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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按理说,他说过更多流氓至极的话,我是不是也该教教他。我问他,您觉得自己欠教吗?那时他在熬大夜刷题,我陪他一起。我的话问得没头没尾,问完才觉得自己像在煽风点火。他顶着眼下浅浅的乌青瞪我,问:你觉得自己欠揍吗?我哪儿敢说话。” 第27章 宁清辰坐在酒吧高台,身上还穿着白天那件休闲西装,面前的鸡尾酒基本没动,嘴里叼了根巧克力棒棒糖,远看好像在吸烟。 他漫无目的地翻着宋程仰今天的更新。 真不明白为什么这些东西也有人看,鸡毛蒜皮,家长里短。 那个人说话真的很啰嗦。 可他还是看完了。 如果原型不是他,他或许也会被感动的。 旁边的空位坐下一个三四十岁的男人,一米八五左右,打扮得精致得体,气质很好,所以不显得油腻。 大概看见了宁清辰跟前大半杯的酒,于是也没招呼酒保再点。他礼貌地跟宁清辰搭讪,夸宁清辰漂亮。 宁清辰专注地划拉手机,瞥了一眼那男人,也是细边眼镜,稳重、干净,或许还有一点精明,他直截了当地问:“做什么的?” “医……” “我不喜欢医生。” 男人笑了,支着下巴,不再看他,“有什么童年阴影么?” 宁清辰看完最后一行,又倒回去看第二遍,“没有。” “那你喜欢做什么的?” 宁清辰懒懒道:“老师。” “刚才我话还没说完……”男人抿了一口杯中酒,拿出一种认真在说笑的口吻,“我想说的是,我是医科大教授。” 打开手机私聊框,宁清辰看见满屏的汪,有长有短,连标点断句都有。 真是条傻狗。 好一会儿,宁清辰才把目光投向那男人,审视似的看了半晌,取出了嘴里的棒棒糖,“现在都流行这种行骗方式吗?”他从转椅上下来,“不好意思教授,我也骗了你。我对这一行才是真的有阴影。” “我是坏学生,怕关上门之后把你搞坏了。”宁清辰收拾好自己的东西,扫了酒保的码,付了点小费,他朝男人摆摆手,“拜,下次别再搞错了。” 男人叫酒保帮忙调了份和宁清辰一模一样的酒。 “哪儿来的这么野的小孩儿。” “您好一阵没来了吧?” “忙的。” “您看走眼啦,那是个主呢。” “他给我买过那种女性化的内裤,但其实是男性情趣内裤,我以前没见过——没见过能兜住前面的透视蕾丝内裤——但穿上后也没能兜住。 “起初我有点抗拒那个,因为不好意思。 “他要我穿,我说,能不能换个别的。他窝在沙发里吃草莓,勾勾手指说,你过来。我就过去。他摘掉我的眼镜,懒洋洋地挂在我身上,和我接吻,他把舌头伸进来,舔了很久,用力地咬了我的下唇。短暂的刺痛后,脑仁好像都发麻。他的口水很黏,从我的下巴,到我的喉结,他在我的脖子上种草莓,吮吸时,鼻间的呻吟很动情,我腿软了,就跪下来,他不紧不慢地去种下一个。我的手把裤子抓皱了,我说,主人,明天是星期一。 “他喘着气,停下来,用水盈盈的眼睛望着我,回味似的抿了抿唇。他的头发乱了,皮肤很有光泽,他的美摄人心魄。他说,那你就去给大家讲讲,如何做好一条狗。衬衣的纽扣被一粒粒解开,他单手解,因此解得很慢很折磨,指尖时不时就要碰到我干燥的皮肤。解了一半,他的手就伸进去摸,摸到我浑身都打颤时,他才说,可你也不是条好狗,对吗?我把头低下去,只能看到他不断晃动的白皙的手腕,就在我的衬衣里。我小声道,我要做好狗……要做您的好狗。 “我在他面前脱下西裤,换了那条薄如蝉翼的内裤。我甚至觉得它不该叫内裤,它穿在我身上根本没有重量。在我完全将其拉至腰部时,它被绷到了最紧,我险些以为自己听到了布料撕裂的声音。 “他让我转过身。我很艰难地做到了,感觉裆下漏风,这是因为它后面是开裆设计。只是转身,我已经满头大汗。想想那时我确实很年轻,只是活得很像要死掉的样子。我读过很多书,没有哪本书告诉我一个穿开裆情趣内裤的男人该怎样调节自己紧张的情绪。我这才想明白许多人说的那句‘生活也是一名老师’的涵义。 “又是午后的那种光,细细的,斜斜的。时间慢得像一生那么长。我上身衣冠不整,下身连不整的权力也没有。