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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我永远的梦乡》作者:正弦倒数 文案: 育人和养狗都很失败的两个罪人试图互相赎罪的故事。 原创小说 - BL - 中篇 - 完结 支配服从 - 现代 - 字母 - 师生 ——我灰白的躯壳俯在您脚下,心拴在明月上。 师生/bds m/k9/应该是ds关系/0主1奴/年龄差8岁/HE。 宋程仰=老师=奴 隶=攻。 宁清辰=学生=主 人=受。 攻和受都不完美,可能也不讨喜。 题材方面,各位喜欢再看,不包售后~ 微博@正弦倒数 第1章 00 “他坐在床尾打哈欠,皱着眉头,像只没耐性的猫。我从没养过什么动物,所以这比喻说起来也未必真实贴切。可有一点是确实的,我可以写在这里:我是他的狗。这不是什么比喻,这是一句客观陈述。 “我跪在地上给他穿袜子,黑色的过脚踝的袜子。他忽然叫我,老师。 “我跪在那里一动不动,不敢应他。他不悦地用另只还没穿好袜子的脚踩我的胸膛,还有脸。我吻他的脚底时,他就解开我刚给他系好的裤带,那只手又白又细。 “他说,还不快过来。他狡黠地笑,神情中的惬意盖过了那点早起的烦躁。‘这次要多用舌头,知道吗?我可不想迟到,老师。’他指着自己的裤裆,一条腿懒洋洋地搭在我肩膀上。他朝我敞开腿。 “我知道没什么商量的余地。我跪着向前爬了几步,爬到他两腿之间,把头埋了下去。我听他的话用了舌头。他在我头上婉转地叫,像一只鸟儿,我想象他动情时扬起脖子,他会从过分的白变成一种淡淡的粉红色。那两条长腿都搭上了我的肩,交叠着,落在我后背,在我伺候他时,脚跟就会用力地向后,这是催我咬得更深。他不断地呻吟着叫我,老师、老师,而不是什么狗奴、贱狗。我不明白。 “但这又能引出另一客观陈述了,我是他的老师。” 01 宋程仰写完今天的稿子,没读第二遍就关掉了文档。刚六点,他合上电脑,开始收拾东西,准备赴约。 他的书被签了,这是前不久的事,他没有意见。后来老板说资方那边有个饭局要他去,他说不用了,他没有意见,想怎么改都行,哪怕要把师生关系改成亲爷俩他也没有意见。 老板那时摆出一副想掐死他的表情,说,你没有意见资方有意见!人家说欣赏你,对你的书有一些意见!你有什么要紧要命的事,跟我说说,我来给你摆平。 这是没得商量的意思。宋程仰没有办法,只好同意。老板这天早上去隔壁市出差,怕三十来岁的宋程仰搞叛逆似的,还想捆着他同去同回,宋程仰用他这个月的工资保证自己一定不会跑路。 对面新入职的小姑娘见他起身,也知他今晚要做什么去,俏皮地眨眨眼说:“宋老师,一切顺利呀~” “谢谢。”宋程仰嗓音低沉,沙沙的,有种不近人情的冷,他把转椅推进工位,“不过请别叫我老师,不要开这种玩笑。谢谢。” 小姑娘红着耳朵发窘,有些尴尬地盯着自己的电脑屏幕,不吭气了。旁边好些人一副习以为常的模样,头都不带抬的。 宋程仰站起来时,办公区像平地里长出一棵树,他身高有一米九几,至于到底九几一直是个谜,没有人问过。宋程仰在工作室做了两三年,对参与社交兴趣寥寥,以至于至今仍没有谁能够和他相熟到聊这些——这些私人的、琐碎的东西。 就像他写出的小说一样,所有人都觉得他就是个内心疯狂的家伙,写一些变态的幻想,以补充他乏善可陈的人生。至于是真是假呢,人们渐渐也不关心了。因为追究这事儿没有意思,也没有意义。 没有人会去问圆谷英二是不是真的见过奥特曼和哥斯拉。 没有人问宋程仰究竟一米九几,也就不会有人去问宋程仰究竟是否和某个学生有过不正当关系,是否做过狗,是否跪着舔过别人的鸡巴。 这对宋程仰来说是件莫大的好事。 因为他怕别人真的来问。只有他自己知道,如果别人真的来问,他是经不住拷问的。这不是说他觉得叫人发现自己写幻想是件可耻的事;这是因为他知道他写的不是幻想,那一切都真实发生过。 约定的饭店就在公司附近,他们约的晚上七点,宋程仰习惯早到,没到六点半就站在了大门口。他和老板发消息,老板还在赶来的路上,打电话过来,让他先去包间,说资方代表好像也已经到了。