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恶劣。 睡到半夜的时候,京瑜还没睡着,反反复复,因为承受这个秘密而负重前行,实在无法忍受,小声对池梦鲤道:“那个,我可以告诉一个人吗,我怕我忍不住会说出去,我就告诉一个人,这样我就能找他说了!我有发泄的出口!” 池梦鲤睡得迷迷糊糊:“那你跟萧春盛说吧,你们俩互相监督……” 反正他也知道了,这样谁把秘密说出去,就是狗咬狗。 在第二天下山时,池梦鲤的小腿倒是神奇地消了肿痛,不过大家因为干了一天的农活,个个都腰酸背痛,她的酸胀也很好地隐藏在人群中。 唯有陆西岭的眼神看过来时,她会心头一跳一跳地,因为他走在前头的不远处,挑了平整的下山路,走了一会又停下。 仿佛是兄妹间的心灵感应,知道他是让自己跟着他。 踩下他踩过的泥地,池梦鲤下到了山底,也第一次遥遥地体会到了那模糊的三个字——安全感。 ***今夜*** 老同学的聚会在一场雨夜的到来时结束。 全程池梦鲤都不敢说话。 因为她好像跟京瑜说了陆西岭的坏话,正中当事人的耳朵。 陆西岭神色自若地吃饭,京瑜也不敢出大气,一个劲地陪笑说:“还是中餐好吃,就算是西餐也是咱们国内的师傅做得好吃!” 萧春盛一脸看好戏,道:“那是,外面的野花哪有自家的好啊,你说是吧,鲤鲤?” 池梦鲤手里的刀叉想扎人。 陆西岭淡声开口:“还想吃什么,我出去买单。” 有钱人被冠以理所应当给钱的义务,池梦鲤小声说:“吃饱了。” “我也吃饱了。” “谢谢鲤鲤的哥哥。” 京瑜说完,陆西岭便往外走,萧春盛掌心托腮惬意道:“第一次让少爷为我亲自买单。” 三个人都喝醉了,就陆西岭没喝酒。 萧春盛劝酒的时候,他说你买单么? 他立马收了酒杯。 装醉自然能做一些无赖的事情。 池梦鲤想,他应该能原谅她的酒后失言吧? 吃饱饭往外走,看着天边淅淅沥沥的冷雨,池梦鲤心头一紧,害怕陆西岭怪罪她说不用开车。 “我、我带伞了。” 她从包包里拿了把折叠伞出来,萧春盛说:“京瑜,我送你回去,他们兄妹俩进一个家的。” 不知道为什么,池梦鲤觉得萧春盛在调侃他们的“兄妹关系”。 此时陆西岭仿佛从善如流,从她手里拿过伞,撑开,长腿却等了等,等她落入安全的领地。 头顶的雨丝飘不进她身体。 路上街灯繁华,将冰冷的夜雨照出一丝热闹,灯火朦朦胧胧地闪烁,他的气息在耳边若有似无地落。 “不好意思……我酒喝多了,乱说话……” “你清醒时也这样。” 两人一路走回酒店,池梦鲤才做好心理准备道歉。 她不该说他做饭不好吃的。 她很抱歉,想到这眼睛就红了。 “咔喳” 酒店的门锁应声打开。 陆西岭手里的雨伞滴答着水珠,手背的青筋也缠着雨丝,这场雨让他们都湿了身。 她低头看了看裤子,洇了一圈深色。 “我清醒时没说过这种话。” 池梦鲤从来没说过他做的饭不好吃。 然而陆西岭把门一阖,落了声笑:“你让萧春盛叫你什么?” 仿佛是审问,他阖门的手扔落在她身侧的把手上,将她圈禁在没有开灯的角落里。 空气因为他们的进来而变得潮湿,浮动道不明的升温。 她抿了抿唇,很不愿意承认,没想到萧春盛这么能告状,连让他叫“干妈”这种事都跟陆西岭说! 脸颊发烫地在他俯下的耳边落下两个字节。 夜阑寂静,她的声音极轻,陆西岭听成了—— “干吗?” 第29夜 池梦鲤的呼吸声因为她的疲软而无法控制地轻响。 频率太快就会发出声音。 她想收敛住却没有办法, 因为陆西岭的气息同样烫了下来。 模糊的昏暗里,任由灯光发暗,池梦鲤知道只要自己踏出这一步, 就前功尽弃。 最先触碰的是彼此的鼻尖, 那儿有无数的敏感神经,就连人体赖以生存的空气都是从这里流入, 而陆西岭的鼻梁又高又挺,能将属于她的空气抽走,只让她与他共渡。 压在身侧门板上的指尖用力得泛粉, 池梦鲤的眼睑已经被潮湿的热浪晕染, 她很想纵容自己这一次。 