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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我不再是那个小心翼翼、事事看人脸色的谢太太。 也不是从小被教导温柔体贴、要为家族联姻的姜家小姐。 我只是姜晚,只是我自己。 一个自由、完整的女人。 没有人牵绊,也没有人能够再伤害我。 那一刻,我终于明白,过去的那段婚姻,并不是我的错。 我去爱谁没有错,错的是我的爱一度让我失去自己 而如今,我不想再等谁的回应。 因为,世界已经在回应我了。 我在喀什待了很久,比预想中更久。 最初只是偶然帮了一个走失的孩子,后来我开始和当地的志愿者一起去山里送物资。 再后来,我干脆留下来。 看着有些孩子每天要走三四个小时的山路才能去上学,有些村子里没有像样的路,一下雨就被泥水困住,救护车根本进不来。 我忽然觉得,自己应该做点什么。 不是为了谁,也不是因为圣母心发作。 只是忽然觉得,我应该把曾经那些空洞而苦痛的经历,转化成一点点力量,落在真正需要的地方。 我开始筹建“晚星基金会”,专门用于边远地区的教育、基础设施建设、女性健康保障等。 名字是随口起的,“晚星”,其实是取了我名字里一个“晚”字,“星”是我曾经想给孩子取名为“星星”。 就当是对那个未曾出世的孩子的一点纪念和补偿。 基金会启动那天,我站在筹款发布会台上,看着一张张因为爱而点亮的脸,忽然有些哽咽。 那个曾经为了一个男人委曲求全的我,已经走得好远好远。 直到一天下午,秘书拿着一封私人匿名捐赠的信走进我办公室。 “这笔捐款很大,是通过商业账户转入的,对方留了这张便签。” 我接过一看,捐赠人写的是:「瀚宇集团」。 我愣了好几秒,才意识到这四个字的分量。 那是谢家的公司,也是谢书辞最初拒绝来新疆的原因。 他说他太忙,离不开。 他终究还是来了,只是以另一种方式。 我收下了这笔钱。 没有打电话,没有发消息,也没有说一句谢谢。 我只是抬头看了眼天边落下的夕阳,轻声说了句: “就当是,为我们那个来不及见面的孩子,祈福吧。” 我知道,他也在悔过,也在弥补。 但这次,我不会再用原谅来回应过去。 我要用真正属于自己的方式,继续走下去。 纪念日前夕,秦昱珩和白月光手牵手走进酒店。 我拨通他的电话,接听的人却是十三岁的儿子。 “爸爸正在开家长会,不许外人打扰!” 儿子冷淡的说完,便将我拉黑了。 当晚,父子俩以我破坏家庭和谐为由,动用家法。 将我锁在狂风呼啸的露天阳台上,罚站了一整夜。 这一次,我真的学乖了! 我拖着高烧病体,递出离婚协议书。 主动向秦昱珩提出离婚! 书房内。 听闻离婚二字,秦昱珩眼皮都未抬一下,依旧专心工作。 我等了他一个小时。 就在我即将晕倒之际,男人终于开口了: “沈愿,只是罚你吹了会冷风,你就要跟我离婚?” “你自己有错在先,罚你难道不应该吗?” 我张了张嘴。 第一次按耐住自我辩解的冲动。 我只说:“签字吧。” 秦昱珩云淡风轻道: “儿子的抚养权归我,你没有意见吧?” 见我摇头,秦昱珩很是意外的挑了挑眉。 然而为了凸显所谓公平,男人还是将秦默叫进书房,问他: “爸妈离婚后,你想跟谁?” 秦默不愧是秦昱珩的血脉。 除了模样相似,就连看我时的眼神,都如出一辙的高高在上,淡漠至极。 秦默说:“我姓秦,不姓沈。” 从前的我听到这句话,一定会彻夜失眠,默默流泪至天明。 可是经历过昨晚。 我对秦默的母爱,早已消失殆尽。 我看都懒得看他一眼,转身走进卧房。 结婚十三年,我的心思全放在照顾秦昱珩和秦默的饮食起居上。 以至于自己在这个家的私人物品少得可怜。 不出十分钟便收拾完毕。 我拖着行李走出房间时,秦昱珩正坐在沙发上看股市。 他头也不回的说: “准备去哪?我让司机送你。” “不必了。” 