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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手焦急地蹭。 他豁出去了,“那我欠您吧,我慢慢还,十年二十年还不完,我就还您一辈子。” “你想得美。你给我安生把书写完。”压在胸口的重量一点点飞走了似的,心都轻盈。宁清辰本来想带他回公司,一转念又拐弯去了酒吧,“赔本买卖,轮不着你谈条件。我想怎么着,我说了算。” 宋程仰被他拽了进去。下午,天还亮着,酒吧刚开张,没几个人,他俩坐在卡座里喝酒。 宁清辰告诉他,“不喝两口,我怕我忍不住弄死你。” 他们不说话,只是面对面坐着喝酒,一直喝。宋程仰心里五味杂陈,他好几次想开口,宁清辰都给他比“嘘”。 等到场子热闹起来了,宁清辰又带他去地下停车场,坐回车里。 宁清辰喝多了,宋程仰没怎么喝,可他不会喝,只两口就要晕乎了。他们靠在椅背上,宁清辰蔫儿蔫儿的,宋程仰压下一个酒嗝,终于找到一个说话的机会。 “……不能、酒驾。” 宁清辰根本不搭理他,放平椅背,侧躺下去,迷迷糊糊又想去摸烟盒。 一摸出来就被抢了。 “也不能抽烟。” 宋程仰也躺下去,只是他个头太大,得蜷着。宁清辰在逼仄的空间里,硬给了他一脚。 停车场里乌漆嘛黑的。 宋程仰觉得自己脑袋晕,但是思维特别清晰,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没想。 “主人。”这儿安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他睁着眼看车顶盖,又轻轻叫了一声,“主人。”他先觉得眼花,用手背蹭了一下,才知道自己哭了。 他用平淡的语气说起腻歪人的话,“不管您原不原谅,我都得赖着您了。” 宁清辰吸了口气,还是背对着宋程仰,他想找一块巧克力,黏黏嗓子,没找着,“他们跟我说,你是被调走的,什么事儿也没有。” 他慢慢把身子转过来些,也平躺着,“他们以为这么说,我会心安些么?他们不知道,你过得越好,我越放不过这个事儿。我每晚都咒你,可睡醒就什么都忘了。” “我想跟你宋程仰证明,我一个人,也能去那里。没什么大不了,我不稀罕。” 他的声音渐渐哽咽了,又被一口唾沫咽下去。他没哭,脑袋枕着手,一句话说得又狠又轻巧,“我做到了。可是太疼了,我他妈最怕疼。那时候,我就想,你死哪儿去了。” “后来,我就不咒你了。”宁清辰舔了舔发干的嘴唇,慢悠悠地叙述着,“我越活越清醒。我知道我的坏了,可我一点不怪自己。一个男孩,在青春期里,拿着肆意玩弄自己老师的权力。我就想,换了谁都会比我更坏,对不对?” 宋程仰还在哭,可他感觉不到,因为那眼泪流得太慢了,轻轻从颊边划过,像不存在似的。他晕晕乎乎又明明白白地回他,“不对……您不坏。”他想给宁清辰找些理由,支撑自己这一观点,可他找不着,宁清辰就那么坏,可那又怎样呢? 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您坏起来也很好。” 宁清辰的酒劲儿一点点上来,转过脸,看着木楞木楞的宋程仰,含混地问:“为什么?” “您一坏,我就想和您做爱。” 这是一句再迷糊也能听明白的话。 宁清辰忍无可忍,又给了他一脚。 第33章 宽敞的车厢,装了两个缠绵的人就变窄了。 宁清辰在放平的座椅上撑起身,注视着宋程仰,脸上浮起酡红。他的眼睛很亮,像光泽温润的宝石。 宋程仰的心肝一直颤,他鼓起勇气跟宁清辰对视,手却不自觉摸上车门,好像随时要逃跑似的。宁清辰勾勾唇角,朝他一笑,他就把手攥成拳头,默默垂下去。 比自己小太多的手顺着大腿摸向裤裆。 心像被攥住了,宋程仰蹭着座椅,可他块儿太大,挪也挪不开。 “不是问我考核期的事儿么?”宁清辰用温暖的指腹抹他的眉头,昏黑里,朦胧中,好像还是少年模样,“老师,我来验验货。” 他穿了宁清辰送他的那件衬衣,宁清辰解了两粒扣就厌烦了。可能太晕乎,宁清辰调戏人调戏到一半,又躺回去,同他说,“到我身上来。” 