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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眼梢侧落,有种“我倒要看你威胁我什么”的架势。 “当年为什么外公外婆去世的时候,我都没看到你?你到底受过什么伤?” 这个问题不知道是不是秘密,而她不跟他一起住,不知道于他而言重不重要。 但男人的脸上依然是云淡风轻的容颜,说:“跟我上楼。” “那你就是说咯!” 陆西岭没应声,池梦鲤就像那条姜太公的鱼,自愿上钩,一颗心被钓得忽上忽下。 进了房间,陆西岭脱了外套,随手扔到沙发上,往卧室进去,池梦鲤下意识跟着,暖气有些热,她顺手也把开衫除下。 然而一抬头,却见男人脱的不止是一件外套。 衬衫的纽扣剥了一粒又一粒,他毫无避讳,露出一面肌肉紧实、随着肩胛骨推动而挤压的块垒后肩。 池梦鲤的头猛地转过去,视线飘忽不知道落在何处,她想自己应该出去,然而男人已经把手里的衬衫扔到了床边,紧接着是床褥被碾过揉压的声音。 池梦鲤的耳窝要爆炸了。 “我……” “不是要看我哪里受过伤么?” 男人的嗓音因为趴下而气氲声泡,低低沉沉地坠在这安静的卧房里。 他的窗帘没有开过,灯光也是昏黄,她双脚定在原地,人开始结巴:“那你说、说不就行了?” “肩膀。” 他说:“给我揉揉老肩,以前被人一棍子敲过。” 池梦鲤瞳孔猛地一睁,浑身拧回头去。 一道起伏隆起的背肌闯入眼帘,她又心急想看,又觉得不合适,如果是以前还好,总有界限横亘在彼此之间,可现在…… “谁敲的?” 小说合集📌V❤️: j●i●0●7●0●1●i “这是第二个问题。” 池梦鲤忽然想起他从前要她给他揉肩的态度,无所谓的疲累,让她以为陆西岭只是训练导致的酸。 此刻她走到床边,眼睑往下压:“我揉了你就告诉我?” 陆西岭说:“不一定,你不揉就给我出去关门,我要午睡了。” 他就脱了上衣趴在床上,告诉她答案就在眼前,让她亲眼检查。 她指尖轻落在他肩头,肌肉绷紧,皮肤冷白,她就揉了一把,然后收手。 陆西岭问她:“比以前不好揉了?” 池梦鲤嗯了声,看着半露在枕头边的侧颜,那么正直清明的五官,也和以前不一样了,他还说她以前听话,现在叛逆。 她忽然想用力掐他的肩,但还是忍住了手,背在身后拢了拢,“嗯”了声,说:“跟以前比,你现在,老肩巨滑。” 陆西岭压在枕头下的鼻翼笑出了声,从床上坐了起来,手里还抱着枕头,昏黄的光线里,有些单纯,依稀是从前少年模样,对她说:“想打探我的事,你也得有我值得探的地方。” 第21夜 池梦鲤不过是下意识问多了两句, 就被陆西岭误以为她在打探消息,真奇怪,她说:“只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才会让人谨慎, 你有没有把我当妹妹。” “如果当兄妹就要秘密共享, 那就当我没当过。” 男人抱着枕头斜坐在床边,说出来的话却似她刚才碰过的皮肉, 烂铜烂铁都戳不破的皮糙肉厚。 池梦鲤有些生气,他说不把她当妹妹,还不跟她秘密共享。 “那就让你的肩膀痛去吧!” 陆西岭神色隐笑地看着她, 姑娘威胁的手段无外乎不住一起, 不给他揉肩,正当他觉得她狠不下心待他时, 又想到她一走了之的从前, 脸色骤变。 “池梦鲤, 谁有你狠心?” 没有开灯的卧室,午后绵绵的潮湿遍布, 陆西岭眼睑下压着阴翳,看人时隐忍怒意。 “我以为那场烟花算是让一切都烟消云散。” 池梦鲤微低着头,大约是吃饱了饭, 困倦来袭, 她整个人有些乏, 无法全神贯注与陆西岭拉扯,妥协一分,让他也识趣一些。 男人扯了下唇, 忽地站起身, 赤袒的胸膛朝她走来,池梦鲤忽地瞳孔一睁, 步子往后退,以为能够到门,谁知预判失误,后脚跟抵到了墙沿。