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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他随进随出。 这正中屈正罡下怀。 一个月后,看到本金和投资收益如约返还,屈正罡对闻忠更感兴趣了,于是便问他到底在搞什么项目。 闻忠在信口扯淡上堪称天赋异禀,「独步武林」。 闻忠对屈正罡说,他虽然开了一家种子公司,但正在搞的项目和种子、农业这一块压根儿就没有半毛钱关系。这个投资项目高度保密,你听了后一定得守口如瓶。 这搞得屈正罡庄重正式,又不失神秘地连连点头。 闻忠接着说,他几年前认识了一个非常厉害的电脑工程师,之前在美国nasa工作,研究出了一种计算机程序。这个程序不但可以准确预测香港的六合彩和赌马的中奖号码,甚至还能预测内地体彩的中奖号码和股票涨势。 当然,这样的高精尖程序,对应用电脑的要求也相当之高,所以工程师现在不得不在美国日耗千金租用最高级的电脑来使用这一套程序。 闻忠和这个工程师目前正在筹集资金,一边靠买彩票中奖赚钱,一边筹钱准备由工程师继续研发一台能运行这一套程序的高级电脑。 只要拥有属于自己的高级电脑,他们以后就不用租美国人的狗屁电脑,即便是在办公室,也能每天买彩票赚大钱。 在世纪之交的前后几年,电脑作为新兴的高科技产品,大多数人对它都是一无所知,只知道的确有这么个东西,而且也听说确实很厉害的样子。闻忠这么一番漏洞百出的话,居然也没有让屈正罡产生怀疑,真可谓一个敢说,一个敢信。 接着,闻忠趁热打铁,用了一大堆专业名词和科技术语,直将屈正罡弄得云里雾里。 屈正罡灵机一动,就说能不能简单介绍一 下这个软件的计算原理,比如,就拿赌马来说,马是活物,不确定性因素和随机性很强,这个软件怎么能预测哪一匹马能跑赢呢? 闻忠不慌不忙地继续信口开河,说赛马场上,每一匹马的跑动就如同电脑里的一个程序。我们再利用美国的卫星技术,就能了解到每一匹马在场上的跑动程序。然后再把这些程序都装进预测软件里,就能知道今后每一场赛马比赛的输赢。 当然,对赌马的预测实际上只能是一种概率,但我们也只需要知道每匹马输赢的概率是多少不就行了嘛? 屈正罡仍旧似懂非懂,但这一点儿都不妨碍他对此深信不疑,越是弄不明白的东西才越厉害,耗费这么多钱搞出来的东西,要是在街上随便拉个人出来,都能一听就懂,那这样的东西显然就没什么技术含量。 屈正罡当即决定继续加大投资,并且过了几天后又突然找到闻忠,漫无目的一通闲扯后,直到闻忠以颇为不耐烦的语气问他今天到底有何贵干时,屈正罡才扭扭捏捏地问,你们那一台能运行这套软件的电脑研发得怎样了,除了以高额利息借贷的方式融资用以投入研发外,有没有考虑过以分配股权的方式融资。 屈正罡的意思很明显:他不满足于只赚点利息,想借着投资技术研发的机会,成为原始股东之一。 ===第173章千丝万缕(74)=== 当然,能占多少股权,这个股东是大是小,屈正罡倒并不是很在意。 闻忠表示很为难,但也没有一口回绝,只说要和工程师商量一下,吊足了屈正罡的胃口。 直到一两个月后,在屈正罡隔三差五的催促下,闻忠才不情不愿地告诉他,你只能入股100万,多一毛都不行。 100万对于屈正罡来说已经是一个天文数字,但从闻忠的语气来看,这个数字不能加更不能减,于是一咬牙就答应了,但也费尽唇舌成功「说服」闻忠允许他分期付款。 屈正罡回去后便想法设想四处借钱,并以各种名义从银行贷款。 收到屈正罡的头款后,闻忠便将早就准备好的合约拿出来给屈正罡签字,搞得有模有样,这让屈正罡更加安心不少。 