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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 “我不理解他话里的意思,我说,‘他是谁不重要。’ “他摇摇头,带着鼻音软绵绵地骂我,‘蠢货。’他的手扶上了我的脖颈,‘他很快就要滚蛋了,你不要给我添麻烦。’ “我看着他,他哭过后,美得人心烦意乱。再开口时,我的嗓音沙哑得不像本音,‘我会一直跟着你。’ “他闭着眼,拉着我要我靠近他。他睫毛上沾着晶莹的泪,唇角却勾起来,‘随你便,我不在乎,变态。’ “我开始舔他。年轻的、生机勃勃的身体。舔他的伤痕,还有每一寸敏感的皮肤。他的腿紧紧缠着我,舔到痛处时就不断地蹭我。他难受得嘤咛,却按住我的后颈,不许我离开。我慢条斯理地舔舐他,胸中是熊熊燃烧的火焰。 “我永远铭记那夜高悬的明月。他沉沉睡去,我看见月光吻过他眼睫。 “这世界太坏,我害怕他在别人那里做了战俘。 “那时我发誓,从此后,我会做他永不遗落的武器。” Cyrus:[你改称呼倒挺快。] 宋:[这不是什么困难的事。] Cyrus:[你银行卡号多少?] 宁清辰眼瞅着宋程仰把三张卡的卡号和密码都一起发了过来,两眼瞪直了。 这他妈是傻逼吗?是傻逼吗?!上了年纪不知道有网络诈骗是吧!操! 他压不下心里的邪火,对着电脑恼怒地打字。 Cyrus:[现在,找个没人的地儿,给我喘够60s语音发过来。] Cyrus:[办公缺个背景音乐。] 宋:[一定要现在吗?] 宋程仰给他发来一个办公专用纯音乐歌单。 宁清辰攥了攥拳头,深呼吸,防止自燃。 Cyrus:[立刻。] 第14章 厕所里有人,宋程仰在办公楼内找到一处偏僻的监控死角。他想,只要嘴唇离话筒足够近,他不需要太大声。 他倚靠在墙上,正对着的玻璃窗外是繁华的街景。 隔着外裤,宋程仰难堪地用手在裆部捋了一把,向上捋,使那根勃起的性器紧贴着自己的小腹,不至于太明显。 他紧张地按下录音键,可他喘不出来,只是呆呆地张着嘴。 心悬着,狂跳着,一口气吊了太久,终于从喉间颤抖地挤出来,变作一声难耐的喘息。 3s,5s,8s,宋程仰维持着那个状态,大脑高度活跃,连听力都敏锐起来。 远远地,他听见另一边转角处传来交谈声。 他开始逃,像即将要被撞破一个秘密那样胆战心惊,可按着录音键的手却没有松开。 60s,宁清辰说了60s。他的主人在罚他。 宋程仰感到不可抗拒。他混乱地向前迈步,混乱地喘息。 他看到半掩着门的茶水间,不管不顾地闪身进去,里面空无一人,他慌乱地将门反锁,跪坐在地上。 在从前的家里,为了让宁清辰坐得舒服,宋程仰特地为他添过一件懒人沙发。有阳光的日子里,他会躺在上面看宋程仰书架上的书,看到昏昏欲睡时,就会命令宋程仰脱了裤子跪下,展示私处。 他尤其喜欢踩他。 “啊……啊啊……” 宋程仰跪着,本能地撅起屁股,摆成下贱的模样,左手已经摸上裤扣,差点就要解开。 宁清辰有时耐性很差,倘若他因为迟钝脱慢了,是会挨打的。 “啊、啊……呜……” 宁清辰的脚趾有些凉,踩在火热的下身无疑是种折磨。可每每这时,宋程仰都分明感到浑身的血都在往那一处流,越来越胀,越来越硬,连体温都在讨好那个人。 他渴望宁清辰的折磨。 喘息从某一时刻变了调,越来越抖,越来越黏腻。 宋程仰一点点出声,像从内打开自己。那些他极力避免的,现在都回到了他的身体里,他的肌肉,他的骨骼。 喘息全变成了呻吟,压抑的,破碎的,偶然溢出的。 60s到了,消息发出去,手机从手中滑到地板。 宁清辰真的在办公。他翻看着周玺整理出的会议记录,忽然听到消息提示音。他迟疑半晌,戴上了耳机,点开语音。 起初还是空白的,渐渐有了低而急促的喘息。 宁清辰的唇角微微陷下去,他甚至能想象到老师紧张苦恼的神情。 脚步声,喘息中不安的颤抖,关门声,沾染了情欲的糟糕的呻吟声。 宁清辰垂下眼,纤长的睫毛藏住眼中晦暗不明的情绪。 宋程仰彻底躺倒了,地板上的手机突然开始振动。 是宁清辰打来的。 宋程仰已经背过了他的号码。 