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刀叉划过最后一块牛肉,说:“莱茵是不是也想分股?” 话一落,陆谦序脸上的笑凝了下去。 “所以让鲤鲤从魏明言身上下手,那小子单纯,搞不好还能给陆家送设备,不至于要分股,对吧?” 他的语气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冷笑,许曼珠甚至忘了动筷子,陆西岭继续说:“但鲤鲤的爸妈是当初上头派去勘探的,如果他们不是外公的学生,不会告诉陆家,选许乡作为扶贫点,这件事魏家就算不清楚,以后也会清楚,魏明言真喜欢她的话,恐怕会沾矿能,你们就这样把妹妹嫁出去,是不是,把矿也给她当陪嫁?” 午夜灯火点缀着高楼林立的洲南市。 临江的大平层书房明亮,池梦鲤听见房门被推开的声音。 她头也不抬,扔了句:“我今晚要加班,麻烦大哥去次卧睡。” 陆西岭身上还穿着衬衫西裤,一道大掌落在她脖颈上,替她揉开疲倦的酸涩,说:“这么拼劲干什么,陆家又不 依譁 急着要你赚钱。” “人总是要有价值,以后一辈子还长着呢,我现在是不用干,那以后吃什么?” 陆西岭俯身看她平板上的线稿,了然道:“画男人?” 池梦鲤“嗯”了声,说:“你现在别在我面前晃悠,我不想被影响想象力。” 陆西岭气息微沉:“但角度和比例总得有个参照物,刚好哥要看份文件,坐那儿给你参考参考。” 池梦鲤感觉他今天……脾气有些好,说:“你中奖啦?” 男人长身陷在单人沙发里,脖颈往后仰了仰,带着金钱物欲被满足后的疲倦感,说:“赚了个矿,你说呢?” 池梦鲤轻嗤了声:“陆家本来就有矿啊,是设备的问题解决了吗?” 陆西岭在解衬衫纽扣,语气淡定道:“我看你不仅要操心自己的工作,还要操|我的。” 池梦鲤笔尖在画纸上打草稿,视线往上一抬,看到陆西岭都把衬衫脱了,她皱眉讲:“你干嘛,我不参照你!” “那你看我干什么?” 她继续低头,笔尖画到大腿上时,脑子里已经晃过陆西岭的身影里,眉头紧皱,刚要删掉这副草稿,忽然灵光一闪,那干脆就当是给陆西岭画张素描好了,轻咳了声,说:“你裤子都是黑色的,糊成一团,看不清纹理,你去换一条,换到我满意为止!” 从前都是他要她换衣服,既然他要赖在这儿,自然得干些活了。 谁料陆西岭来了句:“不用,里面还有条内裤,不是黑色。” 说罢左手拿着文件,右手随意去解裤头,池梦鲤眉心猛地一蹙,红着脸喊:“谁要画你的内裤啊!” 男人动作自然如流水,闻言朝她微歪头,一副明知故问的态度道:“所以,内裤也要脱了?” 第75夜 池梦鲤发现自己退一步, 陆西岭能直接上前两步把她压倒,顺便诬赖是她的罪行。 手里的触屏笔尖在平板上划过,线条流畅地勾勒出腿型, 她说:“这腿真费布料。” 他说:“用来上吊都能省一根麻绳。”@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噗嗤!” 池梦鲤没忍住笑出了声。 手里的笔尖打横蔓上胯部, 陆西岭在这时起身,朝她走来。@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池梦鲤下意识趴下去捂住画面。 陆西岭双手松扶在腰间, 轻嗤了声:“欲盖弥彰。” 她本来就没画什么,被他这么说好像真画得有多羞耻,手一抬, 仰头看他:“赶紧坐回去!” 领导还挺凶。 陆西岭迈着长腿走回去, 池梦鲤眼神不住往他屁股上看,还挺翘的。 笔尖在画, 陆西岭在看文件, 两个人难得这样安静地相处, 时间像漫长的流沙往深夜里滑,等她画完最后一笔, 陆西岭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池梦鲤走到沙发前蹲下,陆西岭胸口的衬衫开敞,裤头松解, 头微侧靠, 由支在扶手上的手背撑着侧脸, 像回归到婴儿时期,对这个世界毫无防备。 她侧身滑进沙发的空隙里,与他拥挤在一个单人沙发上, 双手揽上他肩, 男人的额头与她的眉心相贴,唇落在他眉间高挺的鼻梁上, 这样的温存令她心底潮湿,午夜的孤寂不再来临。 