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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每次送到某个岔路口时,他就会回头让我滚蛋。 “后来我意识到,那段时间的他对生活中的一切都很焦躁。 “我蠢钝,毫无对策。我每天都问他,还有什么不懂的题吗。 “他不会回复的。但是我每天都问。直到有天他将我拉进黑名单。那一晚我对着他送我的吸管,默背他的号码。我想背一千遍,可夜太深了,我太想在梦里见见他。 “我什么也不奢求了,我只盼他能看我一眼。他看我一眼,我的身体都像在烧。 “在学校里时,我努力让一切如常,我不想影响他。 “只有放学后——放学后,我坚持做个尾随他的变态。 “十月最后一个星期三,他走到那个岔路口,停住脚朝一个方向凝视半晌。我记不清了,我只是专注而贪恋地看着他。我等着他如往常那样对我说一声“滚”,我可以快乐到明天。 “他却忽然转身,一步步朝我所在的位置走来。他不高兴,我嗅到了。 “他带着那样的气息,同我说,你家住哪里,带我回去。 “我在出租车上打量他。他坐在我的左手边,周身围绕着阴郁。其实我还是很怕他。可我又无法违抗他。 “他卸下书包扔给我。我就抱着他的包端端正正地坐着。他转头看我,我就垂下头。 “他的手在这时伸到我两腿间。我感到头皮酥麻,还有短暂的窒息。 “那时他还穿着那件黑色的校服外套。 “他闭着眼睛,仰躺在座椅上,白净的手抓揉着我的阴茎。那动作不是爱抚,他只是在玩。他的指尖沿着那轮廓在我的裤裆处勾勒,每次都是一笔画完,如果断掉就要重来。 “我呼吸不稳地看他,他的校服拉链只拉了一半,我能看到他小巧的喉结、精致的锁骨。他的呼吸很平稳,他那么自如,我是他的玩具。我真希望我是。 “每当我的阴茎在他掌心中兴奋地弹动时,他就要狠狠地捏一下那肉头以示惩罚。 “我咬紧牙关,几次都险些叫出声。 “天渐渐黑下去,在某个转弯处,他将脑袋搁上了我的肩头。 “他确实很疲惫,但似乎不是身体上的那种疲惫。 “他的手始终放在我的下体,我始终为他勃起。 “临下车前,他的手最后一次从我的阴茎根部摸到了顶端,那感觉近乎称得上缠绵。 “他俯在我耳边,声音很轻,用一种慵懒的语调跟我说,老师,你好大啊,那个一定很行吧? “车停下。我张皇失措地付了车钱,先下了车。他跟着我下来,拍拍我的背让我蹲下。 “他说,背我。 “我身前背着他的书包,身后背着他,他轻得像一片羽毛。 “那时,街上来来往往的人都要看过来——我前半生得到过太多关注,却从没有过这样的紧张。我心跳如擂鼓,又很想笑。 “从前我几乎不知道什么情绪能牵动出笑这个表情。 “他给过我很多幸福,胜过世俗里我赢得的一切荣誉。” 第11章 飞机等待起飞。 宁清辰坐在靠窗的位置。他刚重看了一遍宋程仰昨天更新的章节,此时放下了手机,将目光投向了窗外。 昨晚他没有回复宋程仰。 他觉得他们的状态有些失控。他没有想过他们的重逢会是这样的。他讨厌失控的感觉。失控是没有方向的列车,是秋夜里燎起的烈火。失控让他们步入深渊。 宁清辰在回忆里望见那道光束,在昏暗中,他被宋程仰抱在怀里,宋程仰敲碎了每一寸力气,舔吻他。他攀着他的后背,叫他宋老师。直至那束光照进来,像一切罪恶传说应有的收场。从此宁清辰畏惧一切黑暗下的骤亮。 宁清辰下意识伸手在背包的小口袋里摸索什么,被身旁的周玺按住了。 “别吃了,今儿都吃多少了,怎么没完没了的。” 宁清辰转头,情绪寡淡地斜睨了周玺一眼。他立马把手收回去,小声道:“……老大,我是为你好。巧克力吃多了会头疼胃疼,会蛀牙还会长胖!” 宁清辰不理这茬儿,自顾自去拿巧克力。正要剥包装时,手上的动作忽然顿住,他凑近周玺,垂下眼睫,像在思考什么。 那张漂亮的脸突然贴过来,那么近,周玺自以为稳固的道德操守都要微微动摇。 宁清辰语气正经,问出来的话却很奇怪:“你觉得我长胖了吗?” 周玺傻了,目光下意识扫了一遍宁清辰全身,细腰长腿,比例完美。除开没胸这一点,这身材绝对堪称极品。 他一半忐忑一半诚实道:“没……!真的没!” 他眼瞅着自己老大开始自摸,那只手从胸口摸到小腹再摸到腰,忽然眸色一沉,宁清辰一言不发,把手里那颗巧克力扔到了他怀里。 