我的心被攥住,劣质蕾丝摩擦过我的糙皮,好像绝配。骚是个很难听,又很刺激的词。他偶尔那么说我,我每一根汗毛都要立起来。 “人会因为羞辱而兴奋,有的人兴奋了要打人,有的人兴奋了要被打,世界上有他,世界上也有我,当然还有其他一些别的人,正是因为这所有一切,我们才敢去想象平衡。 “我怀念着他甜蜜的吻,听见他坐起身的动静。他说,喂,老师,屁股撅一点啊。我反应慢了半拍,他对着我的屁股狠狠扇了一巴掌,我疼得咬了咬牙,下意识弯下腰,扶住膝盖,摆好姿势。 “身后却安静许久。他的手比我的屁股还嫩,我疼,他只有更疼。就在我以为他要拿点什么趁手的东西做SP工具时,余光瞥见他拿了颗草莓吃,还听见翻本子拿笔的声音。 “数学题。 “因为我感觉到他在我屁股上画坐标轴了。 “那天,我站了足足一节课。” 宋程仰万没想过自己会在同事口中听到宁清辰这个名字。 还是对面那个小姑娘,压着嗓子惊呼,和邻座的头凑头,看手机里的照片。 “那个采访转到你首页没?哇塞绝了!” “宁清辰?” “对啊!这么年轻有钱还可爱的小帅哥是真实存在的吗呜呜呜呜呜!就一个侧脸都让人疯求了哇!你看看下面评论都排队求相亲,我也得抓紧排号去了!” “你脸盲吧?!上次人家就来过咱们公司啊,就他签的小宋哥那本呀!” “啊?!我靠!!!”小姑娘一脸震惊地看向工位对面,宋程仰装聋,她更小声说,“都怪我太醉心工作,我气死了,我当时就该要个签名!” 宋程仰一双眼没离开过电脑屏幕,两只手机械地敲着键盘,写了几行,看一眼表,继续写,这样一直耗到中午。文档写一点,删一点,等于什么也没干。 他甚至给自己点了份土豆炖牛肉便当,等拿了外卖,上了楼,才忍不住打开手机,搜宁清辰的名字。 他每天都在想他,频率不算高,可是每次程度都很重。想他的时候,就干不好任何事。 采访里的他确实很帅。他的标签是年轻有为,励志拼搏。 要宋程仰看,这话真是俗不可耐。他的手指划过屏幕,温柔得像划过宁清辰的脸。 他的外卖连塑料袋都没拆开。他刷了一中午和宁清辰有关的消息。 直到有人按时间线扒出宁清辰的励志史。 ——他入狱的父亲,被害的母亲,在全封闭学校挣扎向上的一年半。 虽然现在那所学校已经被勒令停办。 爆料人声称自己是宁清辰在那所学校里的同学。他说,那里几乎没有正常的学生,宁清辰脾气很差,被人打断过肋骨。他说,没人知道宁清辰最后怎么能考出那样的成绩,他好像根本不用睡觉。他说,他是那群人里的异类,他像个异类那样活着,别人都盼着他死,可他还是活下来了,真牛逼。 他说的这些,宋程仰一概不知。 那时,他张着嘴,睁着眼,像亲眼目睹了那些可怕的画面一般,眼泪在刹那间涌出来,如开闸的洪水。 那个一遍遍教他保护好自己的少年,那个坚不可摧的要他有所谓的男孩,怎么能被人这样欺负? 心脏被轧碎了,可还有些微薄的呼吸。 他低低地、痛苦地“啊”了两声,像失语了,只能无助地发出单音。 他选错了,他错了。 他知道了,他知错了,可是太迟了。 宋程仰忽然就明白了宁清辰的那些话,那些眼泪,还有沉默。 他想,宁清辰竟然没有杀了他。 第28章 “星期一,吻痕没消,我贴了创口贴,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但又不能不贴。上课写板书时,我听到学生在背后窸窸窣窣,等我再转过身又安静了。 “我很少在上课时看他了,他也不再像从前那样总站起来回答问题。我们只活在夜里。 “想到这些时,我总会折断手里的红粉笔,指缝间蹭到一片红色的印迹。乱糟糟的,像他写在我腿间的字被汗弄花时那么乱。但又不一样。 “他母亲被抓回去了。‘抓’这词儿是他亲口跟我说的。 “他没有和我解释太多,也回去了,行李却还留在我这里。 “我还去他家楼下等他,过了半个礼拜,他仍然没有要回来的意思。 “我们只在学校见面。可能是课间,也可能是午休。很多时候,他周身都围绕着躁动的因子。 “我问他,怎么了?他不言语,在人烟稀少的操场,监控的死角,捧着我的脸吻我。我吓坏了,没再吻下去,只是伸手抱住他,将他圈在怀里。 “他说,婚没离成,我快疯了。他在我怀里,说这话时气得发抖。