感觉到下巴被他湿濡的舌勾了勾,池梦鲤把头落在他脖颈间,如倦鸟归巢,对他声音很浅地说:“哥哥,我们这样睡一晚,明天会不会腰酸背痛?” “那挺亏的,明明什么都没做。” 池梦鲤被他逗笑了,抱得他更紧,眼睑潮湿:“以前时常想为什么你不是我的亲哥哥呢?” 因为陆家,始终不是她能来去自如的地方,否则,他今夜回家吃饭,为什么不叫上她呢,虽然她很忙,但如果是亲妹妹,她就能喊“我也要跟你回家”。 陆西岭的手掌抚上她腰,将人搂入怀里:“不是亲哥,所以总得做点什么让关系紧密,明白吗?” 她轻点了点头,陆西岭将她放下,说:“我去洗个澡。” 她双手仍软软攀在他肩上,不许。 陆西岭很低地笑了声:“像个小孩似的,得大人抱着。” 池梦鲤嘟了嘟嘴:“你想多了,我知道你去洗澡是想做什么,所以不让你洗。” 陆西岭站在沙发前,她的两道手搂着他的脖子,把人往下带,陆西岭躬着腰,双手撑在她身侧的沙发扶手上,嗓音暧昧不明:“再不松手,我带你一起进去洗。” 威胁奏效。 池梦鲤把手松开,然而陆西岭单手环上她腰,左臂托在她臀上,把人抱了起来,池梦鲤惊叫了声,两道胳膊又攀回了他的肩。 陆西岭先是去看她的画作,屏幕上的男人斜倚在一张红色沙发里,半梦半阖,样子倒是像,眉目清凛,五官深浓,不过—— “衣服和裤头都给我扣上了?” 池梦鲤咬牙:“我不画淫|秽的画面。” 他轻笑了声,抱着她往浴室走,池梦鲤吓了跳:“我刚才都松手了!” 想起上次两人在浴室里的行径,失禁令她难以启齿。 哪料陆西岭把她放到盥洗台上,声音很轻地道:“陪我。” 要亲密到何种地步,就连洗个澡都要近在眼前。 池梦鲤低着头,盯着自己睡裙下的脚尖,蜷了蜷,花洒淋下,那副春宫图让她想看,又羞耻。 勾引的人最坏,她不肯画,他就逼她看淫|秽的画面! 等他洗完澡走过来,池梦鲤脸颊已经红透,是因为浴室的水蒸汽太过浓密,亦或者是陆西岭打在墙壁的长影太过窒息。 但也比不过他压下来的滚烫胸膛让人发汗。 她双腿先是扑棱地蹭着被,而后脚尖紧绷,这场仪式只有两个人进行,却比任何形式的欢聚更牵扯神经,她总说不要了,但真喂进嘴里,她也有快乐的份。 “哥……今晚……为什么回家?” 被索取中的池梦鲤,也终于理直气壮问他,明明也是兄妹嘛,为什么不带她一起回家。 就算她忙,也可以问。 总之,陆西岭或许无足轻重的行为举止,都会因她的在意而被放大,最后忍无可忍地叫出声。 陆西岭望着怀里洇红泪水的妹妹,她的双手就被束缚在身侧,柔弱地不断被他。 他嗓音沉沉入耳:“说别让你嫁出去。” 她眼睫一颤,陆西岭俯身含她额边的汗,真是禽兽,只想妹妹成为他的所有物。 “我不想嫁,爸妈又不会逼我……” 她开始低低绵绵地哭,确实像小婴儿,声线如一根细软的红线缠绕住他:“确实不会逼你嫁,但也不会逼我娶你。” 她开始颤栗,被他压住的双手开始挣扎:“哥……哥……” “我在。” 他语气耐心,但行为举止却粗鲁莽撞。 “他们当然不会……为什么会逼你娶我……我……我也不会逼你……” 陆西岭松开禁锢她手腕的双掌,转而撑在她头顶,俯身,她的气息被他胸膛撞散,陆西岭感觉到计划在收网,而池梦鲤的指尖也抓上了他的背。 “鲤鲤,你现在的逼,才是逼得我紧。” 约定的恋爱存续时间早已不到半年,开春一过,到了夏季,如果分不了,自然要面对父母的对峙。 或许现在他们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陆西岭了解他的这对经商父母,爱池梦鲤是真的,但他们更爱利益。 除非,池梦鲤就是那个巨大的利益,能让他们想一辈子留在陆家。@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他想起今夜在陆宅的家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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