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2章
头:“你们到底想要做什么? 你们要的阳阿盒我已经给出去了,还有什么是你们想要的?” 晚禾长睫垂下,目光随着嘴角上扬,变得轻蔑:“弟子说过,是来助岛主,安眠的!” 话音落,松至瞳孔陡然放大,诀印就像是一个实质性的网,从晚禾方向飞向他,在他双眼中,越放越大。 松至抬手阻挡,他是施梦布控的高手,当然也知道怎么能化解。 手指蜷曲,轻轻打开,快速旋转,嘴里喃喃:“破!” 晚禾双眼放光:“不错,感谢岛主不吝赐教!” 松至看着她好像来了兴致,一阵无力感袭上脑仁。 “晚禾,时辰不早了,你且回去吧,你不打扰我,我自然能安眠!” 晚禾却不发一言,又一个诀印甩过来:“没关系的岛主,我从你教给我的诀印中悟出了新的诀印,你看看,这个能不能破?” 松至被迫营业,在接了三四个晚禾自创的结印后,他有种错觉,晚禾到底是谁的弟子? 大半夜不睡觉,跑到他这里来讨教? 是真的讨教,因为三四个诀印中,都是轻易可破的招数,没有丝毫攻击力。 第五个又过来时,松至真的已经开始疲惫:“晚禾,你若是真的想要学,明日过来找我便是,我” “阿墨——我父尊给你的阳阿盒呢?” 房间内忽然响起一个女子的声音,生生打断他的话,并将他整个人震得僵滞不前。 “阿墨,我的玄蛇鞭呢,你不是说,拿去洗练了吗?怎么还不把它还给我?” “阿墨,你说要在桃花涧给我种满桃花,三百年过去,你怎么一棵都没种啊?” “阿墨,你不是说在为我们谋划吗?为何最终却将我身体灌入七绝刺,为何害我魂飞魄散? 你好狠的心啊—— 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的!” 声音在耳边环绕,松至不停转圈,想要寻找说话的人,可是他转到右边,声音就在左边,转到左边,声音又跑到了右边。 一顿忙活下去,仍然没有看到想看到的人,他的状态变得癫狂,发冠垂落,发丝掉下来,遮掩住了苍老的容颜。 “你在找什么呢? 松至?” 声音一缓,变得生硬寒冷,松至脚步踉跄,疯狂摇头否认:“不不不,我不是松至,我是炎墨,你的阿墨——” “呵,你不是阿墨,你永远都不可能变成阿墨,你卑鄙无耻,他清风霁月,你诓骗我,他从不会。 松至,谁给你的胆子冒充他?” 寒风而至,所过之处,凌冽刺骨。 松至脸上惊慌,像是带着唯美的面具,突然被人无情揭穿,他着急寻找一个避体,捂着脸,不停重复着一句:“不不不,你认错人了,我是阿墨,我是阿墨我是阿墨!” “不要再让我听到从你嘴里说出‘阿墨’两个字,你不配!” “不,阿络,我错了,我错了,原谅我原谅我,我真的不想看到你去死,我背着三界,用阳阿盒收集了你的地魂,我要复活你,是炎墨,是炎墨他不想你复活。 他把阳阿盒拿走了,他想要你永远消失,我没有想要杀了你,你信我!” “呵呵!” 冷笑,在房内环绕:“也不要喊我的名字,我觉得恶心肮脏!” 松至抓脸,不停的抓,一道道血痕:“不是的,你看我,我真的不是松至,我长得一点都不像松至,松至是个卑鄙小人,我郎朗清风,我月华加身,我是昆仑雪域炎墨!” 晚禾深吸口气,脸上嫌弃的表情已经达到了极致。 甩手左右,松至的身体就像是断了线的风筝,撞击在左边的桌椅,又猛然掼向右边的墙体。 骨头碎裂的声音,那么明显,他晕厥得很突然。 晚禾脚步挪到他面前,脚尖一卷,将人轻巧踢向一边:“废物!” 少女的目光没有温度,双眼内无波无澜,话语间,尽是冷彻的杀意,抬手,天华伞旋转中形成一把粉色的剑,剑光凌然,直指地上瘫成一团的松至。 “小七,杀他容易,但留着折磨,更为有趣!” 炎墨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晚禾剑尖及时在松至脖颈处顿住,血道子不深,却还是见了血。 晚禾抬眼,从她的角度看过去,对面竹台上的男人正仰头饮酒,酒杯放下,露出一双清澈的眼睛。 