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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没法让闻忠感受到乐趣和兴奋。 因此,闻忠在弄死了几批越南人以后,对此就慢慢的显得兴趣黯然,反而在屈露露不断结婚,又不断给丈夫制造各种意外,直到把丈夫弄死为止的这一事业上,倾注了很大的心血和注意力,也对屈露露的丈夫们曲折离奇的人生充满了兴趣。 他就像是一个痴迷的观众,坐在电影院里,全神贯注地欣赏着荧幕上自编自导的一部部作品。 在他的作品里,屈露露是女一号,男一号则随机挑选素人参演,只有结局而没有过程的剧本,根据男一号的个人特征而随机产生的不可预测的情节发展,这些未知的充满变数,同时又满是张力和血腥的剧情总会让他兴奋到难以入眠。 相对于屈露露「杀夫骗保」所带来的经济效益,闻忠似乎更加关注在这一段段的婚姻关系中,屈露露所表现出来的种种泯灭人性的行为。 他似乎在借此观察和欣赏自己对屈露露的「驯化」到底有没有达到预期效果,但这个预期效果的基准线在哪里,或者说是以什么为参照,恐怕连他自己都说不上来。 如果硬是要明确出来,应该就只有一点:屈露露的所作所为,能不能让他闻忠满意。 屈露露自然做到了让闻忠满意,也因此为她自己争取到了「在流浪汉中自己挑丈夫」的权力。 于是,在海浪的陪同下,屈露露转遍了整个清河市,总算挑出了一个看起来比较「适合结婚」的流浪汉。 这个流浪汉是个中年人,虽然一身臭烘烘的,头发和胡须都起了泥垢,并且乱蓬蓬的,将他整张脸捂得让人难以看清长相,但他却是海浪和屈露露见过的所有流浪汉中看起来最年轻、身体最为健全的一个。 洗干净了应该还是能将就着用一用。 就是他了。 人选是基本敲定了,但问题又来了:该怎样让这个流浪汉同意和屈露露结婚呢? 人一个流浪汉,多少还是有点儿自知之明吧。你屈露露这么一个干干净净、漂漂亮亮的***,突然从天而降,说要和他结婚,你让他怎么想? 他肯定不会认为眼前的女人是垂涎于自己的美色,也不会认为她是钟情于自己的才华,更加不会认为这是上天对他的眷顾,或是自家祖坟冒了青烟。 这个女人怕是个神经病吧?这应该是他的第一个想法。 看起来精神没有不正常,那这里面就肯定有阴谋。这会是他的第二个想法。 别理她,赶紧走。这应该是他最后的想法。 闻忠显然对这个问题早就有了应对之策,因而在电话里头不假思索地告诉屈露露: 「你和叫花子说,你是柬埔寨人、老挝人、越南人,反正随便哪个国家的都行,想合法长期留在中国打工,赚钱寄回家里。也就是说,你想要一张中国绿卡,最快最好的办法就是找个中国人结婚。接下来该怎么编,怎么糊弄,就不用我教了吧?」 根据有关规定,中国公民的外籍配偶,婚姻关系存续满五年、已在中国连续居留满五年、每年在中国居留不少于九个月且有稳定生活保障和住所的,可以申请外国人永久居留证。 永久居留权就是绿卡。 绿卡不是国籍。 在中国大陆境内想取得中国国籍,其难度相当大。 总而言之,外国人要在中国大陆境内获得定居的门槛非常高,能达得到定居门槛的,中国国籍对他们没有太多吸引力。而定居又是外国人申请中国国籍的必要条件。因此,从技术上来说,外国人要获 得中国国籍非常难。 屈露露一点就透,立即表示自己知道该怎么做了。 挂了电话,屈露露坐在车里打好腹稿后,便开门下车,径直走向流浪汉。 简单聊过几句,确定这名流浪汉精神正常之后,屈露露开门见山:「大叔,你想不想赚点钱?」 流浪汉「嘿嘿」笑了几声:「想找人打工?那你找错人了。我是不可能会打工的,这辈子都不会打工。」 