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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我一直在想,如果我们能再做一次爱。”他闲闲地垂下眼,纤长的睫毛掩住了好多心事,汗湿的掌心在那时抹过布满透明黏液的龟头,粗壮的阴茎像彻底不受控一般抖,发胀,青筋虬结,从头硬到根儿。 被玩弄的身体彻底绷紧了。 宁清辰太知道这一切代表什么。可他残酷又残忍地松开了手。 “如果我不能再叫你老师,我该叫你什么?哥哥?还是叔叔?”他列举了几样,唯独没有说狗。 宋程仰呜地哭出了声,一股恐怖的空虚钻进他的身体里,掠夺着他的一切。宋程仰像疯了一样要挣开紧缚着他的麻绳,嘶吼着。他用头去蹭宁清辰的手、胳膊,泪和汗混到了一处,他不断地舔宁清辰。抽泣时,他紧闭着眼,甚至不知道自己舔到了哪里。 “给我,主人,给我吧……再碰碰我,再碰我一下。”宋程仰唇角向下撇着,他哭得像个孩子,一句话说得含含混混,他说不出话时,上下牙关就不断地打颤。他梗着脖子,张着嘴,像下一秒就要痛苦而死那样。他说,“求求您。” 宁清辰静静看着,眼里淌过暗藏汹涌的河流。他欺身过去,嗅宋程仰鬓边咸湿的汗,忽然也觉得眼睛很蜇,他的鼻尖蹭上宋程仰脸上的温热的泪。 “我以为我不在乎了。”宁清辰耳根的红蔓延到脖颈,他仰起头,嘴唇恰巧碰到宋程仰的耳垂,他咬下去,仿佛极尽缠绵,缓慢地以牙尖轻扯,又缓慢地放开,“可我好像比以前更喜欢这个身体了。” “我们约过会。起码我是这么认为的。一顿让我难以下咽的韩餐,他吃得津津有味。期末考成绩出来,他排在年级第五。过了那个寒假,他就要进入高二下半学期。我们坐在蠢透顶的摩天轮里,我的腿几乎都伸不直。这个城市到了夜里就五光十色得迷人眼,摩天轮升到顶又一点点向下,那时他指着远处一栋栋高耸入云的繁华大厦说,以后我要去那里。 “我知道他话中的‘那里’是一种笼统的说法。我坐在他对面问,那里有什么好?我没想挑衅他。只是因为他说了我不明白的话,我才想问问。以我为例,我就从没想过离开‘这里’。因为我不感兴趣。 “他说,其实我一直很不踏实,你知道的。我现在已经开始害怕了。我心里泛起一阵难过,我那时还会有些自以为是,我问他,是因为我吗?他把目光从远方收回来,好久没有说话,我们就那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在轿厢还没落到地时,他说,你要我说实话吗?他的眼神那么透亮,他告诉我,你是我生活里最后一点踏实了。 “那一年我离三十还差几个年头,却少了太多对人生跃跃欲试的劲头,是他让我活了。他每每和我说类似的话,我就会写进日记里。我记性好,写一遍就能背过。他说过很多让我一辈子都忘不了的话,如果他想,我可以跟他背诵,可是他从没拿这些考过我。 “一切像算好的那样。我们从摩天轮下来,他的母亲打来电话。我背着他,往车站走。我无意听到听筒里传来的声音,可我确实听到了。 “他母亲说,你能理解我吧?我受够了,我想尽快和他办离婚…… “他的下巴搁在我肩头,他说:我能,你过得开心就可以。 “那天晚上,他等不到回家。我们坐在树林里的长椅上弄。我用手帮他揉了一阵,他说不行,要嘴。我说,外面太冷了,冻着你。他说,老师给我含一含就热了。他的语气没什么特别,可我不能不把它理解成一种撒娇。我跪下去,扯开他的裤子、内裤,吃进去,熟练地包住牙齿,尽量用嘴唇和舌头。他被吸到舒服时,就会摸摸我的头,挺动着腰往里面干。 “那时我嗅到他的焦灼,他不快乐。可他什么也不告诉我。 “他说,好想叫别人来看看。他喜欢我口交时看着他,我忍住干呕时会流眼泪,他常用食指帮我蹭掉。 “我猜不出十米外就有人走来走去。我跪在几片枯叶上面,不断为他做深喉,他两条腿偶尔会扑腾,口中低沉喑哑地叫我,宋老师,宋老师。 “在他接近高潮时,我会用舌头来回地舔他的冠状沟和龟头。他握住那根湿漉漉的阴茎,抵在我探出的舌头上,上下蹭几下,便呻吟着射精,射在我的舌尖,我的唇角,我的脸颊,眼镜。他最喜欢这么干。 “我们坐公交车,他迷迷糊糊地倒在我肩膀。等到了站,我又背他回家,他竟然就那样睡着了。 “寒假里,他回过几次那个家。那几次里的每一次,我都以为他不会再回来。可这话我没有跟他说过,我真希望他是自由的。 “他每次都还会回来,身上没有伤,并且会顺路买菜。 “我们甚至在一起过了年。那一晚他喝多了,软绵绵地问我,你喜不喜欢我? “我想了想,结果想了半个小时,他眼都闭上了,我不知道他睡着没有,可我还是回他说,我的一切都是你的。 “这不是情话,这是世上最危险的话,可我只能告诉他这个,我不能和他说更多别的。 “他先趴在桌上,后来我把他抱到怀里。 “一直到很以后,到一切都结束,他都不知道,每次他离开我,我都会在他家楼下站一宿。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 第24章 宋程仰的耳朵很不经逗,宁清辰咬上去时,他知道鸡皮疙瘩爬上了他的胳膊,后脑有一种爽到麻木的错觉,他的瞳孔或许正放大。他在坠下去。 宁清辰却好像没有什么反应,只是黏着他。那件白衬衣被汗湿了,不再飘飘荡荡,而是裹缠在那样一个纤细的躯体上。 那影子一晃而过,宋程仰感觉到了重量,他奇怪自己竟然还能有知觉。 宁清辰略微发凉的指尖划在他的小腹上,垂头时,像在欣赏自己写下的那个词。宋程仰咬紧牙关,才能克制住身体里那种濒临爆发的力量。 他知道自己是个纯粹的动物,不太纯粹的人,他有种原始的可怕的兽欲,他把那些藏得很好,他要自己溺死在永恒的死水里,可是宁清辰不放过他。 宁清辰不怕他。非但不怕他,还会在他露出獠牙的时候,把手探过去,欣赏他的惊惧和崩溃。后来他终于知道,他的那一套对宁清辰根本不会奏效。 他以为宁清辰会让他的世界翻天覆地,但是没有,宁清辰来了,他只觉得安全。在那之前,宋程仰从没想过自己会得救。 “宋老师……” 完全勃起的阴茎被那只熟悉的手圈住了,越收越紧。宋程仰腿上的汗全蹭在了被单上,他蜷起脚趾,喉间发出的每一个单音都在颤,掺杂着一种成熟性感的沙哑。 “老师,喂我。” 收紧的手从根部开始,从下向上缓慢地、略微用力地捋。粗大硬胀的性器保持笔直,在掌心挤压过龟头的刹那,尿道口开始明显地翕张。那精液像生被挤出来一样,随着宁清辰情色的动作,忽然不受控制地一股股打出来,弄得到处都是。 宋程仰反手揪着枕巾,挺着腰,一下又一下地眨眼,直到能看见一些模糊的画面。 他还在射精。他昂扬的生殖器把那些浑浊的乳白色的液体全射在那个人身上。 那弧线很让人心惊。可宁清辰不避不躲,只是微微眯起眼,观察着那个怪东西不断射出精液的全过程。 眼前的一切忽的变得不真实起来。 那浊液到了宁清辰身上就变成半透明,宋程仰努力凝住视线,才看到几滴精液从他的下巴划落,喉结、锁骨,到处都乱糟糟的。 宋程仰的余光瞟见宁清辰舔了一下嘴唇。 他穿白衬衫的时候那么干净。 宋程仰真希望这梦是不必醒的。 回忆起来,他似乎没教过宁清辰什么。可宁清辰让他明白了怎么走入现实,以及怎么做梦。宁清辰没让他舍弃掉任何事。 宁清辰教他理解生活。 “寒假里,他为我剃了一次毛。他说他不喜欢我那么多体毛。 “我们在镜子前做这件事。他只给我两个选择,要么看下面,要么看镜子。我简直一个都选不出,可我又不能不照做,这就相当于别无选择。 “我倒不怕他阉了我,可剃毛则全然不同了。我说不上哪里不同,又不能让自己对他的举动无动于衷,除非我死了。 “那刀片凉凉的,贴着肉,很仔细地刮。那种摩擦时的感觉,很刺激精神。我如实同他汇报:主人,我想尿尿。那时我站着,他坐着。我看向镜子时,他正好能遮住我裸露的下体。他像不满自己专注时被打断,不客气地斜睨了我一眼,问,真的?我点头,只动头,其他哪儿也不敢动。我答,千真万确。 “他就用嘴发出‘嘘嘘’的声音,用指尖轻轻地刮我的尿道口。他一面这样,一面笑着问,还想吗?我的小腹很明显地收缩几下,他漫不经心地舔了下我的阴茎。我怀疑我浑身上下都要泛出红,只是因为我黑了些,所以不太显。我说,不想了。 “他把我下面剃得干干净净,那根性器藏不住,完全暴露出来。我憋尿憋得思考困难,他却坐着端详起那处。他把阴茎顶端泌出的黏液抹了,说,这样还挺好看。