皱的白衬衫上全是那祸水留下的痕迹,他随意的松了松领口,侧眸看去,妖精似乎嫌阳光太刺眼,此时正一点点的将脑袋往被窝里面拱,很快床上就多了一个鼓起来的小山丘。 他抬手,掀开被子的一角,给她留下呼吸的通道,这妮子还不领情,恶狠狠的朝他的手打的一巴掌,然后脑袋钻进去又将自己裹成了球。 这下,连被子都不给七爷了。 男人无奈,这一生初次和别人同床共枕,他本就是个霸道的性子,结果枕边人吃独食的毛病比他还严重。 那有什么办法,不能打不能骂不能说,认了呗。 七爷翻身下床,绕到床的另一边,又细致的给她掀开一点被子口,在对方挣扎之前将人摁住,好声好气的嘱咐:“把脑袋探出来,憋气对身体不好。” 阮棠还闭着眼一副睡不醒的样子,脑袋摇成拨浪鼓,嘟嘟囔囔的没好气:“不出来不出来,走开走开。” 听听,这嫌弃的态度,让七爷一边去呢,天大地大,她睡觉最大。 七爷蹙眉,捏了捏她的脸颊,“怎么以前不知道你有赖床的习惯,明明每天都准时起来吃早餐。” 哪里想得到,阮棠随手抄起枕头朝他丢过来,一睁开,实话张嘴就来:“以前没吃到嘴当然要端着,现在你都是我的人了,还用得着玩那套虚的吗。没事你就起开,别耽误我睡觉!” 这话听着耳熟不,像不像那些谈恋爱时整洁干净风度翩翩,结了婚在家邋遢到内裤都不洗,一张嘴就是:“你都嫁过来了”的男士们? 论渣,阮祸水简直可以吊打这些男士们。 “……”七爷真是好笑又好气。 他换好了衣服,推开门,出书房,李特助已经等候多时,低声唤道:“七爷。” 曲七爷走进去,声音淡漠:“处理完了?” “李兆没死,那一枪打偏了。”李特助低声汇报。 偏了?倒是也能理解,毕竟阮棠是新手上路,能鼓起勇气开枪已经非常不错。当然,也不能排除她是故意打偏的可能性。 曲七爷淡笑,并不深究,只说:“直接处理了吧。” 李特助应下。 七爷又补充道:“这件事就不用告诉阮棠了。” 不告诉? 李特助先是微楞,随即脸色古怪,不说的话,阮小姐岂不是误以为自己杀了人,这样的话对她的心理负担可是很严重的。 即便再妖孽,毕竟是生长在和平环境下的小姑娘,真的能扛得住吗? 七爷仿佛看穿了他内心的想法,男人一笑,说:“染了血,心肠才能硬下来,她现在这点手段应付见琛他们还行,但是日后想要一直立于不败之地,还要加强磨练才是。” 李特助一惊,下意识的抬眼看像七爷,他是不是听错了,七爷这是要锻炼阮棠……如何对付小少? 曲七爷看了一眼时钟,不等他反应过来,已经站起身来,吩咐了一句:“准备早餐。” 说罢,已经转身离去。 李特助心中的猜疑更深,直到早餐时间他看到阮棠没有下落,而七爷竟端着早餐送进了自己的卧室,猜想全然落石,他这心里却没有半点发现真相的兴奋,反而咯噔一声: ……这曲家,要添一位家主夫人了。 只怕,也是真的要天下大乱了。 - 阮棠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意识慢慢清醒,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自然也就回想起来,她眨眨眼,再眨眨眼,那场翻云覆雨中印象最深的就是两个纠缠在一起意乱情迷之际,男人眼角那颗令她神魂颠倒的泪痣。 作者有话要说:喜欢小说的欢迎访问:八鸽看书网 BAGEKS.COM 这样想着,七爷便端着早餐走进来,看也不看地上因为她的起床气砸下来的一片狼藉,早餐放在床头,小米粥递到她手里,声音淡淡:“看来是睡醒了。” 阮棠也确实饿了,接过米粥小口小口的喝起来,时不时指挥七爷将小笼包送到她嘴里,腻腻乎乎的吃完一顿饭,擦完手,末了…… 她一把拽住男人的衣领,身体前倾,顺势亲在男人眼角的泪痣上,看着男人微微蹙眉却隐忍的模样,顿时笑的放肆又猖狂:“曲小七儿,跟你说别轻视小狐狸,怎么样,你果然还是被我搞到手了吧!” 之前大话说的那么厉害又如何,打不打脸! 