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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 “盛和公馆十七号。”段凌霄嗓音淡淡。 段子墨看着电视上显示的门牌号,蓦然瞪大了眼,不可置信道:“是顾家起火了?” 段凌霄的步伐猛然顿住,看向电视机。 里面正好切到了盖着白布的担架。虽然被打码,但是能看得出来那人已经被火烤得焦黑。 手腕无力的垂下,骨节纤细,是个少女的模样。 好像脑袋被锤头砸了一样发闷,段凌霄第一次感到如此的不真实。 “哥,哥,那个人不会……”段子墨说到一半,想到了什么,“呸呸呸,不会的不会的。” 段凌霄拿出手机,指尖都有些发颤,他道:“去给我查,今天盛和公馆的火灾。还有,伤员都被送去哪里了,通通给我查出来……” 段凌霄第一次说话这样的语无伦次,声音也有些嘶哑。 他最开始就不应该,不应该把软软放到那样危险的环境的。 失而复得,得而总复失,段凌霄一想到这样的可能性,都呼吸困难。 他好不容易找到了软软…… “哥,别担心一定不是软软,会没事的……” 段凌霄抿了抿唇,“先别告诉父亲和三弟四弟。” 段子墨点点头,道:“我也喊人去调查。” 二楼楼梯拐角处,段清雪将一切尽收入眼底。 不知为何,看到电视里的那一幕,她蓦然有了一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麻烦,终于解决掉了吗? 一切都结束了。 不用担心东西会被顾软抢走了。 她放轻了脚步,回到房间,极细心的锁上了门。 她从小抽屉中拿出手机,给备注为x的人发了条消息。 只有一个问号。 那人消息回复得极快,叮咚一声,便弹出了新消息。 - - 段清雪皱着眉,眉目在灯光下显得有几分冷漠。 她和顾子萱约定过,o是事情完成,而x则是失败。 顾子萱现在是什么意思? 段清雪眉目愈发阴沉。 她早就知道顾子萱不是好的盟友,只是没想到,她竟然连这点小事都会办不好。 段清雪播了个电话过去,声音冷得厉害。 “什么意思?” “顾软失踪了,已经找不到人了。”顾子萱压低了声,“但是她从三楼跳下来,不死肯定也残疾了,你不用担心。” 段清雪眉头紧锁,这样让顾软消失,只会后患无穷。 “顾软什么时候失踪的?” “我也不知道,那时候看她跳下来了,倒在地上,我们刚准备过去,有个男人过来了……”顾子萱也十分懊恼。 段清雪闭了闭眼,知道现在杀死顾软再无可能。 她道:“如果有人调查起来,你知道该怎么做的吧?”段清雪嗓音淡淡,威胁道:“你要是把我供出去……” 段清雪话未说完,那边,顾子萱已经打了个寒颤。 “不会的、不会的。” 刚挂断电话,警察便走了过来,问道:“谁的电话?” 顾子萱的神色明显的有些慌张,道:“一个朋友,知道我家起火了,打电话来关心我一下。” 警官点点头,拿着本子坐在了顾子萱的对面,问道:“起火的时候,你和你母亲在做什么呢?” 顾子萱还没答话,顾夫人已经皱起了眉。 她道:“警官,我们可是受害者,你这一副要审犯人的样子会吓到我们子萱的。” 警官愣住了,他还是第一次碰到这样的。 他耐心解释道:“只是例行调查,”他又转头对向顾子萱,露出了一个和善的微笑:“你们能够把当时的情形描述一下吗?” “当时我和妈妈正在花房看花草,发现别墅起火的时候已经晚了,整栋房子都烧起来了,我们还是第一时间就打了119。” 顾子萱说出了最开始就准备好的说辞。 “火灾发生前,你们没有察觉到什么异常吗?” 顾子萱摇了摇头,道:“和平常一样,没什么不同。” “听说顾小姐过两天就要举办生日宴会了,有没有可能是和那生日宴会有关系?”警官拿着笔,继续再本子上记着些东西。 一边,顾夫人的脸已经彻底垮了下来,她站起身,道:“都说了和我们家子萱一点关系都没有,就是那个女佣发疯要搞恐怖袭击。” 警官愕然,道:“顾夫人,请您先平复一下自己的情绪……” 另一个警官却很快的抓住了重点,问道:“您能详细讲讲‘恐怖袭击’是什么意思吗?