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身仔细瞧,池梦鲤让他看得耳坠发红,想把挽起的头发垂下去,说:“你在这里站一会儿就有人替你进账收银,自然没人敢辜负陆大老板。” 男人长款的黑外套松搭在他高挺的身量上,闻言垂眸浅笑,身后倒影霓虹的江流如踩在他脚下,而他望着她,犹如为谁风露立中宵:“我手底下的部门都划给你了,我还有员工?” “我不是吗?” “哦~” 他神情清朗,而后了然道:“有你一个人给我干就够了。” 池梦鲤在这句上司对下属的肯定里,听出了“忠诚”和“专一”。 就是感觉怪怪的。 两人走在桥上,陆西岭的手去牵她,这好像是他们第一次在外面逾矩,可他的大掌又宽又暖,指腹叩开她的指缝穿进来,十指紧密,令她心跳加速又沉湎于他带来的迷情。 男女之间的那点荷尔蒙迷情,会令人在平乏冗长的日复一日里,有了起伏的节奏。 陆西岭把她带回他的公寓,进门后的吻将她的氧气索取干净,像被压着泄出气的气球,飘飘荡荡伏在他怀里,呼吸缠着水声,在深夜里宛若细密的织网,将她与他拉扯至极致。 谁也没有腾出手去开灯,陆西岭的鼻梁悬在秀气的鼻尖上,窗台边的剪影映着如乱世佳人的画面,他说:“魏明言要去许乡,你也准了,还帮他跟妈妈说话。” 语气里有些吃味,池梦鲤舌尖舔了舔唇珠,双手从攥着他衣领改成揽着他肩头,陆西岭实在太高了,她不得不踮起脚尖,双手将他高傲的头颅压下,小声讲:“妈妈知道我配合这段关系,就不会盯着我们的关系了。” 陆西岭的呼吸沉沉地舔着她的耳垂:“明修栈道,暗渡陈仓。” 池梦鲤一惊,抬手捂住自己的耳朵,说他:“你也不怕刮舌头!” 她戴了钻石耳钉,是陆西岭那次买首饰一并挑回来给她的,流苏耳坠太繁复夸张,这种小耳钉就雅俗共赏。 陆西岭看着她滟滟的眼,画了妆,面庞似朵垂莲白净精致,一条包臀的西裙裹至膝盖上,露出的两道小腿如亭亭净植的枝。 “怕什么?我对魏明言说出让他约你去许乡的话,都没刮到舌头。” 池梦鲤眼睫一颤,懵懵地反应过来,睁大了瞳孔:“是你让他找我的?陆西岭,果然,妹妹没有利益重要!” 陆西岭单手解了领口,外套随意抛到玄关的长凳上,说:“许乡你不用去。” 池梦鲤哼了声,扭头要进屋,不对,她应该要走,回她自己的公寓,陆西岭居然利用她! 忽然手腕让人一缚,她的身子骨在他面前如螳臂当车,毫无抵抗的余力,耳边一下落来道热风,他说:“我要是利用你,还跟你说啊?” 她心跳一恸,鼓着脸颊说:“那你利用魏明言也不好。” 一道低笑在漆夜里落来:“我都碰我妹妹了,你还当我是正人君子?” 池梦鲤抬手狠捶他胸口,陆西岭就不说魏家的算盘了,商场里的人都是狼,魏明言也不见得是羊。 “我才懒得管你呢!” 她脸蛋烫得发滚,陆西岭仍拽着她往主卧过去,说:“你先休息,哥哥再忙一会。” “某些人就是这样,念书的时候,白天不上课,夜里抄别人的作业,考前不用功,到了晚上在那儿挑灯夜战,工作后了更是,正经上班时间不来,夜里在那儿熬夜加班。” 池梦鲤跟陆西岭学的阴阳怪气。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男人好整以暇地歪头看她,含笑戏谑道:“谁说的,你白天给上的话,我晚上也干。” 池梦鲤一巴掌甩了他胸口一下,转身蹬蹬蹬地上楼了。 陆西岭唇边的笑敛下,手里的电话拨通了许鸣的手机。 “喂,陆总。” “明天出差去许乡,安排好魏明言的行程,还有,集团那边问起,你大可夸赞魏明言的能力,也让莱茵那边知道我们对他们的设备很有意愿,同时买通莱茵高层,让他们将出让技术的条件再次抬高。” 许鸣不解:“陆总,这样不利于压价吧?” “就是要让魏家——狮子大开口。” 许鸣沉吟了片刻:“陆总,我的准则是不惜一切代价维护集团利益,董事长办公室的人问起,我也是站在这个角度维护您,可是这次,您是不是也同样以集团的利益为首?