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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虹灯牌在消散,而我们的宿舍都在震动,就像是我们也会……” “哦天哪,不要说了,我拒绝回忆那个!” 小矮人们窃窃私语着,并且发出几声响亮的抽泣和擤鼻涕的声响。 僵尸新娘干练地向殷屿说明情况:“我们试图打电话让维修工来拆除剩下的部分,甚至,我们已经学会定制了一个新的、一模一样的霓虹灯,游客教我们的,它就在仓库里。” “那可是一大笔钱!我们把所有存下来的钱都填进去了,这样就能在维修工拆除后再把新的挂回去,在馆长回来之前就能恢复如初了!”坐在贺连洲肩膀上的小矮人补充叫道。 它把自己存下来的买酒钱全拿出来了! ——没有嫌弃的意思,但是馆长放进酒柜里的那些酒太寡淡了,当它们在游客那儿学会如何网上购物后,它们就迷恋上了更烈更香的网购品!当然,也不总是那么如意。 无头骑士呜咽了一声,忧郁地叹息着:“但显然,它没能成功,没能达到我们的期望。甚至,维修工人都没法把剩下的霓虹灯拆下来,他们尝试了一个上午,最后不得不放弃。” “我真高兴它停下来了,至少没有完全消失,好歹还留下了一个字符。”僵尸新郎小声说道,他专注看着霓虹灯剩下的最后一个“怪”。 “我不想再回那个糟糕、黑暗、狭小的鬼地方了,天知道我才刚被放出来没多久!” “虽然这里不够华丽,乏善可陈,但我想这是我能够得到的,最好的氛围了……见鬼,我讨厌说我喜欢这里。” 这是吸血鬼们。 “这里是属于我们的地方,它不能就这样消失了。我可以把我存下来的所有钱都拿出来挽救它。”狼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完成了转换,身上盖披着狐狸拿给他的一张大毛毯,遮住了重点部位。 “哪怕这只发生了短短的几分钟……不,或许只有一分钟?两分钟?但它在消失,我们能清晰地感受到这一点,这是真的。”狐狸压低了声音,紧紧看着殷屿和贺连洲,试图让他们明白,这不只是破损的霓虹灯,这一定还意味着其他更多、更深层的危险! 他们必须发现问题,他们必须保护他们的乐园。 殷屿能够听出这些员工声音里的不安和恐慌,史莱姆们在他和贺连洲的脚边跳来跳去,撞在他的小腿上,显得郁闷又暴躁。 贺连洲则在听见时间的时候不可避免地敏感起来,他蓦地转头看回去:“这些霓虹灯牌的消散只持续了一分钟?” “只?”勒森魃夫人不满又讽刺地瞪了过来,“这对我们来说已经够久了!” “噢,我想,那是一分零七秒。”僵尸新郎小声地说道。“因为那时我正在学习如何烘培,我在用计时器计算搅拌奶油的时间,我留意了。” 贺连洲瞳孔猛地一紧,呼吸不自觉地粗重了起来。 殷屿闻言也是愣了一下,在反应过来之前,他已经下意识地转向了贺连洲,他撞进贺连洲紧盯着自己的深墨色眼瞳里,就像是一潭深渊,让他喘不过气来。 他死了。 他在贺连洲的眼睛里几乎看到了这几个字眼。 他心脏跳动的速度加快了许多,但很快的,他找到了自己的呼吸—— 他不可能完全做到对自己曾经死亡的事实而没有一点恐惧,他是活生生的人,只要是个“活物”,就会恐惧死亡,但他一向应付得很好,他不会在夜晚里惊醒,他只是……选择将这一部分抛到了脑后,并不期待它会在毫无防备的时候突然被提醒,砸在脸上。 ——他重新找回自己的呼吸节奏,因为他感觉到了贺连洲的触摸,感觉到贺连洲偏凉的手指温度贴在自己的脖颈上,他感觉到自己的脉搏像鼓点一样有节奏地、快速地点击着贺连洲的拇指。 “你还活着。” “我还活着。” 贺连洲和殷屿低哑的喃喃几乎同时响起,他们的耳畔充斥着血液跳动的声响和彼此的声音。 