他说这话时急得像火燎屁股,一边给宋程仰交代事儿,一边扯着嗓子让司机加速超车。 宋程仰看着玻璃墙里西装革履的人们,又低头看了眼藏蓝色圆领套头衫配Carhartt夹克外套的自己,再思及自己那本乏味至极的情色小说,不禁在心里暗骂谁选的这么烧包的地儿。 包间在三楼,到处都是浓郁的暖色。宋程仰踩在深红的地毯上,看着门板上的包间号,忽然很后悔自己卖了它。 他一直这样麻痹自己——没有意见,仿佛他对那些已逝的过往也没有意见。一切都是那样从他生命中离去,像斩断他一只手,一条腿,一颗头,他还是如游魂般苟活在这世上,吃饭,睡觉,上班,所以他可以欺骗自己没有意见。他告诉自己,人生如果已到了这种境地,那意见就会变成很多余的东西。 宋程仰压下门把手,推开门时,偌大的包间里只有一个人。 他和那些西装革履的人们一个样,光鲜靓丽、精致无匹,正背对着宋程仰,站在窗边,好像在俯瞰夜景。可宋程仰知道他在作怪,三楼哪有什么夜景可看,更何况窗玻璃上还隐约反射出了他手机屏幕的光,不过是在背对着人玩手机。 宋程仰缓步走进来,反手在背后关上门,心中祈祷这餐能快点结束。这种应酬总让他感到不堪忍受。 圆桌,宋程仰随便拉开角落里一个座位,坐下,觉得不大好,又站起来。 从始至终,窗边那个人都没回头看过一眼,只专注地盯着自己的手机。宋程仰乐得如此,但往往他乐得的事儿多少都有些反常。 于是他试图用正常的逻辑支使自己的大脑做点事。宋程仰主动地打招呼说:“你好。”说完这一句,他才重又坐下,像完成了某种固定的形式。 窗边的人闻言,这才有所反应地偏了偏头,用余光瞥了他一眼。 那一眼之后,那个人不急不慌地迈步朝宋程仰走来。 “我第一次见他是什么时候已不可考,或许是他刚入学的那一天,那不是个重要的日子。 “我深深记得,他真正走进我生命的时候,正流着鼻血。” 他走来,低头看着手机屏幕,轻声地读,嗓音低沉却干净。宋程仰看到了那张脸。 “他那么白,纤瘦,近乎到了孱弱的地步,像将融的雪。 “他用大鱼际去蹭鼻血,抹出了一片红色,那些血顺着他的下巴滴到校服上。 “他用那双好看的眼睛,冰冷冷的眼睛瞪向施暴者,同时,也将那怒色分了一点给我。” 他完全抬起了眼,像熟记了其后的内容那样,他紧盯着宋程仰那张脸,戏谑地、顽劣地吐字。 “在那一刻,我勃起了。像禽兽一样,嗅到了一点血腥就身不由己。 “他让我身不由己了,他让我变成一个禽兽。往后只要我看见他,就要想起那一天;只要他看我一眼,就能让我身不由己地勃起。” “这是无可回避的,我永远的清醒。” 宁清辰扶着宋程仰的椅背,微俯下身,贴他那么近,潮热的吐息尽数喷在了他耳廓,他嗅到熟悉的、甜腻的巧克力香。 “——这是你写的?”他似乎轻佻地笑了下。他有意在那张脸上探寻什么,眼神中却暗含了一丝怜悯。忽然,嘴唇贴上了耳廓,他用撩人的气声说了这一句,“所以老师,你的狗鸡巴勃起了吗?” 第2章 宋程仰攥着拳头,指尖抠着掌心,燥热让他浮了一背的汗。 他感到自己的心在那一瞬间坠落下去,几乎是同一时刻,失重的感觉传入大脑。 唾液在口腔中不堪地分泌,宋程仰做了个吞咽的动作。这一切如同本能,先于他的思考。他听见耳边的人轻蔑地笑了一声。 那一瞬,宋程仰不敢相信、无法相信地回头,那人又直起身,如一缕抓不住的梦般远去了。 包间的门在这时被推开,进来一个温和有礼的青年。 他对宁清辰说:“老大,菜都点好了。”紧接着便认出宋程仰,热情地同他打了招呼。 直至宁清辰再回到主位,宋程仰都没法劝自己挪开眼。他心不在焉,思绪混乱。可宁清辰却不再看他了。 陆陆续续有人进来,宋程仰的老板,还有制作方的人。他们填满这个圆桌。 觥筹交错,那个人坐在遥远的那一边。他们连一个交换的眼神都没有。仿佛刚才的旖旎都是幻象,都是宋程仰的错觉。 可宋程仰硬起来的下半身是真的——他起码能确认这是真的。那种失魂落魄的感觉也是真的。 众目睽睽之下,他有了欲望,这让他感到难堪。更可怕的是,他觉得自己在那个人眼前一丝不挂了。再这样下去,他不知道自己会做出点什么。 “老板,这本我不卖了。”宋程仰压低嗓音道。 