他不敢接。第一个断掉后,宁清辰很快又打来第二个。 宋程仰支起上身,平复呼吸后,舔了舔发干的嘴唇,他接了宁清辰的电话。 “喂,你很忙吗?”那边比他先开口,熟悉的嗓音,又隐约多了几分醇熟。 在听到第一句后,宋程仰就神思恍惚地偷偷按下了录音。 他多怕这是自己的幻觉。 宋程仰回他,“不忙。” “那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宋程仰不太熟练地扯谎,“……没有注意。” 宁清辰那边沉默半晌,忽然问:“你现在在哪儿?” 宋程仰四处看看,扶着额头,深感自己荒唐,“茶水间。” “你老板没有通知你联系我?” “通知了……”他缓缓站起身,真的为自己接了杯水,“我以为不着急,毕竟这本我还没有写完。” “难道不是你自己要争取吗?”宁清辰的声音没有斥责,也没有讥讽,什么也没有,轻轻的,淡淡的,停在宋程仰耳畔,“还是说你在躲我?” 那一杯水很烫,刚碰到唇瓣,宋程仰就条件反射般拿开了。他的神经发木发麻,疼痛却很短暂,他感到自己的心一片冰凉,口中鬼使神差道,“宁清辰,我不能害了你。” 宁清辰的呼吸一声声撞在他鼓膜上。 “你不觉得你这话说晚了吗?”口吻中带着克制的怒气,从以前到现在都一样,宋程仰不怕宁清辰像个孩子一样耍脾气,他怕他死水般的沉寂。 他近乎一字一顿道:“我早就坏到底了,宋老师。” “我每天都陪他回家,在他身后几米开外的地方。他不喜欢我跟他太近。 “那时我对他还没有太多幻想,更多的是念想。我念着他,把他当做一种逐渐塑造的信仰。我看着他,跟着他,没有和他说一句话。可我很快乐。 “他把我从黑名单里拉了出来。我不敢再多嘴,只等他来找我。他还来问我题,我努力想让自己做得更好,可我明白那只是徒劳。 “我还是不知道他的秘密,我也不在乎。你会经常在这里看到我的不在乎,我得告诉你这些是真的。我不屑于在这种事上撒谎,或是矫饰自己的高尚。事实上,我在乎的东西非常少。我的灵魂没有营养,它总在孤独。 “十一月,星期五。他不像别的孩子因为周末的到来而欢欣。顺着那个岔路口继续向前会看到一条小巷,穿过小巷就是一片老旧的小区。最近他都没有在岔路口让我滚,我会一直跟到他家楼下。 “下午六七点的时候,天就开始黑了,路灯勾勒着他的身形。在这安静的时刻,我会难得地察觉到自己的贪心,我想做他的影子。 “这天,刚送到小巷,我就躲在巷口不敢动了。他好像遇到了熟人,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总不会是他的父亲。 “我背靠着墙,听见他们在争吵。 “我一动不动,怕给他添麻烦。 “男人的声音很粗,难听,难辨。 “他很少开口,可我觉得他生气了。 “打斗声,坏笑声,衣服撕裂的声音。 “‘你他妈快滚过来啊——!’ “他在喊我,我听见了。那一刻,我飞奔向他。 “他的校服外套被扭在了手腕上,T恤的领口被扯开了,眼神凌厉,周身有我熟悉的硝烟味儿。男人的手箍着他,抚摸他的身体,那张恶心的嘴险些要吻上他的下巴。 “‘小乖,你叫谁呢?’那个男人问他。 “他扬起脸,我知道他在慌乱,可他的慌乱里都是带着凶狠的。他的目光越过那个男人,落到了我身上。他说,‘叫我的狗。’ “下一秒,他用膝盖狠狠撞开了那个男人。 “我从侧面扑上去,用拳头将那人掼倒在地。他要叫,我捂住了他的嘴。 “Chen把校服外套扔在了那个人头上。我不断地殴打他,他的手,他的头,每一个碰过Chen的部位,又确保他不会死。 “临走前,我脱下自己的外套裹在了Chen身上,又从那男人那里拿走了他的校服。 “天完全黑了,我紧紧跟着他,寸步不离。他怒气冲冲地拆了一板巧克力,一口气吃了三块。他又回到那片小区,我第一次陪他上楼。 “他忽然拉我去了另一边废弃的安全通道。 “淡淡的尘土的味道。 “他说,脏死了,脏死了,快给我舔掉。 “他拉开我那件长到他大腿的外套,扯烂的T恤露出一片洁白的脖颈和胸膛。 “他一扶我的肩膀,我就矮下身。他按着我的头,埋进他颈窝。 “他好香。我极尽温柔地对他。很玄乎,那时我好像知道他要什么。