周玺大气不敢出一口,捏着那颗巧克力端坐在座位上,像个被训的小学生。 “对了老大,咱们现在谈的这本,作者那边的意思是想争取他们自己来改编作品,做编剧。那边今儿早上跟我提的。” 气氛尴尬了一会儿,周玺试图用工作转移一下话题。 宁清辰多看了他两眼,问:“你和谁在谈这事儿?” “他们老板,”周玺回,“宋老师态度好像一直不咸不淡的。” 乍听别人叫出“宋老师”三个字,宁清辰还有点诡异的不适,他追问道:“那这到底是他们老板的意思还是他的意思?” 其实周玺并不明白宁清辰为什么要这么问——这个问题的角度太刁钻,很明显他老板考虑的不是利益问题,而是那位宋老师的感受。好像他们做的不是生意,是人情。 以前他们还没做过影视相关的投资,第一次就选了个这么冷门小众的题材,还全是因为宁清辰对这篇小说的格外青睐。 最怪的就是宁清辰这趟非得跟着来——起初周玺还以为他老板是想检验一下自己的工作能力,后来越品越觉得自己想多了。 这项目的金主就他们老板一个。正常来说,要在乎钱怎么花的话,宁清辰坐办公室里做最终审批就行,可现在他是什么中间环节都不顾了,直接跟他下基层。这就是有大问题。 心里有疑惑,可周玺按捺住了,暗自琢磨得回去重新拜读拜读这大作,面上不动声色道,“我看那个说法,应该是宋老师自己的意思。” 宁清辰在得到回答后,重又把脸转向了窗户,机舱里回荡着飞机即将起飞的广播词。 他淡淡道:“那让他自己来跟我谈。” 一阵隆隆声,飞机开始滑行,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直至飞离地面。 离地的瞬间很平稳,宁清辰有点痴迷那种感觉,他甚至觉得安全。 像从前许多次,宋程仰背他,抱他,让他骑上他的肩膀。 “我带他进了我空空荡荡的家。家里家具很少,层高很高,会有一种空间很大的错觉。 “进门时我怕他磕到门框,我弯下腰,他就紧紧搂着我的脖子。 “厚重的门合上时发出厚重的声音,隔开了外面的世界。 “我确认自己那时很紧张,紧张得开始出汗。 “可他只是趴在我的背上,什么也没做。即便如此,我也觉得很危险。 “他用很低的声音说话,问我,老师,你有没有想我? “那时我打了个战栗,后脑一阵发麻,抓着他腿弯的手一紧,有很长一段时间的呆滞,我终于还是气喘吁吁地点了头。 “他的指尖划弄着我的耳廓,他命令道,‘说话。’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哽咽,像受了莫大的委屈那样,我告诉他,我想你。 “他潮热的呼吸萦绕在我耳畔。他忽然用牙尖咬住我的耳垂,我感觉到他唇瓣抿过时柔软的力道。那是一瞬间的事。我强迫自己不因为难耐而闪躲。 “他舔了一下耳屏的位置,湿漉漉的,热烘烘的。他问我,你有没有想着我做什么坏事? “我急于否认,很用力地摇头。 “他笑时的气息很轻很短,他问,那你想我什么? “我把头垂下去,恬不知耻地说出心中所想,‘想你看我一眼。’ “很久,我们都没有说话。我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我怕他留下,又怕他走。 “他拍拍我的背,我放他下来。 “他问我家里有没有眼罩。我说在卧室里。我们又一起进了卧室。他进去,去枕边拿起眼罩,我站在门口一动不动。他喊我过去,我就摇摇头。 “他坐在床边,没有多说半句催促的话,只是用那双眼看着我。我知道,我从头到脚都在叫嚣着过去,大脑也罢工了。 “我走向他,他指着地板,‘跪这儿。’我握紧了拳头,呼吸很乱。我的身体已然顺从了,只剩点可怜的廉耻心在挣扎。我在他面前跪下。 “他从纸抽里扯出纸巾,为我擦额角的汗。我不断吞咽着唾沫,胸口起伏很快。 “他把纸巾揉成团,掷进了垃圾篓。他为我戴上了眼罩。当他从我的视线中离开时,我慌乱地抬起手扶住他的膝盖。被他推开了。 “‘我允许你碰我了吗?’他语气淡淡地问。我把手缩回来,低声回他,‘没有。’ “我急促的喘息暴露出我的不安。 “他的手抚摸过我的下巴,喃喃道,‘怎么办,好喜欢欺负你。’我完全被这句话刺激到,身体剧烈地颤抖,几乎是同一时刻,他的脚踩上了我的下体。