他们倚靠得极近,几乎没有更多的缝隙,以至于怪物们没法听清他们在说什么,只是茫然疑惑地看着面前两个男人忽然找向彼此,几乎凑到了一起。 “他们要干嘛?我们不是在说一个很严肃的问题吗?”伊莱恩子爵不解又急躁地问周围的伙伴们。 阿尔瓦侯爵显然比他更不耐烦,暴躁地摆手:“你们是要研究问题,还是先吻对方?这到底是什么鬼?” “我建议后者,那更快解决,一次解决一件事情,这样他们就能更专注于研究解决乐园的问题了。”僵尸新娘成熟稳重地提议道。 殷屿眨了一下眼睛,旋即很快后退一步,拉开了距离,并且发出一声大喘气的声音。 贺连洲目光移动到了僵尸新娘和那几个吸血鬼的身上,意味不明地微眯了眯眼,看不出是要斥责还是要赞赏的意味。 不过显然领主的注视令怪物们都谨慎地不敢再随意开口发言打岔了。 “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殷屿开口,清了一下嗓子问道,他需要最后确认一下,尽管他觉得意义不大,这更多像是扯开话题。 仍旧是僵尸新郎,他清晰地记得所有时间点:“那是星期二的半夜,十一点以后。也就是八天前。” 贺连洲看向殷屿,低低道:“是那天。” 殷屿应了一声,他抿了抿嘴,摇头道:“我不知道那也会影响到这里……” “没有人会知道。”贺连洲打断了殷屿的话。 殷屿看向贺连洲,目光深了深,掩下一丝后怕。 如果他真的死了,如果他死在一个白天,这片乐园开始崩溃、开始消散,那么多的游客很可能会因此受伤、甚至死亡,而这些员工呢?或许就像他们说的那样,他们会被关回去,哪怕他们没有做错任何事情。 这就是规则认为的公平吗? 他忍不住质疑。 贺连洲微微用力挤压着殷屿的锁骨皮肤,让殷屿的注意力回到自己的身上来:“你在神游?你在想什么?” “……只是庆幸我还活着。”殷屿吞下了脑海中的后怕,只是扯开一点嘴角,换了一个说法。 贺连洲微皱了皱眉,明显不是那么相信殷屿的借口。 殷屿没有再向贺连洲多解释什么,只是看向面前的怪物员工们,他微微颔首承诺道:“我已经了解情况了,会有一个修复的办法,乐园很快会恢复正常。” “那……我们不用消失了?”僵尸新郎小心翼翼地问。 殷屿顿了顿,坚定地摇头:“不会。” 然后看向贺连洲,他声音低缓:“你们听到你们的领主说了,你们不会再躲藏在黑暗中。” 贺连洲目光深邃而亮,专注而欣喜地看着,殷屿吞咽了一下喉咙,收回视线,轻轻呼出一口气。 面前的怪物员工们顿时咋呼欢庆起来,吵吵闹闹地发泄着这几天以来压抑的恐惧。 殷屿微微弯起嘴角,看着眼前的场面,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正放松地笑着。 第219章 开局第二百一十九天 通常来…… 开局第二百一十九天· 殷屿再一次看了一眼乐园大门口的霓虹灯牌, 他心里总有一股挥之不去的怪异不安。 但他还没有完全弄清楚那到底是什么。 他已经知道这些灯牌消失的原因了,他也知道让它恢复的办法,他只需要接受任务、完成任务,这些会恢复如初, 就像新的一样。 游客们对乐园大门的变化反应并不激烈, 或许是因为它还剩下一个完整的字符, 大门远没有到破损的地步, 以至于殷屿翻看游客反馈时, 绝大多数都以为这是一个翻新工程出了一点小差错。 因此乐园的经营也不该是他感到怪异不安的原因。 那到底会是什么? 殷屿意识到回到这里、看到这里发生的变化, 让他抓到了一丝一直被他遗忘忽视的线索,即便他还没有弄清楚具体是什么,只是一直以来他所不得不处理的各种危机、在关山长久以来练就的本能直觉在向他报-警。 “我能听到你在思考的声音,非常大声。”贺连洲躺倒在殷屿的床上,他们已经回到了房子里, 洗漱干净地倒在柔软的床垫上, 他轻柔地挤压了一下殷屿的肩膀,“你在想什么?” 