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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 Cyrus:[为什么要关心这种问题。] 宋程仰没有构想过这样的情形,或者说他一直都在避免去想——宁清辰坐在任何人的身上扭动腰肢,或是用轻蔑的神情侵犯任何人。这样的肢体接触,他想想都要呼吸困难。 宋:[我的意思是,如果我们那样开始,会有人和我共享你吗?] 几乎是带着一种诡异的负气,宋程仰飞快地输入、发送,而后飞快地后悔。 Cyrus:[我觉得你误会了。] Cyrus:[你没有选择的权力,宋老师。] 宁清辰没有说出什么要让他身败名裂的话,宋程仰也不在乎。他像看到了饵就心甘情愿上钩的鱼。 宋:[我该怎么做。] Cyrus:[养狗的第一步是什么?] “我蒙着眼为他口交。 “我的双手始终背在身后。我分腿跪着,以便他的脚对我阴茎的狎弄。 “我能感觉到他的腰在用力。他窄而紧实的腰一定在前后摆动着,以一种舒服的角度操我的嘴。我有些忘情地替他含着,却不敢去想什么享乐的事。我尽我所能,让他操到更深的地方,在他要抽出时讨好地吮舔他敏感的冠状沟。我希望他舒服。 “他在舒爽时脚趾会微微蜷缩,蹭在我的阴茎上,像有羽毛在轻掻。这是最痛苦的时候。因为我要忍耐住,绝不能让他看出我的痛苦。我知道如果他明白了这使我痛苦,他不会放过我,他会变本加厉地折磨我。 “‘老师……好棒。’他甜蜜地、高声地呻吟着。那样的声音像丝绸,勒住我的脖子。我不知道他怎么能发出那种声音。完全被热水浸透了,一点点升腾起雾气,让人难以呼吸的雾气,在空中柔软地扭曲。 “他的掌心出了汗,那汗抹在我的锁骨上。我不确定他是不是在推拒我。我吞吐的动作迟疑半晌,那只手摸上了我的胸膛。 “他抓揉那儿时的力道很重,我嗅着他的下身,很淡的沐浴露的味道,我有点着迷,以此来抵抗疼痛的感觉。 “除了那张可以服务他的嘴,我没有哪里能触碰到他。黑暗让我唯命是从。他怎么动,我的唇舌就怎么追上他。我想那姿态没有半点文明可言。 “他捻着我的乳头,用指腹反复地按。我失神地挺着胸,想往他的手上蹭。倘若他睁着眼,他必定会看到我难耐地扭动着腰,像狗摇起了尾巴。 “他只是不断用充满情欲的沙哑的嗓音低声重复道,变态,变态。他揪住了我后脑的发,让他的阴茎和我的唇舌分离,我的心霎时空落落的。我探出舌尖等待他,他硬邦邦的阴茎蹭了上来,却并不深入。涎液顺着唇角向下,划过下巴时很痒,我的样子一定比我想象得更糟糕。他问我,变态……好吃吗,好不好吃? “我也会想,真正的变态是什么样的。我觉得当他叫出来这词儿时,一切都是那么好。这世上没有人和他一样。他允许我做他的变态,而不是什么狗娘养的圣人。 “我的嗓子已经完全哑了,我垂头咳嗽了两声,吞咽唾沫时都有些不适。我说,很好吃。 “他轻轻踹开我。床垫下陷的声音,我猜他完全爬上了我的床。他在脱衣服。先是校服外套的拉链,吱啦,然后是头从T恤里钻出时的闷哼声,他把那些一件一件扔在我的脸上,当然包括袜子和内裤。我是他的衣帽架。 “后来我又觉得一个词很好,不器用。我想我正是一个不器用的男人。 “我跪着,不再理会什么欲望。我在一片化不开的黑色中,用双手摸索,为他叠好衣服,放在床边。 “他现在是什么样呢?他也一丝不挂了。他一定很美。 “‘欸。’他叫住我,那时我手里正捏着他内裤的一角。他说,‘闻闻看。’ “我受惊似的缩起脖子,可我知道我的体型惹不起任何雄性的怜爱。 “他果然嗤笑了我,‘刚才不是在闻我吗?’ “我羞赧地和他道歉,对不起。 “‘快点。’他急切地催促我,嗓音又变得低哑起来,‘让我再看看你那个骚样。’我听见湿淋淋的动作声。他在做什么,那些想象不由分说地挤进我的大脑。双手揪起他的内裤,我将冒汗的鼻尖轻抵上去,深深地嗅,还是那股香,更淡了,我情不自禁地用嘴唇碰了碰。 “他骂了句没意义的脏话,让我滚上床。我不安地摸着床沿,摸上那张有他的床。 “他忽然抱住了我,我猜那一刹我像只尘封千年的僵尸。我的手,我的脚,我的每寸皮肤都无处安放。