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几乎要呕出灵魂。 * 回到民宿,三个小伙伴都围过来,杨不烦简单说了一下情况。 闻俊杰:“呵呵,给他竖着切丝我就考虑原谅了!” 陈准沉默着,想来想去这样不是办法,看见她眼睛是红红的,人也钝钝,她被磨损了。 他拿出手机,添加了江其深的好友。 同时想了个一劳永逸的办法,征得杨不烦的同意,闻俊杰听完大呼太牛了。 当晚十点,江其深刷到一个朋友圈,是陈准分享的一张电子婚礼喜帖。 喜帖里的人,他再熟悉不过。 第二天早上六点,陈准起床跑步,想到他精心制作的喜帖,于是点进后台,查看访问记录。 访客只有一个人,这条朋友圈只对这一个人可见。 江其深一晚上看了259次,甚至还看到有两次转发。直到凌晨五点五十五分,他还在看这个帖子。 这下该彻底死心了吧,唉,也是可怜。 陈准换好衣服,开始晨跑。 这厢,老张七点准时去敲门,今天有重要的行程,而江其深没有应门。 想到他昨天伤心过度人不对劲,怕出事,老张赶紧掏出备用房卡刷开门。 房间里几乎没有使用过的痕迹,江其深坐在远处的沙发里,是静止的,像雕塑。 老张开了灯,快步过去。 江其深这才扭过头,“到时间了?” 老张本来松了口气,可看清人后,脸色又缓缓变了,嗫嚅了半天,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半天,老张才语气平和地开解道:“老板,人生还长,有什么事咱们想开点儿。” “你看,到我这个岁数,回头看以前那些事儿,就算是水里来火里去的,再放不下,也放下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江其深偏过头,微微颔首。 老张心里不是滋味,老江总嘱咐他照顾好他儿子,这么多年他对这个年轻主雇也有些感情。他说话可能不中听,但人不坏。 “是小杨又……” 他欲言又止。 江其深站起身,往浴室去,“没事,她只是玩玩,你放心吧老张。我才是她的归属。” 想到以前一些小事,她点奶茶都是点两杯她想喝的,剩下的他喝。 那漫长四年里有无数个这样琐碎的平凡的瞬间,一定比眼下这张炫耀主权的喜帖更接近爱的本质。 老张望着他的背影,不忍细看,那么年轻英俊意气风发的一个人,此刻颓败萧索,哪还有之前那洁净宜人的样子。 唉。 * 崔听溪参加完汕头的非遗针灸活动,回到中药铺是下午两点。 今天气氛很怪,一个病人都没有。 小吴站在一边,一个劲儿给她使眼色,她顺着她的目光望过去,这才看见,她妈和崔耀祖一块儿来了。 柜台上的“非遗针灸传承人”铜牌闪着冷光,煎药机咕嘟咕嘟冒着白气,她匆匆扫了他们一眼,转到问诊台后,没说话。 晚上本来准备拍一条科普视频的,现在看来另有要事要办。 “溪仔,你阿弟特意给你带了晒好的艾草,你看看。”妈妈笑着把红色塑料袋问诊台上一撂。 崔耀祖也不叫人,不耐烦地站在那里,盯着问诊台上一个乌木脉诊翻了个白眼,“还要多久?我要回家。” 妈妈转过身用胳膊肘捅了儿子一下,啧道:“叫人啊,你个小没良心的,这是你亲姐姐。” 崔耀祖不情不愿喊了声“阿姐”,崔听溪不语,盯着妈妈,等她的下文。 妈妈双手撑在药柜上,探身,脸上堆满殷勤假笑:“溪仔,你现在真是出息了,电视台放的节目妈妈都看了。你说你这孩子,这么忙,也不跟家里说。都怕你累坏了。” “听说你这里缺个抓药的,你阿弟动作是慢些,但是配个当归啊白芍啊……总是没问题的嘛。” “智障干不了。”崔听溪面无表情。 崔耀祖瞪大眼,“谁是智障!你才是,你他妈全家都是智障!” “情绪不稳定的智障更干不了。” “你这孩子,你说话怎么这么难听,你阿弟是不够伶俐,那你可以教他呀。现在他没有工作,刚好给你帮忙。两全其美的事儿。”妈妈连忙按住自己的儿子,使眼色,不让他说话。 “他智商85,属于智力低下的残疾人,照顾自己都勉强,要来抓药?怎么,准备超度众生啊?” 妈妈气得眩晕,想起张鹊平告诉她,崔听溪这次网络走红,各个渠道收入、政府扶持补贴收入相当不菲。 本来她之前就惦记这个铺子,这下更加眼热。 但见崔听溪油盐不进,她索性也不装了,直言道:“你不结婚,你阿弟不能不结,总得置办辆新车,再说……” 她枯皱的眼皮突然掀起,闪烁着精明的光,“你要是不同意,这事儿我也得上网络上说去!曝光你!世界上就没有你这么做长姐的,自己赚了钱,上不交家用,下不帮阿弟……” 这也是张鹊平给她支的招。 崔听溪笑,“换什么车,灵车?到时候全家一块儿死,正好用得上。” 她笑这对母子,像闻到血腥味的蚂蟥,妄图吸附在她刚刚复苏的祖业上。 “你说什么!真是怪我没把你养好,这么没教养,阿弟来帮你,你还不领情。赚这么多钱,一点儿也不漏出来,蚊子都不咬你,一点人味都没有的东西。” 崔耀祖攥紧拳头,怒气冲冲道:“这铺面是我爸的,你凭什么一个人独占?必须给我分一半!不然跟你没完!” 说着他突然暴冲上去,拿起问诊台上的乌木脉诊,朝崔听溪劈面砸过去。 崔听溪躲了一下,但没完全躲过,乌木脉诊擦过额头,立马流出血来。 小吴尖叫着跑出去。 崔耀祖得意,爆喝一声,叫道:“让你欺负我妈!忍你很久了,今天要好好收拾你。” 崔听溪二话不说,抄起一旁的灭火器,大力甩过去,耀祖被撞出几个趔趄,摔倒时脸磕到墙角,满嘴血沫,牙都掉了一颗。 他还没爬起来,崔听溪举起凳子就要砸下去,妈妈尖叫起来:“不要害我儿子!” 崔听溪说:“今天高低要他死。” “砰”一声闷响,崔耀祖哀嚎一声,血流披面形容狼狈,蹬着腿往后退,眼里都是惧色,已经丧失斗志。 从小他和她打架,没有一次赢过,崔听溪就是条疯狗,疯狗。 他马上呜呜哭起来:“妈!妈妈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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