我舔他,却不狎昵,我克制自己的欲望,一寸寸舔他的皮肤,他说哪里我就舔哪里,我只是在为他清理。 “‘这里。’他仰着头,撩开了那块布料。我看到他嫩粉色的乳尖,乳头旁是一圈颜色更浅的乳晕。 “那一刻,我知道自己不只想为他清理了,我想对他做比那个男人做过恶心百倍的事。一旦有了这种念头,我就开始惶恐。 “我闭着眼,试探着在那里舔了两下。 “立起来了,蹭在我的舌尖。我赶忙离开他。 “他问我,怎么?你不喜欢?我无措地摇头。他又问,你喜欢女人? “终于,我哑着嗓子回,我很怕。 “我想把一切坦白给他,又不知道自己该坦白什么。 “‘不想听废话。’他吃了巧克力,气息是甜的,他捞起我的下巴,神色淡然,却让人忍不住陷进去。他轻声道,‘我问你,你是不是我的狗?’ “他褐色的眼仁很干净。从我目睹了他盛放时,我就知道我的一生都被关住了。我还知道很多人不像我,他们的一生很复杂,可我害怕复杂。他给我专横,给我跋扈,给了我想要的一切。他不强迫我做个复杂的人。 “我感到眼热,眼前模糊起来,我半眯着眼,想让自己冷静,却忍不住哽咽道:‘是,我是你的狗。’ “我拒绝不了他。我几次三番地想证明,我拒绝不了他。这不是我为自己开罪的假话。我不怕说出我的罪恶,一点儿也不怕。 “我做了我学生的狗,他是我的主人,不仅如此,我们还做爱了,我们曾依偎在一起活着,给彼此快乐,那是我生命中最光辉的时刻。 “说起来,这一切就是这样简单的事。 “那时,他听到我的应答,忽而笑了。 “他蹲下来,额头抵着我的额头。 “在破旧的楼道里,他让我摘下眼镜,他叫我老师,告诉我要接受这一切。 “我们的第三个吻,是巧克力味儿的。” 第15章 华灯初上,宋程仰坐在飘窗上发呆。这个飘窗是外飘,有时坐久了,他总以为自己会摔下去,再浮起来。 他拆了Cyrus白天送来的包裹。 真正的狗项圈,狗牌上刻着“SONG”。 没有狗绳,宋程仰猜它在宁清辰那里。 宁清辰为他生气了。 宋程仰久久地凝视着那个狗牌。 他的胡茬白天剃过,到了夜里就会冒出来。 如果他对宁清辰的所作所为真如人们所说的那样不堪,他迷恋的是一时的激情,背德的禁忌感,那如今进行着的一切又该作何解释呢。他已经34岁了,他怎么还没有从那个荒诞的梦里醒过来。 更多时候,他甚至觉得现实才是狗血淋头。那些过往让他浑身发痒,让他焦虑不安,他身体里有个死去活来的地方,逼迫他将一切述诸笔端,昭告天下。 这是他做过最险恶的事。他对宁清辰很坏,他或许利用了他。那时他不是没有想过,如果世人要以一种诡谲的方式抬高他,他情愿亲手毁掉这一切。 可他从没真正了解过自己的这种想法。这是他没有算计过宁清辰的证据。 因为他曾那样所向披靡过,所以他早就知道了,这世上多的是解不出的难题。 就像他不能预料宁清辰闯进他生命中时是那样的粗暴、张狂、艳丽——倘或他能预料,他绝不会允许自己没有一点防备。 时间没有撬动滋养他的土地,时间只是从他手中抢走了宁清辰,这才是世界倾覆的原因。 “他带我去了他家,家里没有人。 “门框太矮,进门时我不得不弯下腰。那屋子很有些年头了,客厅很小,只放了一张沙发,几把椅子。其中一把椅子上放着一盒拆开的安全套,旁边的小垃圾篓里塞满用过的纸巾。 “我跟着他,他从阳台拉出来一个落灰的大行李箱,回到卧室,开始收拾东西。 “因为我站在这里实在太局促,他让我坐在他的床沿。我环顾四周,这里不像家,只是一个居所。 “我问他,刚才那个人是谁。他正在小书桌上挑拣,回我,‘我妈的情人,之一。’他完全没有慌乱脆弱的样子,有条不紊地打点一切,‘原本是最有可能顶替掉我爸的情人,但现在看来大概没戏了,我妈又闹失踪。’他回头看我,‘我们还把他打跑了。’他笑一下,‘不过他确实是个垃圾。’ “房间里的灯很明亮,没有拉窗帘,他开始脱上衣。我看着他赤着上身走来走去,弯腰从行李箱里翻出一件打底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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