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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他一边揪着领子将头塞进去,一边转过脸看我,‘宋老师,我爸滚蛋的希望渺茫了。我不知道这房子会突然冒出来什么人。你可不可以收留一下我?’ “他问这话时不卑不亢,但也没有蛮横无理。说真的,那语气甚至不像个疑问句。他没有用任何的修辞,任何的技巧,他只是用语言向我传达了上述信息。 “彼时我安静地点头,像一切就该这么发生那样。” 宋程仰洗完澡,去厨房拿了罐冰啤酒。拉开冰箱时,他看到那些巧克力,随即强迫自己挪开视线。 他翻着手机,才发现自己有一张卡进账8万。 宋程仰想到原因,眉头微蹙,右手在屏幕输入,左手开拉环。 宋:[主人,晚上好,您要休息了吗?今天的工作结束了。我刚冲过澡,开了一罐啤酒。如果可能,我夜晚还会继续写些东西,但这种可能性应该不大。我的卡里多出了8万,我猜测是您打来的,但我不明白为什么。] 宋程仰垂下头,紧盯着泛光的屏幕,他想诉说的太多了。在宁清辰身上,他已经有过太多贪心。 宋:[下班后,我没有和谁接触。可是我能感觉到自己开始焦躁。夜晚好像不一样了。主人,希望您生活顺利。] 宁清辰正开车回家,他向左打方向盘,观察路况,神情中略显疲乏。光一束一束轮番掠过他鼻尖,他听到了消息提示音,压过语音导航的声音。 他没有理会,车缓缓驶入停车场。 宁清辰停好车,车内一片昏暗,他没着急下来,拿着手机给宋程仰回复。 Cyrus:[只是不想让你再跟我提什么快递费。] 他放平座椅,躺下去,两手举着手机,懒洋洋地打字。 Cyrus:[我真讨厌你跟我说场面话。] 宋:[不是的,那些话我从来没有跟别人说过。] 宁清辰侧了侧身,他还在为宋程仰下午的话生闷气,看到这条,小声“嘁”了下,但脸上冷淡的神色有了明显的缓和。 Cyrus:[你在为过去焦躁吗?] 宋:[您怎么知道我写的那些属于过去?] 宁清辰愣怔片刻,总觉得这傻子在暗示什么。半晌,他勾起一边唇角,继续他们之间的对话。 Cyrus:[你今晚没别的事做了?] 宁清辰右手摸下去,解开了自己的皮带。 宋:[是,主人。] Cyrus:[脱衣服,戴上项圈,找面镜子,拍点图给我看看。] Cyrus:[狗狗,我想对着你的照片自慰。] “他到我家的第一件事是洗澡。他半敞着门,我抱着浴巾守在门口。 “雾气飘到我眼镜上。我在一片朦胧中,看到他用手揉捏后颈,活动脖子。他在架子上找了一通,扬声喊我明天回来的时候带瓶沐浴露。 “倘若这是故事的话,一切都应该进入下一卷。 “那时,他在热腾腾的水雾里转过头看我。镜头摇摇晃晃地记录下那个眼神,他是干净的邪恶。 “他从浴室走出来,摘掉了我的眼镜。这动作他做得越发熟练了。他踢了我一脚,让我进去洗澡。 “我预感这不是什么好事,摇摇头。 “他用浴巾裹着上身,裹着肩膀,两条腿亮在外面。我看他走远,把我的眼镜扔在客厅的小桌上。 “他头也不回地说:‘以后我让你做什么,如果说不出拒绝的理由,不准拒绝。’ “我张张嘴,确实什么也说不出。我迅速在门口把自己脱得精光,走进他刚用过的浴室。 “等我洗完,回到卧室时,他趴在床上,只裹了一条浴巾,握着笔,正在写作业。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又低下头说,等会儿。我尽量安静,不打扰他。我翻出好久不用的吹风机,插好线后,给他吹头。我看到他在做数学册子,他会在题目旁留下做题痕迹。 “他做完这页最后一道题时,合上册子,拍开我的手。‘吵死了。’他的头发还半干不干的。我把吹风机放在一旁。他搂住我的脖子,用脚蹬掉了我系在腰上的浴巾。 “我们纠缠着倒在床上。我又变成不能动的木头,紧张地睁着眼。他小声地在我耳边说,‘操……你这玩意儿就没有不起来的时候吗?’他的嘴唇碰着我的耳廓,他对着里面吹潮热的气,低笑道,‘老师,我知道,公狗的阴茎里有阴茎骨……’ “他的手顺着我的小腹向下,握住我的生殖器,有一下没一下地用力,‘让我看看,你是不是一条小公狗。’ “那一刻,我不可抑制地开始颤抖。一股强烈的快感顺着尾椎冲上大脑,他握着那里,我感到可耻,可我的腰却迎合着他的动作摆动。我想他快一点,想他用力,想他弄痛我,最好给我个了断——我知道我不能。 “‘不……’我低声嘶吼。他却狠狠打了我的屁股,我的肉体更兴奋了,理智却告诉我这一切是荒唐的,我痛苦地用手捂住了脸。他仿佛在叹息,用一种调笑的口吻,‘你什么时候才能记住我的话?’ “我又陷入了某种恐惧之中。他的指腹快速地摩擦起我的尿道口,我从没有过这样的体验,抖着腰,好像随时会失禁。我勉强用双手支撑起自己,我看着他,不敢说出半句拒绝的话,可我知道自己的眼神里全是哀求。 “腾出的空间只是给他更多肆意蹂躏这副躯体的自由。他拉拽起我的乳头,揉按那里时指腹会顺时针打圈,玩弄我下体的动作没有停下来过。我咬着牙根,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像被人攫取走呼吸的氧气。湿漉漉的发丝浸湿了被单。我看到我身上的水珠滑落至他的锁骨。 “他说,求我。我没法判断他话里的意思,思绪混乱时,我没有回应。片刻,身上的折磨更甚,我的双手发软,几乎撑不住身体。我克制住那些呻吟,沙哑道,‘不要了……求你,求你,别这样……’ “他露出一个如愿以偿的笑,冲我轻轻摇头。那笑是明艳的,我有刹那的心惊。他一翻身,骑在了我身上。他用白嫩的双手一齐握住了我粗硬胀大的阴茎,眼睛却紧盯着我的每一个表情。 “一种粘稠的、温热的感觉从阴茎顶端划过,是他的唾液。他探出舌尖,唾液从舌尖一点点坠下,连着淫靡的银丝。他看着我,一舔嘴唇,那条线就断掉了。 “我听到自己燃烧时的噼啪声,呜咽着叫了出来。 “我感到手背有些潮湿了,他却残忍地拉开了我的手,让我以那副丑态直视他。 “他用柔软的屁股蹭着我的大腿,问我,‘要不要乖?’我看着他,在喘息中点头。他掐着我的阴茎根部,命令我答话。我说,‘要。’他说,‘宋老师是我的小公狗。’ “那些火星子像烫在我心上。我未曾想过,这世上有什么感情能汹涌如海浪,像下一秒就会要了我的命那样。 “我用手紧攥着被单,低吼道,‘我是,我是你的……’那不堪的词在舌尖翻滚。我没法对着他说出口,那是亵渎。他俯下身,吻了吻我的眼尾。我再也忍受不住地抚上了他的后腰,在喘息中流下泪来,‘我是你的公狗……我是……你饶了我,好不好?’ “‘宋老师,’他满足地喟叹,甚至不斥责我触碰他的手,他用手指擦掉我那些生理性泪水,轻轻道,‘玩你好爽啊,你教我怎么让你痛苦吧。’” 第16章 那面镜子在客厅里。宋程仰坐在床上脱衣服,他穿纯色的发旧的T和短裤,和以前没什么不一样。他还记得宁清辰是怎么数落他的,还记得宁清辰用奖学金为他买过一套睡衣。 他把脱下来的衣服规矩地叠好,趿拉着一双男士拖鞋,走向客厅。 城市的霓虹灯从窗户倒进来,淌了满地,让人分不清月光在哪里。 宋程仰对着镜子戴项圈,一点点调整卡扣的位置,直到它完全和脖颈服帖。 ——等以后我要给你买带狗牌的项圈。 ——不怕丢。 宋程仰忽然笑了,对着镜子,毫无顾忌地拍下自己赤裸的身体。 他做不出太下流的动作,像体检一样站得笔直,又慢慢跪下。 “胸,屁股,鸡巴。” 语音转文字,宁清辰按下发送,右手的腕子不断在身下抖着。 那个人听话温顺,他要什么就给什么。 宁清辰闭着眼,感受情欲一浪接一浪向他涌来,体温升高。 情欲之下,他渐渐也有所察觉,有关宋程仰顺从Cyrus的真正原因。 他爱宋程仰的身体,爱他干净、敏感,健硕强壮,饱满的胸肌、紧实的屁股、粗大的阴茎。他爱宋程仰痴迷于他的折磨。 “近一点,自己用手玩,拍视频给我。” 宁清辰撩开自己的上衣下摆,露出平坦的小腹。他闭上一贯冰冷冷的双眼,两颊泛起粉红,颤着睫毛,两条腿意乱情迷地互相磨蹭着。 那些肉欲的画面还停留在脑海里,被他拼凑成影像,抚慰节节攀升的欲望。 “老师,说想我吧,为我呻吟吧,我快高潮了。” 宋程仰在沙发上敞开腿,他的手摸过自己全身,不断向一个网络账号发送自己的私密部位。