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我知道自己硬着,他的脚正碾磨着,那是很微妙的力度,我感到痛,感到羞辱,可也感到爽,感到快乐。 “眼前漆黑一片,我就强迫自己不知道现实里发生了什么。我扭着腰,像一切发了情要求欢的动物。 “他不再踩了,用脚尖踢我的胸口,‘脱衣服。’ “我在黑暗中摸索自己衬衣的纽扣,解自己的裤子,却不敢把我丑陋的生殖器暴露给他。 “我抓着内裤边,他的语气带上了明显的不耐烦,‘脱光,快点。’我抖着手把最后一件遮挡扯了下来,重新在他身前跪好。 “他的手指从我的颈侧划到胸口,我的乳头在他指腹的摩擦下硬起来。他开始揪扯那里,我觉得很不堪,咬着内唇,还是忍不住低声呻吟起来。 “他揉捻的速度更快了,我双手背在身后,交叠着握住手腕才不至于抓挠自己。 “他的脚在我大腿内侧磨蹭,袜子蹭过皮肉时有种难言的刺激,我颤抖着摇头,鼻间却哼出下流的声音。 “‘老师,腿再分开一点,让我检查检查,嗯?’他嗓音清亮道,用脚轻踢了下我腿间的东西。 “我闭着眼,只当自己死在了黄昏里。 “我那根粗大的、罪恶的、丑陋的阴茎对着我的学生高高昂起。 “他用力地踩了上去。 “那种快感是恐怖的,直窜上我的大脑。我终于想起摆脱,抗拒地要后退。 “他的手却忽然抚上我的后颈,他的掌心柔软干燥,我只是顺从地垂下头。 “他的声音从我头顶传来,落在我耳畔,轻柔柔的,他说,乖啊。 “隔着校裤,我的头埋在了他的腿间。像狗嗅到了主人的味道。我背着手,却着魔一样用鼻尖拱着他半勃的性器。 “他好像很舒服,挺着腰磨蹭起来。他的声音干净透亮,哼喘时好听得让人想落泪。 “我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哭,我像个神志不清的疯子。我想舔他,可他没有脱裤子,我就不断地用脸蹭他,低哼着,无声地祈求他。 “他好像什么都知道那样。他一边低吟一边断续地说,‘老师,说喜欢。’我哽咽道,‘喜欢、喜欢……’他问,宋老师是不是喜欢舔男人的鸡巴?那个词那么难听,可他说出来,我就意识到尿道口涌出了一大股前列腺液,或许还沾湿了他的袜子。我在他腿间喘息,意识涣散地回答,‘不是、不是的……不是的,只喜欢你……’ “他的声音传入耳朵时总那么温柔,有种不真实感。我听到他扒下裤子。他说,那老师来疼疼我吧。” 第12章 宋程仰从没有内容的梦中惊醒。 飘窗的窗帘只拉了一半,天边正泛起红霞。宋程仰怀疑自己还在梦里。 他头痛欲裂,抹了一把脸,拿起床头柜上的那杯水,一饮而尽。 水放凉了,顺着食管流进胃里。 他摸到枕边的手机。两天没找来的Cyrus在凌晨给他发了消息。 Cyrus:[如果我要我们从头开始呢?] 宋程仰更觉得自己在做梦了。 他看到自己之前发给Cyrus的话,感到脸热。 终于,宋程仰意识到自己醒了。他迟疑地在屏幕上打字。 宋:[之前是我太不理智。你忘了吧。] 凌晨五点十四分,那边竟然很快回了消息过来。 Cyrus:[你不怕我把你的生殖器发到网上吗?] 宋程仰很快发现自己晨勃了,他许久不再这样被性奴役,他对这一切既陌生又痛恨。他已经做了太久的普通人,他痛恨自己像个只知道发情的动物。 宋:[你会这么做吗?] Cyrus:[当然。] Cyrus:[如果下次你的拥趸再来反驳我,我就发给他们。] Cyrus:[他们不知道你这么厉害吧。] 有一瞬,宋程仰想象到宁清辰洋洋得意的笑,他是骄矜的,也是俏皮的。他有很多坏心眼,可宋程仰知道他的可爱。宋程仰握着手机,眼中浮起淡淡的笑意。 宋:[别做这种不成熟的事。] Cyrus:[那我们来做点成熟的事?] 宋程仰后知后觉地明白,当宁清辰躲在Cyrus身后的同时,他也被蒙上了一层保护色。好像他不是他的宋老师,仅仅只是宋这个作家而已。 他试着让自己坏起来,让自己那点私心发酵。 宋:[你总是做这样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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