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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 屈露露只读到初中。 经查,闻忠压根儿就不是屈露露的什么鬼舅舅,他们之间没有亲戚关系,唯一的联系纽带就是屈正罡曾是闻忠的生意伙伴,但他们具体合作什么生意,合作了多久,却又没人知道。 闻忠名下,除了那一家种子公司,并没有其他营利性组织的登记记录,也就是说,明面上可查的经营业务,闻忠应当仅只有一家公司。 老师和同学们还说,屈露露在读初中时“被管得很严”“胆子很小,基本不和老师同学们说话,也不参加班里的集体活动”。 老师说:“刚上初中时很活泼,中间突然旷课了大半个月。义务教育没有完成就无缘无故辍学,学校和我们老师都会被追究责任。所以学校派我对她进行家访,最终找到她舅舅家,就在白莲寺附近。她和舅舅住在一栋带院子的别墅里。” “她爷爷奶奶都不在了,我也是问了她家邻居才找到她舅舅家。邻居出门时,在路上碰到她跟在一个男人身后,问她去哪里,那个男人自称是露露的舅舅,还说自己就住在白莲寺附近,接露露去她家玩几天。但之后露露再也没回去过,所以邻居猜测露露大概跟着舅舅生活了。” “她父亲当时据说是出远门做生意,所以露露在相当长一段时间内都是一个人生活。那孩子能干,那么小的时候就能自己煮饭做菜。她舅舅大概也是担心她年龄不大,却要一个人生活,所以才会把她接过去。” “我在她舅舅家,问露露为什么旷课这么久,是不是碰到什么困难,打算辍学?露露还在上初中,还处于义务教育阶段,不能无缘无故就辍学,这可是违法行为。” “她舅舅解释说,露露爸爸出远门一直没回来,露露想爸爸了,所以不想去读书,他也正在做孩子的思想工作,还要我放心,说一定做通露露的思想工作,尽快送她回学校读书。” “她舅舅没有食言。第二天,露露就回学校读书了。” “露露回到学校后,就像变了个人一样,很怕生,基本不怎么和人说话。大概就是因为爸爸不在身边的原因,很多父母外出的留守儿童,在性格上都会表现得极为内向。但露露这种前后反差比较大的还是比较少见,我也尝试过和她沟通,但她理都不理我。” “上学、放学都有人接送,接送她的人大多数时候是个男人,但不是她舅舅,她舅舅只在开家长会的时候出现。偶尔是个女人,应该是她舅妈。” “义务教育阶段辍学的孩子很少,基本没有,除非是极个别家庭经济条件特别困难的,但这些学生经申请后可以免除学杂费。” “屈露露的家庭条件,还有她舅舅家的条件都不差,我教过的学生中只有她中途旷课,像是要辍学,害我担心了很久,我也费了很多精力才找到她舅舅家,所以对这个学生的记忆非常深刻。” 警方认为,老师嘴里“白莲寺附近的别墅”,毫无疑问就是闻忠那一栋建有地下室的乡间别墅,那个地方有个寺庙叫“白莲寺”。接送屈露露去学校的男人,极可能就是史际。 但在旷课期间,屈露露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或者说,闻忠对她做了什么,会让她“像是变了个人一样”,从原本的活泼变得“胆小、怕生、基本不和人说话”?所谓的“父母不在身边的留守儿童,造成她性格内向”的说法,也只有不清楚闻忠诡异情况的老师才会有这样的想法。 同时,在对屈露露的个人情况进行调查时,警方走访了她的大叔二伯、七大姑八大姨,还有住在她自己家附近、曾经的邻居。 