宋程仰小心翼翼地跨到宁清辰身上,原本想用两膝撑住自己的重量,却被车顶的高度限制得死死的。 他的身体完全贴住了宁清辰的身体。 “唔……”宁清辰的手从他大开的领口探进去,抚摸他的背,他咬着他的耳朵说,“真沉。” 宋程仰用头蹭了蹭宁清辰的颈窝,作势要起身,又被宁清辰的腿勾住,也不怎么用力,只碰一下,他就乖乖地趴回去。 “叫主人。”宁清辰迷瞪着,咬字不清,把这话说得尤其可爱。 他把宋程仰的眼镜摘了,随手往后一抛。 宋程仰嗅着他身上的甜味儿,脑子里嗡嗡地叫,他的手指蹭着宁清辰的手臂,嗓音沙哑道:“主人,主人。”他一连叫了许多声。 宁清辰揉了一把他的耳垂,“自己脱。” 宋程仰就手忙脚乱地扒了自己的衣服,一没留神,还把头撞了下。 宁清辰躺着笑他,一边笑,一边用食指划弄过他的肚脐。 他闷哼了一声,勃起的阴茎被刺激得抖了抖,向上翘起头。 “怎么比以前还敏感?” 他赤裸着上身,裤子还挂了一半在腿上。二人亲近时,他很少这样俯视宁清辰。听到那些荤话,他紧张得要命,双手无措地交叠在身前。 “好想您……”他嗫嚅着。 没有宁清辰的日子里,没有美梦。 宁清辰不急不缓地握住他的手腕,“会让你都想起来的。” 那只手被引到了胸膛附近,宋程仰就可怜地望着宁清辰,望了半晌,露出几分羞耻难堪的神色,双手缓慢地抚慰起自己的乳头。 “这样怎么会爽?”宁清辰闲闲地点评着他的自慰,“以前我怎么玩你的?” 圆润结实的肩头稍向内扣了些,呻吟间,指腹揉搓乳头的速度越来越快,宋程仰的阴茎就在两腿间不断地抬头低头。 宁清辰揽了一把他的腰,硬邦邦的身子也软下去。他俯下身,乳晕被舔吻的感觉那么清晰,那样舔了好久,宋程仰的阴茎吐了许多清液,他忍着,只是持续地粗喘,等到宁清辰玩高兴了,才吸吮了一口他的乳头,他爽得头脑昏沉,阴茎本能地磨蹭起宁清辰的大腿。 宁清辰就咬他,他在痛里感受着那份凶猛的快感。 一巴掌抽到了屁股上,宁清辰揉拧着他臀尖上的肉,“狗鸡巴不许乱蹭。” 夜色也引人醉。宋程仰迷糊地摇着不存在的尾巴,小声回,“是,主人,狗狗错了。” 指尖抹掉了几近泛滥的前列腺液,沿着宋程仰的屁股蹭,蹭到臀缝里湿漉漉的。宋程仰感到一种难耐的热,他身上的肌肉绷紧了,宁清辰的中指正揉着他肛口周围的褶皱,他就垂下头,撅起屁股。 “小公狗好乖。”他吻着宋程仰的鬓发。 宋程仰的胸口有力地起伏着,害羞的红从耳根蔓延到脖颈,他低声道:“小公狗爱您……” 宁清辰就揪着他的发,将中指强硬地插进他肛口。 那男人的下巴冒了些胡茬,健硕的身形散发着三十来岁特有的性感,却用痴迷渴望、毫无保留的眼神望着他。他中指在后穴快速抽插了数下,男人被他玩得直抖,压着嗓子呻吟。他知道,那多半是羞的。 他越明白,越要这样折磨他。 手指在肠壁里漫无目的地打转,嘴里轻轻叫着“宋老师”。 在宋程仰濒临落泪时,宁清辰才将手指抽了出来,抱住这条可怜的大狗,摸了摸头,唇边带着笑,无奈中又满是快活。 他真像刚从一场梦里醒来那样,又仿佛才陷入一段梦中。 在这交界处,宁清辰恍惚看到一道缝隙,淌下光来,可他已经不怕了。 他缩在宋程仰怀里,把命令念成一句腻人的低诉。 “来吧。我也爱你。” 连着下了几天雨,周玺每天上班都想骂脏话。唯一令他安慰的是,宁清辰终于不再同他摆出一副死相了。一个重要原因可能是宋程仰交完了所有稿子,另一个——他后来也知道了,宋程仰搬来和他同居了。 他们车震完的第二天,宁清辰从座椅上醒来,浑身都痛。一转脸,宋程仰像守着什么宝儿似的盯着他,吓了他一跳。 他把宋程仰的脸推开,宋程仰就规矩地目视前方。宁清辰捏着脖颈缓神,好一会儿,那边才怯怯地问:“验、验货验得怎么样……主人。” 宁清辰带着起床气给了他第三脚。 “开窗通通风,等会儿叫个代驾。” “哦……去哪儿?” “回家。” 宋程仰刚踏进那间屋子,就发现了些玄妙——层高不正常,比标准高许多,像早为他准备好那样。他感动地将这事儿记在了心里,但并不准备说出来,他已经明白了,有些事说了就是讨打。 宁清辰纳闷他什么家当塞了那么大一个行李箱。他在客厅打开,宋程仰站在吊灯下面不安地抠裤缝线——除了他自己的一些生活用品,还有宁清辰送他的玩具,另外就是半箱子巧克力。 