那么多年了,她过得好辛苦。 “哥……” 陆西岭轻扶了扶她的下巴, 唇瓣将落未落, 替她找了个借口:“你喝醉了。” 她喝醉了, 夜雨冰冷,她需要灼热的体温。 紧绷的神经断裂的瞬间, 她踮起脚尖吻了陆西岭的嘴角。 只是轻轻地一触,已经足够风暴引起海啸,在她意识里猛烈地冲刷, 无法承受的蝴蝶煽动就像这微不可察的柔软触摸, 唇上又有多少敏感的神经, 他的肌肤又是什么样的味道,她来不及知道,一股昏暗将她拖入晕厥。 就在陆西岭的手臂紧搂住她后腰的刹那, 她软倒在他怀中。 池梦鲤没有给他回应的机会。 但她给了他可以予取予求的夜晚。 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自己的亲吻, 她只能当自己喝醉了,然后晕在陆西岭的怀里, 这样醒来,发生什么事都是他的错。 外套的衣料倾轧在一起,上面带着夜雨的潮冷,但陆西岭的怀抱很暖,炙热隔着厚厚的衣料都能烫进她胸口。 因为酒醉,她能贪恋他的怀抱。 明明她晕倒了,他就应该将她抱起来送进房里,但陆西岭有洁癖,他不允许别人穿着外衣坐他的床。 这样他就得把她的衣服剥掉了。 而池梦鲤出门前把房间锁上了。 陆西岭不会找到她的钥匙在哪里,当然他可以叫酒店来开,但他会么? 池梦鲤扮晕倒的间隙,脑子里一直在想这些事情,然而陆西岭仍抱着她没有松手。 她好想也抬起手回抱上去。 可她还要花力气压抑声带里的潮湿。 她感觉自己要死了。 陆西岭把她抱得很用力,几乎嵌进他身体里,有一瞬间,她竟然觉得就算自己死了,他也会这样抱住她的尸体。 没有什么事是陆西岭做不出来的。 她浑身缓缓地泻下劲,头靠在他宽阔的肩上,这个地方是她多年前的依仗,在她孤单无助的时候挡在她身前的铠甲。 陆西岭不会让她倒下的。 下一秒,一阵失重感漫了上来。 陆西岭把她横抱进臂弯里。 他的主卧在一楼,他根本没考虑过抱她上去。 人的神经会在紧张时脱离大脑的控制,池梦鲤搭在陆西岭肩上的指尖不自觉轻拢起,好似压到了他的肩膀。 长腿的速度忽然顿了顿,他脸颊压下时,黑暗中擦过她的嘴唇。 她心跳又是一悸。 几乎是无意识地,她避了一下。 但轻微得不比一缕雨丝落在眼睫上重。 陆西岭的气息缠流在她的鼻尖,池梦鲤的心跳和他强烈的心脏相撞。 被撞得叠叠乱起。 主卧里是有腊梅的幽香,缓缓散开在温度冷潮的寂夜里,池梦鲤没有等来陆西岭剥她衣服,就感觉到身后包容上来一道柔软。 惺 依誮 忪的鹅绒承托着她紧绷的身体。 而那道铁臂般的手劲自她背后抽走。 无法忍受床铺肮脏的陆西岭,宁愿让她躺上去也不给她脱衣服。 池梦鲤第一次感到羞愤。 因为陆西岭把她放到床上后,就走了。 她虽然闭着眼睛,但清楚地、变态地听着他的脚步声在走,往左—— 那儿是浴室的地方。 水流声不远不近,不大不小,飘飘渺渺地落入她的耳窝。 好像有一层水雾也将她罩住。 她心里甚至在想,自己是不是也要洗一个澡,她是不是该做一些身体的护理…… 手抓着床单时,水流声停了。 这是一场拉锯,刀子磨过砾石擦出了星火。 池梦鲤第一次跟陆西岭较劲,还是高二那年的五一假期,陆父陆母去了旅行,池梦鲤有眼力见,自然不跟着玩。 陆西岭更不可能去,陆妈妈说他上初中后就不跟父母出去玩了。 于是长辈们让教练带着两个孩子去健身房。 以免他们光顾着学习不锻炼身体。 池梦鲤当时没有合身的专业运动服,陆西岭不知道怎么发现的,去健身房的路上拐进了一家商场。 ***偏航*** “哥哥,我觉得这件有点紧。” 池梦鲤隔着更衣帘朝外面的少年小声说。 提要求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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