@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他的长臂越过她身侧去够门锁,低头时灼热的气息落在她肩头,池梦鲤看到眼角的余光中,有清晰放大的胸廓,脸颊霎时发了红。 “我爸生意上得罪了人,让我给人揍了,这个答案你满意了吗?” 池梦鲤指尖压在潮湿发凉的墙壁上,有一瞬间沁出了薄薄的水来。 整个人像骤然坠入了回南天里,被传染而同流合污,四肢百骸堵塞着,耳膜反复回荡他那句—— 让人给揍了。 池梦鲤的呼吸声开始从浅变大:“我不知道……那些人怎么这样……为什么要牵连你……” 她一时有些神智不清,混乱、紧张,说出了些幼稚关心的话。 陆西岭的手仍越在她身侧,握着门把手,一低头就能看到池梦鲤闪动的眼睛,昏黄的卧室里,她的眼睛最明亮。 “我要午休,还不走是吗?” 池梦鲤被眼前缠住气息的男人下逐客令。 明明脱了上衣堵在她跟前,她甚至眼神都不敢往下落,只敢抬起,而他却言行不一地赶人走。 她气息急促地咽了下,赌气:“那你午安。” 转身,他肌肉纵横结实的手臂仍横在面前。 她有些慌张,弯下腰从他的臂弯下逃走的。 窝回到房间,池梦鲤还沉在陆西岭那句话里。 陆家经历过什么生意上的问题她并不清楚,甚至从前就刻意避免去听陆家的私事,可如今再回想,自从外公去世后,外婆的身体也急剧下降。 她本以为是因为外公去世而受到了打击,可那段时间连同陆西岭也出事了,外婆一夜间心力交瘁。 池梦鲤躺在昏暗的房间里睡不着觉,只是打哈欠,她有哈欠流眼泪的生理反应,加之又躺在床上,眼皮一眨,有潮湿的温热从眼角滑下去。 刚才她又为什么走掉。 如果是知道自己亲哥被人揍了,应该如何反应? 至少要抱一抱的。 池梦鲤又为刚才的事懊悔,眼眶不停地流眼泪。 连同和他久别重逢时该掉的眼泪一并流了下来。 爬起来打开笔记本电脑,找到后勤办公室同事,问他徐总的时间改到几点,那头回复不确定。 池梦鲤又哭了。 晚饭的时候,陆西岭从楼上下来,闻到客厅里的饭菜味道,往吧台上倒水,一转身,看到池梦鲤背对着他端菜。 酒店有外卖服务,他扫了眼菜色,刚要开口,目光就凝在她眼眶和鼻尖上。 她端了菜又背过身去,陆西岭说:“眼睛怎么红了?” 池梦鲤打开盛米饭的盖子,语气平常道:“领导又不干活,让我在这里干等。” 陆西岭喝了口茶,姿态慢悠悠道:“你应该想他这样的工作态度,要么是公司倒闭,要么是你主动离职,把眼泪花在这上面,不值当。” 池梦鲤听着他在那儿安慰自己,心里那股酸顿时又冒了出来 依譁 ,夹了块酸菜鱼放到碗里,说:有点辣。” 说完自己先吸了吸鼻子。 他还补了句:“太油。” “你可以不吃。” 陆西岭拿起了筷子。 池梦鲤知道他的口味,正要从保温袋里给他拿牛排沙拉,就见陆西岭吃起了重油重辣的鱼。 池梦鲤眼睛又热了起来,把牛排沙拉拿到桌上:“别勉强,我们口味根本吃不到一块去。” 陆西岭抬起眉棱瞧她:“我倒是看看,什么样的辣能到让你流眼泪的程度,看来这也不是你的口味。” 她吃得一双杏眼汪汪,他却不觉得有什么重口。 最后两兄妹换了菜式,他吃酸菜鱼,池梦鲤吃他的牛排。 等收拾桌面的时候,他忽然笑了声,说:“也不是不能吃到一块,只是你觉得我们口味不同罢了。” 池梦鲤解释:“我今天被老板气得心情不好,没胃口。” “牛排倒是吃得干净。” 陆西岭起身去洗手,池梦鲤嘴硬:“我也就今晚能接纳你的舌头。” 陆西岭垂在长腿边的指腹滴着水。 转眸,没心没肺的姑娘在低头收拾垃圾。 “只是今晚吗?” 忽地,池梦鲤眼前走来道暗影,长指接过不该他脏手的垃圾袋,嗓音滑入她耳窝:“从前我进去得还少么?” “陆西岭!” 池梦鲤猛地打断他,眼眶又泛起了红,水雾雾地盯着他看:“你还要不要我回陆家了?” 男人居高临下地看她:“这是你今天第三次威胁我。” 第一次是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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