计划稳步进行的闻忠,以向屈正罡汇报研发工作进展为由,每天晚上约屈正罡喝酒,并且往往到凌晨才结束。 屈正罡尽管喜欢各种酒局,酒量也不错,但是每天都不间断地这样喝,很快就在身体上吃不消:每天凌晨三四点才到家,睡上四个小时左右就得起床上班。 这样一来,屈正罡在上班时就经常无精打采,时常偷偷睡觉,迟到早退也就慢慢成为常态。 屈正罡当时在一家建筑公司做工程师。你一个工程师上班的时候不去工地,却经常找不到人,上司一问人哪儿去了,结果不是在办公室偷偷睡觉,就是回家了,这自然引起公司管理层的注意和不满。 随之而来的自然就是公司管理层对屈正罡的经常性约谈,并警告他,你要是再这样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把公司当公厕,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公司将不得不考虑开除你。 这一切,却都在闻忠的预料之中,或者说这一切都是出于他有意安排后,想要达到的目的和效果。 不得不说,闻忠不但是一个可耻的诈骗犯、变态杀人犯、虐待狂、反社会型恶魔,从他的很多犯罪经历来看,他更是一个熟谙人性的心理学大师。 他谙熟驾驭人心的心理控制策略,善于巧妙地说服他人、引导他人、控制他人,以致让对方不知不觉就心甘情愿为之鞍前马后,甚至可以将征服人心的艺术应用于日常生活中的每一个细节。 在他的有意操纵下,史际沦为其马仔,而屈正罡很快就沦为其奴隶。他对屈正罡的驯化和控制,就是以「耗尽其精力」的方式开始。 在每天晚上都将屈正罡约出来喝酒时,闻忠自己却可以于翌日白天就躺在公司睡觉,养精蓄锐。 同时,每天一起吃饭喝酒时,闻忠总是毫不吝啬地对屈正罡冠以各种夸赞、溢美之词,有魄力,聪明,一看就是做大事的料。这些压根儿就不值钱的屁话,却让屈正罡十分受用。 相反,在工作时,屈正罡被公司领导约谈成了常态,并且时常会受到各种各样的批评和「开除」的警告,同事们对他每天魂不守舍、工作不认真却仍然拿着和他们一样的工资也颇有微词。 这对于屈正罡来说,在公司里受到的压力和排挤,更让他需要向懂他、欣赏他,同时也对他称赞有加的闻忠倾诉。 这样的恶性循环下,屈正罡对闻忠也就慢慢有了依赖心理。 久而久之,公司的警告终于变为现实,屈正罡最终被公司开除。 闻忠却不以为意,说公司把你开除是公司的损失,你上班一个月能赚几个钱?只要高级电脑研发出来,彩票、赌马的奖金就会源源不断流入你的腰包,到那时候你肯定会辞职,现在你只不过是相当于提前辞职了而已。 高级电脑还要多久出来?你放心,不到三个月就能出来,你入股进来快一年了,我们先前耗费了大量的财力和时间,现在总算到了快出 成果的时候。 接着,闻忠又说,你的100万入股金现在还差10万,要不你给我写张欠条,这10万块钱我给你先垫上,咱俩这关系,也不谈什么利息不利息这种伤感情的话了,你借多少以后就还多少,咋样? 就这样,喝酒喝得稀里糊涂的屈正罡带着对未来不切实际的憧憬,一分钱都没看到,就给闻忠写了一张10万块钱的欠条。 考虑到电脑出来之前,屈正罡在短期内可能会没有收入,闻忠还十分贴心地提议,让屈正罡和女儿搬进别墅和他一起生活,理由是这样一来屈正罡才能随时了解电脑的研发进展。 屈正罡最初不同意,认为这样会给闻忠添麻烦,但他一个人在闻忠的别墅里醉生梦死了几天后,觉得将女儿一个人扔在家也不是个事,于是在闻忠的再一次提议下,半推半就地也就答应了。 就这样,闻忠很快就把屈露露也接了过来。. 屈露露过来后,几乎就在一夜之间,屈正罡的地位就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屈正罡也亲眼见识了什么叫翻脸比翻书还快。 