屈露露的亲戚、邻居们,对屈正罡的印象很差,很多亲戚甚至直言不讳地表示,他们早就和屈正罡父女俩断绝亲戚关系了。其中原因很简单:屈正罡和屈露露骗了他们很多钱。 “屈正罡和屈露露就是两个诈骗犯。最开始,屈正罡和我说他准备投资一个电脑软件方面的项目,那个时候电脑才刚刚出来,我一听就觉得这个东西有搞头,所以没想很多就借给他一笔钱。” “但是没过多久,他就说资金不够,又来找我借,还说给我算利息,之前借的也算利息。我倒不是贪他的利息,就是觉得嘛,这个项目要是半途而废,他万一拿不回本金,那我借给他的钱不都要打水漂,所以又借给他了。” “没到一个月,他又打电话找我借钱,说露露被车撞了,肇事司机跑路,他得先去把医药费垫上。我问她露露在哪家医院,我作为露露的伯父,肯定得去看看这孩子,他却说不用来,还说现在先把人抢救回来再说,我一听也认为还是先救人要紧,所以就把钱打给他了。” “到了第二天,我打电话给他,想问问他露露咋样了,也想去医院探望,结果他一直都不接电话,我担心露露是不是出事了,就打电话问露露的姑姑,也就是我妹妹。” “结果,我妹在电话里头和我说,露露昨天打电话给她,找她借了一笔钱,理由是她和人早恋,不小心被弄大肚子了,她不敢让屈正罡知道,只敢打电话给姑姑,想姑姑借笔钱给她堕胎。” “我妹心想露露这孩子从小就没有妈,出现早恋的问题也就在所难免,也觉得这孩子可怜,她一个女孩子肯定也不好意思向我们这些做伯伯的说这些。但我妹妹说要陪露露去医院,露露却说她没脸见人,不想要姑姑陪。我妹体谅孩子,没有坚持,所以就把钱借给她了。” “我妹还说,在这之前,屈正罡也找她借过几回钱,理由也是投资,但露露找她借钱还是第一回。” “我和她姑姑跑去学校一看,露露这孩子果然就在学校读书,什么被车撞、肚子大了,都是骗人的鬼话。” “这种事,我们不好意思让学校或老师知道。所以就把露露单独喊到一边,问她到底什么情况,你和屈正罡要这么多钱干什么。她却一声不吭,啥都不说。” “我们又琢磨就算有什么事,也应该直接问屈正罡,没必要为难一个孩子。但屈正罡一直不接电话。” ===第113章 千丝万缕(14)=== f“到了那天夜里,屈正罡终于回了电话来。我们问他人在哪里,到底在干什么,为什么要捏造借口从我们这里骗钱,是不是赌博了?” “他只说自己在外地,具体在哪里也不说。说自己没有赌博,就是最近谈了个对象,女方总是找他要钱,还说自己想清楚了,觉得女方就是在骗他钱,所以和她断绝关系了。之前编理由找我们借钱,也是觉得这种事说出来会被笑话。” “我和露露姑姑不是很相信,但终归是自己亲弟弟,也不好把关系闹得太僵,所以就当他说的是真的。” “结果,他这些话才说完,又开口找我们借钱,说那个女人把他的钱都骗光了,他都已经大半年没钱交房租,还在一个饭店吃饭记了大半年的账,要我们转笔钱给他,让他把这些账都结了。” “我们把屈正罡当弟弟,他却把我们当猪脑子。他一开口借钱,我就知道之前说的那个谈对象的事,十有八九也是在骗人。” “我在电话里头和他说,现在别说借钱的事,先来说说你还钱的事吧。利息什么的我都不要,反正我也从来没收到过,你把本金先还我。” “呵。他居然说,你们又不差钱,我找你们借钱,你们却要我还钱,这不明摆着就是不想借钱嘛。不想借就直说,没必要拐个这么大的弯儿。还说这年头借钱真难,借个钱非得问原因,问完原因又不借。要不是亲兄弟、亲姐弟,他才不会找我们借钱。我们不借给他,以后不要求他这一天。” “我和露露姑姑肺都气炸了,合着我们借钱给他都是理所应当,要他还钱就是我们不对。