宁清辰再看他,他就装模作样地看向别处去了。 不知为什么,宁清辰那时特想压着宋程仰再做一次。 他觉得这狗东西实在太带劲儿了。 那场没下在雨季的雨过去后,宁清辰得了消息,说宁崇山没挺过去,大概实在也没想着挺,就那么没了,只是最后抢救时,嘴里一直念着一个词。 湘囡,湘囡。 柳湘囡,是他母亲的名字。 他爱了她半辈子,也没爱到她心上。临了除了过失杀人的罪名和儿子的恨,什么也没落着。 宁清辰不可怜他。他只是觉得自己心里那个坎儿再也不可能过去了,可生活还得继续下去,他已经不打算再回头看了。 宋程仰勤勤恳恳地写完了剧本,他把那些极致的疯狂和平静存进档案。 他想,自己正要在平凡里搏一搏不平凡。 不要什么凭证,只要能和宁清辰混在一起,混到哪年哪月都是幸福。 改编的时候还说这事儿稳,等写完,项目就被砍了,宁清辰也保不住。 他俩彻底收到准信时,在家里对着乐。大概这戏演不出也算一桩好事。 无论如何,在他们这儿,一切都已经圆满了。 斗转星移,白驹过隙,同居过的一人一狗,最后还是同居到了一处去。 “我本以为这书会没有结尾,因为我不舍得。仿佛我让它完了,没了,有些念想也会跟着消失了。可现在我知道不会了,就放开手写了。 “毕竟写至此,我在这里已啰嗦了太多,好像也到了无话可说的地步。于是决定来向各位道别。 “当我活在往事中时,我始终以为自己清醒,甚至连这本的书名都取了《我永远的清醒》。可现在我知道了,人活着,不能一直提着神,喊着叫着让自己清醒。因为你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梦着还是醒着。况且,你总得有睡着的时候,才能舒坦地清醒过来。 “我做过天才,也做过俗人,做过人们推崇的好事,也做过人们唾弃的坏事。 “我在漫长的旅途中寻找方向,借着月光投下的指引,走到了很远的地方,却从没想过这一切其实是为了让我和月亮再碰头。 “这世界匆匆忙忙的,给人现实,要人保持清醒。我见过现实如此——其实它不太好,不太坏,可弄不懂它时,我很怕它,以至于走到哪里都心慌意乱,惴惴不安。 “直到有一天,我抬起头看见月亮,清辉飞扬着洒落。 “我知道我得走下去。 “人生原本寂寞如斯,穷尽一生,不过是为了找一个归处,像南方不肯凋谢的几枝桃花,藏在手心里的一捧月色。 “而今,我真把这颗心拴在了月亮上——我知道自己尽可以清醒下去了,任性地、痛快地。 “我知道—— “我知道,人世苦痛纷繁,他是我永远的梦乡。” 属于三月最后一天的free talk! 估计又会让大家觉得不像字母文了,嘿嘿见谅啊~这本主要还是在围绕d/s关系展开,所以依旧是奔着感情写舒服去的,希望大家看得开心。 其实这一篇短板很明显,当前时间线剧情没有过去清晰有力。因为最初构思这个故事时,我就是以校园为背景的,所以相对现在,过去会显得更加饱满完善。但是当时我怎么也想不出校园两个人要如何HE,也因为这样,才更明确了宋老师和小宁之间的矛盾点。 ——他们谁也没能在那个年龄做出正确选项,但是他们终会重逢。 后来想过很多处理这篇小说的方法,都不满意,有一天晚上睡不着,一拍腿决定让宋老师自己来讲过去的故事,效果还挺好。 结束啦,感谢陪伴,感谢阅读,感谢喜欢!希望大家都能找到月亮。 2020/03/31 1 结婚前夕,未婚夫金丝雀生子的新闻闹得沸沸扬扬。 傅云深没等我质问,轻描淡写地开口。 「这不过是个意外,你先把订婚宴的事弄好。」 「再说了,你爸胃癌晚期,现在取消联姻对两家都没好处。」 当晚他缺席订婚宴,却在朋友圈发了张婴儿襁褓照。 我拨通视频电话时,他正用奶瓶给新生儿喂奶。 「我最近在照顾孩子,没空陪你,你也知道,我家一脉单传,孩子比较重要。」 他擦掉婴儿嘴角的奶渍,「不过你放心,等孩子满月我就送他去英国。」 「逢年过节你当孩子亲妈露个面就行,傅家少夫人的位置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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