这天中午,闻忠将仍未醒酒的屈正罡从睡梦中喊起来,然后出示了前几天屈正罡写的欠条,说老屈,你得把这10万块钱还给我了。 屈正罡睡眼朦胧,兼且一头雾水,似乎从来没想过才过去几天,闻忠就会这么不讲情面地向他「讨债」。 屈正罡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闻忠抢了话头,咱俩的确说好了不算利息,但没说好这笔钱啥时候还吧?你总不会打算拿我的钱去买我的股份,最后等到分红以后,再把钱还给我吧? 你这和空手套白狼有什么区别?合着我闻忠拿着你这张欠条,却没从你这里拿到钱,最后却莫名其妙少了一笔股份?我琢磨了几天才反应过来,你这是在把我当冤大头啊。 屈正罡不善言辞,虽然心里隐隐觉得不对,却一时半会儿找不出话来反驳,闻忠却压根儿不给他反驳的机会,继续说道,我把你当兄弟,你却把我当冤种,而且你好像还压根儿没意识到自己有什么不对,算了,看来我们聊不到一块儿去,你把10万块钱还给我,然后从这儿搬出去吧。 屈正罡一脸为难地说,能不能宽限几天,他这一时半会儿拿不出10万块钱。 闻忠犹豫片刻后,说我这人有个怪脾气,就是总愿意给知错就改的人一些机会,你如果能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并且愿意接受惩罚,在还钱的时间上也不是不能商量。 屈正罡大概认为闻忠是在装腔作势地和他开玩笑,所以「噗嗤」笑了一声,说他愿意接受惩罚。 闻忠也笑了笑,然后喊上史际和陈怀安,把他们父女俩都带去了地下室。 接着,在这对父女犹如好奇宝宝一样的目光中,陈怀安拿出了电击设备,将导线缠绕在屈正罡的手腕上,然后屈正罡就经历了人生中的第一次电击。 在一旁观看的屈露露,被这一幕吓得目瞪口呆。 之后,屈正罡的生活起居地就换成地下室,屈露露倒是还能睡在别墅楼上的房间里,却也是成天都被关在里面。 这对于他们父女来说,彼此相互之间就成为了对方的人质。即便他们当中有一人能逃出去,也必须考虑到仍被关在里面的另一个,这让他们压根儿就不敢轻易生出想要逃跑的心思。更何况,于他们当中的任何一个人来说,想要逃出去本身就比登天还难。 从这一天起,闻忠便以「惩罚」的名义,每天对屈正罡进行电击。同时也强迫屈露露就在一旁观看,不许闭眼也不许转头。 从闻忠「驯化」其他人的案例中,不难看出,电击或其他暴力只是对被驯化对象进行的肉体摧残,与之相随的是更为可怕的精神摧残和对受害者之间的 挑拨离间。 受害者之间既互为人质,彼此之间却又相互不信任。闻忠总是能根据受害者的基本情况,找到与之相宜的办法,在这二者之间实现微妙平衡。 闻忠首先命令屈露露在本子上写下父亲屈正罡曾经干过的坏事。但屈正罡作为循规蹈矩的一个上班族,确实没干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所以屈露露总是写不出来。 于是,屈正罡采取了十分简单粗暴的办法,即:由他进行口述,然后让屈露露写下来。比如,某年某月某日,父亲偷看我洗澡;某年某月某日,父亲在外勾搭了一个女学生;某年某月某日,父亲和邻居唐阿姨手牵手散步等等。 屈露露写完后,就被闻忠带进地下室,和她父亲屈正罡跪在一起,然后陈怀安会拿出两套电击设备,分别接在他们身上。 接着,闻忠逐条念出屈露露写下的内容,并问屈正罡,你偷看女儿洗澡,这一条是否属实? 屈正罡自然矢口否认。 闻忠便十分恼火地看着屈露露,说你这小姑娘才十几岁就学会撒谎骗人,这样迟早会像你爸爸一样,变成一个诈骗犯。