乳头被拧红了,性器还狼狈地翘着头。 每一次吞咽唾液,喉咙都能感觉到项圈的束缚。 他知道自己可能败露了,可他不在乎,他不在乎。 宋程仰意识到沦陷只在顷刻间,他蜷缩在沙发里,讨好地粗喘低吟着,不再去想什么挣扎逃离。 想你,月亮,没有停止过想你。 “他的母亲不是妓女,她只是一个感情丰沛的可怜女人。她的心可以很忠贞,同时又可以分成很多份。我猜测她的爱都是真的,但常常倏忽而逝。而他的父亲为这个女人痴狂,他不顾一切地和她结婚,还和她生下了Chen。 “当我将这些告诉你们时,很多事就能得到解释。 “一个男人在社会中有太多需要解决的问题。倘若他的眼中只剩下爱情,那么一切都会变得可怖起来。 “他和我描述过,他母亲和某个情人在客厅里做爱的情形。因为他目睹了。老旧的皮质沙发后,她跪在地上,赤着上身,穿一条深色的半身裙,为别人口交,长而卷曲的发散乱地垂在肩头。那个男人眯着眼睛,玩弄着她饱满的乳房,舒爽得直喘粗气。这些他曾在成长中隐约知晓的事,他从没见过。他记得,那幅画面是橙色的。可他没有跑开。他走进屋,将钥匙放在鞋柜上,在男人惊异的目光下换鞋,而后回到他狭小的卧室里。 “后来他才知道那时他父亲就在主卧,正清醒地呆在那间房里。那个男人走了,那晚他的母亲哭得很凶,他执拗懦弱的父亲在她入睡后,走进了他的卧室,殴打他。他咬着牙,没有叫出声。他没有告诉我他是否哭过。可我想他应该是哭了,他太怕疼。那之后,他再也没见过那个男人。一周后,他的母亲换了新的情人。可他的淤青还没有消去。 “我之所以要特别提及这一段,一是因为这足以说明他当时来投奔我的必要性;二是因为就是在那晚之后,那个礼拜四,他带着身上的伤告诉我,他很难过,他要我为他口交,直到他高潮。” 宁清辰站在阳台抽烟,看香烟被那点明灭的火光越烧越短,续出一截长长的烟灰,烟灰又支撑不住地落到地板上。 他订了明天的机票,他要见宋程仰。 宁清辰一宿都没睡安稳,清早收拾行李时,接到电话。 他爸在牢里和人起了冲突,闹自杀,但是未遂。 “我跟他没什么好说的,如果需要钱,我可以打过去。” 宁清辰把手机夹在肩膀和耳朵间,给自己冲了杯咖啡。 他在登机前给周玺发了消息,麻烦他为自己收拾一下烂摊子。 等落地时,周玺回了他一条:老爷子状态不大好。 宁清辰觉得自己现在也不大好,却不是为了那个人。 他打了车,目的地设在宋程仰的公司。 “我们住在一起的第一晚,他打开了我卧室的投影仪。 “幕布上两个男人在做爱,音箱里传出哈赤哈赤的喘息声。 “我定定地望着——不是对画面感兴趣,而是因为我不敢看他。他就坐在我身边,用蓝黑条纹的领带捆住我的手腕。 “我们一直没有开灯。他打好结,懒懒地倚在我肩头,倚到不舒服了,就坐进我怀里。被束缚的手没地方搁,我只好别扭地将手缩到自己胸前。 “他一边看幕布,一边喝饮料。我尽职尽责地充当好他的靠背。 “他忽然问我,看懂了吗?我知道这是同性性爱视频,只是不太理解他的问题。我问他,什么?他说,男人和男人怎么做爱。 “我迟疑地点头。 “他把视频音量调小了一格。回转过身,把我的手按在了头顶。我彻底躺倒在床上。画面里的体位是骑乘。 “‘狗狗应该叫我什么?’他的食指轻轻抚摸我的鼻尖。 “我的牙关都在打颤,觉得自己受了诱哄,我嗫嚅道,‘主人。’ “他弯弯眼睛,满意地摸摸我的头,脱掉了自己的内裤。 “我想看他,但我又回避看他。他捞着衣摆,掉转头,后背冲向我,坐在我肩膀。 “他的下身完全暴露在我视线范围内。我这才知道自己虚伪到极点,那一刻,我分明连眼睛都舍不得眨。 “他的体毛很浅,屁股又圆又白,漂亮又可爱,那道缝隙里是粉色的,那圈若隐若现的褶皱则嫩红。 “我的口腔在那时不断分泌着唾液,几乎吞咽不及。直到他说出那个‘舔’字。 “我是他听话的狗。 “我伸出舌头,从他的睾丸舔到会阴,而后挤进臀缝间窄小的肛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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