如果您说是,我一定为您办成。” 陆西岭坐在书房的办公椅上,万向轮转了转,他这个人,从来不屑虚与委蛇,直接道:“我要先做的这件事,凌驾于集团的利益之上。” 寂夜灯火阑珊,浴室里的水龙头左热右冷。 陆西岭拨到中间偏左的位置,指腹去探温度,而后,躬下身凑到水龙头前,用唇去触温热的流水。 很多年以前,那堂体育课的日头将金属水管晒得滚烫,池梦鲤跟几个女生从小卖部出来,唇边舔着个冰棍,没一会儿就流到了手上,那种甜滋滋的东西,男生都不爱吃,除了萧春盛,他让池梦鲤去学校的小卖部给他们打篮球的买几根,于是她听话地跟同学分开,往回跑,一只手拿着自己那根冰棍,另一道手拎着边沿冒着冷气的冰棍包装袋。彼时陆西岭懒得动,就斜倚在篮球场长凳上看比赛,眼神一撇,也只是一撇,他看到那个冒傻气的姑娘弯腰侧着头,将脸蛋送到水泥洗手台上的水龙头下,让水流冲她沾了糖水的嘴唇。阳光下,殷红得似能滴出血来,就这样站在他面前,上下张合地说话,让他替萧春盛看着冰棍。 彼时公寓里的水龙头也同样冲着热水,温热柔软地流过他的嘴唇。 他其实今晚想让她好好睡一觉,可实在没办法了。 上了楼,床上安寝着一个姑娘。 陆西岭走过去,没有开灯,掌心往她眼睑上一覆,感受那微弱的颤动。@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没有睡。 他俯身道:“鲤鲤,哥哥明天出差,想我的话,就用热水龙头冲一冲嘴巴,我这些年也是这么做。” 他嗓音低沉如大提琴压抑的弦音,池梦鲤轻睁了下眼睫,对上那张魂牵梦萦的脸。 她有什么好生气的,离开的这些年,也只是与陆爸爸和陆妈妈的反抗,也只是想认清那段冲动是否只是年少懵懂。 可他说想她的时候,她就总是心软。 指尖去抓他的手腕,陆西岭装出微讶:“还没睡着么?” 而后,顺理成章地掀了她的被子,醒着才好,陆西岭搂着她,趴到自己怀里,说:“鲤鲤,亲我。” 像那个午后树影婆娑的校园时刻,像汨汨灌过他寂寞双唇的柔软水流,池梦鲤的吻在他唇上覆盖,濡湿又羞怯,他说:“伸舌头舔舔。” 池梦鲤双手撑在他身侧,再趴着就要呼吸不上来了,只是双手一撑,腰就要往下陷,她不得不又曲跪起两条腿来。 面颊更红了。 陆西岭抬手挽起她耳边的碎发,轻声道:“小窗自己打开了。” 池梦鲤不想他说话,俯身堵住了他的嘴巴。 等到在他扬起下颌的时候,已摸到了门道。 池梦鲤双手撑不住太久的,他一抚她后腰,她便坐了下去。 夜晚笼罩住视觉,令其他神经丝丝缕缕地蔓生,爬满窗台。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陆西岭无需付出行动,他在赏窗,在豢养了 殪崋 池梦鲤那么久后,终于得到了孝敬,她的不由自主侵蚀着她的理智,令她不受控地怂恿。 哀求不止。 离别的清晨在周末,陆西岭在池梦鲤的床头又放了一张卡片。 她睡醒已经是中午十二点后,朦胧的意识令她自觉丢尽颜面,等她缓过来想起陆西岭已经走了,这才伸手去拿手机,忽然指尖碰到带水的一捧花束,她视线望过去,就被放在旁边的一张米白色卡片吸引。 才看了不过几秒,手倏地把卡片一盖,抬手抚脸,好不容易捡回来的颜面,又全都丢了。 第77夜 陆西岭的性格就是这样, 傲慢地贬损一句,又傲慢地评判肯定一句, 好像能得他一句夸耀是件多么值得感恩戴德的事情。 而且,什么丛林嘛…… 她…… 池梦鲤忍不住掀了被子,身上套了睡裙, 因为酸肿而没有穿贴肤的内裤。 她是不是该……去脱毛呢? 可是也没有……很茂盛吧…… 池梦鲤生气地把那卡片往床上一扔, 扭头想起什么,转身又捡了回来, 拉开床头抽屉, 把它连同陆西岭上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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