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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你第一次被我SP的时候,”宁清辰一只手搭在电脑上,一只手撑着下巴,忽然问,“在想什么?” 宋程仰始终不敢直视他,目光只在他下巴以下打转。 宁清辰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可宋程仰还是控制不住地意淫他。他两只手交叉着,互相紧扣。他觉得自己很肮脏。 “不是很痛,”宋程仰小声说,“但是很喜欢。” 宁清辰像被他这句话挑起兴致,懒懒地歪着头去找他的视线所在,“那你喜欢被打痛吗?” “其实无所谓。”如果是您的话。 宋程仰的眼镜框是那种很细的银边,很文气,让他多少褪去了一点体型带来的攻击性。可那张神色寡淡的脸经不起细看,细看就能明白他是个十足的变态。 宁清辰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咖啡,喝完舔了舔嘴唇。 “所以你喜欢的是脱了裤子被我打?” “是。”宋程仰的言行从这时开始没法违抗自己的大脑,他不再自由,不再可进可退。 “怀念那个讲台吗,老师?”宁清辰语气中忽然有了一丝几不可察的愁绪。 宋程仰的回忆立刻就要跳回那个傍晚,无人的教室只留了一排灯,大门紧闭,窗帘却没拉。他趴在讲台上,宁清辰脱了他的裤子,有些凉的手从大腿摸上来,然后停在他的屁股上。那时他紧张地浑身都在抖,下身敲得老高。他获得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当他的学生将他屈辱地按在这里,他像砧板上一尾鱼,世人再也不能给他什么寄托了,因为他已经没有任何权力。宁清辰吻着他的耳廓说,宋老师原来喜欢被我打屁股,那翘高一点嘛。他小小的手没有力道,只是戏谑地缓慢地拍,空气里有拍打皮肉的响,他只有听到宋程仰难耐的闷哼才会更肆意地使用暴力,他完全知道怎么让宋程仰发疯。他骂他是一个坏老师,坏老师就要被打屁股。他逼他,逼他在这个熟悉的教室里说许多不知廉耻的话。直到这一切最终把他推向高潮,他射在讲台上。宋程仰想象着这个漂亮的学生目睹了这一幕,他的人生中只遇过这么一个人,他尽失的权力都在他手上,他全都要给他。 第7章 宁清辰又在往咖啡里加糖,他说:“你恨我吗?”他的话只问出了一半。 宋程仰梗着脖子,嗓音低沉沙哑,他回答他:“不,我不恨。” 脚面忽然被施加了重量,宋程仰察觉到那双小皮鞋在桌下踩住了他。 宋程仰上身僵直。宁清辰搅着咖啡,看着电脑屏幕。 周围的人们得体地谈天说地,这张圆桌什么也遮不住。 “摸下去,告诉我硬没硬。”他低着嗓子调戏宋程仰,笑时会露出两颗可爱的虎牙,简直和梦里一模一样。 宋程仰还是坐在那里,不动,但是一双眼只盯着宁清辰。 宁清辰朝他扬扬下巴,催促他。 他淡淡开口,手却紧握成拳,“我们,别这样,好不好?” 宁清辰放下咖啡杯,用一种很软很轻的语调开口,不着痕迹地撒娇,又让人听不出话里的情绪,“我又不碰你,也没逼着你上我。就想让你玩玩自己给我看也不行?” 他一再说出这样贬损的话,宋程仰几乎就要控制不住。宁清辰还踩着他,他想跪下去。 他知道,如果宁清辰肯再为他说一句更刻薄的话,他会立刻在这里下跪。 可宁清辰什么也不说了,把那只脚收了回去。宋程仰感觉到自己的掌心被指尖抠破了,一阵尖锐的疼,他被剧烈的酸楚啃噬着。 “老师,我不喜欢你写的这些东西,”宁清辰合上电脑,看上去没有恼怒,语气中甚至有些淡淡的怀恋,“它没有我们无耻。” “那晚之后我多少有些后悔。可后悔归后悔,我还是很听他的话,认认真真为他做课后辅导。 “再后来,礼拜四,他们班的体育课。没有前言后语,他发来一个同性口交视频给我。我静音,在办公室打开。几乎只相隔了几十秒,他来敲办公室的门,有礼貌地打报告,和他的班主任温和地笑笑,径直朝我的座位走来。 “他和我说,宋老师,我来问几道题。可他两手空空。 “他拿起我的笔,翻开我的教师用书,在上面写:变态,跟我下楼。 “那时我有种说不出的忐忑,本能地想拒绝,可我看见他写字时露出的那截手腕,青红青紫的,受了伤。我点点头。 “他先离开,我隔了一会儿才跟出去。他拉我去了一楼的男厕所,我们进了同一个隔间,并锁上了门。我知道这一切不正常。 “他问我,刚发给你的视频,学会了吗?我们之间的距离那么近。他大概有一米七几,不算很低,饶是如此,他的头顶也只勉强到我下巴的高度。忽然,他两只脚都踩上了我的脚面,把握不住平衡时,就拽住我的领子,那时我心一慌,就用力地抱住他。 “那一瞬,他在我胸口很柔软地呻吟了一声,夹杂着一些被弄痛的闷哼。我退了半步,背就靠上了门板。 “‘你下面好硬。’我知道他仰起头看我,他环着我的腰时,我们就贴得更紧,‘宋老师……你戳到我肚子了。’他从我怀里挣开,我却不可忍耐,我还想着他在我怀里时的柔软,他的身体和他好听的叫声。 “他环着手臂,像打量一件商品似的看着我,‘裤子脱了我看看。’我不动时,他的手就贴上来,很轻地揉两把,指尖在那隆起的地方缓慢地划动,口吻嘲弄道,‘驴玩意儿,又不是没看过。’ “我仿佛呆傻了,飞快地把自己的裤子扒下来,揉成一团抱在手里,局促地站在原地。 “我的内裤是他亲手脱的。那只白嫩的手勉强圈住我狰狞的生殖器,他甚至没有动,我就开始求饶。‘别……求你。’ “这件事发生在我们之间就是巨大的危险。他却因为我的求饶兴奋起来,小我好几号的手更用力地箍住我那根东西,开始上下动着,帮我弄。他用的是左手,弄起来很慢,可是我浑身都在抖——那是热的,柔软的,罪恶的。 “他另只手忽然开始在我身上摸索起来,从喉结到胸膛,‘再来求我啊,宋老师。我说不定会让你高潮。你是不是想我都想疯了?这么怕我。怕犯罪吗?’ “他的指腹不断揉搓着我阴茎的前端。我喘气如牛,僵硬地躺在门板上。他的脑袋埋过来,手上的动作却停了。隔着衬衣,他摸到我的乳头,搓硬了,忽然探出舌尖舔了一下,我巨大的阴茎就快乐地在他掌心里跳。 “他轻轻给了我一巴掌,要我低头,‘变态,喜欢就看着呀。’我的心跳从来没有这么快过,我原以为自己没有心脏。我看到他舔了舔嘴唇,两颊微动,几秒后,又凑了上来。许多,许多唾液在那一刻润湿了我的衬衣。我感到湿热,他的舌尖不断地在我乳头上打转。他闭着眼,睫毛长而卷翘,一下下颤动。我全部看到了,他的舌尖是肉粉色的,灵活得像一条蛇。他就着我尿道口泌出的前列腺液润滑,仍然用左手帮我打,偶尔还会弄出声音。 “我崩溃掉了,他埋在我的胸口,像要抢走我所有的呼吸。 “他问我爽不爽。我不回答他,他就要像在课堂上一样缠人地叫我,宋老师,宋老师。我屈辱地告诉他,爽,好爽。他用掌心有节奏地按压我的睾丸,问我,宋老师喜不喜欢被我玩?我不回答,他就会狠狠地抽打我的大腿内侧,空荡老旧的厕所会有回音,我的思绪一片混乱,我听见自己嘶哑地回答,喜欢,喜欢你…… “那是我人生中从未有过的狼狈时刻,即便我已从那些可笑的传言中栽倒多年。我像个真正的弱者那样低声讨饶,我说我好难受,求他别这样,却不肯真的推开他。我喜欢他肉粉色的舌头,浸润我衬衣的唾液,还有那只又白又软的手。 “我越承受不了他就越要折磨我,直到我在不断的换气中哽咽,剧烈地咳嗽。他放慢了节奏,额头抵着我的胸膛,也在喘气。他说,宋老师,我好难过。 “骤然,我的难过因为这一句汹涌而上,挤走了那没有止境的欲望。后来我才知道,我这一生的共情只给了他,那是我情感中最可怜的一部分,它只有一丁点,且只对他奏效。 “那时我临近高潮,他却松开了手。我明明是想要的,却又觉得如蒙大赦。 “他说,你帮我口吧,让我高潮,我要和那个人一样的舒服。” 今天发送的章节是提前写好的内容。宋程仰没有回家,在城市里漫无目的地散步。 他送走了宁清辰。他本以为他们会发生什么,现实却一片平静。 这个“什么”并不是指与性相关的活动,而是纯粹的暴力。他以为宁清辰恨透了他,会变着法儿地惩罚他,只是再也与那些遥远的感情无关了。 如果宁清辰要来杀他,他也是甘愿的。 毕竟他才是这段关系里真正的背叛者。 他会为他筹谋一个不必负有责任的周全的计划。他可是天才。 