七爷叹气,纵着她胡作非为,抬手托住女人的腰肢防止她摔倒,一手在红唇上微微摩擦,“你啊,这脑子里一天到晚的都在想什么东西。” “当然是想怎么欺负你。”阮祸水笑得猖狂。 “起来,下去练你的京剧。”七爷拍拍她的腰肢,催促。 阮棠却一把坐在他的腿上,宛若无骨的蛇柔软的攀着他,打定主意要折腾,“就不下去,大美人儿,快过来,让爷亲一口。” 她穿着吊带睡衣,遮不住大片美好的风景,连呼吸都甜腻的勾人,坐在男人身上厮磨纠缠,一瞬间重演了昨晚的场景,撕碎了七爷的克制冷情。 曲七爷抬手扣住她的脑袋,狠狠的亲了上去,什么规矩、工作、礼教束缚全部都抛之脑后,他只想活吞了这个妖精。 他这一生克制禁欲,粉碎了无数酒色财权的诱惑,也从不觉男女情事有多美好,最终却是栽在了这个妖精的手上,打破他所有的准则,偏叫他甘之如饴。 - 打那以后,阮棠便再也不喊“七爷”了,而是有了专属的昵称,平日里她就嘴欠的“小七儿”、“小七儿”这么喊着,喊得曲宅上下看她都是满脸惊恐,仿佛下一秒她就要被剐的似的。 但是她喊了这么久,七爷半是纵容半是无奈,久而久之她的存在就成了曲家上下的一个神话。 唱戏的时候,她喜欢拉着七爷一起来,七爷在工作她就闯进书房里闹,不止唱《贵妃醉酒》这一段,反正和杨贵妃有关的都要唱,情热的时候是“陛下”、“七郎”呼喊一通,末了还坏心眼的问他强抢儿媳的感觉怎么样? 七爷倒也坦率,当即就回了两个字给她:“甚好。” 惹得这祸水笑的更猖狂。 有的时候七爷也忍不住想,这《贵妃醉酒》真是一切冤孽的起源,也可以说是他和这作精之间关系的点题,正如同李隆基失控的从儿子手里夺走杨玉环,如今的他对阮棠又何尝不是如此。 明明最初是为了见琛看住这祸水让她少作妖,结果却情难自禁的将人看好自己的床上去了。 他想,这话若让阮棠听到,大概会得意的说:“没想到七爷有朝一日也会以身饲魔。” 他这一生,年少时野心勃勃,掌控欲强到从不甘心受制于人,所以他斗倒了前面六个兄弟,成为了曲家家主,又将全部精力放在扩张版图上面,以至于手段过于狠辣而名声狼藉令人闻风丧胆。 半生不近女色,却没想到末了三十多岁会招惹上这么一个小东西以至于晚节不保,便像是老房子着火般一发不可收拾。 他也不想阻止。 一招破禁,他和阮棠醉生梦死这段时间,比起以往几十年都要快活,七爷想,或许他前半生就是因为缺少阮棠才会无趣,现在终于完整了。 - 阮棠这边“小七儿”、“七郎”胡喊一气,也是偶然间闯进七爷的书房才知道,原来大名鼎鼎的曲七爷本名换做“曲绍年。” 当然,这并不重要,因为你叫什么名字都不影响她给你取外号。 不过每次这作精闯祸过头,七爷都会将人关在书房里,罚她一遍遍的写他的名字,虽然每次都是罚着罚着就在里面厮混起来。 七爷对她,是真的无条件宠溺,简直就是要把前半生的荒唐一起补上来是的,有一次阮棠穿上戏服随口抱怨了一句凤冠不够华丽,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当天李特助就接到命令,将与阮棠这身凤袍配套的凤冠找来。 这件事洽洽也就牵扯起来一桩恩怨。 曲见琛那般不是一直也在为阮棠找一顶凤冠吗? 因为前有小少和时钰两败俱伤、后有阮棠失踪的事情,导致这寻凤冠的事情暂时搁置了一段时间,待这边处理了李兆秦辉,赵秘也终于抽出空联系那位买家,结果刚刚敲定好…… “凤冠被人截胡了。” 赵秘说这话的时候,声音都在抖,一抬头,果见小少那脸色如乌云密布。 曲见琛气极反笑:“和我抢东西,可笑,除了我家糖糖还有人配的上这凤冠?好好的查,查清楚谁干的,我倒要看看这凤冠戴在哪个女人的脑袋上了!” 这话说的,就差接一句:“我给她的脑袋拧下来”了! 另一边,阮棠正欢喜的将这华丽璀璨的凤冠戴在头上,珠光流转璀璨动人,更衬她艳丽逼人,回眸看去,对着七爷一笑,美的简直就是要了他的命。 曲绍年(七爷)黑眸微闪,悄无声息的压下心里那一刻的悸动。 