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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那么凶手极可能就是闻忠。 这个鬼地方水电设备完善,通风良好,人在里头毫无呼吸不畅的不适,各类“刑具”齐全,用来虐人、杀人、分尸的设备齐整,一看就是专门设置而成。这里属闻忠所有,闻忠到底是个什么人? 此外,左右两边靠墙还有两个木架。木架上有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有狼牙棒、烙铁锥、煤火炉、水桶和毛巾、铁链手拷、粗绳电线、棍棒等等。 这个地下空间里,现在已经站满了清河市的刑警,正在到处拍照、采集指纹、收集生物信息、封存现场物品。 “这个闻忠,是军统特务吗?”陆凯站在木架前,嘀咕了一句,然后看着木架上的一个布满铁钉的滚子,十分不解地又嘀咕一句:“水桶和毛巾我能理解,就是把毛巾敷在人脸上,然后往毛巾上倒水,让人产生窒息感。但这个铁滚子,用来干嘛?” 李竹道也莫名其妙。他虽然见多识广,但看到这些乱七八糟的“刑具”,也颇有“刘姥姥进了大观园”之感。 小吴的眼珠子一转:“这是‘披麻戴孝’,我在‘渣滓洞’旅游的时候见过。讲解员说,就是用这个布满铁钉的圆滚滚的东西,往人的身体上滚压,刺破身体,再贴上盐水布,等布干了之后再揭开。” 见李竹道和陆凯都倒吸一口凉气,小吴继续说道:“这个闻忠,大概真是得了不少当年军统的灵感,他这个地下室里的许多‘装备’,和‘渣滓洞’有几分相似。刚刚说的那个‘披麻戴孝’,外头的电椅……” 然后指着“屠桌”下的中间抽屉:“还有那里头的细铁签和辣椒粉,都是‘渣滓洞’里令人毛骨悚然的东西。” 陆凯往前几步,看着抽屉里透明塑料盒子里排放整齐的铁签,仍是颇为不解:“辣椒粉是用来做辣椒水,往人伤口上撒。这个铁牙签,是用来扎人?” 小吴突然感觉自己的十根手指指尖有些痒,在陆凯眼前不停地甩着两只手掌,完了将十根手指摊开,手背对着陆凯,让他看见自己的指甲:“有个刑罚,叫‘竹签戳指甲’……” 陆凯情不自禁地也甩了甩手指。 闻忠这一地下室的发现,毫无意外引起清河警方的震惊和高度重视。 这个表面看起来只是一个普通商人的闻忠,到底是干什么的,到底又干了些什么?又为什么会无缘无故地凭空“消失”?和他互为商业伙伴的李海军,与他的“失踪”到底有没有关联? 这两个人,一个失踪,一个车祸身亡,和他二人之间似乎都存在“关系”的屈露露一下就成为警方高度关注的重点。不管你屈露露出轨闻忠的事情是否属实,先将你屈露露的过往底线查个底朝天再说。 故此,清河警方多管齐下。一方面对地下室内采集到的生物信息进行各种技术分析,包括指纹识别和DNA的检测对比,同时对闻忠、李海军和屈露露的底细进行深挖。另一方面,立即传讯屈露露。 这个案子和“白土文案”都涉及到李海军,清河警方和李竹道一行的进一步深度合作也就成为必然。这让他和小吴得继续留在清河。 ===第102章 千丝万缕(3)=== 很快,闻忠的原生家庭情况和过往经历被警方扒了出来。 闻忠出生于1975年,出生地在清河市地处边境的一个小山村,是远近闻名的“地雷村”。 作为对越自卫反击战的重要战场,当年交战双方在此附近埋下了100多万颗地雷。战后,当地政府曾三次组织扫雷行动,但只排除了当初埋设的一半地雷,而塑胶雷的报废期是120年,要等到所有地雷失效,起码还需要80年,这意味着这个村子里至今没人走的地方,都不安全。 “地雷村”的村民中,有一半以上的人被地雷炸伤,被炸死、炸成残废的也不在少数,村里随处可见缺胳膊少腿的村民。 “故土难离,落叶归根”是当地居民远离这一险境的最大障碍。他们当中,有的依靠补贴存活,有的拖着残缺的身体,继续在充满危险的山林田间劳作。 面对如此危机四伏的环境,不少的村民居然学会了排雷,甚至还自发组建了“拆弹部队”。 早年,这是一个外人不敢靠近,村里人也不敢随意走动的村庄。随着经济社会不断发展,政府帮助村民集体投保意外伤害险、引进企业开发红色旅游资源等帮扶措施纷纷落地,慈善组织的帮助力度也越来越大,社会各界的关注关心越来越多,这里正在慢慢获得重生。 战争结束后,当地政府派人在不少地方设置画着骷髅头的雷区标志,但这并没能让村民避免踩响地雷,即便他们不进入雷区,依然有可能遭遇飞来横祸。闻忠的父亲闻达的三次踩雷经历,就是最好的例证。 战后没多久的一天傍晚,闻达带着年仅几岁的闻忠,牵着自己家的牛从山上回家,他一路幸运地回到村里,但在路过自家田地时,闻忠跑进地里追野鸡,闻达制止无效,也跟着下地,想把闻忠抓回到道路上去。 结果,闻达在自家田地里踩响了压发雷,身上被十数块弹片击中,闻忠却毫发无损。闻达身体里的弹片一直没有取出来。 祸不单行,1年后,闻达带着闻忠上山砍柴时,闻忠爬到树上掏鸟窝,却不小心弄下来一个马蜂窝,掉在闻达脚下。闻达拔腿就跑,慌不择路,结果在一棵树下,又踩响地雷,这次他失去了一条右腿。 一年半以后,闻达在自己家平整地面,闻忠帮父亲搬运砖头。最后,垒叠起足有一米多高的砖墙突然倒塌,其中的一块砖头飞出去砸在闻达身下,却无意间撞响了水泥地面下的地雷,闻达被炸得全身大出血,好不容易才保住性命,却永远失去左眼。没多久,闻达的配偶,闻忠的生母丢下他们父子俩,跟人跑了。 闻达伤好以后,花了一头牛和两头猪娶了一个带着孩子的越南女人做老婆。 根据村民的反馈,闻忠的第一任越南继母对他不错。 但连续被地雷炸过三次,并且身体残缺、被原配抛弃的闻达,在脾气上变得越来越差,动不动就对老婆孩子拳打脚踢。 继母很快就受不了闻达的拳头,没到两年就丢下自己的孩子跑回越南。因此,闻达多了个继子,闻忠也多了个“弟弟”。 很多村民说,越南女人外出干活时,闻达都会把她的孩子留在家里,还要闻忠负责“看管”,目的就是为了防止女人逃跑,谁知道越南女人连孩子都不要了。你闻达既然这么喜欢“照看”孩子,那就留给你“照看”终生。 这个被越南女人遗弃给闻忠的孩子叫史际,后来跟着闻达离开“地雷村”,不知去向,连警方也搜查不到这个人的任何信息。 这以后的闻达开始酗酒。 邻居们说,酗酒后的闻达打起孩子来更加可怕,会用镔铁水瓢砸孩子的头,用扫帚戳眼睛,拿刀戳鬓角。 酒后对孩子施加拳脚暴力的同时,还带着言语暴力。他在打史际的时候,会说史际是个没人要的“拖油瓶”;在打闻忠的时候,说闻忠就是一个“坑爹货”,他之所以被地雷炸成这样,都是闻忠害的。 酒醒以后,闻达又会摸着孩子的头问痛不痛。 邻居们看不下去。在闻达一次酒醉家暴孩子的时候,一个邻居出面劝阻,却被他用斧头劈伤肩膀。随后,闻达被派出所拘留了几天。 除了虐待孩子,对邻居的好意规劝以暴力相回应,酒后的闻达还会动手打自己的老父亲,也就是闻忠的爷爷。并且,在打自己父亲这件事上,闻达做到了三天一小打、六天一大打、九天一暴打,可谓风雨无阻,一以贯之,坚持到底。 