殷屿听见贺连洲的夸张戏剧化的说法,翻了翻白眼,他侧了侧身转向贺连洲,微拧起眉头低低道:“只是觉得有什么被我忽略了,很不对劲。” 贺连洲闻言低头看向殷屿:“你确定不是因为忽然发现这里会因为你的……死亡, 而消散, 这种突兀的方式让你感到不适?” 他花了两秒的时间,让“死亡”这两个字眼在自己的舌尖停留打转, 然后吐了出来。 他不是脆弱娇小的菟丝子,提起这两个字不会触发他的惊恐发作。 这只是……有些艰难,但他能够克服适应。 他在半小时前看到殷屿眼底闪过的震惊和掩盖, 他知道这里发生的事情对殷屿产生了多少影响,他也非常清楚,殷屿不需要从他这里再得到更多关于自己死亡的负面压力。 贺连洲慢慢地再度把自己的手掌放到殷屿的锁骨与颈侧,他只是需要通过触碰来放松。 他的眼睛追逐着殷屿的表情,判断殷屿是否会因为他频繁的确认而感到不耐烦。 不过所幸,他什么也没有看到,他眼光微微亮起,惊讶又有一点欣喜地注意到殷屿的肩膀甚至在他的触摸下放松下来。 殷屿微微摇头,他不自觉地放低了一点下巴,垂下疲惫的头颈,允许贺连洲的手在这里稍稍支撑着自己:“得知乐园灯牌因为我心跳停止的那段时间开始化为粉尘?而恐慌?” 他心底的声音在说“不是这样”。 “这里的一切都因为你才存在……”贺连洲轻轻叹息了一声,“你让那些因为我、因为那场战争而得到惩罚禁锢的灵魂可以释放,让他们得到一个暂居之所,这不可思议。” “而现在,你知道他们会因为你的死而重新归零,化为乌有,这是很重的分量,你感到紧张不安都是正常的。”贺连洲沉声说道,“闭上眼,休息睡一觉,或许明天你就会找到自己需要的答案。” 殷屿不明显地微微颔首,他的心脏因为贺连洲的话而松软,但仍旧有一个角落紧绷着。 他闭上眼,深呼吸,调整着自己,他不该让不明不白的不安令自己心神不宁,他已经非常清楚自己能做什么来避免一切因为他的死亡而归零的糟糕事情…… 归零。 殷屿感觉得到自己的大脑里像是被针扎了一样,神经重重一跳,令他猛地睁开眼,从床上几乎弹坐起来。 “怎么?”贺连洲也下意识地跟着坐起来,警觉地看着殷屿,“有什么问题?” “操,操……”殷屿喃喃着,飞快地意念找出商城中他的母亲所使用的精神状态改善装置。 贺连洲微微瞪大眼,这还是他第一次听见殷屿这么响亮清晰地骂出来。 殷屿很快找到了负面状态冻结装置,他在商城的购买记录中找到了上一枚的使用状态—— 而再往前的历史记录里,全部都是。 殷屿呼吸蓦地粗重了许多,他给殷容戴上的装置也随着他短暂的死亡而消散了。 这就是为什么他一直这么不安的原因! 这也是为什么他的母亲这几天总是看起来那么苍白疲惫的原因? 他忽略了。 他只是以为这段时间他们都太累了,因为那场大谈判,因为协定草案,他们都精疲力尽,他完全没有想过会是装置的问题。 商城的物品页面详情显示着殷容所需要的东西—— 负面状态冻结装置:佩戴该装置下的生命体将被冻结一切负面威胁影响,包括生理、精神层面(该物品非绑定,可以转赠使用),所需野外积分:五万,使用时长:一个月。 殷容已经佩戴了好几个月了,这也是为什么她近乎能够像正常人那样出现在生活中,即便她还没有完全痊愈康复,但曾经的恐惧就像是有一道屏障,竖立在殷容的大脑与屏障之外,保护着殷容的精神世界不受折磨。 而现在,随着他曾经的死亡,这道保护屏障也消散了,殷容必须重新面对、抵抗那些过去的恐慌。 殷屿呼吸颤抖地吐出,八天了,他的母亲失去那枚负面状态冻结装置八天,这会对她的精神状态产生什么样的扭转影响?他好不容易才看到她变好。 贺连洲握住了殷屿的手腕,不得不喊了殷屿两回,才堪堪抓回了殷屿的注意力。 “你想明白了。”贺连洲意识到殷屿的反应意味着什么,他皱起眉头,只是仍旧没有明白是什么导致了殷屿这么大的反应。 “……是妈妈。”