他盯着我的脸看时,我就别开眼,他站起来,一定要再逼过来。他把指腹上的湿腻腻的液体蹭到我嘴唇上。他说,做爱的时候,你的毛老扎我。我其实想笑——如果这话是我从别处看来的,但是不是,这是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我就笑不出来。我动动嘴唇,嘴里说的是,对不起。 “很奇怪,同样的这事儿发生在他身上,他就可以笑得很开怀。他一边笑,一边把刀片扔在一边,过来抱我。他把小小的脑袋靠在我胸膛上,我就放点心跳给他听,不知道他有没有听到。 “他说,我真喜欢你这种劲儿。可惜的是,我一直没想明白‘这种劲儿’究竟是怎样的。我直而硬的阴茎戳着他,不敢抱他。我看着镜子,他攀着我,头发偶尔会蹭到我的脖颈,我像电线杆子那样站着,他是愿意长在我身上的木香花。说实话我也没有什么自卑,我看着那一幕,连尿都要忘了,我觉得我们很好。 “那天他兴致很高,拉着我去卫生间。这词我很不想写下,可他真的这样做了——他给我把尿,并把这事儿做得兴致盎然。他在我背后摸我的腰,拿着我的性器,对准马桶的方向。我当然尿不出来,不仅尿不出来,还浑身敏感。 “我适当地挪了一下,其意为先别碰我。他气呼呼地瞪我一眼,我的肩膀就垮下来。我说,主人,硬着尿不出来。他说,那我给你撸出来?我一摇头他又笑了,我越躲,他越高兴,可那笑却不坏。 “他抽了两下我的屁股,我一抖,他就去揉我的睾丸,我身体是给反应了,竟然真的尿了,可只尿了一点,我又憋住了。后来我想明白,这是肉体和精神博弈的结果。我的精神够顽强,才能控制住自己的尿;不过这事儿不值得吹嘘,如果我哪天能在他面前忍住不硬,我就要花一万字的篇幅来讲一讲自己的厉害。 “他在后面咬了一口我的胳膊,用下身蹭我的屁股,他说,狗狗乖。那只握着我阴茎的手转了转,我眼看着他那样弄,忽然慌了,我回过头找他,‘主人,不要……’ “他告诉我,我的狗,排泄也要归我管,你不可以不要。他亲了我的唇角,我一边想向后缩,一边听到那淅沥沥的声音。我知道我尿出来了。我羞耻地摇头,他就踮起脚跟我接吻。我从没打过那么厉害的尿颤,太像高潮。我一直在挺腰,他手里没有章法地按着,他强迫我看,那只白嫩的手在我身上那么扎眼。 “他又叫那个称谓,他说,老师喜不喜欢我帮?尿完了,我有种迷迷糊糊的哽咽,我咳嗽了一声,回他,喜欢。他最后抓了一把我的性器,像玩够了,他心满意足地去洗手,嘴里说,谁家的狗狗会尿那么多?” 他们玩了按键游戏。 彼时,宁清辰已经帮宋程仰解开了脚踝上的绳子。他让他张开腿,宋程仰便顺从地张开腿,嘴里帮宁清辰叼着笔帽。 依旧是红色的涂鸦笔,这次写在了大腿上。 ——宁的按摩棒。 宋程仰知道,正是因为他知道,他才害怕接下来会发生的一切。 他怕他什么也控制不了。 宁清辰在他眼前盖上笔帽,压下身,他们目光短暂地相接,宋程仰的心忽然轻了。 他低低地叫:“主人。” 宁清辰解开衬衫的扣子,露出平坦的胸膛和小腹。他将食指轻轻竖在唇瓣前,向宋程仰比了个噤声的动作。 于是,整个房间又安静下来。 人生里可以有许多个夜晚,可安静的夜永远最让人熟悉。 宁清辰一手撑在身后,一手扶住宋程仰再度勃起的阴茎,他的身体绷成一条漂亮的弧线,半截衬衣从他的左肩滑下去。他闭上眼,颤着睫毛时,宋程仰忽然什么都想起来了,或者说,他压根什么也忘不掉。 他永远也不可能忘掉这个男孩儿,他的男孩儿。 进入肛口的过程又长又折磨,宋程仰用快烧坏的脑子,一瞬不瞬地凝望宁清辰。 他好喜欢宁清辰这样用他。在插进去时,宁清辰总会蹙眉闭眼,他可以肆无忌惮地看他,肖想他。可他知道这样宁清辰会疼,他不想让宁清辰疼。 阴茎插进去一半时,宁清辰开始抓挠他。 宋程仰习惯性地去亲他,舔他,试图安抚他。 这些宋程仰好多年都没想过了。对,他想也没想过。早几年宋程仰就把自己按进棺材里了。他现在是诈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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