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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章 往事(11)=== 甄健继续说道:“王康是怎样落入谭欢母亲及其闺蜜的手中,他没有细说,我也不好追问。但从他的倾述中,可以判断出谭欢在当中扮演了不好的角色,对他造成了另一种心理上的伤害。” “依我对王康的了解,他当时对谭欢应当有一定的信任。这种信任是基于仅把谭欢当朋友,还是男女之情,他自己说不清,但是根据我的理解,应当是后者。也是因为这一点,他在心理上多了一层被人背叛和陷害的创伤。” “此外,王康的原生家庭为单亲家庭,缺少父爱。在他身上本就集齐了这类孩子心理和性格上的缺陷,内向、不说话、自卑、胆怯、脆弱、敏感、多疑、墨守成规、随大流、不敢提出相反意见,同时又冷漠、自私、偏激。这就造成他内心的情绪和欲望一直被压抑,一旦这些负面能量由量变达到质变,冲破心理防线,找到宣泄口,就会像是火山爆发,产生过激行为和极端行为,甚至形成反.社会人格,报复社会。” “当然,并不是每个单亲家庭的孩子都会有这些心理和性格上的缺陷,这和后天教育、培养有很大关系。” “王康的心理和性格本就不健全,再加上在他看来被信任的人背叛,被人强暴,无异于雪上加霜。所以,无法想象,他在心理上受到的创伤会有多大。” “我本来担心王康会承受不住这么巨大的心理负担,所以会悄悄的关注他。过了一段时间后,他没有再来找我,但我发现他整个人变得开朗了许多,我也就放心了。但同时,我也很惊讶。” “别的不说,光说遭受性侵的被害者。理论上来说,只要受害者摆正自己的心态,勇敢面对事实,及时并积极参与心理上的康复治疗,就能尽早走出心理阴影。事实上,只有极少数的人做到这一点。王康能在极短的时间内,克服多重心理创伤,这极大的超出了我的预期和想象。所以,他是我迄今为止,见过最为特殊的一个案例。” 最后,甄健在得知王康还有一个双胞胎兄弟时,先是惊讶,之后陷入深思。 谈话在甄健的满腹疑云中结束。 谭欢在沙市开了一间名叫厚艺的画室。 电话里,谭欢声称不记得王康,拒绝回答一切问题。 孤证不引。甄健的反馈只是一面之词,并无任何实质性的证据,受害人王康到底身在何处也暂时不能确定,再加之谭欢现在是守法公民,她拒绝配合,老刘和欧阳除了死缠烂打,再无其他办法。 但他们没有小王和彭杰那么好的运气。毕竟,谭欢是谭欢,章静是章静。 翌日,谭欢在画室里结束授课后,接见了老刘一行三人。面对老刘和颜悦色的解释说明,面容姣好、谈吐优雅的谭欢仍以“时间久远,不记得”为答复。 最后,欧阳只能转而询问其母亲姓名,并十分委婉的询问谭母要好的闺蜜的姓名。 原本以为谭欢不一定知道其母亲闺蜜的姓名,出乎意料,谭欢却知之甚详。 谭欢因再无理由推脱,只能据实相告。她母亲叫黄醉,另三人分别叫李怡、何小月、龙芷怡,都是沙市人。 在被问及母亲姓名时,谭欢神情黯然,说:“她……不见了。” 三人略显诧异。 “失踪了吗?为什么不报警?”老刘问。 谭欢神色复杂,尴尬的笑了笑,说:“兴许……又是离家出走了吧。” 三人莫名其妙,但这是人家的家务事,不好多问,客套寒暄过后也就结束了谈话。 三人上了车后,等了许久,仍是没等到沙市刑警支队对黄醉等四人的信息反馈。 兴许是这次要查询的人数较多。但也只有四个人,这要是搁堰城,应当早就将这四人的底细摸得一清二楚了,沙市警方这办事效率…… 老刘和欧阳不动声色,心底却对沙市警方低看了一眼。 