我们赤条条地,像刚降生于世那样。 “他把我压在身下,搂着我的脖子,沾满我口水的阴茎混乱地蹭在我身体的各个部位。他出了汗,热乎乎的,那股香味儿像从他身体内部散发出来的。他用命令的口吻说,宋老师,抱我。 “我这才抬起自己的机械手臂——我像个丧失思想的机器人,我抱住他时,脑子里的主板都要烧短路了。我听到他叫了一声,疼痛的叫声,我不知道自己怎么弄痛了他,想松开手,又那么不舍。我让自己的手滑稽地浮在他背上,像一片挂在半空里沉沉的乌云。 “他和我接吻。这是我们的第二个吻。他轻咬着我的唇瓣,我任由他摆弄。床角,放衣服的地方,忽然响起铃声,还有嗡嗡震动,是他的手机。 “我迟钝的神经霎时脆弱起来,浑身的肌肉紧绷。他像什么也没听见一样,仍旧骑着我,一只手探下去,摩挲着我的腹股沟。‘摸摸我……轻点。’他反手把我悬空的手按下去,引着我爱抚他,他显然是在威胁我,‘如果你那么喜欢忍着,我可以让你永远硬不起来。’ “他吸吮起我的舌尖。我像得了什么赦令,大着胆子把舌尖抵进了他的甜津津的口腔。我们拥抱着,疯狂地接吻,他不断地在我的小腹上磨蹭下身。手机铃声吵闹不堪,被他的呻吟声压下去。 “我抚摸他的后背,脊骨,尾椎,屁股和大腿。他在我耳边叫我的名字,我浑身都在抖。 “我像在亵渎什么纯洁的东西一样胆战心惊,可我明知他是罪恶的源头。 “后来房间又恢复平静。他坐在我的上身,靠近我肩膀的地方,我用那个姿势温柔地舔吸他的睾丸,那里沉甸甸的,又很柔软。我知道他就在我眼前自渎。我这样伺候他,就像我是个辅助刺激的性爱玩具。我的下身不断对着空气挺动着,我甚至没法自控。最后,他让我张开嘴,他射在了我脸上。我闻到了腥膻的味道,他把射过的阴茎塞进我嘴里,我一点点帮他吮干净。 “后来他在我身上趴了很久,我抱着他,他就咬咬我的脖子。 “很久,我猜测太阳很快就要落到底了。他从我身上爬了下去,应该是爬向床角。 “那时脸上的眼罩已被我的汗浸透了。我知道他应当是背对着我的。我渴望看一眼他浑身赤裸的样子,汗流过他肌肤时的路径,我的手曾摸到过他的腰窝,我知道他有多漂亮。我不能忍住不去看他。 “是,我就是个变态。我已经完全清楚这一点了。 “我做了违抗他的事。我摘下了我的眼罩,有片刻我在适应光亮,而后我看到他完美的背影,洁白的肢体,还有殴打留下的伤痕。” 第13章 翌日,新的快递寄往宋程仰的公司。 宋程仰惊异于那个人的速度。 拿到包裹后,他不敢在公共场合拆,只好先塞到办公桌下面。 他准备和Cyrus做节点汇报了。按那个人的话说,他还在考核期。 宋:[上午十一点,签收了您寄来的快递。工作内容很枯燥,我接了一些散活,刚才在修改大纲。情绪平稳,一切都没什么特别的。只是有点奇怪您的快递为什么都送得这么快,您的快递费花了多少?我希望您能允许我把这些钱转给您,或者下次您需要用到哪些道具可以提前告知我,我来购买。祝您中午好,记得按时吃饭,主人。] 办公室里,周玺站在一旁给宁清辰递材料,材料还没递到手里,就见宁清辰拧着眉头,一脸复杂地盯着手机屏幕。 “老大……怎么了?” “你的女人会主动追着你给你报销油钱吗?”宁清辰撑着脑袋,陷入沉思。 周玺最近在他老板这儿频频受惊,后来他只好劝服自己——接住老板的每个问题也是助理必要的职责。 他尴尬地笑笑,“老大,我还没有女朋友。” “你不能假设一下?”宁清辰撩起眼皮看他一眼。 “应该……不会?” “那如果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你觉得它背后的原因可能是什么?” 周玺明显被噎了一下,他心想我是来辅助工作的,又不是来调解感情矛盾的。 “……是您遇到了这种情况吗?”周玺弱弱地问了句。 宁清辰目光凌厉,果决道:“不是。” 那样子太笃定了,由不得单纯的周玺不信。他斟酌半晌,用自己少得可怜的那点恋爱经验作参考,信誓旦旦道,“那我觉得这个女人极有可能只想和那人做个炮友!” “我妈说的,斤斤计较的感情都不牢靠!把钱算得越清楚,代表这个人越无情。他想离开得干净利落,不留情债,也不留钱债。这样的人如果还想和人搞在一起,那十有八九就是馋别人身子!” 