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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法将骸骨还原成人体形态。” “堰城的李竹道认为章保贵有可能把海浪也干掉了。我琢磨着,章保贵如果真这样干了,在处理海浪的尸体上,极可能会采取和处理张建军尸体一样的办法。” “从他住的那个地方所做的痕迹检验结果来看,除了这一办法,章保贵应该也没用别的办法。” “也就是说,如果对海浪也采取用火烧的办法毁尸灭迹,毫无疑问,章保贵会用到同一个油桶。事实上,除了那个油桶,也没有发现别的焚烧尸体的地方或工具。” “换言之,章保贵有可能将两具尸体一前一后分开焚烧。从韩志强报警,到最后将章保贵带回警局,我们用时两天半,一个夜晚烧一具,足够章保贵将两具尸体处理掉。” “既然用到同一个油桶,那么在清理前一具尸体的骨灰时,章保贵这个业余人士说不定就会有什么疏漏。” “有些人体骨骼没法被烧成灰,兴许就会被落在油桶里,然后和第二具尸体继续被烧,最后却又被当成后一具尸体的骨灰一起被清理出来。这样一来,我们在骨灰中或许就会有一些另外的发现。” “当然,也可能什么异常发现都不会有。但这种事谁知道呢,验证以后即便得不出什么结果,也总比啥都不干的强。” 然后,禹德望用小钳子拨了一下台上一个钢盆里的很多被烧得黑乎乎的牙齿:“我安排了两个人在骨灰里扒了一夜,把牙齿都找出来,一共34颗,比正常情况下人类最多只有32颗牙齿还多出两颗。” 何友志“呵”了一声:“也就是说,章保贵干掉海浪极可能就是事实。那章保贵交代的这袋骨灰,到底是张建军的还是海浪的?” 禹德望一摊手:“这没法确认。章保贵被你那么一诈,想给自己争取个死缓,这才编了个故事,还交代了这袋骨灰。至于真相到底是什么,这袋骨灰到底是谁,另一人的骨灰藏在哪里,只有他本人才知道。” 何友志点点头,沉默片刻后,话锋一转,问:“白莲寺呢,痕迹检验上有什么发现?” 禹德望苦着脸:“老何,光是芒果园后面的林子里挖出来的尸骨就有62具,我的人正在一具一具地提取DNA,再试图和闻忠地下室采集到的11个DNA图谱进行匹配,忙不过来了。” “请你过来,除了向你汇报这34颗牙齿的事,还要向你请示抽调人员到我这里来的事。也不是我倚老卖老摆资格,非得让你一个支队长到我这儿来听汇报,实在是我这把老骨头走不开。” “你也别和稀泥了,老说县级基层不容易,我这儿就不是基层?” “要是不给我增加人手,白莲寺的痕迹检验结果,这一时半会儿真出不来,你扒了我身上这层皮也出不来。” 何友志不得不承诺会立即“照办”。 当日,禹德望将骨灰挖出来后,就带着两个人和李竹道三人又赶到白莲寺。 白莲寺位于山腰上。从当地的小山村到白莲寺有一条弯弯曲曲的小路,托国家村村通政策的福,警车能勉强上去。 一行人到达此地已是子夜时分。 当地派出所民警和村干部已在现场守候多时。 他们才走到门口,民警就指着地上的一个标记,说他到这里时就发现门口躺着一个浑身是血的老和尚,处于昏迷状态,但还有心跳和体温,所以就擅作主张,先组织人将他送去医院抢救。 进入寺庙后,发现院子正中还躺着一个人,头部有多处损伤,身下地面可见大量血迹,人已经死去多时。 深度迷案 ===第134章 千丝万缕(35)=== 尸体不远处,有一款老式手机。后经确认,手机为门口昏迷老人所有,翻看通话记录,报警电话为此手机所拨。 寺庙后门有一条小路通往山下。