闲来无事,老刘和欧阳你一句我一句的正猜测黄醉极有可能是因为家庭矛盾离家出走,沙市刑警支队终于打了电话给王星,应该是向他反馈黄醉等四人的信息。 王星下了车接听电话。 大半个小时后,王星一脸震惊的回到车里,说:“李怡、何小月分别在2006年7月、2007年8月被家属报警失踪,并分别在同年被列为失踪人口,现在依然下落不明。龙芷怡于2005年7月被报警失踪,同年被列为失踪人口,2009年易州市城区一处房地产施工,在荒地里挖出一具尸骨,经DNA检测,死者就是龙芷怡。龙芷怡的骨骼有多处骨折,包括头骨、胸骨、胯骨、腿骨,应当为他杀,但这起凶杀案一直未告破,成了一宗悬案。” 老刘和欧阳瞠目结舌。 王星补充道:“李怡和何小月失踪的地点分别在沙市、永城。” “失踪、死亡的三人都是沙市人,何小月和龙芷怡分别在永城、易州经商,何小月在永城开办了一家高档美容美发机构,龙芷怡在易州经营一家微整形机构。李怡当年在沙市经营一家五星级酒店。” “至于黄醉,信息科的同志说,黄醉名下并无产业或固定资产,而且自2006年8月开始,其名下的电话号码、银行账户,再无任何通话、出入账记录。也就是说,黄醉极有可能在那时候就已经失踪,但家属一直未报警。” 如果黄醉也已失踪,那么她和另三人的失踪、死亡就显得格外耐人寻味。这四人的失踪或死亡,若单个来看,似乎并无共性。李怡、何小月、龙芷怡失踪、死亡的地点不在同一个城市,时间间隔也不近,黄醉“失踪”的地点和时间虽然与李怡有所重合,但黄醉家属一直未报警,种种因素使得这些案件没有并案调查。 但王星、欧阳、老刘却知道这四人是闺蜜,且知道他们四人极有可能共同犯下了轮.奸王康一案。这样一来,这四人的失踪或死亡,属于随机巧合事件的可能性就相当值得怀疑。 龙芷怡已经被证实死亡,那么黄醉、李怡、何小月仍旧生还的可能性极低。 三人相互对视一眼,尔后不约而同的迅速推开车门,直奔画室。 谭欢正在关门,准备外出吃中饭,见老刘等三人去而复返,盯着她看的眼神十分奇怪,有怀疑、审视,还莫名其妙的多了一丝若有若无的同情。 王星将黄醉等四人的情况复述了一遍后,在谭欢的大惊失色中,老刘说:“谭女士,您母亲极有可能不是离家出走,而是失踪。她与李怡、何小月很有可能已经凶多吉少。我们也怀疑王康出于报复,是这一系列案件的凶手。事情到了这一步,请您务必配合我们的工作。” 谭欢面色苍白,点了点头,重新打开门,将三人迎了进去。 “对于您的母亲黄醉女士,为什么您会认为她是离家出走,而且十多年了,您和您的家人都没有报警?”会客室里,老刘开门见山的提出疑问。 “从小到大,我都只是一个有父母的‘孤儿’。”谭欢语带哽咽,却语出惊人。 三人不动声色的等她说完。 “我母亲19岁的时候和我父亲同居,20岁的时候生下我。我父亲略有资财,但我母亲生下我后就染上了赌博的恶习。在她23岁的时候,由于不满我父亲断了她的一切经济来源,和一个大了她30岁的台湾男人去了沿海地区。我父亲忙于生意,从未管教过我。在他看来,他管教我的方式就是给钱,听话就多给,不听话就少给。” “我父亲不止我母亲一个女人,他们没有结过婚,也没有扯过证。我母亲到底是不是我父亲的原配我不知道,我父亲有几个女人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有多少钱,甚至他到底有几个孩子,我有几个同父异母的兄弟姐妹,我也不知道。” “在我十七八岁的时候,我母亲突然回来了。