他老板脸上的职业笑容还没下去,闻言差点面部抽搐,他小声回:“你开什么玩笑?!咱合同都签了!” “这本不适合拿出来拍。”宋程仰胡乱地扯着理由,“而且我写不了了。” 宁清辰正在剥一粒巧克力的锡箔纸,他喜欢甜食,在饭桌上也要偷吃。室内温度高,巧克力大概有些融化了。他把那粒送进口中时,还探出舌尖舔了舔手指上的残留。 那一幕像被放慢了,一帧帧从宋程仰眼前闪过。 ——老师,你舔我的时候好色啊,你是不是喜欢我? 回忆从现实的缝隙中倾泻而出,在大脑里震荡着,敲着宋程仰的头骨。 欲望在顷刻间汹涌澎湃起来,他在强烈的兴奋中不断沉浮,几乎想要呕吐。 那一刻,宋程仰拎着自己的外套和电脑包逃跑了。关上包间门前,他还听见老板替他打圆场的声音。 现实像被击碎的镜子,他在每一块碎片中看到的自己都是那么不堪。 “我出手搭救了他,在那时我是这样以为的。 “我带他离开了那里,告诉他不用怕,我可以替他在班主任那儿作证,证明施暴者的所作所为。 “他笑了笑问我,你想证明什么?我说,我看到他欺负你了。 “他笑得更开心了,‘你真像他们说的那么呆啊’。实际上我并不知道学生们私底下是这样讨论我,我不感到气恼,因为我不在意。他又说,‘那个人只是骂我娘炮而已,他想打我,被我躲掉了,我之所以流鼻血是因为天干物燥,急火攻心。懂了吗?宋老师。’ “他说完这一句后,无法无天地揪起我的袖口,将手上的血抹在了我的白衬衣上。他擦的是右手,缓慢地、一丝不苟地挨个擦拭手指,把那件熨帖的衬衣擦成破布。我站在那里等他做完这一切,一动不动。 “再后来,我在学校看到那个曾欺侮过他、也不少欺侮别人的坏同学对他言听计从。他为他出头,打水,买早饭,对他点头哈腰。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像一条狗。 “我不明白。我只知道一切并非我以为的那样,我并没有搭救他,他不需要。 “很久之后,不知出于怎样的心理,我问过他,那个男生和他的关系。那时他正踩着我的阴茎取乐,满不在意地回我,他配吗? “他的脚很白,鞋码39,踩在我狰狞的阴茎上时,脚趾会乱动,很舒服又很要命,我无处可躲。若我挣扎,他就要拉紧那条拴在我脖子上的狗绳,踩得更用力。他还会在我承受不住时,摸摸我的头顶,说狗狗真乖。 “他不拿我当人的时候,我觉得格外快乐。 “我知道他就是有那样的能力——在这个荒芜乏味的世界里,是他让我发现了我。” 文档不知道停在了哪一页。 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从窗帘缝钻进的一点月光和电脑屏幕的光。 宋程仰躺在床上,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渴望。 手机里不断跳着信息,他该发布今天的更新了。他本想回家后再复查一遍,此时却一个字都读不下去,于是看也没看,直接点了发送。 宋程仰还硬着,他硬了一路,满脑子都是那张脸,那个声音。他怀疑自己疯了,才会有那么多不切实际的绮念。 他疲惫地抹了把脸,解锁手机。信息提醒里又出现了那个人,Cyrus。 Cyrus:[今天又做了些什么?] Cyrus:[字里行间都透着想被玩的味儿。] Cyrus:[是不是又在人前发骚了?] Cyrus:[看你写的东西,你很喜欢在公共场合被玩?] Cyrus:[你乳头很敏感吧。更喜欢被舔还是被拧?] Cyrus:[浪货。] 他感到莫名的烦躁,很快又锁屏,把手机扔到了一边去。 事实上,宋程仰已经许久没尝过欲望的滋味了。 他写那些下流的小说,用第一人称叙述,却仿佛一个木然的旁观者。他的每一笔都是刺痛,像贞操锁一样囚住他的下身,他写的是事实,不是欲望。即便他真来了欲望,他也不会想去纾解。因为他知道他已永远失去了资格。 可现在不一样了,一切都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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