离后门不远的门口处躺着一具年轻女尸,身上没有血迹伤痕,后鉴定为扼喉被杀。 陆凯一看到女死者的面貌立即神色大变,面容悲戚,惊叫了一声“小谭”。后来才知道,该名女性死者就是在金凰装饰公司上班,偶尔打电话给陆凯,向其推销装修业务的那个小谭。 派出所民警介绍: 院子里的男性死者姓曾,叫曾季同,有个绰号叫曾老六。 曾老六是远近十里八乡都很出名的人,更是当地派出所的常客。现年29岁,没什么正经职业,平时打零工,还是个惯偷,有几个小钱就买酒喝,喝醉了就在家里砸东西,直到家里没什么可砸的以后,就换了个发泄方式,改为出门到处溜达,遇到人就瞎吹牛。 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曾老六也不例外。 曾老六读高中的时候品学兼优,成绩拔尖,是个名副其实的好学生。但在17岁那年,发生了一件事,彻底改变了他的人生命运。 曾老六的父亲在高速收费站上班,由于工作地点离家较远,一年回不了几次家,他妈妈的婚姻就成了名副其实的“丧偶式婚姻”。曾老六父亲的业余爱好就是打牌喝酒,喝醉了以后和人干架。一次酒后和人干架时,被人一板砖拍中后脑,死了。 在打架中,人被打死了就成了刑事命案。按照程序,命案当中的尸体要进行尸源认证,也就是要认定死者的身份。 十几年前,要证明“你妈是你妈”“你爸是你爸”的程序比比皆是。正因如此,后来才有了总理说的要取消“你妈是你妈”的类似证明。 虽然大家都知道曾老六的爸爸就是曾老六的爸爸,但按照硬性规定,还是得对曾老六的爸爸进行身份认定。 认定的办法也很简单,就是对这一对父子进行亲子鉴定。 问题就出在这个亲子鉴定上。 经鉴定,这对父子毫无血缘关系。也就是说,曾老六的爸爸还真不是曾老六的爸爸。曾老六的亲生爸爸到底是谁,恐怕只有曾老六的妈妈知道。 公安机关被这个认定结果惊呆了,却也尴尬极了。到底该不该告诉死者家属? 说了吧,人正在家里办丧事,这么一个结果无异于雪上加霜,给人乱中添乱。 不说更不行,因为这么一个“不能认定死者身份”的鉴定结果,毫无疑问没法纳入认定程序,说白了他们必须另外再走死者身份认定的程序,比如,再从曾老六的爷爷身上提取DNA,换一种方式做个亲子鉴定,完成认定死者身份的程序。 你公安机关明明已经提取了孙子的DNA,又去提取人爷爷的DNA,总得有个理由吧? 于是,公安机关只能硬着头皮公事公办,将认定结果向死者家属反馈。 这下就捅了马蜂窝。 曾老六的“父系”亲属知道这个结果后,毫无意外就鸡飞狗跳。自家兄弟死了,本就心里堵得慌,还发现侄儿不是亲生的,头顶一片绿草的傻兄弟不但是个妥妥的“大怨种”,还稀里糊涂替别人养了十几年儿子,是可忍孰不可忍?于是,他们就气冲冲地找曾老六的妈妈要个说法。 曾老六的妈妈还不如他爸爸。这个女人没有正经工作,每天就是出去鬼混喝酒打牌,生活来源都不知道是哪里来的。有钱就醉生梦死,没钱的时候连曾老六的生活费都要。 面对曾老六的一干叔伯姑嫂,这个女人也不敢说出曾老六的亲生爸爸到底是谁,只能带着曾老六回了娘家,也就是白莲寺所在的村子。 但曾老六的叔伯们仍旧不放过她,继续找来这里。没办法了,只能跑路了。于是,曾老六的妈妈连儿子都不要了,直接跑了。至于跑去哪里了也没人知道。 曾老六的处境由此变得很尴尬。以前有爹有妈有亲戚,现在爹没了,并且公安机关还证明了死的不是你亲爹。妈也跑了。至于亲戚?爹都被否定了,哪还有什么鬼亲戚。至少爹那边的亲戚是一个都没了。 在母亲娘家这边,他原本还有一个外婆。但他妈妈跑了以后没多久,外婆也过世了。