我抱着他,几乎就要忘了自己身处何地。我告诉他,我陪着您。他神情仍旧是一贯的淡然,可嗓音却哽咽了,他摇摇头道,不行,我妈疼我。 “这么大的学校里,没有我们能去的地方。我还记得那天中午滴滴答答的水声,一楼厕所的水管还是没人修。我坐在马桶盖上,他坐在我腿上。我在那个阴冷的厕所里抱住他,他靠在我的肩上睡午觉,闭着眼,像个天使。 “那是我此生第一次清晰地感觉到无能的痛苦。以前我还以为自己无所不能。生活压不弯我的脊梁,我却肯为他折断了。可当他为生活所困时,我又无计可施了。我终于从自己混沌的世界里走了出来,我走出来,才晓得了自己的一无是处。 “倘若我真有什么厉害,我决计不会让他这样躺在我怀里,在这么一个冰冷冷的地方。他躲在我的臂弯里,存了满腹的心事,却轻得像片留不住的灵魂。” 宁清辰从周玺那儿收到了新交上来的稿子。宋程仰不知打了什么鸡血,大有一口气写完整本的架势。 “差一个结尾。”宁清辰和周玺在公司楼下喝咖啡,手指划过屏幕,淡淡道,“还差一个结尾。” 周玺给他点了巧克力慕斯,宁清辰只吃了两口。 周玺忍不住道:“吃完了再看吧。” 宁清辰却忽然问:“宋程仰这本书你看过没有?” “啊?”周玺是负责这个的,被老板这么一问,还以为自己哪里没做好,“大概看过一些……没您看得那么细。” 宁清辰没后话,只是从小说里选出一段来,让周玺看。 是过年醉酒的那个夜晚。 ——你喜不喜欢我? ——我的一切都是你的。 周玺看完了,小心翼翼地将略带不解的目光投向宁清辰,心想这怎么了呢。 宁清辰很舒展地靠在椅子上,端着杯子,抿了一口咖啡,漫不经心地问:“你觉得这段是什么意思?” 周玺耸耸肩,想什么答什么,“两情相悦的意思呗。” 那一口咖啡呛到了气管里,宁清辰挡了挡嘴,咳了好几声,跟着问他有何高见。 周玺灵敏地察觉到不对,背后发毛,又不得不发言,“这不明摆着么。” 宁清辰不信这直男的判断,他盯着周玺,问:“难道不是答非所问?一个谈感情,一个谈权力。” 周玺到底年轻,一两句话就被挑得头热,他神秘兮兮、别有深意地摇头,“宋老师说那句话时,没对‘他’用敬语。”到底是公共场合,他只敢压着嗓说,“这代表什么?那压根和权力没关系!” “不是,老板,你稍微换位思考下嘛。”周玺反手用指节敲了敲桌面,他问宁清辰,“你代入代入角色,你想,你就是宋老师。你觉得自己敢说一句喜欢,敢说一句爱吗?不如不爱,还能纠缠一整个青春。爱了,就全完了。” 那时,宁清辰再也不能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模样,他咬紧牙根,隐忍着什么,下颌线绷成一条凌厉的线。他的心飘飘落落,好久,才想起反驳周玺。 “不对,不是的。”宁清辰的喉头动了动,他在一次吐息后哑声道,“不爱,只够撑过一个青春。爱了,就是一辈子。” “他不回这个家,也厌恶回那个家。 “那时高三天天都有晚自习,他也留在教室里自习。我陪着他。 “他情绪好时,会认真背书或做题;情绪不好时,就要按着我在教室里发泄欲望。 “那是他欲望最密集的一个时期。那样的频率,在我们同居时都不曾有过。 “他让我趴在讲台上,按着我的腰,扒了我的裤子。 “讲台是木质的。那时天没有黑,我扶住讲台,忍不住屈起手指,指尖扣在讲台的表面。他站在后面抽我的屁股,什么东西也没拿,只是用手。 “当他的手抵住我的腰时,无需用什么力道,我便不会有太大挣动。勃起的阴茎有几次不知蹭到了哪里,有些痛。我狼狈地撅起屁股,在这个班级,这个课堂里。 “我知道他很痛快,我也很痛快。他感受不到危险,可我感受到了。 “他叫我坏老师,一边这么轻轻叫,一边打我。我想射精,他看到我抖腰,就不再打我。他在我微微下陷的腰上放了一根粉笔,说如果我抖掉了,就换三角尺打。我喘着气摇头,一声声地叫主人。 “他的手正向我腿间摸去,掐住了阴茎根部,而后开始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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