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难道不是你外祖母的人?”宗肆反问道。 宁芙蹙眉道:“绝不会是我外祖母。” 她不太服气地动了动,宗肆忙将她按回去,这一坐,就正好坐在了他腿上。 宁芙觉得这个姿势太过让人浮想联翩,坐在他腿上,身子却僵着不敢动,只伸手想去找柱子扶着,好保持平衡。 宗肆将她乱摸的手,扯了回来,这回声音冷了点,“别动!” 仔细听去,声线也有些沙哑,与平日里其实不太相同。 他的气息落在脸上,有些酥麻,宁芙想让他别再开口,便咬唇轻声道:“痒。” 宗肆眉心一跳。 宁芙在感觉到男人不对劲的时候,这下是真的一点也不敢动了,沉默不语。 下一刻,宗肆的手,却搂住了她的腰,手指在她腰间摩挲着,不知在想什么。 “世子若是正直之人,就不该乱想。”宁芙却是打了个激灵。 “我想什么了?”宗肆语气倒是如常。 “世子自然可以否认,但你自己心里清楚。”宁芙不禁冷下脸,没有女子在这方面是不敏锐的,即便男子装得再正经再冷淡,再道貌岸然。 第119章 “四姑娘有话,不妨明说。”男人却是要追问到底。 宁芙看他分明是越来劲了,抿起唇,一个字也不肯再说。 如此夜色之下,两人都未开口,耳边便只有彼此呼吸声,那鼻息,似乎交缠在了一处,缠绵而又缱绻。 她便连喘气都放慢了。 宗肆见她有些生气了,未再逗她。 也不知过了多久,外头的人才离开。 宗肆带着她下去后,两人各自寻物,再也无半句交流。 宁芙也没想过今日就能有收获,不过知道宗肆什么打算,也不算毫无进展,跟着他办事,总归要容易一些。 “这人想必是确切知晓,李放还留有一份认罪书。”宁芙定了定心神道。 “你外祖母也未必不在乎此事。”宗肆侧目看了她一眼。 宁芙不禁替康阳说话道:“雍州城中之事,并非全与我外祖母有关。” 宗肆却道:“雍州坊间有言,有官家者,招权纳贿,以权谋私,徇私舞弊,百姓苦其久矣,所说之人,四姑娘以为是谁?这般之人,便是杀头也......” 这说的虽不全对,可康阳总是挨着几分的,宁芙垂眸道:“若是我外祖母做的,我认,可要不是,我也不会任由我外祖母背黑锅。何况我外祖母也并非真这般十恶不赦。” 只是敬文帝,需要外祖母是一个那样的佞臣,外祖母就只能是这个佞臣,而要说功绩,公主府又何尝没有,晋王军中,外祖母捐了多少银子,大舅舅也是为大燕而死。 宗肆道:“要都是死罪,多一样少一样,有何区别?人只会评价其好坏,可不会记其到底做了多少恶事。” 宁芙心中仿佛被敲了一闷棍,外祖母被敬文帝提防,多一样罪证,少一样罪证,最后的结果,或许的确并无甚区别。 “宁老夫人的话,虽显薄情寡义,可让你与公主府断了往来,何尝不是在乎你。”宗肆意味深长道。 他并非在意他人生死之人,只不过宁芙与他上辈子到底有几分旧情,他才好心劝诫,若是明智些,眼下就不该牵扯进康阳的事。 便是康阳未犯错,敬文帝也留不得她。 许多人要外祖母死,便是宗肆也是如此。 宁芙心中更是难受得厉害,想起上辈子外祖母被屈辱的困在囚车中自刎,靖哲表哥中毒身亡,舅舅死于狱中,婧成表姐沦为军妓,一时更觉悲伤了,眼泪终究是落了下来。 但很快被她若无其事的擦去了。 “我只想要个公正的结果。”宁芙道。 宗肆顿了顿,未再言语。 两人回了山庄,待在烛光之下,才看见她眼底盈盈有泪,不由一顿。 宗肆眉目清冷,一动不动的盯着她,美人便是哭,也是美得不可方物,只是更像他梦中,上一世的她。 那个喊他郎君的女君。 他伸手替她抹去了眼泪。 宁芙浑身僵硬,往后避了避。 宗肆这会儿,对她似乎有那么一丁点怜惜。 “我会助世子寻到罪状书,还能帮世子更多,若是到时发现我祖母并非世人所说那般不堪,还望世子留情。”她借着机会道。 “太晚了,休息吧。”宗肆收回手,语气平静道,没回她的恳求。 宁芙在心中顿了顿,又想起离京前,他让她回去谈他们的事,不知他是否是故意让她看出怜惜的。 “出来也有些久了,我走了。”宗肆走前道。 第120章 “姑娘在同谁说话?”冬珠敲了敲门,不放心道。 今日宁芙是带着冬珠一块来的,除了婧成前几日借走了她,冬珠一直都是随行在她左右。 宁芙敷衍打发了她,思索起今日之事来,能知晓李放的罪状书有备份的,定然与他关系还算亲近,只是在这雍州,人人不待见他,私下与他关系不错的又是谁? 她想到了今日被带回公主府的余氏,与李放私交不错的人,定然私下去过李府,想必余氏也熟悉他,起码在雍州这些贵人里,是余氏最熟悉的。 余氏嘴上肯定不敢透露,不过一个人下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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