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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也许说喜欢她也不过是玩玩而已。 甚至就连追求也充满了可笑。 南拾冷着脸,抬手一翻,手中被人精心做好的雪人坠落在地,瞬间四分五裂。 一瞬间空气中传来沉默,南拾垂着眼眸看着这个被她摔在地上的雪人,心中竟然一片平静。 “南南是不喜欢这个雪人吗?”谢祁宴语气平常,“如果不喜欢我给你重新在做一个。” 南拾蜷了蜷指尖:“不需要,我只需要你放我离开。” 她的身上全是被他留下的痕迹,虽然被隐藏在了这厚实的衣服中,但是却依旧感觉到源源不断的灼热感。 “做梦。” 谢祁宴的神情阴沉,脸上的平静伪装彻底掉落,双眸中满是偏执。 那一瞬间,南拾呆滞的站在原地,她甚至感觉自己好像被毒蛇给缠住,无法呼吸。 南拾身体微微颤抖,雪花飘落在她的肩膀处,整个人似乎都带上了圣洁又脆弱的气息。 她站在原地沉默了片刻,最终毫不犹豫的转身上楼,不再出声祈求。 在这段时间内,她已经不知道说了多少次,但是每一次的答案都丝毫不用猜测。 谢祁宴站在原地注视着她转身离开的背影,直到彻底消失。 许久后他终于动了,黑色的大衣沾满了雪,肩膀处落下了厚厚一层,他丝毫不在意的伸后抹去。 - 南拾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会被软关起来,整天只能在卧室中活动,甚至就连楼下在没有谢祁宴的陪同下也不允许。 这样的日子南拾不知道过去了多少天,也许有一个星期?或者两个星期?她也有些记不清了。 甚至对于谢祁宴欺骗她这件事情的愤怒也渐渐消散了许多,直到外面的雪色停了。 门口传来敲门声, 南拾转头望去,是往日给她送东西的阿姨。 阿姨不懂他们之间的弯弯绕绕,只是热情的说:“这个草莓是先生自己亲自洗的,洗的很认真的。” 南拾过了几分钟问道:“可以帮我切盘吗?我不喜欢吃上面带绿叶的地方。” 阿姨:“当然可以了,那我等下拿下去给你切了。” 说着阿姨转身便打算离开,却被南拾连忙叫住:”不用了,阿姨你帮我拿把水果刀上来我自己弄。” 以往南拾都是会自己动手切切水果,阿姨不疑有他连忙应声,便放下了手中的水果下楼替她拿了上来。 这把水果刀很小,南拾握在手中的时候甚至有些呆愣,在没有发生这件事情之前,这把水果刀她甚至经常用。 另一边,谢祁宴照例正常询问南拾的情况,阿姨如实回答,最后想起什么才说:“南小姐找我要了一把水果刀说要自己切草莓……” 阿姨的话还没说完,便见向来在他们面前温和的雇主此时猛然变了脸色,迈着长腿两步并作一步的朝楼上走去。 猛地打开门,谢祁宴下意识的瞬间瞳孔一缩,整个人都站在了原地。 只见南拾坐在床边,手旁的草莓极其的鲜艳漂亮,但是却通通被她切成两半。 汁液顺着她的手腕滴在身上,染红了她浅色的衣裙, 而她似乎也没听到房门被打开的声音,一如既往的自顾自的玩弄着小刀。 直到谢祁宴出声,他的嗓音带着紧张过后的暗哑:“你在做什么?” 南拾扭头看着他:“你没看到吗?我在切草莓。” “以后草莓你直接给我切就好了。”谢祁宴朝她缓步走去,“这种事情我喜欢为你做。” “但是我不喜欢!” 南拾扭头看着他,贝齿咬着红唇,一圈泪水在眼眶中旋转,却拼命忍着不掉下来。 “我只想要你放过我,放过我们两个人好吗?” 她真的不想,在彻底分开之后自己记住他的不是曾经的美好,而是现在的囚.禁。 谢祁宴站在原地抿唇,黑沉的目光盯着她,一时之间没有出声说话。 片刻后他说:“为什么因为这件事情便要离开我?” 南拾收回视线,不想和他分辩:“所以你到底放不放我走?” 谢祁宴没有出声,但是沉默的态度瞬间表达了他的意思吗,南拾便直接懂了。 