你爸爸是个坏人,没有资格教训你,我作为你爸爸的好朋友,德智体美劳全面过硬,自然有资格教训你。所以,你必须要接受惩罚。 ===第174章千丝万缕(75)=== 于是,闻忠便接通电源,对当时只有十几岁的屈露露进行电击。 看着年幼的女儿被电击后,倒在地上痛苦地抽搐,屈正罡心如刀绞。 接着,闻忠又开始读下一条,你屈正罡在某年某月某日勾搭了一个女学生,这事是不是真的? 为了保护女儿,屈正罡只能承认自己的确这样干过。 毫无意外,闻忠先是吧啦吧啦输出了一堆狗屁不通的大道理,最后归根结底为一点:做了错事就要接受惩罚。于是,电击的对象就变成屈正罡。 从这天起,每隔一天,闻忠就要求屈露露「揭发父亲的罪行」,并且每次至少要写出5条,否则就对屈露露进行电击。在接下来的「对质」过程中,如果屈正罡否认自己的罪行,便会电击屈露露;如果屈正罡承认,那他自己就会遭到电击。 闻忠的办法极其简单粗暴,挑拨离间的效果却十分明显。 这对原本应该相依为命的父女,很快就反目成仇:屈正罡埋怨屈露露为啥不能少写一点自己「犯过的错误」;屈露露则埋怨父亲不能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既然愿意为自己承受电击,为什么不干脆把电击全部承受完,却每回都要让屈露露承受那么一两次。 尽管他们可能知道,这种二选一的电击机制才是造成他们父女反目的根源,但在巨大的邪恶面前,他们却完全没有能力去与之斗争,唯一能做的,似乎也只有彼此伤害。 「电击惩罚」只是摧残屈正罡肉体的方式之一,与之相随的还有对他在吃喝拉撒睡方面的严格控制。 每顿饭的食物基本就是一碗白米饭和一个鸡蛋,说这是因为屈正罡欠他闻忠的钱都没还清,闻忠没钱给他餐餐大鱼大肉,能给他管吃管喝就很不错了;每次吃饭的时间也卡表计时,不能超过3分钟,搞得比军队的军事化管理还要严苛。 每天只允许屈正罡上3次厕所;睡眠时间不超过4个小时,还说科学研究表明人类的睡眠时间每天只需要这么久。 一旦超过时间,屈正罡就会遭到半个小时以上的电击惩罚。 闻忠在地下室装了几个高清摄像头,然后命令史际、陈怀安轮班监视屈正罡在里面的一举一动。后来,屈露露也被迫加入到监视者行列。 同时,屈正罡在史际的监督下,每天还得打电话给亲戚朋友,绞尽脑汁以各种名义向他们借钱。因为闻忠当时给他的承诺是,只要把欠他闻忠的10万块钱还清,就和他一笔勾销。 实际上,闻忠是料定了屈正罡凑不出这最后的10万块钱,才会有此承诺。事实也是如此,屈正罡为了凑齐之前的90万,早已将自己的信誉度耗费到所剩无几。 年幼的屈露露以为爸爸真的欠了闻忠的钱,并且天真地认为只要把钱还上就能回归正常生活,于是在一番深思熟虑后,终于鼓足勇气,战战兢兢地对闻忠说她也可以帮爸爸借钱。 闻忠一听,是哦,要不是屈露露自己提出来,他甚至都没想到这一茬。一个孩子要是开口向亲戚借钱,谁会怀疑她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但屈露露终究也只是个孩子,在向长辈「借」了一万多块钱以后,最终还是没能完成帮助屈正罡凑齐10万块钱的目标。 在电击惩罚和吃喝拉撒都受到严格控制的情况下,屈正罡的身体日渐衰弱,并且由于每天上厕所的次数有限,他慢慢出现了憋不住大小便的情况。 为了防止地下室的房间被弄脏,闻忠对允许屈正罡上厕所的次数却并不做出任何增加修改,反而在屈正罡的脖子上挂了一条栓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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