宁清辰的眉头锁得更紧了,右手焦躁地把玩着钢笔。 半晌,他冷冷道:“你来干嘛的?” 周玺刚滔滔不绝发表完自己的看法,这会猛不丁被宁清辰的口吻吓坏了,腿肚子打哆嗦,“送、送材料。” “材料,搁下。”宁清辰手指点了点桌面,又点了点办公室大门,“你,滚蛋。” “他听见动静转头时,像只警觉的兔子。我不知道自己那时是什么样,可能很傻。房间在薄薄的夜色里,他在夜色里笑了。 “他从床尾拿到手机后就躺回我身边。我躺着立正,不敢有半分僭越的动作。可我明明已经脱得内裤也不剩了。 “他玩着手机,口中说:‘对哦,你眼镜呢?除了上课,就没见你戴过几次。’我回他,‘我度数不高。’戴眼镜看起来更像个知识分子。 “我一直盯着他,他像没有察觉一样,也不介意。我看到他扬起唇角,看到他尖尖的虎牙,‘戴上吧。戴上了更变态。’我说,‘好。’ “我们俩光着身子躺在被子上,天完全暗了,他没有提回家的事。我把床头灯按开,屋里亮得朦朦胧胧。 “我问他,‘冷不冷?’他放下手机,终于扭头看我,‘有点呢。’他缓缓地趴过来,冰凉的手放在了我的阴茎上,‘老师,你这里最暖和。’那样的触感使我头皮发麻,鸡皮疙瘩爬满了胳膊,我听见自己粗重的呼吸,张着嘴,却说不出话。我看到他胳膊上的伤,除了淤青,还有明显的擦伤,很新,痂只结了薄薄一层,似乎还被他抠过一个角。他的肉是嫩粉色的。太阳穴在那时突突跳个不停,愤怒是热的,翻滚不停的。 “他执着地要望进我眼里,干扰我的思路,他轻轻问,‘你知道我哪里最暖和吗?’他在说这话时,我的大脑已是一片空白了,我抿唇摇头。他又笑了,没趣地把我推开,准备继续玩手机。 “我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这个问题没办法放在这里解释。那些事就发生在一瞬间,我仿佛突然有了自己的思想。我按住了他的手。他不悦地皱着眉头,疑惑不解地看着我。 “我把那天在厕所里问的问题原封不动地重复了一遍,‘谁欺负你?’ “他要抽回手,语气很凶,‘跟你没有关系。’ “他的力气太小了,我要困住他简直毫不费力,他挣不脱。可那一刻,我看到他眼里的嫌恶,我害怕了,竭力让自己的口吻听起来温顺,‘告诉我,我帮你。’ “‘松手,’他在我身下没有一丝怯懦,用刀子一样的目光扎着我,‘我现在就走。’ “我知道自己慌神了,难过了,我难以自制地四肢酸麻。脑子里已经想着跪下挽留他,用这具腐烂的、枯槁的躯体为他做任何事。可我的骨头却那么硬,一动不动地定在那里,我缓缓吐息,‘我可以放你走,但你要告诉我。’ “他忽然不挣了,用那双明亮的眼睛直视我的眼睛。他问,你在威胁我吗? “我没有他的伶牙俐齿。我干脆做个哑巴,安静又坚决地摇头。我死死箍着他,等他给我一个答案,哪怕今夜之后他不会再多跟我说一句话。 “我有种孑然一身的利落,有种发狂的决绝。我武装自己,企图在那一刻和他势均力敌。 “可他哭了。 “眼泪安安静静地滑落下来,整张脸却痛苦得微微扭曲,痛苦中弥留的不是软弱,而是一种抗争后的无奈和愤恨。他仰躺着,眼泪积在他的耳畔,鬓边,湿漉漉一片。 “他像个被夺走了武器的战俘。 “霎时,我的手腕没了力气。在他面前我丢盔弃甲了,我弯下脊梁,我投降了。 “我用我粗糙笨拙的大手给他擦眼泪。 “他推开我的手,偏过头,泪水划过鼻梁。他小声说,你弄疼我了。 “我讪讪将手收回来,不再碰他。只是身体还维持着那个姿势,像一堵墙,以防他任何离开的动作。 “他抬起手背,挡住了眼睛。我说不出劝慰的话,沉默地待在一旁。 “时间分分秒秒过去,他就在我这里。如果这就是所谓的没有意义,我会永远享受这样没有意义的人生。 “他的眼泪慢慢止住了。他红着眼圈看向我,嗓音沙哑,‘是我爸。’他抬着下巴,像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怎么样,你还要帮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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