宋程仰走到公寓楼下,正巧接到快递员的电话,是同城速递。他又看到了那个名字:Cyrus。联系方式没有显示全号。 他难得不耐烦起来,像一头被惹毛的巨兽。快递员警惕地看着他,没敢开口说话。 宋程仰打开手机,刚要翻Cyrus的账号,就看到他在自己刚发的章节后留下评论:胡诌,红绳哪有麻绳刺激。 快递员偷着看,眼前这个高大健壮的男人一言不发,神情却忽然有了些微妙的变化。半晌,他拿起笔,签下了这包裹。 第8章 “麻绳绕过我的手腕,他的力气很小,一个固定绳结的动作都会让他呼哧带喘。 “他在我背后发出那种声音,气息喷在我赤裸的后背。他一定看出了我的颤抖,看到我绞紧的手指。 “他偏头舔过我的脊柱,我呻吟着为他低垂下头。” 宋程仰的手指顿在屏幕上,反复确定着自己发送的内容。 麻绳,麻绳。 他改过了。 这件事毋庸置疑,他刚在路上亲手改的。 他在发送前最后检查了一遍,全篇只有那一个问题——他第一次写的时候记岔了。 错把麻绳记成了红绳。 ——红绳哪有麻绳刺激。 更新的章节中只字未提红绳,Cyrus为什么会突然这样说。 宋程仰看着包裹里拆出的两捆麻绳,沉默得像一尊雕塑。 他的思路格外清晰。 看过这章错版的人,除了他,只可能是刚才在咖啡馆里的宁清辰。 实际上,这个逻辑并不复杂,宋程仰却眉头紧锁地在脑海中推演了数遍。 Cyrus。 ——宋老师被打屁股那段,反应描写得也太平淡了吧?他不羞耻吗?不想要更多吗?床话也没几句。第一人称都能写成这样,代入感好差。 ——“你第一次被我SP的时候,在想什么?” 宁清辰。 宋程仰摘下眼镜,在房间里焦躁地踱步。他去浴室冲澡,五分钟后就湿淋淋地出来了。 他没穿衣服,只在腰间系了浴巾,发尾滴着水,浅浅地积在锁骨窝。宋程仰的身材远没有他的脸具有欺骗性,不文雅,也不温和。 他就是个魁梧的大个子。肩很宽,背很厚,胸前有微微隆起的胸肌,小腹下的那丛毛向下掩在白色的浴巾里,两条腿笔直有力,大臂是普通人的两倍宽,生殖器软软地垂在两腿间,长度却很骇人。 他的性格不讨女人喜欢,可肉体里那种野性和粗犷的味儿却格外勾人。 从前他刚在这边落脚,住在偏僻的城郊。夜里回到居住的小巷时,要路过一排半开的卷闸门,里面时常会出来些色情工作者,笑着问他要一支烟。他说没有,别人就要给他塞一支,蹭到他怀里说不收费,今晚想和他回家。宋程仰就回,谢谢,我不抽烟。他一边离开,一边能听到背后女人夹杂着方言的低骂。 那时他对性避之不及,他知道没人能再满足他变态的幻想。 宋程仰把手机里收到的所有新消息都浏览了一遍,没有Cyrus。 他修改了更新内容,重又把麻绳改成了红绳,改回了最初错误的那一版。 他恍惚地点开Cyrus发给他的私信框,一条条向上翻。 那些肮脏的羞辱仿佛在一瞬间拥有了生命,热烫着在宋程仰的胸口炸开。 他坐在床上,松松垮垮的浴巾被扯散了,那根东西又那样翘起来,直挺挺地硬着,它从不肯受宋程仰驱使。 于是宋程仰总是固执地想,他是为了宁清辰才继续活下去的,如果宁清辰不要,他的一切都是废物,包括那根只会朝宁清辰发情的阴茎。 这一切是没有道理可讲的。 他处在迷乱的情欲中,用有些潮湿的手指给Cyrus发消息。他多的是隐秘的心思,可那些并不复杂,他只是试探地发出了一句:[你好,麻绳收到了,谢谢。] “他哭了,眼尾划下眼泪,很缓慢。他打了我一巴掌,不痛。他说不舒服,视频里的人明明那么舒服。 “我跪着,和他小声道歉。他右手放在我肩头,我没打招呼,撩开了他的袖子,看到一片淤血。他原是白得反光,现在那伤就格外明显。 “我问他,谁欺负你? “他不回答我,只是扶着那根秀气的阴茎插进我嘴里。那之前,我总不敢有太大的动作,含也是轻轻地含。我总觉得他像个易碎品。 “他那样哭时,我又从他的易碎中察觉出一些令我心动的凶狠。我试着吸了吸,他在眼泪中呜咽,掐着我的后颈开始往里操。 “我像一个发泄用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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