我说,你要是还把我们当哥哥、当姐姐,就先还了钱再说。” “他说,我们没把他当弟弟,他凭啥要把我们当哥哥、当姐姐。还说要钱没有,要命一条,要我们自己看着办。” “我也不知道屈正罡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不要脸了。我妹想做和事佬,在电话里头说,你这么说就生分了,你自己在外地做生意,我们平时也没少照顾露露吧。” “我妹的话都还没说完,屈正罡就说露露以后不需要劳烦我们照顾,说他在清河有个叫闻忠的生意伙伴,比我们靠谱得多,不但二话不说借给他很多钱,还把露露接到家里照顾了。完了还说我们想用露露来要挟他,逼他还钱,还要我们以后离露露远一点。” “话都说到这一步了,那就没得说了。说到最后,反正都是我们不对。” “后来露露姑姑还打过电话给他,但他都没接,只回了个短信,要我妹以后不要再打电话逼他还钱,还说从来没见过亲姐姐逼弟弟还钱的。我妹压根儿就不是逼他还钱,还天真地以为他是不是碰到了什么困难,想和他好好沟通,结果被他这句话气得住了几天院。” “从那以后,我妹夫再也不准我妹联系他。我早就没联系他了。借给他的钱,也就当是肉包子打狗。我怀疑他在外地很可能要么吸毒,要么赌博了。” 屈正罡的亲哥哥所述,只是众多亲朋好友当中的一个典型代表。 简而言之,屈正罡当年以各种理由找他们借了很多钱,甚至不惜发动当时年仅十三四岁的屈露露“联合诈骗”,事后又臭不要脸地摆出一副“要钱没有,要命一条”的架势,这让亲朋好友们都对他避而远之。惹不起躲得起。树要皮人要脸,树不要皮活不过几天,人不要脸却“天下无敌”。 屈正罡向亲朋好友们借钱都是以电话联系,并且声称自己在外地做生意,时间是在2001年,自此之后再也没人见过他,也没人再联系过他。由此,警方推断屈正罡的失踪时间是为2001年。 屈露露的前三段婚姻关系,基本每段都维持在两年左右,更为诡异的是,每段婚姻都是以丈夫身故而宣告婚姻关系终结,并且都是上一任丈夫才死没多久,她就立即有了下一任丈夫。 李海军是屈露露的第四任丈夫,二人于2014年登记结婚,2019年年初李海军出车祸死亡,直到现在屈露露都没有再婚。和李海军的婚姻关系长达四五年,并且有个孩子,李海军死后没有再婚,这似乎就是屈露露第四段婚姻关系和之前三段的不同之处。 围绕屈露露的丈夫们展开调查后,警方被调查结果惊呆了。 屈露露的第一任丈夫叫夏有道,出身于孤儿院,比屈露露大10岁,在殡仪馆附近开了个卖丧葬用品的小店铺。这种店铺虽然不起眼,但利润奇高,相当赚钱。二人于2007年11月结婚,当时屈露露19岁。 2008年1月,夏有道从自家住宅的楼梯上摔下来,造成脑震荡。 3月,夏有道一只眼睛意外失明,自此患有抑郁症,需服用抗抑郁的药物进行治理。 6月,夏有道在家里摔倒,脸部摔进油锅,当时油锅正在榨猪油,夏有道被严重毁容。 9月,夏有道被汽车撞断一条腿,并伴有内脏大出血。 2009年5月,出院没多久的夏有道出门再次被汽车撞倒,在治疗过程中因感染而突然死亡。 同年10月,屈露露再婚。第二任丈夫叫周晓东,前妻是越南人,他本人是在清河的北方人,带着一个三四岁的孩子,主要从事于进出口贸易。 同年12月,周晓东的孩子在爬山时坠崖身亡,周晓东自此患有抑郁症,经常性失眠。 2010年2月,周晓东在剁排骨时,不小心剁断了自己的两根手指。 4月,周晓东在浴室洗澡时摔了一跤,脊椎受伤严重,需住院治疗。 