屈露露也笑着说:「不是找你打工,是找你和我做件事,完了后可以给你一笔钱,干不干?」 流浪汉一下来了兴趣,双眼充满好奇地看着屈露露。 屈露露则将闻忠教她的说辞,简要复述了一遍。 她本以为这个流浪汉会问她能给出多少钱,或者问她有没有其他条件,比如能不能同居,为什么要找他而不正儿八经找个中国小伙等等。 但流浪汉却笑着说道:「我想从这儿去国外看看,但是身份证弄丢了,就算你给我一笔钱,要补办身份证、申办护照,却还得回原籍,这太麻烦了。你要是有办法把我送出国境,我可以帮你这个忙,一分钱都不要。」 流浪汉似乎认为眼前女子没有办法能将他「送出国境」,所以才会给出这么一番漏洞百出的托词。 屈露露却来了精神,也笑着说道:「我有个叔叔,专门帮人做这个。我就是在他的帮助下才来到中国,只不过我想在这里要一个合法的身份。」 ===第198章 千丝万缕(99)=== 流浪汉哂道:「什么想留在中国打工赚钱给家里,都是骗人的吧……」 屈露露眼皮一跳,只当流浪汉看穿了自己的西洋镜。 流浪汉却继续说道:「我看你和你那个什么叔叔就是一伙的,你想在中国搞个合法身份,多半就是为了干这些事的时候能更加方便。」 屈露露「嘿嘿」笑着,既不承认也不否认。 流浪汉反而更加认为自己的判断是对的,但他很快又生出警惕: 「先让我见一见你那个叔叔,看他到底是不是你说的专门做一行。鬼知道你是不是在信口胡扯,骗我和你扯了结婚证,到时候却一脚把我踢开,我上哪儿找人喊冤去?」 「你这样的女人,一看就知道很会骗人,说的话也不知道哪句真哪句假。」 这个流浪汉的言语见识,让屈露露觉得他不是一般人,顿时对他来了兴趣:「大叔,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吉安。吉安的吉,吉安的安。」 史际和海浪都算是「蛇头」,这一点屈露露没有骗人。 于是,她很快就带着吉安去种子公司见了史际,并且在那里的地下室让吉安见到了几个偷渡过来的越南人。 吉安这才确定自己走了大运。 一路流浪,历尽千幸万苦,总算走到了国境边陲。 原本正在发愁人生地不熟,不管是在当地找「蛇头」,还是单人私自越境都有点儿一筹莫展。现在好了,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不管眼前的屈露露找自己扯结婚证到底是为了进一步发展「偷渡事业」的需要,还是别有目的,吉安都决定和她达成这一协议:他和她扯证,完了立即送他「出国」。 对于吉安自称身份证已经遗失,要回原籍才能补办的难题,屈露露和她那个叫史际的叔叔也立即就给出解决办法: 不用回原籍,他们可以帮他在当地「补办」身份证和户口本,只要吉安将个人信息提供给他们就行。 要是回原籍补办身份证,这一去一回路途遥远,太过麻烦暂且不说,关键在于鬼知道你吉安去了之后还会不会再回来。 你吉安就是因为身上没钱,又嫌麻烦,所以才不想回去办理身份证和护照,进而才想从清河偷偷摸摸私自越境出国。我们要是给你一笔钱,让你舒舒服服回到原籍补办了身份证,接下来是不是还能再办理护照? 护照下来了,你还有必要再回到清河找人帮你偷渡出国? 这是屈露露一方的的想法。 至于在清河「补办」下来的身份证,双方都知道是个西贝货。伪造身份证件这种事,从事「偷渡」业务的史际自然不陌生。 可那又有什么关系。 屈露露一方要的只是一张和中国人的结婚证。 吉安要的是出国,身份证、户口本是真是假,对于他来说压根儿就不重要。况且,吉安这个姓名和身份原本就不存在。他只是不想让自己的真实身份曝光,所以才会声称身份证遗失。 至于屈露露一方的反应和安排,也完全就在吉安的意料之中。换成是他,他也会这样干。 