作者有话要说: 追妻火葬场 阮棠走的时候,李特助亲自送,鞍前马后的伺候,跟李隆基身边的高力士渐渐重合。 阮棠却不耐烦的一摆手:不用你,回去吧,你要是跟着我,你们七爷这个地下小情人岂不是要曝光了。 李特助:???地下? 为我们没有名分的七爷委屈哭了。 第18章 豪门娱乐圈 书房 曲绍年坐于案前, 一手执笔,似正在工作, 却被打乱了节奏。 阮棠华衣美服美不胜收, 一转身,灵活的坐在男人的腿上, 她搂着他的脖颈, 被凤冠珍珠衬托的越发美艳的面孔放大在男人的面前,只听她娇滴滴的喊了一声:“七郎——” 又甜又嗲, 简直要将人的魂都从身体里唤回来。 曲绍年一手揽住她纤细的腰肢,一手执笔, 钢笔在企划案上流畅的签下名字, 方才用笔点点她的小鼻子, 宠溺的叹:“你啊,活的跟只猫似的。” 阮棠笑嘻嘻的问:“你养过猫?” “这不就是一只又黏又作的小坏猫。”曲绍年托了托她的身体,一本正经的说:“还是只色猫。” 阮棠配合的“喵呜”一声, 张嘴就去咬他手上的钢笔,咬着咬着就变了味, 红润的舌尖在上面舔了一口,立刻感觉到男人的紧绷,她斜睨了一眼曲绍年, 男人的面容清俊疏朗,一派云淡风轻。 她嗤了一声,宛若一个妖精,红唇顺着曲绍年脸颊上的线条一路向上轻吻, 凤冠上的珠帘随之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 男人冰冷的薄唇被她摩擦的火热,深不可测的黑眸微微阖上,纵容着她在上面留下粉红的痕迹,只留下一声叹息:“你啊,真是天生来克我的。” 那冰冷肃然的书房,悄无声息的弥漫着甜腻的气息,仿佛变成了天然的爱巢,供他们忘情缠绵。 情到正浓,阮祸水亲亲他的下巴,媚眼如丝,问:“我美吗?” 曲绍年宠溺的抚摸着她的长发,低沉的声音说出动人的情话:“我的糖糖,比这凤冠珠簪更美,比华衣美服更艳。” 岂料,那祸水咯咯一笑,将他一把推开,从腿上跳下来,她转了个圈,裙摆飞扬,“既然这样,那我就穿着这一身,为你唱上一唱。” 说着,若无其事的唱了起来。 “……“ 七爷黑眸幽深,沉沉的注视着女人娇媚的动作,薄唇微抿,连凌乱的衬衫都散发着一股欲求不满的气息,半晌后微微扶额,无奈一笑:“坏透了。” 可不是,撩完就跑,就是故意刺激你的。 阮棠是有特别爱好的,比如《贵妃醉酒》中她就独爱卧鱼闻花,指的是杨贵妃醉酒后被花园里的百花丛所吸引,她踉踉跄跄的走上去,优美的下蹲然后探起身子去摘花。 阮棠做起这个动作尤其美,她微晃的身体像是醉酒后的憨态,摘花的手一滑没能成功,又蹙着眉头伸手去摘,这下终于抓住了一朵艳美的花儿。 眼前是一片空气,她的动作却逼真的令人错觉的以为花儿就在眼前。 摘下花,又一手遮面,才缓缓将花朵拿到跟前,似乎是怕自己美丽的面容羞的花朵不好意思绽放,正所谓沉鱼落雁闭月羞花,这种形容让自己来表现难免显得自恋,但是阮棠那张美艳逼人的面孔做出来,却又显得理所当然。 什么样的花朵能美过她的脸庞,当然没有。 摘花微嗅,花香醉人,她迷蒙着双眼将身体后倾,缓缓地醉躺在花丛中。 曲绍年脸上的笑意加深,似赞赏似欣慰:“这个动作做得尤其好。” 岂料,阮棠斜睨他一眼,开口便笑:“真巧,你儿子也是这么说的,而且这个卧鱼的动作还是他手把手教我练出来的呢,父子俩的爱好还真是一脉相承。” 拿着儿子教的卧鱼,去迷了他老子的眼。这要是让曲小少听见,那可不得发疯? 七爷面不改色:“他从十岁养在我名下,就一直跟着我看戏,不是爱好相同,是我亲手培养。” 阮棠笑的差点躺不住,“然后他又去培养我,把我培养到你身边。” 曲绍年淡淡一笑,说出来的话却浑的很:“也算他还有点用处。” 李特助进来送公务,就看见平日里沉肃到没有活人气息的书房,此时竟载歌载舞起来,那祸水唱的忘情投入,七爷波澜不惊的面孔明摆着在纵容,看的他眉心一跳。 七爷诶,您不觉得您这样特别像纵着宠妃祸国殃民的李隆基吗? 可惜,就算是李隆基那也是只宠媳妇的,对旁人可没这待遇,曲绍年淡淡的看了一眼闯进来的李特助,声音低沉而具有压迫力:“什么事?” 