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只是在蒋择嘴比脑子快地跟周一嘴贫够了之后,再一细品周一方才说的话,忽然觉出点不对劲了。 他心里的小人“啪嗒”一声摔了个瓷碗,骂骂咧咧道:果然社会就是一个大染缸,从前那个多逗他几句就会脸红的小朋友现在被泡黑了地还会对我耍流氓了! 一位不保.JPG 而周一看着蒋择再度不说话了的样子,也自知是把人逗过头了地岔开问题,改而问蒋择晚上想吃什么。 被拽回了心思的蒋择清了下嗓子地说“随便”。 他说:“就在咱们家边上吃个烤串啊火锅啊什么的都行,反正找个热乎地儿就行。” 周一“嗯”了一声地又乖乖说“好”。 仿佛方才轻笑着跟某蒋姓良家妇男说了带有性.暗.示意味的话的人不是他。 蒋择坐在重新变得安静了的车里,最终还是走神地又想起了案子的事。 他在那短短几分钟里做了很多的假设。 例如:假设那天上午杨星远没有和同校的人打架;于嘉言没有告诉陈欣说杨星远受伤了的事;陈欣没有坚持说非得见杨星远一面,还非得把杨星远带回家去处理伤口;他们俩一道回到出租屋的时间再晚一点的话。 假设陈强那天中午没有没事找事地约李彤在出租屋里见面;李彤在看见陈欣和杨星远一块走到家门口的时候能跟平时似的多表演一会儿老好人的形象;杨星远当时不管不顾地拽着陈欣走了的话,事情的结果是不是就会不一样。 只是蒋择假设着假设着,也就叹了口气地彻底放弃了这些想法。 因为从表面上来看,似乎只要满足其中的一项,那起命案就不会发生了。 但是实际上的情况却是:只要李彤一天没放弃她对陈欣的刻薄与掌控欲,那么她的死亡大概迟早都会发生。 只不过是换个日子,或者是换个时间罢了。 归根结底还是李彤自己种下的祸根。 思及此,蒋择又叹了口气。 周一听着,又看了蒋择一眼,没忍住地说出了他不知道从哪儿听来的老话:“总叹气的话,会变老的。” 蒋择心塞了一瞬,用受伤了的语气问:“敢情我这还没奔三呢,你就嫌我年纪大了呗?那要是我真到了七老八十的时候,你是不是还得躲得远远的,省的我再摔你家门口地找你碰瓷?” 周一听着蒋择这不知道已经延伸到多少年以后的相处模式了的发言,哭笑不得地问:“哎,你知道你现在这话像什么吗?” “什么?”蒋择还没从那股子伤心劲儿缓过来反问。 周一想也没想地回答:“像一个怕老了之后孩子会变坏得不认他,扔在他街口自生自灭的爸爸辈的人。” 就在蒋择咋咋呼呼地想说周一这个比喻差辈儿了的时候,周一又不紧不慢地补充道:“或者是一个,在跟另一半碎碎念的人。” 他说:“就像是在告诉对方,不管你是嫌弃我长得老还是心态老都没用,毕竟我俩往后还有无数个十年呢。你能怎么办呢?只能和我凑合着过呗。” 周一的这话听着蒋择彻底没脾气了。 不仅仅是因为蒋择在自我反思过后觉得确实挺像后者的,更多的还是因为周一这突如其来的比喻让他有点儿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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