这也叫不胜酒力? 喝了这么多杯,目光还是清如一湾泉水。 想杀松至的心,原本没有这么强烈,但施梦过去,松至说出来的那些污言秽语,真的让她不想看到松至还能张嘴说话。 她来这一趟,本就是要折磨松至的,但事态发展下去,竟是一点点失去分寸。 “师尊,我现在就杀了他又将如何? 有趣和畅快,我选择畅快!” 晚禾的剑重新举起。 炎墨的声音还是不急不躁:“杀他多容易,为师三百年期间可以杀他八百个来回。 但,上界保他! 而你,还缺少命魂,为师不想让你暴露身份,引三界追杀。 神道在即,为师需要时间开启,待神道开启之日,所有负你之人,都将成为阶下囚。” 第376章 都是应该的(加) “神道何时开启?” “不知,不过,应该快了!” 晚禾凝眉:“师尊修的是神道?” 飞升之后,直接化神? “仙道有什么好修的?” 炎墨懒漫的声音反问,晚禾忽然就不着急杀松至了,身影一转,消失在原地。 炎墨身边灵力波动,走出少女娇俏的身影。 “那弟子,也不想修仙!” 炎墨抬眸:“你想修什么?” “修魔怎么样?” 炎墨勾唇:“可!” 晚禾耸肩:“算了,你倒是惯着我,既然魔骨和魔羽都不在了,命魂不可寻,就是天意,那我也要入神道!” 炎墨对上少女的眼神,看到无比认真的态度,他的指尖摩挲着杯口,一点点滑过,一点点前进。 “也可!” 他道。 两字可轻可重,在月色中,含带着幽幽叹息一般。 晚禾忽然看不懂他,明明隔得这么近,却发现炎墨周身弥漫着一层迷雾。 “再不去,你的五师兄该着急了!” 晚禾被炎墨的话唤醒,她刚刚似乎走神了,盯着炎墨的脸,走神了? 从竹屋出来,晚禾眉头轻蹙,这一晚上,送个烤串,送出来一首《梦庄生》,还送出来一个阳阿盒,更送出来一缕地魂,还送出来松至遍体鳞伤。 松至的修为在合体后期,她始终觉得自己得手的太过容易,但又不清楚是松至心甘情愿让她得手,还是炎墨在对面偷偷加持了。 她修为精进到分神初期,能看清松至的修为,却看不清炎墨的,所以炎墨想要在她身边动动手指给点小帮小助,她倒还真是察觉不到。 炎墨的修为,究竟到了什么境地? 大家都在修仙,只有他却是在修神,她承认,刚得知这个消息时,心底的震撼,可以高达珠穆朗玛峰一般。 能成神,首先得是神胎,那么炎墨他…… 晚禾不敢深思下去,她忽然觉得,或许应该去了解一下白渊当年陨落的真相。 少女离开竹屋后,竹台上的人身形化作一道残影,转眼出现在对面。 “岛主睡得很好,看来在下的弟子助眠的本事是一等一的。 既然弟子都这么热心肠,师尊怎么能不做点什么? 那就……送你一个——忘言咒吧? 不用谢,都是应该的!” 天光大亮,松至是被温灼惊慌摇醒的。 “师父,师父? 你怎么了?” 松至睁开眼,顿觉浑身像是散架了一般疼得他直吸气。 “为师怎么在地上躺着?” 温灼都要哭了:“师父,你受了很严重的伤啊,你的脖子上有剑痕,是谁? 谁干的?” 松至抬手抚上脖颈,确实如此,可是,他却一点印象都没有了,有关昨晚,他察觉到房内来人,匆忙从宴席上赶回,后来所发生的一切,一片空白。 他到底经历了什么,看到了谁,完全想不起来。 松至面色不改,服用一大把丹药,打坐调息:“灼儿,为师没事,你们且去好好准备明日大比,不必担心!” 温灼哪里肯走:“师父,是不是巨灵族的人? 声瑟海南的宗门真的敢? 他们下如此重的手,就不怕我们声瑟海西的宗门找他们寻仇么? 弟子现在就去通知其他宗门,这个九霄大比,我们不参加了,还要把他们的九霄大比搅翻天!” 松至神色一顿:“且慢。 为师自己喝多了摔的,你不要出去乱说,好好准备去,这件事和别人无关!” 温灼将信将疑,一步三回头离开。 松至调息中,脑子里想的都是到底会是谁因为什么事情和他大打出手,最后还抹去了他的记忆? 这个手法,莫名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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