李特助顿时清醒过来,连忙上前汇报。 这边他汇报的投入,阮棠没有了观众,自然唱的兴致缺缺,干脆就停下来往沙发上一趴,一双彩鞋褪下来往地上一丢,两只白白嫩嫩的小脚丫就露了出来,无趣的晃来晃去。 阮小姐在曲宅的待遇今时不同往日,刚来的时候是俘虏,没收手机禁止与外界沟通,现在是摆在明面上的曲夫人,以及众所周知的骑在七爷头上作威作福的大魔王,别说玩手机了,她就是把曲家拆家…… 只怕七爷也会微微皱眉,说:“问问她重建成什么风格的?” 所以,她现在又可以拿回自己的手机了。 阮棠百般无聊的玩手机,她失踪的消息被压下去了,虽然不能联系李茹她们,但还是可以从蛛丝马迹来判断这群人现在的状态。 比如从她失踪就没有再发过朋友圈的李茹,一看就是愁眉苦脸没心情嘚瑟了,再看助理小宋倒是整天发朋友圈,但是定位从东城到西城,一天跑八个地方,每个都是派出所。 阮棠摸了摸下巴,满脸若有所思。 曲绍年忙完,就看这作精脸上的表情不对,一看就是在打什么坏主意,他淡淡一笑,出声打断阮棠的思路:“不是要跳贵妃醉酒吗,这就累了?” 阮棠撑着下颌看他,神情恹恹,说:“饿了。” 七爷眼皮一跳。 阮作精忧郁的叹气,“上次的佛跳墙,才吃了两口,就成了人质,可惜了。” 李特助:“……”这是要翻旧账啊。 他悄无声息的往边缘躲开两步,尽量降低存在感。 曲七爷淡声:“去请那位闽系大厨过来,再做一份佛跳墙。” 李特助应下,正欲出门,转身的时候便见七爷朝阮棠走去,力度不轻不重的拍了拍她的脚丫,低声说了什么,紧接着那作精就拉住他的衣领和他闹成一团。 平日里矜贵冷淡的曲七爷,此时被她闹得威严全然不见,连眉眼间都带着无奈的柔和,阮棠说了一句什么,就见七爷竟半跪在地上,握住她白皙削瘦的脚踝,一点点的、细致的将彩鞋为她穿好。 他做起这般动作,无半点取悦女人的卑微或低贱,只有自然而然的从容。 李特助心里一震,紧接着便听阮棠不满的切了一声,抱怨:“没诚意。” 没诚意?! 李特助都惊了,让高高在上的曲七爷跪着给她穿鞋,这还不算诚意,她到底想要什么? 曲绍年将她穿好鞋的两只脚放下来,黑眸沉沉的看着她。 阮棠骄纵的撑着下颌,低头与他对视,分毫不让。 紧接着,男人淡然一笑,摇摇头,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转身便走。 李特助眼皮一跳,心道小祖宗让你没分寸,这下好了,把七爷惹恼了,看你怎么办。 阮棠能怎么办? 她盘腿坐在沙发上,不满的蹙着眉,半点没有惹恼七爷后的慌张或半点反省的意思,拿起手机玩了一会,然后无趣的又将手机丢在一边,慢吞吞的站起来,朝外面走去。 到处都是伺候的佣人,但却没见到曲绍年。 真给惹恼了? 阮棠“啧”了一声,还不反省,走进餐厅,问管家:“饭做好了没有,我饿了。” 谁知那管家竟神色古怪的看了她一眼,吞吞又吐吐,张嘴想说什么又放弃,最后只说:“佛跳墙的处理时间比较长,您若饿,我先去端点别的点心给您垫垫?” 阮棠诧异的看他。 管家什么时候态度这么别扭了,以前就是她怎么和曲绍年闹,这人虽然不甚赞同,但是起码表面上的尊敬还是有的,今天怎么一副……难以形容的样子? 她灵光一闪,推开管家,提起凤袍的裙摆,嘭嘭嘭的朝厨房跑去,欢快的脚步停在门外,一眨不眨的看着里面。 曲绍年脱掉了外套,白衬衫卷起一截格外干练,他将一卷菜放在砧板上,细长的手指拿起菜刀从容不迫的将其切成碎段。 那可是曲绍年。 曲见琛的养父,金融大鳄,财势遮天的一方大佬,他那双手执笔时处理着几十亿的方案,握枪时收割性命令人胆寒,此时拿起菜刀在大厨的指导下,为她亲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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