刘警官,您知道从来没有过妈妈的孩子,突然又有妈妈了,这种在无数个梦里,在无数次幻想中的事情,突然走进了现实生活,所带来的幸福和满足有多么强烈吗?” “我母亲来找我,是因为那个台湾男人去世了,她又失去了经济来源,她也只是想从我这里拿我父亲给我的生活费用,然后去赌博。这些我都知道。但是,这些重要吗?有什么事情,会比突然又有妈妈了还重要呢?” “我母亲回来后,大概也就一年左右,突然又不见了。她这回是跟着台湾男人走了,还是跟着香港老板走了,那人是大了她30岁还是20岁?所以,我为什么要报警?是嫌知道她干了这些的人不够多,还是有足够的钱供她继续赌博?” “我也想过要报警,要你们帮我把母亲找回来。可是,她要是回来后,突然又走了怎么办?没有什么痛苦,会大过失而复得却又得而复失。所以,我宁愿她活在我的想象中,活在我的梦里,至少,我不会再失去她。” ===第32章 往事(12)=== “在我的想象中,我的母亲知书达礼、温柔贤惠,会疼我会打我会骂我会教育我,会关注我的学习,反对我的早恋,毕业之后却又催着我结婚。我甚至在我小学时候的作文里,写过我的妈妈在早上会催我起床上学,下午会接我回家,晚上会教我写作业。但事实上呢?她只会拿走我父亲给我的生活费。” “她没有其他家人,她的家人就是我,我就是她唯一的家人,但是她好像并不在乎。我那时只有十几岁,我是单纯,不是傻。我现在三十几岁,连仅有的单纯也没了,我母亲是个什么人,我也越来越清楚。” 谭欢早已泣不成声,豆大的泪滴如帘珠一般滚滚而下。三个男人不知所措,只会手忙脚乱的递纸巾。 谭欢的叙述虽然凌乱,但三人还是捕捉到了其核心意思。 谭欢由于早年缺少家庭关爱,尤其缺少母爱,所以对于母爱十分渴望。缺啥就想要啥,这是人的通病。 谭欢对于母亲的渴望和思念,让她对于母亲的美好形象有了无数的想象,甚至是幻想。黄醉突然出现在她的生活中,其作为母亲的形象虽然与她的想象相去甚远,但于她而言无关紧要,她沉醉于对母亲失而复得的巨大幸福中。但黄醉的突然失踪,她一下又从云端跌入深渊。 同时,她认为黄醉极有可能是又傍上了可以提供其赌资的长期饭票,在巨大的失落中,她的幸福美梦被击碎,也慢慢认清、接受了现实,在为母亲的行为感到羞耻的同时,更不想再次经历得而复失的痛苦。 所以,对于黄醉的“失踪”,谭欢选择了无视。 谭欢的情绪稍微稳定后,欧阳问:“2002年到2003年的寒假期间,黄醉、李怡、何小月、龙芷怡四人和王康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们认为,王康和他们四人之间原本应该并无关系,应该是通过您才和他们产生了交集,您在当中到底扮演了什么角色?” “您体会过过年的时候,兜里有很多钱,却没有地方吃饭,只能在家吃泡面的感受吗?” 谭欢的回话听起来还是答非所问,但三人都极为耐心,都认真的听着。 “那一年过年,我母亲在我住的房子里做了一顿饭,那是我迄今为止吃过的最好吃的一顿年饭。所以,我母亲的任何要求,我没有理由拒绝。” “我父亲每个月给我的生活费用,足够我一人开销,我甚至还能买一些奢侈品。也足够保障我和母亲两个人的日常生活所需。但要供我母亲用于赌博,远远不够。” “我母亲有三个很要好的闺蜜,就是李怡、何小月、龙芷怡。那段时间,他们仨恰好都回沙市过春节。于是,他们四人又经常聚在一起。我母亲有时候还会带我去,所以我认识他们,也记得他们的名字。” “我母亲以各种名义找他们借钱,包括说要给我买钢琴,送我参加各类培训班,实际上借来的钱她都砸在了赌桌上。