据说,闻达殴打父亲的原因,仅是因为在他的小时候,其父经常以“棍棒和拳头”对他。所以,他得趁父亲还没闭眼的时候都还回去。 村委的人看不下去。如果说你闻达打小的是在“教育”孩子,可连老的都打又算是什么一回事?他们虽然说不出什么闻达此举挑战了传承了几千年的孝道文化这样的大道理,但仅从心理上而言就实在没法接受,也就“看不下去”。 经多次沟通、规劝无果后,在闻达又一次暴打父亲,父亲却拒绝村委报警的提议后,村委的人“会同”当地派出所,商量是不是要“想个办法”将闻达送进监狱,可他们一合计,很快就取消了这个“办法”。因为,闻达如果进了监狱,他家里的一老两小怎么办,谁来养活? 闻达肯定不知道,自己曾逃过一次莫名其妙的“牢狱之灾”。 就这样,村委村民包括当地派出所,对闻达可谓是“看不惯他,却又干不掉他”,只能睁只眼闭只眼,咬牙切齿地看着他。 闻达虽然酗酒,并且有严重的家暴行为,但干活却十分勤奋,脑子也好使。要不然,他也拿不出一头牛和两头猪去娶个越南女人做老婆,也养不活一老两小。 一个人的辛勤付出,和他得到的收获回报,同这个人是不是身体残缺之间并无太大的因果联系。闻达虽然要依靠假肢才能走动,并且还瞎了一只眼,却是村里“拆弹部队”的成员,在成为村里为数不多的富户以后,才退出“拆弹部队”之列。 在没有变成残疾之前,闻达就承包了村里的一个山头,并且雇人种满了茶叶树。身体残疾后,他能按时领取国家的专门补贴,并且满山的茶叶树也开始产出,这让他的腰包逐渐丰盈。这时,距离他“打跑”第一个越南老婆之后没有两年。 身残志坚的闻达有了钱以后,再娶越南女人做老婆肯定就不用拿牛和猪了,而是直接花钱,并且找女人的标准也相应提高。他的第二个越南老婆,闻忠的第二任越南继母,就是闻达花了2000块钱娶的,并且还是未婚少女。 据说,少女的父亲是一名赤脚医生,在当地帮人看病时,病人家里正在杀猪,父亲收到了病人家属致谢的猪血,带回家一家人吃完后脸都变绿了,还喝了酒,就全家都死光了。事后才知道,那是一头病死的猪。少女由于没有吃到猪血而幸免于难。 家人都去世后,房子土地被自己的叔伯堂兄弟拆分,家当都卖光后,无处栖身,这个少女就越境把自己嫁给一个又瘸又瞎的中年男人。 闻达所在的村子紧靠越南,往南一些的少数村民甚至都说不清自己到底是中国人还是越南人。不管是中国人还是越南人,国境两边的居民一衣带水,婚姻嫁娶,彼此之间存在着许多亲戚关系。 战争期间,很多亲戚断绝来往。但战争一结束,两边又恢复走动,越南女人越境嫁过来也恢复成常事。 当地派出所起初试图查禁,但十万大山巍峨绵延,交通两国的各种不为人知的山路、小路难以计数,实在让他们无从禁起,并且考虑到当地村寨的光棍难以娶到国内女子的实情,这些行为也并未危害社会,对于边境村落这种非正式的跨国婚姻,只要双方都出于自愿,警方也就逐渐采取默许的态度。 但这些婚姻没有登记手续,女方上不了中国户口,她们带过来的孩子更无从落户。这也是警方搜查不到闻达的继子,史际的相关信息的关键原因。 这个越南少女叫阮星竹。当然,这个阮星竹不是《天龙八部》里段正淳的情妇,也不是阿朱阿紫的母亲。在这里,她是闻达的第三任老婆,闻忠的第二任越南继母。 很快,嫁给闻达的阮星竹就让村里的人都对她刮目相看。她在闻达没有喝酒的时候,只用了一句话就让闻达改变了殴打父亲的坏毛病。 “你这样对待公公,孩子们都看在眼里,如果有样学样,以后等你老了,他们也这么对你,该怎么办?” 闻达如梦初醒。在对待父亲上,不再动不动就拳脚相加,而是动不动就不给饭吃。