殷屿深吸了口气低低回答贺连洲。 贺连洲疑惑了几秒,但很快反应了过来—— 他仍旧记得最初见到那位女士的时候,对方的精神状态是多么的岌岌可危,而现在她近乎如同一个正常人。 除去殷容个人本就具备的坚韧毅力,当然还有殷屿不知道从哪儿找来的小道具在其中起着治疗效果。 贺连洲记得殷屿曾经往对方的手腕上戴上了什么,他顿了顿,问道:“控制维系她精神状态的装备也同样消失了?” 殷屿低应了一声,他抬手捏紧了鼻梁,他甚至还不能立刻回去,两个世界间的通道冷却时间需要整整四十八小时。 “她是我见过的最有韧性、最顽强的女性,殷屿。”贺连洲声音低沉下来,他知道殷屿的脑子里在想什么,他太了解殷屿了,甚至现在,他参与进入了殷屿的家庭、背景,他完全知道殷容、廖庭经历的一切,也知道他们面对的挑战和挫折困难。 他的声音带着让人足够信服的力量,低沉而缓慢地在殷屿的耳边响起: “我不会说,她没事、她会好得跟之前一样,我们都知道那是谎话。但她真的拥有非常强大而稳定的精神内核,在那几天里,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她在努力对抗,做得那么好,以至于没有人发现她的异常。” “所以她会挺下来,坚持到我们再回去,这样你就可以把那件装置重新戴到她的手腕上。没有什么是不可挽回的,我们没有到那么糟糕的处境。”贺连洲低头贴着殷屿的额头,肌肤的触碰更有益于帮助松缓紧绷的神经。 他声音放得更加轻缓柔软,甚至带上一点他清楚不会惹恼殷屿的玩笑,“你了解她,你知道她有多厉害。” 殷屿闻言喘了一口气,喉咙里带出一丝暗哑的低笑,他点点头。 两人坐在床上安静了几分钟后,殷屿打破了宁静,哑声开口道:“你没有问我为什么不能立马回去。” 贺连洲耸了耸肩膀:“因为我们从来没有这么做过,短时间里往返两个世界,我想这里有限制。我猜对了?” “你很聪明。”殷屿移开视线。 贺连洲总会给他留出空间,不追问深究他不能解释的东西,这绝对是让他们两人之间如履薄冰般的友谊联系不会出现裂缝的聪明举动。 贺连洲低笑一声,然后到处找纸和笔:“这是你为数不多不算阴阳怪气夸赞我的时候,绝对值得记下来。” 殷屿被贺连洲夸张的姿态惹得耳朵都红了,用胳膊肘撞了过去,低低警告:“别屁话。” 他抹了把脸,他知道他的脸上绝对挂着他不以为傲的潮湿。 在他意识到他忽略了他母亲正在崩溃的迹象、他有一种霎那间像是被行星击中的感觉,他甚至脑子里又响起了地震发生之前的那天,他走进病房的那条长廊,听见其他探望的家属是如何在背地里悄声议论他的—— “再厉害有什么用,救得了别人救不了自己的妈。” “我听这边护工说他妈最近情况不太行,越来越严重,估计没多久了。” “……” 但贺连洲的声音把他拉了回来,他听见贺连洲如何在他的耳边说的,他相信贺连洲,不仅是因为贺连洲不止一次曾经提过这一点,更因为他记起他的母亲是什么样的。 殷屿深吸了口气,他的深呼吸仍旧带着颤抖的尾调,他听见贺连洲的呼吸声也仍旧停留在他的耳畔,并没有拿远。 通常来说,他不会喜欢贺连洲离他那么近,绝不会喜欢另一个男人的呼吸喷洒在他的皮肤上。 但是自从“天窗”之后,他已经逐渐默许习惯了贺连洲糟糕的距离感,因为他知道对方有的时候会真的需要—— 尽管很多时候他认为贺连洲只是单纯在试探他的脾气和耐性会在哪一刻濒临告罄。 ——然而这一次,今晚,殷屿闭了闭眼,他很难但仍旧做到了向自己承认,他有一点感激这样的负距离。 他需要。 第220章 开局第二百二十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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