她微微扯了下唇,动作飞快的便要挥舞着刀刃往自己光洁白皙的手臂上划去。 如果这一刀下去,必定会落下醒目的伤痕。 然而还不等她碰到自己的肌肤,手腕便被谢祁宴用力的拽住,力气很大似乎要把她整个手腕都捏碎。 她抬头看去,只见谢祁宴眼眶通红,神色漆黑看不出情绪,但是手中拽着她的力道极大。 “为了离开,你甚至要用自残伤害自己来威胁我?” 第52章 雨天,他撑伞站在她的楼下 屋内的暖气很足, 但是南拾却莫名的觉得好像房间四处都在漏风,好像哪里都有着刺骨的寒意。 她听到这话一言不发,只是神情沉默又坚韧的看着谢祁宴, 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那便是, 她想要离开这里。 两人站在原地对峙了一会, 最终南拾感觉拽着她手腕的手月越来越松, 直至垂落。 南拾有些警惕的看着他, 下意识的拽紧了握着水果刀柄的手。 这一副防备的模样深深地刺痛了谢祁宴, 他脸色苍白, 神情稍暗,眼底惨红一片, 支离破碎。 随后他转身, 语气染上了几分自嘲:“如果现在让你和我待在一起是折磨, 那么你现在便离开吧。” 南拾心底一震,完全没有想到这件事情居然这么简单的便成功了。 “我会让许助送你离开。” 南拾毫不犹豫的错过他便要离开,直到她迈出这个房间也没有回头。 脚步声渐渐远去, 谢祁宴站在原地眸光微暗,眼底染上了几分自嘲。 - 许汀舟早早的便接到信息, 站在楼下等着她,南拾急匆匆的下楼,甚至连一件衣服都没有拿便打算急忙离开。 还是许汀舟出声阻拦, 南拾这才如梦初醒, 从一旁的沙发中拿过她的毛毯裹在身上,最后这才毫不犹豫的出门。 甚至, 她连上楼拿件衣服的想法都没有, 生怕谢祁宴反悔。 直到车出发后,南拾这才彻底的放松了下来, 有些疲倦的靠在床边缓缓地吐了口气。 这时她感觉手中似乎一直握着什么东西,她下意识的垂眸望去,只见前不久用来威胁谢祁宴的水果刀,不知道为什么被她握在了手中,一直没有放手。 此时她却看着手中的小物件微微出神,直到现在她还有些没有缓过神来,根本没有想到这一次竟然这么干脆的逃了出来。 她现在暂时也没有地方去,只能在那时先去岳灵衫家中待着,之后在马上去找工作。 南拾提前给岳灵衫发了信息,到地方之后,还没下车便在车内看到了皱着眉穿着厚重羽绒服在楼下等她的人。 那一刻南拾原本并没有什么想法,此时甚至有些想忍不住的哭。 委屈在这一瞬间达到了顶峰,还不待车停稳便连忙冲下车往她怀中扑去。 岳灵衫从来没有看过南拾这副样子,甚至也很少看她有悲伤难过的神情,此刻心疼的不行。 忍不住的连忙出声问:“怎么了?” 南拾摇摇头,一双漂亮的眼眶红的吓人,浅色的眼眸此时水雾雾的,晶莹的泪水快要抑制不住的落下。 纤细的指尖拽着岳灵衫的衣衫,这才感觉到了一丝安定。 岳灵衫一摸她的额头便发现有些生病,她顿时心里的疑惑什么都抛的一干二净,急忙的带着南拾便往楼上走。 此时虽然还没下雪,但是却也非常的冷,站在楼下待了一会就早已经感觉到手脚冰凉,更何况别提南拾了,她的身体那么虚弱。 两人上楼后南拾此时便觉得自己浑身有些发热,眼前的视线有些模糊的阵阵犯晕。 她实在是太过于疲惫,便随意的躺在床上短暂的闭上了双眸。 迷迷糊糊间她微微睁开了双眸,房间中似乎有传来说话的响声,但是具体在说什么她却无法听清,最终便是再次沉沉的陷入了昏迷。 身上的热意和冷意交杂,南拾感觉自己好像落入了一个封闭的环境中。 她再一次的抬头望去,却发现自己好像重新回到了前段时间进入暗道的模样。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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