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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全地保护起来。一切人与事都远远地避开,无法靠近。 杨不烦看了一眼陈准发来的消息,一瞬间,理智回笼,所有的旖旎都消失殆尽。 她真是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我回去了。” 说着,她也没看他,急忙扭身去开车门,被江其深一把握紧手腕,旋即整个人被他用力一拽,扑进他怀里。 杨不烦:“你发疯……” 话没说完,江其深就摁住她的腰,发狠一样地吻了过来,雄性气息混着熟悉的香水味铺天盖地裹住她,所有沉淀下来的理智都被这个过分激烈的吻吞没。 雨刮器在挡风玻璃上挥舞出扇形残影,仪表盘的冷光像碎钻,洇开在车内,拓出一双重叠的、交缠的人影。 杨不烦被江其深抵去车窗上,很用力地亲。 他一手抱紧她的腰,一手垫在她后脑勺上,上半身嵌贴在一起,随着接吻的动作,耳鬓厮磨,激起更多难耐的燥意。 他吻得凶也投入,舌头勾着她,搅动纠缠,要把她的意志和注意力全都吸走,跟吃人一样。 刚刚杨不烦看消息的时候,江其深也扫了一眼,短短一行,查岗一样。 还能干什么? ——在和你情敌偷情。 ——和她最爱的男人做点儿爱做的事。 杨不烦的头高仰着,有点呼吸不畅,伸手推他,被他抓住手腕环去他脖子上。 夜雨敲窗,亲了很久,终于又分开,两个人都喘着,唇角勾连的银丝还舍不得分开,又迅速垂下去。 江其深抽出纸巾,去擦她唇上多余的水渍,多可怜啊,嘴唇被吮得又红又肿,有种被过分蹂躏的美感。 他盯着她不知想到什么,眼神是沉的,冷的,把纸巾塞回去,凑上去含着,用力吮了几下。 杨不烦被弄疼了,用力捶他胸膛。被他抓住手,带着钻进衬衫往胸肌上摸。 杨不烦有点生气,意识又有点涣散,那种柔韧又紧实的手感实在是太好了呀,颅内像有礼炮在放。 光色浊黯,但还是能看清这胸肌的轮廓,又很白,一直搞不懂这个男人为什么老是展示身材,所以她反复观看,摸索,试图理解。 “喜欢吗?” “不喜欢。” “撒谎!” 江其深过去舔了一下她耳垂,低声问:“撒谎要受什么惩罚?” 杨不烦的脑子“叮”一声,想起过去那些小游戏,恶劣的臭男人又恢复了本性,她脸烧红了,脖子上起了一层战栗。 不玩了。 还是不玩了。 冲动裹挟着混乱的占有欲和破坏欲早就蓄势待发,江其深飞快解开剩下两颗扣子,抽皮带像拔刀一样,金属搭扣撞在扶手上,发出清脆的响。 与此同时,杨不烦急忙抄起手机去开车门,但打不开,被江其深很强势地抱过去,坐他腿上。 杨不烦老实了,不敢动,徒劳且倔强地扭头望向车窗外。这一切跟她想得不太一样,早知道不该来。 雨点噼里啪啦,下挺久了,不知道明天什么天气,肯定是特么天气不好,要让她接受这种考验犯这种错误…… 气氛僵硬着。 对了,说到硬…… 她感受到了他大腿肌肉的紧绷,以及那种,嗯,嗯嗯对。 江其深正在解腕表,“怎么不敢看我。” “不能看。” “这么客气?我身上哪里你没看过,”江其深哼笑,“何止看过,用都用过多少回了。” 车载香薰是熟悉的香,在人鼻尖转来转去,往心里钻。 杨不烦视线都模糊了,真是太过分了!这说什么呢! 江其深伸手按亮顶灯,找出安全工具。 “还是说,你怕姓陈的知道?” “你不说他又不会知道。”他用指腹轻轻摩挲她下颌。 杨不烦躲了一下。 江其深隐隐带着怒气,扳过她的下巴,压着她后腰,张嘴咬住她脖子,一边吻一边咬,粗重的呼吸全部喷洒在她耳朵上,湿且热。 他的气息是滚烫的,表情却是冷淡的,掌心从T恤下摆往里探,沿着细细的腰线往上,再往上,再往上。 杨不烦一个激灵,推着他的肩膀往后仰,有点羞愤地叫,“欸等等。” “你给我弄出印子了!” 江其深托住她的腰,把她往回拉,含笑反问:“怕谁看见?” 他分辨出了她暧昧、变调的鼻音,好可爱,是他很喜欢听的那种。 但她还在虚弱地抵抗,和他作对,和她自己的情与欲作对。 他扳过她的脸,和她静静对视,和这段时间里那种偶尔看一眼又避开的感觉不同,这样光明正大的对视,似乎回到了从前相爱的日子里。 是一种互相侵占,彼此相融的感觉。 江其深心软了,轻轻亲了她一下,“先让你舒服。” 杨不烦想,江其深这样很认真地说些什么的时候,就是很容易取得别人的信任。 再看看他,微微起伏的饱满胸肌,嶙峋的锁骨,宽肩窄腰,腹肌也脉络清晰,在黯淡的光线显得非常诱人。整张脸都浸润在欲色里,非常性感。 再加上或许是生理期刚过,人受激素影响,个人意志很容易就此沉沦。 反正很好看又很爽先爽一下再说吧! 她想通了就不再扭捏,沉默地伸手把他身上要脱不脱的衬衫脱了,放好。 二话不说又开始脱自己的衣服,一身聚酯纤维,噼里啪啦,能给狗霸总电死。 脱完她又不动声色偷瞄着江其深,看他有没有因为她穿得带静电的廉价T恤不耐烦或者生气。 她想好了,但凡他表现出哪怕一点儿嫌弃,她立刻穿好衣服,把他五花大绑架在村委会的三轮喷雾车上拖出去展览。 但他没有。 江其深为她的主动高兴,拿出消毒棉片反复净完手,然后迫不及待狠狠握住她的腰,抱好,抱稳。 从脖子往下亲,同时和她耳鬓厮磨。 他太知道怎么取悦她,就像葡萄新芽在风里摇晃、瑟缩,颤巍巍绷紧所有脉络。她也颤抖起来,欲潮翻涌,不安地扭动,几乎要化开,从枝头上淌下去。 江其深知道她很快活,没一会儿,眼神已经失焦了,水一样的眸子。 风势渐大,葡萄芽受不住,她就更紧地搂住他的脖子,细微的战栗正沿着脊椎攀爬,发出那种失去意识的鼻音,完全地依赖着他,需要着他,向他索吻。 就算分手又如何,这时候还是老样子。 他喜欢看她这幅堕落、破碎,为他神魂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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