他也就一个人住在外婆的老房子里。 可想而知,这么一个“来历不明”的人,再加上母亲的为人处世毫无光彩可言,在母亲这边的亲戚当中也不怎么受待见。 同时,曾老六最大的问题就是生活来源的问题。 本来曾老六的父亲死亡后有一笔赔偿金,但这笔钱肯定不会给曾老六。 他们不是真正的父子关系尚在其次,更重要的是当时曾老六还在读书,钱给了曾老六就相当于给了他妈妈。那个女人给自己的男人戴了绿帽子,生了别人的孩子,让男人养了十几年,最后男人死了,用命换来的钱,她还想分一杯羹?还有天理吗? 由此,品学兼优的曾老六一下就从天堂坠入地狱。最开始只是逃课、打架,后来发展为辍学、偷东西,最后被行政拘留、进出看守所就成了家常便饭。 陆凯的情绪逐渐稳定,听完当地村干部对曾老六的介绍,忽然转而问当地派出所民警:“这个曾老六,是不是几年前‘帮助’紫薇分局端了以‘黑皮’为首的盗窃团伙的那位?” 民警点头称是,还说这小子本性不坏,就是缺少家庭关爱和他人约束,才会误入歧途,屡教不改,毁了自己的一生。然后看着曾老六的尸体,民警又唏嘘几句。 小吴睁着一双大眼睛,巴巴地看着陆凯,显然是起了“八卦”心理,想知道曾老六“帮助”警方敲掉盗窃团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陆凯看着曾老六的尸体:“这人如果把自己的聪明劲儿用在正道上,应该能成为一个对社会有用的人。” 接着,他就说起了曾老六是怎样“帮助”紫薇分局一举端掉盗窃团伙的“骚操作”。 白莲寺位于清河市城市边缘,也就是城乡结合部,属紫薇区。 几年前的一个冬天,紫薇分局接到警情通报,某银行前的停车场发生一起砸车玻璃盗取车内财物的案件。失主报警后,紫薇分局接警处理。 监控显示:凌晨两点左右,一个戴着摩托车头盔的青年男子在银行前用一个小榔头砸开车窗玻璃作案后,骑着一辆电动车逃之夭夭。 小贼逃跑的路线十分清晰,各个路口的监控设备都能清晰捕捉到。因为他穿了件具有反光功能的背心,类似于交警在路上执勤时穿的那种,衣服上有很多反光条码,在监控中闪闪发光,想不被发现都难。 据此,警方很快就判定:这个小贼是个新手。 原因有二。 老贼作案时,往往都会在穿着上相当注意,尤其注重“不起眼”,能达到那种往人群中一钻就很难让人找出来的效果为最佳。这个小贼穿了个“布灵布灵”闪闪发光的背心,显然在作死。但凡能成为老贼的,应该都没有这么蠢。 银行门前监控覆盖全面,可谓毫无死角盲区。在这个地方砸车窗偷东西,毫无疑问也是在作死,还是在作大死。 警方根据那一件十分拉风的反光背心,在监控视频中一路追踪,最后发现小贼钻进一个城中村,消失了。 这个城中村面积大、人员杂、设施差,存在很多监控盲区。根据现有线索,要在这里找人,除非进行大规模排查。显然,这么一个小蟊贼肯定享受不到这样的“高规格待遇”。 于是,对小贼的第一次追踪就此结束。 接下来的几天,小贼频繁作案,不是在银行门口就是在医院门口,甚至还在政府机关大院门口,并且每次都是戴头盔骑电动车,穿着那件闪闪发光的骚背心,最后也都是钻进同一个城中村就不见了。 警方被彻底惹恼,他们也似乎明白了:这个小贼压根儿就不是什么狗屁新手,他这么干明显就是在向警方挑衅。 挑衅的目的是什么,警方暂时不知道。但他这种气焰极其嚣张的行为,毫无疑问已经让警方忍无可忍。 