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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 陆西岭走过去,老太太却不提他和池梦鲤的事,只叫他帮忙和面。 “奶奶今天要做蝴蝶酥,千层万层的酥,你有耐心吗?” 老太太说话时眉眼慈祥地笑,但使唤起孙子来却毫不含糊。 陆西岭刚挨了揍,如今又要干体力活,但面上只能乖巧点头:“当然,我做什么不成?” 老太太无奈地轻拍了下他的胳膊,陆西岭立马“嘶”了声。 “怎么回事?” 陆西岭说:“没事。” 奶奶不信,掀了短袖的袖口来看,果然看到胳膊上一道红。 陆西岭的眼神往楼上飘了一眼,老太太就生气了:“这老头,奶奶去给你拿药油。” 真是心疼他,陆西岭心想,但也没见奶奶说不用他搓面粉了。 两个老家伙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他们从那个年代过来,有的是表哥跟表妹结婚,他跟池梦鲤还没血缘关系呢,陆西岭一点都不心虚。 使劲和面。 等老太太拿着药油过来,他说:“不爱这个味道,奶奶,您说一会怎么弄,我来就好。” 老太太就在边上指导,见他做得有模有样,有些惊讶:“以前在国外看来学了不少自立自强的本事。” 陆西岭说:“我在国外专心学习比赛,还用得着我做饭么?” “那你哪儿学来擀面的功夫?” “想要拿下一个女人,得先征服她的胃。” 奶奶听了他的油嘴滑舌,又想拍他,但这次念在他有伤,就收住了手,说:“那就好好起酥,别浪费了好食材。” 陆西岭当然认真,并且胸有成竹,只是做出来的蝴蝶酥就是块死面饼。 奶奶欲言又止地抬手抚额。 陆西岭说:“吃不完我拿回去喂鱼。”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陆老爷子捏着一块没撒手,嘴上说:“鱼能被你噎死。” “不会,不论我做得多难吃,鲤鲤都会吃完,不然我做了一次饭就不会再做了。” 话一落,他跟着翠姨进厨房打包。 二老坐在客厅的软布沙发椅上,眼神交流。 陆老爷子说:“我看他喜欢鲤鲤,是因为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在她心目中拿第一。” 陆老太太笑了笑,忽然歪头朝老爷子道:“欸,能让一个人变得更好,那就算谈一段无疾而终的感情,过程也是值得的。” 陆老爷子忽然对“无疾而终”这四个字释怀了,因为陆西岭会做饭,确实比以前有进步了,虽然极度难吃。 陆西岭拎着蝴蝶酥回到家。 门一开的时候,就听见里面的脚步声,池梦鲤趿着拖鞋探出脑袋:“你下楼买吃的啦?” 她才睡醒,穿着白色的连衣睡裙,脸颊因为发烧还是红扑扑的,一双眼睛亮亮地看他。 “不是买的,我做的。” 说着,他把点心盒从袋子里拿出来,放到餐桌上,揭开了盖,双手搭在桌边等她来吃:“尝尝。” 池梦鲤把他的杯子放到他面前,倒了杯温水,而后伸手去拿,惊讶道:“你还会做蝴蝶酥呀。” 陆西岭挑眉,她讲:“你也吃,我吃不完这么多。” “我先去洗手。” 他话一落,池梦鲤把蝴蝶酥的一边翅膀咬断。 接着,身后传来流水声,陆西岭说:“这个蝴蝶酥,给我打81.7分就够了。” 池梦鲤有点被噎住,反驳不了,连忙拿起水杯喝了两口。 这时陆西岭走出来,看她嘴角沾了饼屑,还善解人意地替她抹了一下,说:“因为另外的18.3,我自己有。” 第90夜 “咳咳咳咳~” 池梦鲤咳得说不出话, 下意识抬手往陆西岭胳膊上捶了一下。 他条件反射地“嘶”了声,池梦鲤咽下水,终于开得了口:“你少装疼, 陆西岭, 我感冒了,不能吃那么多饼干!” 陆西岭心里叹了声, 池梦鲤要是个女儿的话,养起来该多顺心,生病了自觉爬上床休息, 会吃药, 懂得忌口,咳嗽都会斯文地捂住嘴巴。 他微歪头看她, 忽然很认真地说了句:“生个女儿好不好?” 池梦鲤本来就咳得发红的脸颊, 此刻憋得瞬间烧了起来。 