那个时候,实现异地申办、补办身份证,还只是相关部门的构想和规划,尚未成为现实。 当时的民政婚姻登记系统和公安机关的户籍系统相互独立,存在信息壁垒,并且很多县级民政部门由于自身条件限制,无法识别虚假的身份证及户口本。这些都为以假身份证办理真结婚证创造了有利条件。 现实生活中,存在以伪造的身份证和户口本办理结婚证,在事实上犯下「重婚罪」的案例。 但在法律层面,由于用以登记结婚 的个人身份为伪造,致使民政部门作出的婚姻登记与客观事实不符,结婚登记失去合法存在的前提和基础,也就是说这样的结婚登记无效,应予以撤销。 另一种意见认为,第一段婚姻无论是否为无效婚姻还是可撤销婚姻,在被法院依法宣布无效或被依法撤销前,此婚姻关系仍受法律保护。 也就是说,在法院宣布婚姻关系无效之前,即便是以伪造的身份信息办理的重复婚姻登记,也仍然构成「重婚罪」。 所以,任何人都不要试图去钻法律的漏洞。魔高一尺道高一丈,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 把自己拾掇得干干净净的吉安又完成了一次身份蜕变。 在民政部门办理结婚登记时,吉安除了照了一张证件照,其他全程都交给屈露露打理,他则从头到尾都坐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 这是他多年以来养成的习惯:尽量不在这些政府部门和官方机构中抛头露面,即便迫不得已,也得让自己成为最不起眼的那个。 屈露露也不搭理他,在独自一人递交相关资料时,见吉安坐在角落里一动不动,便从包里拿出自己真实的身份证件和户口本,递进窗口。 她的包里有两套属于自己的身份信息,一套是真的,一套是假的。真的那一套不用过多解释,假的那一套则是将她伪造为在华的越南人,用来欺骗吉安。 由于接下来还要为吉安投保,受益人须登记为屈露露,如果屈露露的身份变成了外国人,则需向保险公司提供的相关资料太过复杂。 这让他们一致认为屈露露应该用真实的身份进行婚姻登记,甚至为此想了很多办法,都是在递交申办资料时,该怎样让吉安不出现在现场。 现在看来,所有的预案都没必要用了。 事情比他们想象的要顺利得多。这个吉安,看来压根儿就不在乎这次的结婚登记。想想也是,一个满心想着出国流浪的人,还在乎这个什么劳什子的结婚登记干啥。 在和屈露露从民政部门走出来的当天,吉安在感叹史际等人的办事效率之高时,却突然琢磨出有点儿不对头: 这帮人既然能搞到伪造的身份证件,并且也知道以此能办理真结婚证,那他们为啥不给自己人伪造一个假的身份证件,然后以此办理真结婚证? 比如,那个叫海浪的小伙子,就算他真是越南人,但只要给他伪造一张中国的居民身份证,然后以此和屈露露办理结婚证,再以这张结婚证为凭证材料,不是照样可以申办中国绿卡? 他们为什么非得大费周章找个外人来和屈露露办理结婚证? 他们到底想干什么?这一点吉安暂时搞不清楚,但他至少能肯定这帮人绝对不会干什么好事。 于是,吉安就开始催促屈露露履行承诺,让史际「送」他出国。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老子不管,也没兴趣管,只要按照之前说好的,赶紧把老子‘送出国,老子可以当作啥都不知道。」坐进车里后,吉安开门见山,如是说道。 屈露露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看了一眼海浪后,便推开门下了车。 海浪坐在主驾驶位上,弯下腰伸出手在脚踏区一阵摸索。 「老子在和你说话,听见没?老子到底啥时候能出国?」吉安冲着海浪提高了说话的声音。 