优良的监控条件,让警方对小贼的犯罪行为和逃跑路线都掌握得一清二楚,在这样的基础上,警方不但抓不到他,还只能继续对他的盗窃行为在事后进行“围观”,这真是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于是,紫薇分局史无前例地为了抓住一名小蟊贼,而动用了全区的警力资源。 他们制定了一个完整的搜捕方案。联合指挥中心、巡警、社区民警、联防队,同时向交警部门和辖区各个派出所通报了小贼的基本特征:青年男性,戴着有玻璃面罩的摩托头盔,骑白色电动车,穿反光背心,凌晨两点左右作案,作案后回城中村。 深度迷案 ===第135章 千丝万缕(36)=== 最后严厉要求各单位部门,见到类似特征的人,务必严查。 还派了几个人在城中村蹲点。 这样一副如临大敌的架势,自然惊动市局。 清河市刑警支队更是一头雾水:你们辖区这么兴师动众,是发生了什么重大刑事案件,为什么不向市局报告?还是在抓哪个A级通缉犯?有这么重要的通缉犯到了清河这一亩三分地上,我们怎么不知道? 紫薇分局犹抱琵琶半遮面,扭捏半天不得不说出真相:我们在抓一个蟊贼。 听完详情介绍后,市局和支队哭笑不得,却对这个小蟊贼多了几分兴趣和关注。 很快,联合搜捕行动有了进展。在路上巡逻时,巡警发现了符合部分特征的两名男子:凌晨3点多,戴头盔,骑白色电动车,但是没穿反光背心。 无论如何,大冬天的凌晨出来溜达就相当可疑,那就去问问吧。 巡警才向两名男子靠近,他们就像老鼠见了猫一样,立即骑着电动车一溜烟地就跑。 那就啥都不用说了,追。 在追的同时,巡警始终保持向上级汇报,不间断地报告位置。为避免出现交通事故,以免造成人员伤亡,上级指示他们只跟不抓。 慌乱之中,两名男子上了一座桥。小蟊贼消失的城中村就在桥的另一头。 两名男子才到桥中央,就赫然发现迎面并排开出几辆警车,车和车之间的间距很小,让他们的电动车无法穿越过去。 两名蟊贼立即掉头,却发现身后除了原来骑着摩托车的巡警,也同样多了几辆并排行进的警车。 这下真是插翅难逃了。 两名男子也立即明白,警方今夜的行动明显就是有备而来。 其中一人,跳下电动车,双手抱头蹲在地上,以示投降。警务人员给他戴上手铐时,他还苦着一张脸十分不满地抱怨道,我就偷点东西,你们这么大的阵仗,至于吗? 另一人跳下电动车后,却翻过栏杆,直接跳入河里。 站在桥上的警务人员听着该名男子在河里噗通噗通游泳的声音,不慌不忙地对着对讲机又是一通汇报。 跳水的小贼上岸后,一路跑跑停停,三步一回头,果然又钻进城中村。 这个小贼被冻得瑟瑟发抖地躲在一个胡同的角落里,蹲了十几分钟,确认身后没有警察跟踪后,就逃回窝点。 屋里的三个同伙睡得迷迷糊糊,都被他回屋的动静吵醒。 他们的老大“黑皮”睡眼朦胧地问,你们出去才这么一会儿,天都还没亮怎么就回来了? 小贼惊魂未定地说,哥啊,老弟我差点儿就回不来了…… 小贼将自己“死里逃生”的一番经历三言两语地说完,最后还不忘强调一句,他确认了,那帮蠢“条子”都被他甩了,没跟上来。 “黑皮”不动声色地听完,看着他浑身上下湿漉漉的,身后地面上流了一滩水迹,忽然惊出一身冷汗,破口骂道:“你他娘的自己才是颗猪脑子,把‘条子’引来了还不知道……” 他这声惊呼才落音,警务人员突然从天而降,踹门的踹门,破窗的破窗,还没来得及挣扎,屋里的4个蟊贼就都被按在地上动弹不得。 “黑皮”没有猜错,跳水逃跑的小贼自始至终都没有逃出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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