时间一久,他们仨也就知道了我母亲是在撒谎,也知道我母亲是烂泥扶不上墙,这一辈子都戒不掉嗜赌的毛病。所以,他们开始催我母亲还钱。” 说到这里,谭欢毫无征兆的冷笑了一下,骂了一句国粹,然后继续说道:“我母亲就是一个烂赌鬼,哪会有钱还。” “那个寒假,也就是大年初五,学校的高三年级快要回校上课的前两天,我母亲的三个闺蜜借故到我住的地方与我母亲聚餐。实际上,他们话里话外都在催我母亲还钱。” “那天,我约了王康去吃肯德基。王康应约到我家来找我,他们第一次见到了王康。” “我母亲的三个闺蜜,除了有几个臭钱,什么都不是。相对于我母亲而言,他们唯一的优点就是没有嗜赌的毛病。李怡离了七次婚,最快的一次是认识了三天扯结婚证,两个月后就扯离婚证,当时是离异单身。何小月未婚,但是从来只找20岁左右的男朋友,并且和每个男朋友在一起的时间不超过半年。龙芷怡更离谱,养了两个小白脸,还都住在一起……” “他们当时喝了酒,见到门外的王康,就像狼见了肉,狗见了骨头。我都能看到他们当时眼睛在发绿光。” “我赶紧出门,拉着王康一起走了。” “晚上回去后,他们仨还在我家……我母亲将我拉进房间,十分委婉的和我说,三位阿姨……想和王康交个朋友,要我……搭个线……” “我母亲说,只要我搭个线,他们和我母亲之间的账务就一笔勾销,每人还会另外给我母亲一笔感谢费。还说王康那么大的人了,又是个男人,就是见一面,交个朋友,不会吃什么亏。” “我当时拗不过我母亲,也认为她说的有道理,就答应了。然后我以生日的名义,约了王康第二天晚上在李怡的酒店里吃饭。” “王康按时赴约……饭桌上,他们给我倒了一杯饮料。喝完后,我就晕了过去。醒来后……才知道王康已经被送去医院……之后,从医生那里了解了一些情况……” 说到这里谭欢已然泪如雨下。 “他们是不是给王康下了药,然后对他实施了性侵?”老刘问。 谭欢默然,点了点头。 “所以,我母亲不见了之后,我为什么还要报警,将她找回来?”谭欢一边擦拭眼泪,一边说道。 谭欢对母亲黄醉的感情极其复杂。情感上,她十分珍惜黄醉,黄醉的种种无理要求,她都能接受。另一方面,王康被性侵一事,应该一直让她耿耿于怀,但情感的天平依然占据重头,但之后黄醉的突然消失,巨大的心理落差终于掀开笼罩在她心智上的情感迷雾,似乎让她正视了自己并不被母亲看重的残酷现实。 老刘琢磨了许久,还是问出了心头的疑问:“您和王康,当年到底是什么关系?据我们所知,你们之间好像并不是情侣关系。但从您的叙述来看,你们之间又有约会?” 谭欢自嘲的笑了笑,说:“那时的我,一厢情愿。我和他之间,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他大概就是太孤独,在学校没什么朋友,所以对我的邀约,从不拒绝。但是,我从来没想过要害他……” 谭欢又陷入哭泣。 老刘认真想了想,说道:“您母亲的失踪,以及其他三人的失踪和被害,如果确为王康所为,那么毫无疑问他是出于报复作案。一般而言,报复性作案都是毫无理智可言,但凡凶手认为伤害过他的人,都会被列入报复对象。当年那桩性侵案中,虽然您也是被人利用,但您却是最关键的一环,王康却并没有对您实施任何报复行为。这说明,要么他在实施报复行动时,仍有理智;要么他对你,有感情;要么就是两者都有。” 老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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