7月,周晓东在家换电灯泡时,意外触电,从凳子上摔下来,后脑勺磕在桌面尖角上,造成脑震荡。 9月,周晓东在一座水库边散步时摔进水里,获救后却一只眼睛失明。 11月,周晓东被一条疯狗在大腿上咬去一块肉,睾丸也被咬没了。 2011年1月,周晓东被一辆大货车压扁了。肇事司机跑路。 同年6月,屈露露和第三任丈夫结婚。第三任丈夫叫吉安,比屈露露大了20岁,是个老光棍,没有其他亲人。毫无疑问,第三任丈夫也是命运多舛,婚后要么烧伤、要么烫伤、要么摔伤,最后死于意外触电。 屈露露的四次婚姻登记,都以配偶身亡而宣告结束,这自然而然让警方对她产生了“杀夫骗保”的怀疑,进而在各家保险公司搜索她的前夫们有没有意外死亡理赔记录。 最终结果证明警方的怀疑是正确的,她的丈夫们都有大额理赔记录,受益人都是屈露露,并且理赔的保险公司不止一家。同时,还有这么一份“血淋淋”的意外事故理赔清单。 不同的是,李海军只有意外身亡赔偿金,在车祸之前似乎没有遭受其他前夫们那么多的“坎坷”。 闻忠如果制造了阮星竹、屈正罡、陈怀安、宁可卿等人的失踪,屈露露自13岁起,开始跟着闻忠生活,那么她极可能知道闻忠的一些“隐秘”,甚至存在参与其中的可能性。再加上这份血淋淋的前夫们的人生意外事故理赔清单,屈露露就差在自己脸上写下“杀夫骗保”四个字了。 再联系到闻忠热衷于“支配他人”的一贯作风,警方进而怀疑屈露露“杀夫骗保”的行为当中,多半会有闻忠的影子。说白了,屈露露的这些行为,极可能是受到闻忠的“支配”所致。 但这一切都只是假设和怀疑,在缺乏证据的前提下,只能“疑罪从无”。 也是因为这样,屈露露在之前面对警方的审讯时,才会发扬“宁死不屈的大无畏精神”,只字不说。因为,她也知道警方缺乏证据。但她的“零口供”,除了印证她和闻忠极可能“蛇鼠一窝”,也进一步说明她“杀夫骗保”行为极可能就是事实。 警方是先对屈露露进行传讯,之后才搜集有她种种“杀夫骗保”的线索信息。吃一堑长一智。在没有足够证据的前提下,警方保持这个怀疑,却不再对她进行传讯。 在清河警方对闻忠和屈露露的个人情况展开细致入微的调查时,李竹道却去了一趟清河市第一人民医院,拿到了李海军当时在这里和小晨做亲子鉴定时,留下的DNA样本数据。 案情分析会上,对屈露露的个人情况汇总完毕后,突然宣布中场休息。这让李竹道产生了很不好的预感。 出乎意料,小吴坐在李竹道旁边,居然没有打瞌睡,而是捧着巨厚的案件资料本,似乎在认真研读。 “我在想,闻达有这么严重的家暴行为,黎玉真和阮星竹,一个跑了之后又回来,一个压根儿就不跑,原因应该都是不想再回越南过贫穷生活。贫穷真有这么可怕?我要是她们当中的任何一个,早就跑了。”小吴抬起头来,趁着休会的间隙,向李竹道嘀咕了一句。 ===第114章 千丝万缕(15)=== 另一边的陆凯凑过来,看了小吴一眼,却摇摇头:“你这个假设很难成立,能对你家暴的人,应该没几个。” 小吴白了他一眼。 李竹道说:“你们这帮90后没经历过贫穷,甚至都没怎么见过,所以不知道贫穷有多可怕。” “我刚毕业时,在一个贫困县的公安局实习,碰到过一个案子。” “县里的一个农妇在家不小心将农药洒在面粉上,却舍不得扔掉面粉。农妇小心翼翼地把沾了农药的上层面粉去掉,用剩余的‘好面粉’做馒头,吃了馒头后全家都进了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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