我强忍高烧带来的眩晕不适,竭力走向大门。 就在这时,二楼飞来一记高尔夫球,狠狠击中我的后脑勺。 二楼是秦默的游戏房。 他总在做完功课后,练习室内高尔夫。 眼看我捂着脑袋,蜷缩倒地。 秦昱珩和秦默交换一个“她又开始装模作样”的默契眼神后。 任由我在地上苟延残喘半个小时。 最终,我浑身冷汗爬出秦家大门,独自前往医院输液。 退烧后的我,昏昏沉沉坐上开往城郊的大巴。 两个小时后,我来到外婆家门口。 面对我的突然出现,欢喜至极的外婆什么都没问。 光顾着烧柴起火,给我蒸上满满一锅芋头饭。 秦默小时候,也像我一样爱吃芋头饭。 有时吃撑了,就吵着闹着要我抱。 大概六七岁的时候,秦家有个小孩跟秦默说。 芋头是乡下人才吃的垃圾玩意。 从这之后,秦默不再允许我将外婆亲手种的芋头带回家。 “呃,呃。” 眼看我饭吃得太急,不得不捶打胸口,拼命打嗝。 外婆脸上的每道纹路,都染上笑意。 “真是一个傻愿愿。” 为了让我方便吃饭,外婆哆嗦着满是皱痕的手,摸顺我的杂乱黑发,替我编织起儿时最爱的麻花辫。 当天深夜,失眠多年的我,一夜好梦。 我知道,我终于回家了。 两天后,我接到了秦昱珩打来的电话。 男人冷声问我:“去年在国外买的绸制衬衣挂在哪?” 我本能的将准确位置告知他,并建议他用放在储物格最左边的领带,搭配这件衬衣。 秦昱珩那边传来窸窸窣窣的穿衣声。 当他再次开口,是有些别扭的赞许: “搭得还可以,今晚的饭局我就这么穿。” 顿了顿,他又说: “把你的住址发给我,我让人把纪念日订做好的珠宝送过去。” 我拒绝道: “不必了,我跟孟雪的品味不一样。” 孟雪是秦昱珩的初恋白月光。 自从她回国做了秦昱珩的贴身秘书。 大到行程,小到送礼,男人周边的一切安排,都由她决定。 听闻我提及孟雪,秦昱珩的语气变得十分冰冷: “你算个什么东西?敢跟孟雪比。” 我无声轻笑: “你说的对,是我不配。所以我才让你别把好东西浪费在我身上。” 秦昱珩被我说的哑口无言。 看一眼墙上的时钟,我继续道: “麻烦你让孟雪尽快替你安排好去民政局的日子。 日子确定后短信通知我就行,不必再打电话。” 说完,我正要挂电话,秦昱珩却转移话题道: “儿子在我旁边,他想跟你说几句。” 没等秦默开口,我直接按灭屏幕。 一如那天,秦默不由分说将我拉黑那般迅速果断。 放下手机,我握住外婆的手,陪她一道看起咿咿呀呀的黄梅戏。 一个星期眨眼飞逝。 在酒店沙龙等人的时候,我接到一个陌生来电。 是秦默学校的教导主任。 他说,秦默在学校跟同学动了手。 起争执的原因是对方听信谣传,当着全班的面向秦默打听他父母离婚的原因。 我说: “这不是谣传,我跟秦默父亲确实离了婚。 孩子的抚养权不在我手上,麻烦老师找他父亲处理此事。” 听我说完,教导主任语带尴尬的表示,秦默只肯提供我的电话号码。 如此,我只好麻烦教导主任将手机设置成扩音。 当着受伤学生和他父母的面,我淡然对秦默说: “你打人就是你不对,错了就要认,这是你和你父亲一直信奉的道理不是么。 还有,无论是你父亲还是你,以后无论发生什么,都请不要再给我打电话。 秦默,你要明白,我跟你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说完,我挂了电话,并在设置免打扰时,朝闺蜜韩静,和她的女儿笑着挥了挥手。 怀秦默的时候,我一直幻想,肚子的孩子会是女儿。 然而即便事与愿违,我也还是将秦默视若珍宝,尽心抚养。 六岁前的秦默,会为卡通片里去世的猫咪,在后花园种小树。 也会在学前班放学后,偷藏一朵小红花,趁我不备,轻放到我耳边。 后来,秦昱珩开始频繁带秦默出入老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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