海浪坐直了一点,一只手却仍旧放在脚踏区:「你把头伸过来一点,我给你看样东西,你就知道啥时候能出国了。」 吉安便将头探过了前排座椅靠背。可他才将头伸过去,便感觉头顶上挨了重重一击,直让他眼冒金星。 在失去意识的一瞬间,吉安于迷迷糊糊当中看见海浪手里握着的似乎是一 柄榔头。 「左一句‘老子,右一句‘老子,老子早就想给你一榔头了。」海浪看着像是一根煮熟的面条一样,软踏踏地倒在车厢里的吉安,忍不住嘀咕了一句。 屈露露重新拉开车门坐了进来:「你不会一榔头将他敲死了吧?」 海浪自己心里也没底,将榔头丢回脚踏区,探出手摸了摸吉安的鼻息:「还有气……」 接着,他又下车,从后备箱里翻出几根电线,将吉安的手脚都捆上,嘴也封上。 重新坐回车里后,屈露露不解地问:「忠叔为什么说现在就要把他弄晕?」 海浪发动车辆:「你忠叔说,光从这个什么狗屁吉安的言语谈吐来看,就觉得他根本不像个流浪汉或乞丐,但他偏偏把自己搞成一副乞丐样,还这么急着偷渡出国,身上也没有任何身份证件,极可能是个逃犯。」 「还说我当初也是因为在自己家犯了事,才会跑到这边来。这种办法我能想到,别人也能想到,所以没什么可大惊小怪。」 「你忠叔想知道这人到底犯了什么事,所以想让他在别墅‘地下室里住一段时间,还说他的‘地下室从来没有住过这样的人,所以对他很感兴趣。」 屈露露顿时恍然大悟,忍不住扭头看了一眼被绑成粽子一样的吉安。 从投保到保险生效还有一段时间。在这段时间内,只要进了「地下室」,不管这个吉安是个什么人,都会把自己犯下的破事一五一十全都交代出来。 ===第199章 千丝万缕(100)=== 到时,有了吉安的把柄,兴许就不再需要给他喂什么抗抑郁药和安眠药,而能直接在他身上制造各种意外事故,还不用担心他会报警。 吉安只是一个恶人,自然没有蔑视一切和不惧生死的大无畏精神。对于他来说,肉体上的折磨照样会刺激他的痛觉神经,让他痛不欲生、不堪忍受。 于是,在琳琅满目的刑具中,闻忠仅在吉安的两根脚指甲中间插入了两根铁签,还没来得及插第三根,吉安就在涕泪横流中把自己的老底全撂了。 闻忠本着求真务实的精神,让他把自己刚才说的都改成手写,写完了第一遍接着又写第二遍、第三遍…… 这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终于意识到自己在闻忠面前,压根儿就是小巫见大巫,小鬼见阎王,原本还在心里盘算着「有机会老子一定弄死你」的念头也很快就荡然无存。 手里有了祖宝山的「忏悔录」,之后在他身上制造各种身体伤害,再以此领取保险赔偿金,也就成了光明正大和家常便饭。 一年多以后,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祖宝山,终于在闻忠弄出来的电椅上结束了自己罪恶的一生。死了之后,还被闻忠「废物利用」,报了个「意外触电死亡」的由头,领取了一大笔保险赔偿金。 随后,闻忠关闭了自己的种子公司。他对撩拨女人彻底失去兴趣,种子公司在他眼里也就再无价值。 屈露露仍在流浪汉群体中给自己物色老公,但结果却很不理想。 这些正儿八经的流浪汉要么上了年纪,要么身体残缺,关键他们还都很有自知之明,深知天上不会掉馅饼,或事极反常必有妖的道理,也不相信屈露露拿来骗祖宝山的那一套: 就算你说的是真的,你也可以找个缺钱的中国人,干嘛非得找我一个流浪汉?我们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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