你们是知道事情的主谋吗?” “怎么平复!”顾夫人脸色十分难看:“我们对那个小丫头那么好,谁知道她怎么能搞出这种事情?” “您说的小丫头是?” 顾夫人板着脸,道:“庄珊。她从小就嫉妒子萱和软软,我也是今天才知道,她竟然每天都在软软的牛奶里下药。” “也是因为这个,我就训了她两句,说要把她赶出去。结果她居然趁我和子萱出去,直接点了火……” 警察叹了口气,青春期的孩子,一冲动确实容易做错事。 “找到我们家软软了吗?”顾夫人问道:“这孩子自从火灾后就不见了人影……也不知道是不是出事了。” “已经在调查了,找到顾软小姐的行踪后会立即通知你们的。”警官安慰道:“请不要太过担心。” 顾夫人神色黯然地点了点头,似乎是真的在担心顾软的安危。 第47章 顶替的罪名 顾夫人又道:“庄珊在我们家生活十几年了,管家更是在顾家生活了几十年,出了这样的事,以后还怎么相处?” “妈,我怕……”顾子萱声音有些低,她望着顾夫人,像是一只寻求庇护的幼鸟。 顾夫人看着老管家,又看了眼警察。 警察看着老管家的目光明显也多了几分同情。 他也很识趣的起身,道:“已经调查完了,感谢配合。那我们就先告辞了。” “恕不远送。”顾夫人起了身。 一切,都照着她们预想的在进行。 警察走后,顾夫人握住了管家的手。 管家面容憔悴,像是一夜之间老了二十岁。 顾夫人只盈盈笑道:“好处少不了你的,到时候顾家会给你50万的赔偿费,算是精神补偿,也是顾家仁至义尽了。” 管家颤颤巍巍地点了点头,嘴唇张了张。 他看了一眼顾子萱。 浑浊的眼里还带着些让人难以理解的情绪,顾子萱偏开头,但也知道不好在这个时候刺激管家。 她最终什么也没说。 管家又深深地看了一眼顾夫人,道:“那我就先走了,珊珊……”他顿了一下:“珊珊还在医院里。” “去吧去吧。”顾夫人轻飘飘道:“以后也不用来顾家了,家里人都好好安顿吧。” 庄管家点了点头,最终沉默地退了出去。 看着管家走远了以后,顾子萱才凑近了顾夫人,问道:“妈,我怎么觉得那管家眼神不对劲?” “能有什么不对劲?”顾夫人眼神轻蔑,道:“有钱能使鬼推磨,他在顾家干了几十年,是个什么样的人,我最清楚,他不敢去别人面前说什么的。” “那张婶呢?”顾子萱口中的张婶,就是管家的妻子,庄珊的母亲。 顾夫人摁住了顾子萱的肩膀,道:“我的乖宝贝,你就别操心呢么多了。” “那个张娟最重男轻女了,她对庄珊怎么样,你难道看不出来么?她大儿子结婚需要彩礼,是不会闹。” 顾子萱点点头,心中却还是有些惴惴不安。 那大师最后还是给她们说了一个办法。 大师说,若是不能将顾软的气运转化给她,只能找旁人代替,而那庄珊就比较合适。 顾子萱那时问顾夫人,为何一定要抢夺别人的气运。 那大师沉沉地开了口道:“因为你是虚凰假凤,命中注定19岁那年有一场大劫。若不能化解,荣华止、富贵枯。你们顾家的气运,也要到头了。” 顾子萱听得心里有些发慌,那大师的眼神更是教她害怕。 那大师看着她,眼里是一股摄人的阴鸷。 顾子萱晃了晃头,想将那可怕的眼神从脑海中甩出去。 她只需一回想,便是满头的大汗。 她起身,接了杯水,也顾不上形象,咕咚咕咚地往喉咙里灌。 见着顾子萱仍是不安的模样,顾夫人道:“你不必担心,如果庄大强和张娟真的敢来闹,我们也有法子对付他们的。” “他们和我们斗,无异于以卵击石。”顾夫人拍了拍被褥上那并不存在的灰,道:“你要是实在放心不下,以后都偷偷办掉好了。” 顾子萱大吃一惊,这时才发现自己的母亲有多么的疯狂。 以前她们对顾软赶尽杀绝时,顾子萱并没有太多的其他想法,因为那从她记事起就开始。 所以她欺负顾软内心并不会有太大的波动。 可这次不同。 庄珊变成一具焦黑的尸体时,她转身便吐得昏天黑地。 现在想起来,胃里都隐隐地泛着酸水。 顾子萱第一次这么清晰的认识到死亡。 很明显,庄珊没有顾软命硬。 一下子就死掉了。 死亡第一次离她那么近。 顾子萱原来在学校里作恶、在顾家作恶,可也从来没有闹出过人命。 而这一次,庄珊就是因她而死。 又或者说,为她而死。 