因为,在他看来,他有钱,以后即便老了,但只要保证口袋里有钱,即便自己的孩子们这样对他,他也不用担心自己会挨饿。 ===第103章 千丝万缕(4)=== 阮星竹无奈,只能在公公挨饿时,偷偷给他东西吃。这让她很快就获得村民的认可和夸赞。 阮星竹虽然让公公成功逃脱被武力家暴的命运,但她自己却深陷其中,“不能自拔”。究其原因,主要就是因为闻达太有钱。 于是,土豪闻达家里,经常就会出现这样一个怪现象:每天晚上的时候,邻居们会听到闻达家里传来各种殴打女人和小孩的声音,还有醉酒后的闻达各种各样的辱骂声。可到了白天,鼻青脸肿、伤痕累累的阮星竹却像个没事人一样,会笑着和她出门碰到的每个人打招呼。 醒酒后的闻达偶尔也会摸着老婆孩子的伤口伤痕,说这样肯定很痛。 家暴的方式和手段,在闻达的锐意创新下,推陈出新,新方式和新手段层出不穷。 拳脚棍棒只是主食,如米饭白面;上述的水瓢砸头、扫帚戳眼、刀戳鬓角在让阮星竹也领略了几遍过后,逐渐成为“家常便饭”当中,隔三岔五必然要出现在餐桌上的一道“家常菜”;酒瓶砸头、皮带抽脸、揪着头发把头往装满水的水缸水桶里捂、把人吊起来用带刺的植物藤条抽、用烟头烫手和脚等等,这些都是间或出现的“营养套餐”。 除了骂闻忠和史际一个是“坑爹货”,一个是“拖油瓶”,他还骂阮星竹是“扫把星”,全家都死了就你没死,你不是扫把星是什么?很明显,你全家人都是被你克死的嘛。 村民们有时候甚至都会觉得很诧异,这样的环境中,闻达的老婆孩子到底是怎么生存下来的。 因此,在路上碰到阮星竹时,他们会拐着弯儿地告诉她,闻达的两个前妻都是“跑”了的。他们故意在“跑”字上加重语气,然后又加上一句,你反正又没有孩子。 阮星竹一点就透,立即就明白这些好心人的意思,却说,这里就是我的家,除了这里,我还能去哪? 有时候,面对一些故意对她谈起类似于这样话题的女性邻居,她也会说,就算再找个人改嫁,可我多半也不会认识,万一他没有打人的毛病,却有性.虐的爱好,岂不更糟? 也有人和她聊着聊着,就告诉她当地派出所的地址。 当时,家暴还没有列入《刑法》,甚至都还没有“家暴”这个说法。警方对于此类“家庭纠纷”,大多只能作调解处置,顶多也只能对施暴者进行“威吓”。 邻居们的这个建议治标不治本,仅能聊以自慰。 阮星竹不懂这些,却说,这是她家男人在和她、和孩子们闹着玩。 好吧,既然你这个被打的都这样说了,那我们围观群众还能有什么意见?只要你自己享受这种状态就好。 还有一些和闻达关系不错的邻居,趁着白天闻达没喝酒、酒醒的时候,会提醒他,不要忘记你的第一个越南老婆为什么要跑。 闻达最初还假惺惺地说,他也不想这样,他也想戒酒,可戒酒实在太难了,他这辈子估计把女人戒了都戒不了酒。 邻居们就说,你打不打老婆孩子,好像和你喝不喝酒没有多大关系,你在不喝酒以前好像也有打老婆孩子的习惯。区别只在于,你喝了酒以后,打起来会更厉害。 闻达讪讪地说,这也不能怪他,他身体里有很多弹片,一到阴雨天气就痛,这让他忍不住想要打人。 邻居们嗤之以鼻,说咱们这儿虽然雨水多,但也没有天天下雨啊。 闻达哑口无言。 到了后来,他干脆挑明了,说她要跑就跑吧,大不了老子再找一个,左右不过几千块钱的事。 或者也说,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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