嘴巴不知道说什么时就只能上手, 她的拳头细细密密地落在陆西岭的身上,他一侧肩, 池梦鲤忽然发现他衣服后面有几道划痕。 忘了咳了,扯着他衣服问:“你去做饼干了还是当苦力了?” 陆西岭把后背转过去,胸膛朝向她:“扯什么衣服, 迫不及待要跟我生了?” “陆、陆西岭!” 池梦鲤不想理他, 扭头往房间走去, 就在他去收拾台面的蝴蝶酥时,她步子一转,猛地杀了个回马枪, 双手将他后背的衣角往上一掀。 陆西岭蓦地转身握住她手腕, 压下的瞳仁对上她的视线,她怔了怔。 “你这蝴蝶酥是偷的吗, 被人发现挨打了?” 陆西岭莞尔:“鲤鲤这个理由也不是不可以。” 池梦鲤刚才就上手拍他了,以前她不会这样说话的时候动手的,但跟陆西岭熟悉了,而且,他对她又何止是动手呢? 她此刻咽了口气,又小声说:“或者是我昨晚抓的……” 陆西岭俯身,双手捧她的脸颊,想要亲,池梦鲤避了一避,眼眸一下红了:“你还不说?” 爷爷说得对,陆西岭没受过的压制,都在池梦鲤这儿被还回来了。 “爷爷不让说。” 陆西岭本不想坦白,但池梦鲤把他的伤归结到自己身上,万一以后不抓,或者抓的时候有所顾忌怎么办。 果然,她此刻顿时愣住:“爷爷……你去爷爷奶奶那儿了?你不是 依譁 说今天我感冒了,你不去吗?” “你不是说拿你当理由,就是把你往火上烤吗?”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那我没去他们不会生气吗!” 陆西岭把话堪堪接住:“生气了还让我带蝴蝶酥回来给你吃啊?” 池梦鲤一股气被他哄好了。 抿了抿唇,指尖在抓他的衣角,声音嗫嚅道:“给你擦药。” 陆西岭今天主动索吻了两次,终无果,感冒发作周期是一个礼拜,越是不给越让人难耐。 尤其池梦鲤的指尖还在他后背上游走。 陆西岭趴在沙发上,胸膛枕着抱枕,想起高中那会,池梦鲤也给他揉过肩伤,时过经年,她还能给他揉肩,爷爷说他本性骄傲,在这件事上,他很难不骄傲。 “这样的力道可以吗?” 像是让鞭子挥过,隔着衣服也有轻微的破皮,池梦鲤上药上得仔细,但心里已经清楚,爷爷和奶奶并不同意。 陆西岭随即听见一道低低的啜泣声,他侧了下身,看到池梦鲤红彤彤的鼻尖,大掌搂上她脖颈,说:“我还没说疼呢,你先心疼了。” 她拗过头去:“我才不是为这个哭。” 陆西岭眉头微凝地深究:“别跟我说是被药水辣到了眼睛。” 池梦鲤知道他在开玩笑,但自己笑不出来,只会用他刚才的话来说:“这个理由也不是不可以。” 覆在后脖颈上的大掌开始揉搓她的肌肤,一下就麻了一片,池梦鲤给他擦药的动作也反抗地加重,于是,没有对话的昏沉客厅里,他们彼此揉捏着对方,池梦鲤想他揉重一些,就给他后背加力道。 直到他捏着自己的后脖颈舒服得散了紧绷感,她才受不住地收回了对付他的指尖。 两人在玩“你用力,我就要更用力”的游戏。 “药上好了,你松手。” 池梦鲤先认输。 陆西岭从沙发上坐起来,仍赤袒着胸膛,他是运动员出身,腹肌扎实,小腹平坦,此刻把蹲在沙发边的池梦鲤往怀里搂,姿态的高度差距,她的脸埋进了块垒分明的起伏处。 “给不给亲嘴?” 他说话时嗓音低沉慵懒,池梦鲤感受到他的声带牵连身体的震颤。 池梦鲤指尖在他腰上捏了下,他怕痒,但这种时候居然没推开她。 她声音呜咽,潮暖的气息就落在他的腰腹上,对他说:“爷爷打你是因为你跟妹妹在一起了,你还来?” “都挨打了,不在一起岂不是更亏了。” 陆西岭这句不着调的话让池梦鲤忽然意识到感情里的“沉没成本”,让他付出足够多,才更足够害怕失去。 她有时候觉得,这八年的分开不仅让彼此想清楚,看够了风景,还让他足够想念。 “你对付爸妈是用金云矿业,现在我因为盛伯伯的撑腰占了股权,他们不好对我狠心。那对付爷爷奶奶呢?你想靠生孩子让他们不得不接受我吗?” 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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