安静的酒店里,忽然响起了手机铃声。 草木皆兵的顾子萱吓了一跳,顾夫人看了眼手机屏幕,道:“是你爸。” “发生这么大的事,怎么也不说一声?”顾天泽严厉的声音从话筒中传来,他问道:“子萱受伤了没有?” 顾天泽近两年在国外的生意多,极少回来,但他对顾子萱却是溺爱至极。 也因为这样的父母,才养成了顾子萱那样可怕的性格。 “子萱没事。”杜春华答道:“房子烧了,老庄的女儿死了。” 杜春华语气平淡,仿佛谈论的不是一条人命一般。 “子萱没事就好了,”顾天泽的声音有些模糊,道:“我已经定了明天的机票,马上就回来。” 杜春华和顾天泽的夫妻感情其实一般,一直也是靠着顾子萱在维系。 杜春华当初便是嫁入豪门的,不聪明、只会使些小手段。 因而留不住顾天泽的心的时候,她除了顾子萱,也没有别的依仗了。 好在顾天泽一直都很把顾子萱放在心上。 杜春华把手机递给了顾子萱。 “爸爸。”顾子萱听得父亲的声音,安心了不少,她刚准备说些什么,那边却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十分娇媚。 那女人喊道:“天泽,你怎么出来了?刚才听你打电话,明天要回去了吗?” 顾天泽含糊地应了一声,而后模糊的声音从手机中传来。 他对顾子萱道:“子萱啊,爸爸明天就回去了,不要怕。” 顾子萱神情冷了许多,她没做声,手机却已经传来了嘟嘟的忙音。 “怎么了?不和你爸多说两句?”杜春华问道。 顾子萱勾唇一笑,道:“明天不就回来了嘛,回来了再说。” 医院vip病房内。 淡淡的消毒水的味道缭绕在房间中,淡蓝色的灯光显得更加清冷。 吊瓶里的药水还在匀速的往下滴,凉意透过手背一点点蔓延至全身。 顾软望着那大半瓶透明葡萄糖,叹了口气。 “我真的已经没事啦。”她一边说,一边就想要去拔针头。 这药水也太凉了点。 殷景沉正坐在她床边,见状立即制止了顾软,道:“还要在医院里观察一段时间。” 第48章 我讨厌欺骗 顾软目光飘向窗外,这里是A市最顶尖的医院,vip病房处于高楼,她可以俯瞰整个A市的夜景。 沉沉夜色之中,每栋大厦都灯火琳琅,点点簇簇的照亮了黑夜。 像繁星一样。 顾软没有回头,她嗓音听起来十分遥远。 突然,顾软柔声道:“殷景沉,我讨厌欺骗。” 病房内十分安静,时钟滴答走动的声音听起来也格外的清晰。 顾软看向辽阔的夜空,那里却是一片深黑。 真正的夜空,无星无月。 “抱歉。”殷景沉的声音从顾软身后传来。 顾软回首,撞入他墨色的眼眸。 殷景沉的眼睛很好看,深浓的墨色映着灯光是如水一般的澄澈,他的睫翼黑若鸦羽,微颤着,暴露了他的心绪。 顾软忽然想起火光前,殷景沉抱着她时,眼中流露出的巨大痛苦。 她原本心中其实有些她也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她甚至对此对殷景沉有些浅浅的埋怨。 但是却在看到殷景沉的一瞬间,就在这一刻所有的情绪埋怨都统统消散了。 她原本想要说出口的话,此时也觉得没有什么说出口的必要了。 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秘密。 她没有什么资格要求别人在她面前绝对的坦诚。 就连她,也有自己不能诉诸于口的秘密,不是么? “软软,我有必须要这样做的原因。”殷景沉垂下眼睫,他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却抿了抿唇,最终是无言。 不管怎么说,他确实瞒着她欺骗了她。 顾软捏住了殷景沉的衣角,抬眼望他。 殷景沉愕然。 顾软的手很自然地在殷景沉的手上拍了拍,莞尔道:“算了,我也有秘密,我们俩扯平了。” 心中一个极隐秘地地方,似乎被轻轻撞了一下。 殷景沉的唇角往上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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